正文 第二 百六十三章 忍者 文 / 隱龍士
忍者沒有停下攻擊,繼續用飛鏢對付張雲逸,現在的張雲逸被捆著雙腿,無法再快速的躲避,情急之前他不再躲避直接往藍忠平那邊蹦去。藍忠平見狀立即抬起長槍就是一捅,張雲逸等的就是這麼一個槍頭。
他忽然一個跟頭抬起雙腿,利用藍忠平的長槍槍頭切開了困在自己的雙腿的魚線。
張雲逸本來可以自己用短刀切開,但他故意用這樣危險的方式來解決問題,顯得自己與忍者之間的差距很大。不過他想的有些太簡單了,忍者的實力不至於飛鏢,最厲害的還是刀劍近身戰,張雲逸昨晚剛磨好的利劍在此時排上了用場。
三人在藍忠平的寢室門口展開了一場凶狠的戰鬥,張雲逸以一敵二,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兩人的武器劃破,而且胳膊上有了幾道傷痕。
兩人的武器都比他的利劍要長一些,所謂一寸長那個一寸強,如此這般張雲逸不再跟他們近戰,他趕忙一躍跳上屋頂,忍者見狀立即跟上去,可不曾想張雲逸回頭就是一個飛鏢。
只聽:「嗖!」地一聲,忍者的身體忽然消失,他的速度太快,夜幕下張雲逸更本看不清楚。
緊接著張雲逸一發出十幾根飛鏢,這些飛鏢就是尋常的飛鏢,沒有浸毒,就算是被擊中也只是皮外傷。忍者忽然消失不見了,藍忠平也不知道對方在哪兒,他只好硬著頭皮衝上屋頂,抬槍就是一刺。
張雲逸借勢躲過一擊,回手抬起利劍猛地一挑。
又是:「唰!」地一聲利劍砍在槍頭上,直接把藍忠平的長槍變成了一把鈍槍,藍忠平的實力本就不如張雲逸,現在有這麼被損壞了武器,他頓時感覺失去了優勢,立即回頭就要逃走。
這時,張雲逸對他射出一根帶有魚線的抓鉤,抓鉤有力的抓在藍忠平的右胳膊上,藍忠平疼的齜牙咧嘴,鮮血順著胳膊流下地面。
如此,張雲逸連忙開始了收線,除非藍忠平現在不要這條右臂,不然他一定會被張雲逸拉過來幹掉。眼看著藍忠平就要被子幹掉了,張雲逸興奮的大笑一聲。忽然,魚線斷了,藍忠平掙脫後趕緊向一邊逃走。
剛才消失的忍者出現在張雲逸身後,抬手握著兩把短刀向他胸口插去,張雲逸眼疾手快,翻身抬起雙腿就是一蹬,只聽:「砰!」地一聲,雙腳同一時間踢在忍者下巴,將其踢飛出去一丈多遠。
「嘿嘿,你們扶桑武士只有那麼幾個招數,沒有防守只有進攻!雖然看起來氣勢十足,但真正運用起來很吃虧!」
張雲逸回頭看著被他一腳踢出去的忍者,剛才忍者的忽然消失讓張雲逸很是詫異,通過一些書籍的記載,那屬於是忍術的一種,實則就是障眼法,他本人依舊在那個位置,而是你的視覺誤區,看不到他罷了,沒有人可以憑空消失的,這又不是神鬼。
趴在三丈之外的牆頭,忍者在自己面前比劃出一個張雲逸看不懂的手勢。
張雲逸感覺他是在故弄玄虛便沒有搭理他,回頭繼續跟藍忠平對峙。現在藍忠平的長槍槍頭被張雲逸一劍削掉,一根好好的長槍變成了木棍,他無力再戰,現在已經跑出了前院,沒準兒是去搬救兵去了。
張雲逸這次的目的是將藍忠平殺死,他無心與忍者戀戰。於是乎翻身躍起,向前院一路狂奔而去。
忽然,他覺得身上好像多了點兒什麼東西,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背後的衣服忽然炸開,只聽:「砰!」地一聲,張雲逸整個人被炸倒在屋頂上,後背血淋淋一片。
剛才那個忍者使用障眼法攻擊他,看似是要用短刀捅刺,實則在其背後安放了一定數量的硝銨,張雲逸不確定他是用什麼方法引爆的,但這種戰鬥方式他從未經歷過,僅僅是這麼一次便可讓他記憶終身。
張雲逸口吐鮮血,趴在屋頂上一動不動。
忍者見狀立即快步跳躍到張雲逸面前,低手一把將他拉起來,看著他那一張柔媚且帶有一絲絲剛毅的臉頰,低聲說道:「何必呢,做個殺手真的好嗎,你一個女人,就該在家裡煮飯帶孩子的!」
此話一出,張雲逸瞬時勃然大怒,他並非是失去了戰鬥的力量,而是在欺詐。
見忍者一個放鬆警惕的間隙,張雲逸忽然一把抱住了他,左手袖子裡那一把短刀直接插在忍者的後背,他疼的大叫了一聲。張雲逸趁著他張開嘴的功夫把一個抓鉤直接塞入其嘴裡,抓鉤銳利無比,那是用海邊漁民捕獵鯊魚的魚鉤製成。
如此這般,忍者疼的大張著嘴卻發不出意思聲響。
「小子,你敢炸我,現在我也讓你試試生不如死的滋味!」說罷,張雲逸扯出魚線套了一個死結,緊緊得勒在其脖子上。手裡帶著魚線縱身一躍跳上了前院裡高大的松樹上,利用自己的體重猛地向下一沉,忍者半死不活的身體被他掛在樹枝上,嘴裡往外不住地留著鮮血。
