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激戰 文 / 隱龍士
城頭右側是城池最薄弱的一個位置,眾多沙賊向這邊靠攏,就算是有數位神射手在埋伏等待著,可沙賊依舊是不懼生死,直接衝上來就是投擲長矛,有些人的長矛擊中了弓弩手,但大部分的沙賊都是剛一露頭就被他們給消滅了。
不出張雲逸所料,庫魯果然出現在了整個防線最薄弱的右側。只見他穿著一身暗灰色的鎧甲,頭盔已經遮蓋住了整張臉,蕭風鈴他們的羽箭與其沒有一絲作用。
眼看著庫魯暴沖而來,蕭風鈴只好起身拔出長劍與他對抗。庫魯揮舞著闊刀,只聽:「叮!」地一聲,蕭風鈴的長劍在觸碰到闊刀刀刃的那一刻便被懶腰折斷,蕭風鈴整個人因此向後爆退了好幾步,但她沒有退縮,雙手一抱柱子便起身一個飛腳,只聽:「啪!啪!」兩聲,庫魯的行動稍稍有些遲緩,沒有躲過蕭風鈴的飛踢,直接被踢翻在地。
蕭風鈴一看機會來了,立刻衝上去用短刀想要掀開他的頭盔,卻不想庫魯抬手一把掐住了蕭風鈴的脖頸,另一隻手抬起來就是一拳,只聽:「砰!」地一聲悶響,蕭風鈴被其直擊面部,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幾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僅僅是一拳,蕭風鈴便幾乎昏厥了過去,耳邊依稀可以聽到庫魯的話語:「哈哈,你這小子就是蕭風鈴的男版吧,長得的確有些像蕭龍士,可惜你沒有你兄長變態的實力,我要是直接扭斷了你的脖子,你死了張雲逸也會死的吧!」
說著話,庫魯抬手一把捧住蕭風鈴的小臉,忽然間她從男人變回了女人,身體縮小的她直接脫離開庫魯的大手,當庫魯低頭想要將她再次抓起的時候。
忽然有人從背後猛踢了他一腳,只聽:「砰!」地一聲,庫魯腳下一空撞到了城樓的柱子上。
踹他的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追趕上來的張雲逸,他沒顧上再去毆打庫魯,從地上趕緊把蕭風鈴抱起來,抬手一掐她的人中,蕭風鈴順勢身體一顫便醒了過來。
「咳咳!你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發作了!」蕭風鈴醒來看到張雲逸後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陰陽丸,張雲逸對此無法解釋,只好將她護在自己身後,看著已經再次站起來的庫魯說道:「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先弄死這個傢伙再說!」
「哼!想弄死我,那得看看你有沒有哪個本事!」說著話,庫魯奮力揮舞著闊刀就像他倆劈砍而來,張雲逸見狀立刻架起利劍就是一擋,又是:」鐺!「地一聲巨響,張雲逸整個人忽然一顫,硬生生地接下了庫魯的全力一擊。
張雲逸雙手被震得生疼,可他又不能躲開,他身後還有神志不清的蕭風鈴呢,一旦他閃開,被砍的那個就是蕭風鈴。
「蕭姑娘你先躲開,我要撕了這個庫魯混蛋!」說罷,蕭風鈴很識相的站到一邊,背後的彎弓依舊待命,箭筒裡還有三根羽箭。蕭風鈴想著在最後關頭幫張雲逸一把,偷襲往往是最不費力氣,最安全的一種結束戰鬥方法。
張雲逸兩人站定,庫魯乾脆直接摘下頭盔,看著張雲逸那衣衫不整的樣子,要是用盔甲才能贏得了他,那豈不是太讓人笑話了。庫魯也是個喜歡比武切磋的人,所以才要用拳頭對付張雲逸。
這一邊,張雲逸很是囂張得將利劍扔到一邊,活動了一下手腕,示意庫魯來一場肉搏戰。庫魯見狀忍不住吐了口吐沫,好像是在說你這是自尋死路。
「光當!」一聲,庫魯隨手將闊刀扔在腳下,擺好架勢等待張雲逸的進攻。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的眼睛,誰也不敢貿然出手。耳邊不時的傳來雙方士兵的激鬥聲,不停的有人死去,不停地有人衝上牆頭在被踹下去。
張雲逸在大腦裡將這些聲音全部過濾到,聚精會神地看著庫魯。忽然一陣深夜裡的寒風襲過地面,捲起一層層塵埃,張雲逸順勢故意眨了眨眼睛。庫魯見狀忽然衝下來就是一個掃腿。
只聽耳邊傳來:「嗖!」地一聲,張雲逸立刻向左躲閃一下,抬起右拳猛地一記勾拳打在庫魯的大腿內側,只聽:「啪!」地一聲,庫魯疼的嘴角一個抽搐,當然這在夜幕下張雲逸是無法看到的。
一個照面下來庫魯就在氣勢上敗落下風,他看著張雲逸的姿勢,下腹部好似是沒有防守,他忽然身體一個下潛,雙手撐地後向前猛地一蹬。
雙腳正中張雲逸那沒有防守的下腹部,只聽:「砰!」地一聲悶響,原以為張雲逸會被自己一腳踹飛,不成想他居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且雙手一把抓起了庫魯的雙腳,嘴角上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庫魯前輩,你可聽說過武當派嗎,借力用力的打法你會嗎?」
話一出口,張雲逸身體猛地一個顫抖,雙手猛地向前一送,剛才庫魯踢出的那一腳力量有全數奉還,而且加重了一些張雲逸的力量。
庫魯整個人雙手撐地,向後退了十幾步才停下。
這時候張雲逸隨著他一同衝上來,抬手一把勒住了庫魯的脖頸,要的就是一下子扭斷他,可惜庫魯的力量強大,雙手猛地抱住張雲逸的腰身,向地面上猛地做出一個衝擊,只聽:「砰!」地一下,張雲逸順勢放開了庫魯的腦袋,同時也失去了打鬥子最佳位置。
此時庫魯直接坐在張雲逸的肚子上,揮舞著兩個斗大的拳頭就是一頓爆砸,張雲逸手忙腳亂的反擊著,這樣的對抗任誰也堅持不了多久,張雲逸想著反手一搏乾脆不再防護自己的臉,雙手猛地掐住庫魯腰腹兩側,用力猛地一捏。
那個位置可是腎臟的所在,庫魯因此疼的渾身打顫,可是雙臂的力量絲毫沒有減退,依舊重擊著張雲逸的臉部,此時的張雲逸已經快被打成了豬頭,臉上血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很是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