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話語威脅 文 / 隱龍士
賈士德再解釋也不會有作用,況且他不解釋,直接對著劉振林他們喊道:「既然你們都看到了,那就明說吧。我是冷凝的表哥,這不假;她愛我,這也不假;但我愛護她,這就有些牽強了!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看,我賈士德有三房妻室,各個嬌艷動人,而且都給我生養了孩子,我為什麼要拋棄她們去要一個總是病怏怏、離不開火爐的冷凝呢?」
「你這個挨千刀的感情騙子,老子今天不活刮了你!」劉振林忽然暴怒道,紫妮娜抬手將其攔下。
她想著趁現在拉攏回賈士德,就算少一個敵人也行,她抬手示意賈士德繼續。
見她深明大義,賈士德笑了,笑容中帶有一絲絲淫邪,繼續說道:「紫妮娜你很聰明,這幾天我總感覺有人偷聽了我跟葉青的講話,那個人就是你吧!不錯,我是想要霸佔冷凝的家產,而且要殺了她!沒辦法,誰讓我舅舅那個老頑固當初不肯把善居閣的生意交給我打理一些呢,我又不是想全部包攬!冷凝表妹是真心愛我的,她真傻,不知道前年時我對她所說的話就是為了日後的這個計劃,葉青需要她的血,我需要她的錢,所以我們一起合作,兩家分紅,這有什麼好交代的!」
說到這兒,賈士德清點了一下自己的人數,看來他已經失去了主動權,劉振林這幫人實力太過於強勁,他指定是打不過。
紫妮娜聽著他的話,氣得牙根直癢,雖然之前已經偷聽了他們的對話,現在面對面的把話說開,她忍受不了賈士德的囂張面孔。
「喂,你們想不想分一杯羹啊!」賈士德輕佻著眉頭對他們說道,劉振林一下子來了興致,他愛財如命,示意賈士德繼續。
「善居閣是整個幽州最大的藥房,那就像是個巨大的金礦,只要你不再與我們作對,我願意分給你們二成的錢財!怎麼樣,只要找到了火靈芝,把冷凝那傻丫頭抽乾了血,既能讓葉青頭領恢復,又能讓張公子與蕭姑娘解脫了陰陽丸的痛苦,一石三鳥,何不為!」賈士德幽幽的說道,紫妮娜聽著他那逆耳的話語,她抬手奪過身邊一位男子的弓箭就要射死賈士德。
見狀,劉振林眼疾手快,抬手一拳打在紫妮娜腹部,她疼的嘴唇顫抖,射出的弓箭偏離了很遠,直直的掉落在牆角下樹洞邊上。
劉振林臨陣倒戈將紫妮娜五花大綁起來,賈士德見狀喜笑顏開,心裡想著還是錢頂用,有錢能使磨推鬼啊!
「你這個混蛋,你會不得……」紫妮娜的罵聲被終止,劉振林扯下圍巾塞進了她嘴裡,紫妮娜氣得乾瞪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捆綁好紫妮娜,劉振林帶著她走進了賈士德,對其先是施禮,低頭說道:「賈兄你看,紫妮娜是張雲逸的摯愛,用她來牽制張雲逸,那小子會聽話的!」
賈士德對劉振林有些狐疑,他故作為難地搖搖頭,看著那一邊迴盪起砍殺聲的後門,歎氣道:「張雲逸是個真正的硬漢,不會因為某個女人而改變想法的,你把她就地結果了吧,我們一起去去幫葉青頭領給張雲逸點了天燈!」
他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讓劉振林表明立場,要是他猶豫幾下,賈士德便親手將他們葬送,反正已經是這樣了,不開打是不能的。
如此這般,劉振林只好從部下那兒借來一把彎刀,讓部下按著紫妮娜。
她不老實,雙腿用力地蹬著地面,先後幾次掙脫了他們的束縛。
見狀,劉振林大罵道:「賤人不要亂動,讓老子給你一個痛快的,要不賈兄幫我按著她,我好……」話沒說完,紫妮娜飛起一腳踢中了劉振林的胯部,他一下子停頓了嗓音。賈士德見狀立即一把抱住紫妮娜,喝道:「快動手,老子就等著張雲逸哭的那一天呢!」