作完這一切,張雲逸沒來得及處理自己背後的傷口,他裡面穿了一件鎖子甲,**只是擦破了皮,看起來鮮血淋漓的,其實傷勢並不嚴重,沒有傷及要害。
站在大樹下,張雲逸回身用幾個飛鏢向忍者刺去,只聽:「噗!噗!噗!……「一連十幾根飛鏢刺中了忍者的上半身,他現在已經是**刺蝟,就算是有大師來拯救他,他也是活不成了。
好不容易處理了這個強硬的保鏢,張雲逸趕緊又換上一件衛兵的衣服。
現在藍府前院裡已經完全戒備了起來,放眼望去有不下三百餘人,要是這樣衝上去殺藍忠平,自己肯定會變成下一個刺蝟。
今晚的行動很失敗,只不過殺死了一個保鏢而已。張雲逸現在身上的傷勢不容他繼續再攻擊下去,趁著後院裡的火勢漸弱,他從後院逃走了。
大火燒燬了藍家後院四十多個屋子,萬幸的是沒有人員的傷亡,張雲逸這次進來只是為了殺死藍忠平,那些衛兵也沒有一個重傷的,唯獨有忍者一命嗚呼了,死相頗為淒慘。
次日一早,藍忠平等著皇宮大門一開立刻往裡走,他神色慌張,眉目之間都是煩惱。幾個衛兵上來讓他交出了所有的武器,然後帶著他走進了大殿。此時還不到早朝的時候,蕭龍士正在大殿上用早飯,一看藍忠平這樣氣喘吁吁的走進來,他猜測到了一些緣由。
昨晚藍家的一場大火驚動了整個帝都,大家都以為是蕭龍士對藍家動手了,其中正真的原因只有藍忠平自己知道。
遣散了幾個護衛,蕭龍士抬手示意他不要著急,坐下來慢慢說,蕭龍士一邊吃著囊一邊拿起一塊放在他面前:「沒有吃早飯呢吧,來把這個吃了,不要著急慢慢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藍忠平雖然著急,但一看到蕭龍士這樣閒庭信步的,只好強壓下內心的怒火,拿起囊開始嚼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誰也不說話,蕭龍士一直都在緩慢的吃著早飯,藍忠平坐在他對面乾等著。
好一會兒的功夫,桌面上盤子裡的東西終於全數下肚,蕭龍士舒服地長輸一口氣,拍拍了肚子笑道:「真是爽啊,如果每天都能這樣,不被某些人打擾,那就太好了!」
「嗯?您的意思是……」藍忠平為官多年,聽出了一些端倪卻又假裝不知道什麼,希望蕭龍士可以明說。但蕭龍士沒有在說話,反倒是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讓他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囉嗦事,給了藍忠平一個月的時間,讓其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再復位。
藍忠平有些疑慮的走出了皇宮,一邊走著一邊回味蕭龍士剛才那句話的含義。蕭龍士本來是個說話直接的人,怎麼現在一坐上了王位,立刻就讓人捉摸不透了呢?他希望不被打擾,那就是說不想再有仇人,特別是難纏的仇人。
蕭龍士的仇人有很多,特別是嘩變之後,他的仇人裡最有能力復仇的就數張雲逸了,況且他也是藍忠平自己的敵人。
一想到這兒,藍忠平會晤的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我真是愚笨啊,這麼簡單的一個……啊不對!要是處理了張雲逸,那風鈴不就活不成了嗎,要是這麼說的話,沒準兒……」說到這兒,藍忠平立即閉嘴。
因為這些來皇宮議事的大臣們已經衝他迎面走來,藍忠平積極地跟大家打招呼,這些人大都是實力強悍的武將,要是自己能與他們交好,還愁張雲逸敢來報復自己嘛。令他失望的是,這些武將大都是剛正之人,不喜與藍忠平這樣耍滑頭的交流,大家都是皮笑肉不笑的擦肩而過,心裡沒準兒已經把藍忠平貶低成了一條喪家犬。
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關心藍家昨天的那場大火,外頭傳的風言風語都在說蕭龍士對藍家下手了,藍忠平澄清絕無此事,只是有個王公貴族的餘孽在報復他們藍家,無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