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5章 死刑中的藝術! 文 / 落花蔽月
「死刑中的藝術?!」蔣春龍瞪大了瞳孔,他身上已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這,這未免也太殘忍了些吧?」
說到這裡,蔣春龍回頭看了同樣一臉愕然的吳正邪一眼,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用這種方法的話,我怕看了後會做噩夢,算了,再換一種,伍元,你就找一種又簡單又快捷又能讓他受到痛苦的死法,別用那些血腥的東西,我不喜歡,皇帝也不會喜歡我身上的血腥味兒。」
伍元愣了愣,想了想後續聲道,「那就用鴆毒或者縊首怎麼樣?」
「什麼意思?」蔣春龍還真是對刑具刑法名稱一竅不通。
當然,伍元依舊非常耐心地解釋道,「大人,鴆(zhen)毒算是酷刑之中唯一比較人道的方式,這就是一種毒藥,一般是放於酒水中賜給服刑之人喝下,五秒之內,服刑之人毒發身亡,神仙難救。
縊首相對來說就要狠一點,就是用這個,」伍元緊走兩步拿起一把弓,解說道,「用這弓上的弦套在人的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後面開始旋轉那張弓,弓越轉越緊,受刑人的氣就越來越少,最後才斷氣,用這種方式,受刑之人一般會受到三到五分鐘的死亡恐懼。」
「才三到五分鐘啊?」蔣春龍搖了搖頭,「這也太便宜他了些,」說到這裡,蔣春龍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意,「伍元,我早聽說刑法之中有一種名為『宮刑』,是嗎?」
「確有『宮刑』這一刑法,」伍元同情地掃了吳正邪一眼,點頭道,「其實宮刑不止針對男人,女人同樣有宮刑。」
「對男人執行宮刑,首先,要拿繩子把陰.莖綁起來,包括陰.囊,讓血液不流通,自然壞死,後拿利刃一刀子割掉。
割掉了以後拿止血散一灑,止血,還得拿根鵝毛插在尿.道裡,等過了幾天把鵝毛拿掉,如果尿得出來,閹割就算成功了。
要是尿不出來,那受刑之人就算廢了,最後肯定會死於無法排尿而膀胱爆裂。」
說到這裡,伍元掃向吳正邪,在他身上好一陣打量之後才續聲道,「如他這等年紀,執行宮刑後的存活率也有三成。」
「相對的女人而言,宮刑又為『幽閉』。」
「幽閉,原本只是指把女子監禁,徹底滅絕她的性.欲,後來到現在演變成『剔去其筋』——切除卵.巢或小.穴,女子.宮刑者,十之八.九都會死亡,當然,還有一種方法是將女子的外.陰先劃破再縫合,最後只留一個小洞,就是讓其排尿的所在,這種方法同樣能起到使其不能進行性.行為的懲罰效果,而這也叫宮刑。」
聽完,蔣春龍眨巴眨巴眼睛,好半晌才愕然低聲,「原來,原來這宮刑還有這麼多說法?見識了,還真是長見識了。」
「大人,這幾種刑法您還滿意嗎?」伍元媚笑道,「如果大人不滿意,小的這裡還有其餘的,就是有點血腥,比如說『腰斬』,」伍元伸手指向不遠處那把還有些黑色斑點的鍘刀,「腰斬,顧名思義,就是行刑者用重斧從犯人的腰部將其砍作兩截。
由於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還有『車裂』,就是把受刑人的頭跟四肢套上繩子,由五匹快馬拉著向五個方向急奔,把人撕成五塊,因為作為頭是最先掉得,其次就是雙臂,等只剩雙腿連著軀幹的時候,拉力會拉斷其中一條腿,軀幹就會留在另一條腿上。
