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0章 ：機智應對 文 / 憶珂夢惜
方珊珊遭人襲擊，並且下落不明.
韓明急得嘴唇起了水泡，把一股腦的火發在肖強身上。兩個人跟鬥雞似的在警察局扭打起來，你揪住我的衣領，我扭住你的胳膊，臉紅脖子粗的鬧得不可開交。
把個老警察仲怖忙得滿頭大汗，勸住這個，拉住那個。剛剛稍停下來，電話接線進入，電話屏幕顯示，卡博公司委託律師茱萸要求跟仲怖見一面。
因為肖強和韓明在警察局鬧事，兩個人都不能出去，暫時拘留在禁閉室。老仲怖說他們倆喜歡打架，就把他們關在一個禁閉室，讓他們倆好好打。
韓明是在肖強的暗示下，故意跟他糾纏一起的。後者好像有話要跟他說，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又不能說出來。
因此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兩個人只好使用苦肉計，鬧出事來，可以呆在一起。對方珊珊離奇事件，推測，探討一下問題根源出在什麼地方。
韓明深知禁閉室有閉路監控，進入禁閉室，他搖頭暗示肖強什麼都別說。
兩個人長吁短歎，抱頭蹲在那，許久都一聲不吭。
韓明煙癮來了，手指習慣的伸進衣兜裡挖。衣兜裡有一截粉筆，還是他早上無意間塞在裡面的。他拿起粉筆，抬眼環顧一下四周，最終把視線看向監控器有可能涉及不到的死角。
肖強凝望，韓明豎起食指「噓！」搞怪的眨巴一下眼睛。前者會意，磨磨蹭蹭的也蹲在死角去。
「嗨，你們倆在幹什麼？」從禁閉室探視孔傳來老警察仲怖的沙啞吼聲。
他們倆趕緊站起來，走了過去。
「你們倆出來。」
肖強和韓明對視一眼，不知道老仲怖又有什麼事。
「卡博公司撤銷對副總裁事件的調查，他們在副總裁辦公室找到這個。」仲怖拿出一張便簽，還沒有等他們倆看清楚，他嗖地一把抓住在手裡收回。
「是什麼？」肖強追問一句道。
「是遺書。」
「？？？」肖強詫異。韓明愕然，兩個人都愣住。「真的假的？」前者難以置信。
「真的，你可以回去了。」仲怖對肖強說道。又看向韓明「方珊珊的事件，你得主動配合，要不我們也沒有辦法幫您。」
這前前後後的事件，太戲劇性，也感覺有些詭異。肖強耿耿於懷卡博公司出具關於副總裁遺書一事，「我可以看看遺書……」
「你，小子，掂量掂量一下你自己的份量。」仲怖身邊一位警察，輕視、鄙夷的樣子，對肖強嗤之以鼻道。
「是嗎？」肖強暗自聚集力量在手，單等這小子一個人的時候，再收拾他。
仲怖拿來文件，讓肖強簽字走人。
「我可以幫你們找到方珊珊律師。」肖強的話，同時驚訝住兩個人。一個是韓明，另一個是仲怖。
仲怖喜出望外，「此話當真？」
「當真，不過我有條件。」
仲怖忙不失迭點頭，「儘管提。」說著話，他指揮剛才譏諷肖強的手下給搬根凳子來，讓他坐下說。
肖強沒有回頭，也沒有坐下，淡淡的說了一句道：「凳子上好像有灰。」
仲怖手下一愣，滿臉的不屑「你愛坐不坐。」
仲怖還期待肖強說出方案來。
「我得坐下好好說。」
「那是。」仲怖狠狠一瞪手下道：「你給抹一下。」
「……」手下帶氣，三兩下抹乾淨凳子，口裡罵罵咧咧道：「特麼的，這凳子就沒有離過人，怎麼就有灰塵了？」
「不理他，咱們談談。」仲怖滿臉堆笑，對肖強說，也對韓明說道：「坐下說。」
「我可以先看看監控片段嗎？」
「可以，哎，李寶慶你把方律師的監控帶子放出來看看。」
監控畫面一幕幕出現，肖強陰沉著臉，看著畫面中出現的妖異怪物。沉吟道：「就是她。」
「誰？」仲怖和韓明異口同聲道。
「蛇女，一個變種人。」
「變種人？」仲怖面露恐懼神色，緊張道：「她難不成還吃人？」
「方珊珊律師暫時沒有危險，她只是一個誘餌。」肖強眉頭緊皺，淡然道。說著話，他起身離開座位，對韓明低語道：「我一個人去找，你想法絆住仲怖。」
韓明對仲怖說：「咱有交情在前的，還記得？」
仲怖嗨嗨一笑道：「當然記得，方珊珊律師幫我堂弟打官司贏了。」
「嗯，記得就好。我搞什麼的，你也知道？」
仲怖客客氣氣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心知肚明、心知肚明。」
「哪、我跟你明說，你先別聲張。」韓明故作神秘的樣子。喊仲怖到一旁去，如此這般的，把所有發生的事情，竹筒倒豆子挨個講述了一遍。
仲怖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吃驚道：「歷史上可沒有機器人犯錯的記錄。」
「沒有不等於不會有，機器人突然出現故障，應該是被暗地裡以違反第二原則為基本，篡改了機器人的第二原則程序，並且統一機器人使用的序列號。然後，對自己實施暴力。自殺的機器人，有可能被篡改原則植入仿生內核，解譯量子加密的。」
仲怖對韓明所說的這些，雲裡霧裡搞不清楚。不過他始終不相信，他所說的機器人有可能叛逆人類的話。要真是那樣，卡博公司豈不虧大了？說嚴重了，有可能破產。
「我對你說的這些，不太懂，不過眼下尋找方珊珊律師才是大事。肖強……」他驀然想起什麼，從裡屋出來，看看外面沒有人，緊皺眉頭，走進屋裡急對韓明道：「你沒有看見肖強？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韓明故作不知，驚訝道：「他剛才還在的，怎麼就不見了？」
仲怖出去問其他人有沒有看見剛才那個叫肖強的嫌疑人。都搖頭說不知道，沒有什麼印象。
韓明悄悄給了摩托車鑰匙給肖強。他回到原地，天已經濛濛亮。站在低矮的貧民區，凝望霧濛濛中的城市，若隱若現，就像漂浮在半空中的瓊衙樓閣似的。星星點點燈光，忽閃忽閃點綴在其中，方珊珊一定是被蛇女隱藏在這座城市的某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