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6章 地球變化! 文 / 落花蔽月
日川月變,滄海桑田。
吳正邪的家鄉,紅狐的家鄉,小娟的家鄉,楊詠夢的家鄉,嚴靜的家鄉
地球!
自吳正邪離開至今,地球歷經了一千三百萬餘年時光,這一千三百萬餘年中,地球曾經歷五次險滅還生,但每一次都在最後關頭化險為夷。
地球上上下下的人,誰也無法說清楚到底誰才是地球的拯救者,保護傘,民間猜測眾說紛壇,卻拿不出任何一個準確的答案。
這五次險滅還生,其中三次來自於外星入侵,不錯,地球科技早在吳正邪離開之後的十萬年時間便已經走出了銀河系,進入金魚星域、黑龍宇宙國。
與外界有接觸便會有矛盾,有江湖便會有事非,才走出銀河的地球科技,怎麼可能是外界科技的對手?
好在地球一直很神秘,每每遇到滅亡之災時總會有神秘大能出現,將其化險為夷,正因如此,地球在這一千三百餘萬年時間中成為了整個黑龍宇宙國最神秘的一顆星球。
無數外星生命都會想盡辦法進入其中,或避難,或探索地球等等。
但想進入地球卻不是那般容易的事兒,入境的條件太苛刻了,且限制人數,限製麵積和地域,若有違反,格殺!
如此,地球走出去的人,在整個黑龍宇宙國各大星域、各大星系星球都能得到很好的待遇,不為別的,只為他們有一個強大的後盾——地球。
當然,有走出,自然就有走進,這些年來,地球上早已雲集了來自各大星球的宇宙生靈,地球開放了,有走出去的人,自然就會迎來新的宇宙朋友,當然,也少不了麻煩。
再者,一千三百餘萬年之後的地球各大國家,早已不是當初吳正邪所識得的那樣,現在,已經沒有眾多國度,有的,只是一個聯合議席以及一尊議長,這聯合議席以原來的中國為首,議長之選,從最初至現在都由中國人擔任,沒有例外!
倒是議員代表來自整個黑龍宇宙國眾多智慧生靈種族,他們來自宇宙各地,來地球定居,與地球人結合繁衍,他們自然也是地球的一員,如此,成為聯合議席議員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不過,若是有人以為憑此就敢挑戰地球人在地球之上的權威,那就是大錯特錯了,『老中國藝術』形式的選票節奏歷經一千三百餘萬年時間依舊存在,當然,偶爾也會出現那麼幾次跳票形為,而處理這些問題,自然又有一套套專門的方法。
無疑,明裡暗裡,地球土著的老大都是中國人,因為地球人走出太陽系,走出銀河系,走出金魚星域一直到走進黑龍宇宙國都是因為最初的中國,正確來說,是因為中國的一尊神人——吳正邪!
『吳正邪』這三個字早已在地球之上被神化了,不單單是地球,一千三百餘萬年後的今天,黑龍宇宙國無數大能強者幾乎都知道這個名字,知道這個人是地球的一尊神靈般的人物,不容玷污。
糾集原因,還是建立在實力之上。
當初就有大能人物在地球中心,吳正邪雕像之前不屑出手,結果,卻是被雕像所發出的一道神光瞬間抹殺,此後,再沒任何人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如今地球的情況,正如當初吳正邪所推算的那般——世界大同!
無城無府無爾無我,天下一家治臻大化。
一人為大世界福,手執籤筒拔去竹,紅黃黑白不分明,東西南北盡和睦。
最後,地球有一些極為特殊的地方,歷經一千三百餘萬年都從未變化——
h市,所有建築無任何一處改變,這裡是地球的禁地,禁止任何外星人、外星與地球人混血者入內,裡面所居住的,全都是地球之上原有的修行之人,三江龍氣,經強者出手凝煉普化之後,這裡已然成為了修行者們的修煉聖地。
不過這並不是關鍵,關鍵處在於這裡是地球那尊神一般的人物,吳正邪的家鄉
紅狐與青戀城兩女穿梭進大川宇宙,來到太陽系之後,將宇宙穿梭艦留在了太陽系之內,兩女以絕強的實力直接無視地球表層的無數結界、防禦、監控等等,瞬間進入了地球之中。
但如今地球的情況已遠遠不是紅狐所認識的樣子,在虛空中,她徘徊不定,不知道究竟該去什麼地方?