要把人的頭跟四肢砍下來都得花不少力氣,更何況是用拉扯的?而受刑人身受的苦處更可想而知,真到撕開的時候,恐怕受刑人已經不會覺得痛苦了,痛苦的是正在拉扯的時候,噴濺出來的血液才是其恐怖之處。」
伍元越說越興奮,絲毫沒見到蔣春龍越聽臉色越白,「還有『人棍』,就是把人的四肢和*割斷,眼珠挖出來,耳朵割掉,舌頭割掉,放在一個淨水壇中養著,受此刑之人,不會一天兩天就死,有些甚至能撐上七、八天時間,如果這還不解恨,在受刑之人還沒死之前,可以向淨水壇裡面加點鹽。」
「還有」
「好了好了!」蔣春龍忍不住擺手制止道,「夠了,我們青谷王朝的刑法怎麼會殘忍如廝?我以前除了宮刑之外連聽都沒聽說過。」
「大人,這些刑法刑具可是國之必備,那些反叛者,不忠者,理應受到嚴厲的懲罰才能警醒世人,」伍元躬身。
蔣春龍站了起來,皺眉道,「這樣吧,就先用宮刑,然後在他那張小白臉兒上劃幾刀,」看向吳正邪,蔣春龍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解氣,「之後再用鴆毒餵他服下就行,其餘的就不必了。」
「大人吩咐,小的照辦。」伍元轉身開門叫進來兩人,「去,準備宮刑的刀具和止血散,你去把鴆毒放到酒水中端過來。」
「蔣春龍是吧,你真的想好了嗎?」吳正邪聽了大半天,這時才微笑著出聲,聽到這話的蔣春龍眼皮頓時一跳,有些害怕地看著吳正邪,「你,我,我想沒想好關你什麼事?」
「呵呵,沒什麼事,就是如果你真想好了,那你就準備來受刑而已,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什麼意思?」伍元不解地出聲,正好這時被伍元叫進來的兩個人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過來,「大人,已經準備就緒。」
「哼,吳正邪,你不要再做臨死之前的掙扎了,你殺了我的春紅姐姐,你可知道我從小就是被春紅姐姐帶大的,她雖是我的親姐姐,但感情卻更似我的母親,你殺了她,今天我只讓你享受宮刑和鴆毒的滋味都算是便宜你了。
你別惹我,真把我惹生氣了,小心我用剝皮和腰斬對付你。」
「你就慶幸你沒選擇其餘幾種吧。」吳正邪撇了撇嘴,雙手拳頭一握,只聽砰砰兩聲,那套住他雙手的鐵鏈應聲而斷,這一幕,看得蔣春龍和伍元幾人無不身子輕顫。
蔣春龍帶來的那兩個鎧甲士兵臉色大變,當即抽刀而出,護到蔣春龍身前,「大人您快跑!我們擋住」
一語未盡,只見兩道淡赤色光芒一晃而過,兩尊鎧甲士兵當即朝地上倒去,伍元叫進來的兩人臉上頓露驚恐之狀,身子顫抖得厲害,吳正邪卻是瞪了兩人和伍元一眼,昂頭笑道,「把東西都端好了,還有你,你叫伍元吧,身子別抖,手也別抖。
剛才蔣春龍怎麼吩咐你的,現在你就怎麼施加在他的身上,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你敢!」蔣春龍大退兩步來到門邊,伸手去拉刑房鐵門,這時——咻!
一道赤芒伴隨著一聲慘嚎頓時在刑房響起,卻是蔣春龍伸去拉鐵門的手被吳正邪一枚水火變神針生生釘在了鐵門之上。
「吳,吳正邪,你不能,不能殺我,」蔣春龍急了,顫抖著聲音,斷續道,「你殺了我的話,長媚,不,青谷王朝帝皇大人不會放過你,你絕對沒有好下場」
「趙長媚嗎?」吳正邪冷笑搖頭,「現在的她,怕是已經先你一步進入黃泉了吧?好了,我現在宣佈,你青谷王朝從現在開始換皇帝了,別看我,」吳正邪瞪了伍元一眼,「我可沒這個興趣做皇帝,趙長媚不是還有五子七女嗎?讓他們都爭吧,我想,趙長媚死後最高興的應該不是我,而是她的那些子女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