紫妮娜死命掙扎著,賈士德死死地按著她,劉振林緩應了一小會兒,他怒視著紫妮娜,幽幽地說道:「時間緊急,不然老子一定把你折磨致死,現在給你一個痛苦的,黃泉路上你跟張雲逸再會吧!」話一說完,劉振林對她一眨左眼,紫妮娜會意猛地低頭,只聽:「唰!」地一聲,鋒利的彎刀砍中了賈士德胸口,他疼的大叫一聲。
這一切都是兩人臨時編排的戲,賈士德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底下人見狀與劉振林一幫人展開了混戰,混亂中受傷的賈士德趕緊逃走。
另一邊,白顯峰不敵眾人,他被人用刀劍逼近了馬廄內,借助著一匹匹慌亂的駿馬,白顯峰在馬廄裡跟他們迂迴往來,使得自己不再受傷。
而院內的張雲逸似乎已經沒了知覺,他被葉青用繩子捆在木樁子上毆打,只見他耷拉著腦袋,面無生氣。葉青已經打了他有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他有些乏味了,索性走到另一邊去找更有趣的東西來折磨張雲逸,像什麼釘子、刀片兒都以。
葉青打來一桶冰水直接潑在張雲逸身上,這讓他從昏迷中猛地醒來,張雲逸抬起頭看著葉青,低頭一看自己比捆綁了起來,他咳嗽了幾聲,吐出幾口淤血說道:「你……你小子夠狠,把老子打成了這樣!行,你會後悔的,老子會把你活刮了的!」
話沒說完,葉青衝上來又是一拳,「砰!」地一聲悶響,張雲逸疼的齜了齜牙,牙縫裡滿是鮮血,眼睛怒視著葉青的眼睛,神色囂張地說道:「你再來,老子是用拳頭打不死的,打不死的!」
「喂,別嘴硬了,你就要死了!」葉青抬手捏著他的下巴說道,接著從腰間逃出來一把短刀,在其身上比劃了幾下,低聲說道:「聽過我們大唐的一種刑罰嗎,凌遲處死!我這就把你切成三千六百塊,一刀不多、一刀不少!你即將變成一道菜,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張雲逸精通各國習俗,凌遲處死這樣變態的刑罰他早有耳聞,他苦笑幾聲,嘴角邊流出幾絲淤血。抬起頭看著葉青那個性的姿色胎記,他幽幽地說道:「葉青,你的紫鼻子真難看,是胎記吧!」
「怎麼了,要你管?」葉青不願被人指手畫腳說自己胎記的事兒,尤其是小時候,總是被嘲笑長了個紫色的鼻子。
見他如此反應,張雲逸計上心來,繼續說道:「跟你說吧小子,那不是胎記,那肯定是你娘懷你的時候又跟你爹辦事兒了……」話沒說完,葉青惱怒地抬手一拳打在張雲逸左肋,張雲逸忽然岔氣,咳嗽了幾聲繼續放蕩地笑道:「你爹的傢伙事兒真是不簡單啊,都把你這小野種的鼻子捅地紫了……啊哈哈……」
「砰!」又是一記重拳,張雲逸嘴裡噴出一口鮮血濺在葉青臉上,他面無表情,不懼生死,雙手已經在木樁子後面解開了繩索。葉青氣急敗壞,他拿出短刀一刀插在張雲逸的大腿上,張雲逸疼的齜牙咧嘴,還不忘罵道:「真是個野種啊,沒準兒那時玩兒你娘不是你爹,還是一頭驢呢!」
「啊!你這混蛋,老子要先割了你的舌頭!」說著話,葉青一把掐住張雲逸的下巴拔出短刀就要割他的舌頭。
如此這般,張雲逸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抬手一拳直直地打在葉青咽喉,只聽:「啪!」地一聲,葉青頓時沒了呼吸,他的身體向後爆退了三步,張雲逸得以解脫開身子,整個人蹲在地上,抬手一摸大腿上傷口。
張雲逸忽然掙脫了繩索,這讓葉青驚愕不已。
剛才他還是快死了樣子,怎麼現在又忽然恢復了力氣呢。他殊不知沒準兒蕭風鈴正在遠處的營地裡與小虎崽一起玩鬧,唱著那動人的歌謠,跳著不協調地舞姿。只要蕭風鈴越高興,處於瀕死狀態的張雲逸恢復地就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