「紅,你的出生地在什麼地方?你不去看看?」
「我,」紅狐遲疑著,舉目四望,最終停在了北方,「我出生在那邊萬米冰層之下,一塊萬年玄冰冰心,那裡沒什麼好看的,舉目一片白,至今都沒有生靈存在。」
「對了,你說的那逆天之子吳正邪,他的家鄉不也是地球嗎?要不,我們去看看?」青戀城似乎對地球眼下的情景很感興趣,彷彿一個好奇寶寶般,美眸中放著異樣的光芒,「要不我們隨便去逛逛如何?你看,下面那些人的穿著打扮都好奇怪呢。」
「咦,你聽到了嗎?」
正在青戀城好奇地四下張望之時,紅狐凝神出聲,聞言後的青戀城看了紅狐一眼,「聽到什麼?」
「仔細聽,」紅狐緩緩閉上眼睛,喃喃說道,「空氣中,有音樂」
「音樂?」青戀城亦凝神聽了起來,好片刻,或許是空氣中的聲音停下了,她們兩人都睜開了美眸,卻是相視點頭,「你聽出來了嗎?」
「在傾訴」
「去看看如何?」
「正有此意!」
地球cq市,市中心步行街之上圍滿了人,有地球土著,有外星生命等等,讓人驚異的是,圍滿了如此眾多的人,卻是沒有任何聲音從這些人口中出現,他們全都閉著眼睛,靜靜聆聽著那彷彿能勾動心弦的聲音。
所有人都陷進去了,沒有例外,就連剛來到這裡的紅狐、青戀城兩人都一樣,輕輕閉上美眸,靜靜聆聽著這勾動人心弦的音符
步行街中心,被眾人圍著的地方,那是兩個人的表演,兩姐弟的傾訴,姐姐坐在一張木凳上,一把二胡立於她腰腿之間,弦動聲起,二胡那沙啞的聲音緩緩瀰漫著
她容貌非常普通,穿著更是普通,甚至稱得上貧窮,眼睛自然而睜,非常清澈、單純,卻又顯得空洞無神,她看不見東西。
有人說,上天關閉了你一扇窗,會為你打開另一扇窗,她眼睛無力,看不見東西,但卻能用自己的另一隻眼睛平淡看破世俗萬物——心眼。
若非如此,她如何能拉出此等勾人心弦的音樂?
音樂勾動,似乎是在訴說一個故事,訴說著一個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故事
有一個女孩兒,從小生活在山村貧窮的家庭,父親緣薄,卻有一位懂事的弟弟和飽受風霜的母親,日子在過,苦是苦,卻很充實,很幸福。
十八歲那一天,不幸降臨,她的母親生了一場怪病,投醫無藥,直至辭別人間,18歲的她從小生在山裡,長在山裡,沒讀過書,沒見過世面,母親一走,她感覺天都塌了,傷心、無助、驚慌、失措等等情緒襲上心頭,一夜淚流間,花季少女忽然失明於世。
十六歲的弟弟非常懂事,他同樣沒讀過書,不會寫字,也不會拉樂器,但他從小就非常愛畫畫,至如今,他畫出的畫宛如真實。
姐姐用二胡的弦音訴說著,弟弟便在地上用粉筆畫出一幅幅引人深思的畫面。
音樂中,沒有人聲唱響,也許,在真正的音樂世界中,人聲,只有拉低音樂本質的作用,真正能傳達出意境的東西,除了文字、圖像之外,或許就只有樂器的純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