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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雲遊天姥(七) 文 / 紅紅兩千金

    足利義滿已經聽到了羽少和和尚的談話,聽說來自南少林,就想起柳莊主柳葉飛要他傳話少林寺的事情。

    足利義滿見到兩位和尚第二碗湯粉快要下肚時也來到了角落的桌子邊,挨著羽少坐了下來,問道:「兩位少林師傅可是到溫州平陽?」

    「啊,沒錯,這位施主怎麼知道?」

    「哈哈,剛才聽到你們和羽少的談話,去溫州衛一定是去轄區平陽的,而且你們一定是去平陽境內的柳莊。」

    「看來這位施主一定認識柳莊的人了。」師兄和尚說道。

    「豈止認識,柳莊主和我交情可不一般。」

    「哦,那真是榮幸認識,我們就是來找柳莊主的,柳莊主是我少林寺俗家弟子,是我們的師兄。小僧濟恆,這是師弟濟遠。」師兄濟恆和尚介紹道。

    「在下受柳莊主之托,要給南少林傳個話來著。既然你們是柳莊主的師兄弟那就最好不過了,免得我要去尋找南少林,我們匆忙離開柳莊,忘記詢問柳莊主到底是那座南少林了。」足利義滿說道。

    「哦,南少林還有多座寺廟?」羽少插口問道。

    「在下仰慕少林,我曾經查問少林去處,得到了很多回答,北少林自然就是嵩山少林寺,可南少林卻誰也無法確切告知,有說的是莆田林泉院就是南少林,有的說是泉州東禪少林寺,還有的說是福清少林寺,閩地的仙遊九座寺,東山古來寺和詔安的長林寺也都說是南少林。」足利義滿解釋道。

    「想不到足利兄對少林寺挺有研究的,在下倒是孤陋寡聞了,只知道閩地有南少林。」羽少說道。

    「在下客居南方,結交了些武林朋友,我也想去南少林看看。可柳莊主一直忙於結盟之事,一直沒能遂願。」足利義滿說道。

    「南少林雖然名滿天下,確實也有些神秘,這位施主說的閩地的六座寺廟都可以稱為南少林,都曾經一時香火旺盛,南少林就是閩地多座寺廟的化身。但是武林中人眼中的南少林就是我泉州東禪少林寺,東禪少林寺由嵩山少林寺分燈衍派,建於清源山麓,如今是有「寺僧千人,隴田百頃。樹林茂郁『的盛況。」濟恆和尚娓娓道來,並沒有爭名奪利之意。

    「哦,經過師傅一番說道,在下了然了,以武功來說南少林就是你泉州少林寺了,也難怪柳莊主的武功甚是高深。」足利義滿說道。

    「師兄柳莊主確實是師傅的得意弟子,要不是俗家弟子,師兄還能學到不傳俗家的武功秘籍。」濟恆說道。

    「看來南少林的武功果真是深不可測啊,柳莊主如此身手。還是在沒得到無上武功秘籍的前提下,看來你師傅的武功必定已經登峰造極了吧。」足利義滿心生嚮往的意味說道。

    「師傅也未必學了那些秘籍裡的功夫,少林寺講究的是修禪,武功高深是其次。方丈說過一味的醉心武學的人未必就能在武功造詣上達到頂峰。所以小僧並不清楚少林寺裡的人誰的武功最高。只有在禪學裡有了一定境界的人,才能有機會修習那些武功秘籍。我師傅是個武僧,也沒機會見到過秘籍裡的功夫。」濟恆說話毫不隱瞞。

    「師兄,我們得盡快趕路要緊啊。」濟遠好像不願意透露過多的少林寺之事。

    「也是。師弟提醒的對,我們得走了,多謝施主關照了。」說完準備起身。

    「你們還不知道柳莊的事情吧?柳莊出了點事故。你們去未必能見到柳莊主。」足利義滿說道。

    「是嗎?這可怎麼辦。」濟恆說道。

    「你們前來是不是找尋你們的師伯呀?一個胖胖的和尚。」足利義滿問道。

    師兄弟兩和尚對望了一眼,濟恆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就是奉方丈之吩咐前來接師伯回少林的,師伯六根不淨喜歡『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生活』,一定要到柳莊找師兄,這不一來就是這麼長時間,他是方丈和師傅的同門師兄弟,他們有些放心不下這位師伯,就命我們前來接他回去。」濟恆雖然不願意詆毀師伯,可柳莊出事了那師伯一定親臨其中,也就如實說來。

    「我要帶的話就是你們師伯的事情。不過你們不要驚慌,你們師伯也就不在人世了。」足利義滿說道。

    「什麼?不在人世了。柳莊這是怎麼了,師兄怎麼沒看好他呀。」濟恆確實慌了。

    濟遠也臉色蒼白,急忙問道:「師伯是不是被人暗算了?」

    「其實我沒見過你們師伯,他一直跟在柳莊主身邊的。」足利義滿說道。

    「這事情我知道,足利兄弟確實不在場,柳莊主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根本不暇顧及你們的師伯生死。」羽少出來說道。

    「碰到了什麼人物,連武功卓絕的師兄也遭難了。」濟遠問道。

    「你們可聽說過武林有那麼一號人物,叫趙無極,武功高深的可怕,那是真正的登峰造極。」羽少說道。

    「趙無極?沒聽說過,小僧年紀小有些孤陋寡聞,回去得問問師傅。」濟遠回道。

    「柳莊主在鰲江歃血為盟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羽少說道。

    「沒錯,師伯就是以會盟的名義前往柳莊的。」

    「你師伯,我見過,並沒有到柳莊,直接去了鰲江,柳莊主帶他在鰲山嶼的鰲山堂裡吃喝到深夜,也沒有出來會盟現場。」

    「那怎麼無緣無故就沒了呢,是被趙無極這人殺死的,師伯武功確實不怎麼樣。」濟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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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這會盟之事說來話長,我就不多說了,當晚瓢潑大雨,所有在鰲山嶼的人都進入了鰲山堂內,那趙無極奪取了柳莊主的武林之寶『赤金鉞』後,就用『獅吼功』把在場的人基本上都震死了,內力至強沒有人能抵擋得住。我和柳莊主幾個寥寥數人佔著在窗戶邊的位置優勢,跳入了波濤洶湧的鰲江中才躲過一劫。你師伯一直在鰲山堂的火灶房內吃喝不停,後來鰲江的洪水漫入到鰲山堂內,加上趙無極用內功毀掉了一些鰲山堂的柱子,鰲山堂頃刻間就蕩然無存了,你師伯就算躲過了趙無極的無上內功,也必然葬身鰲江之中了。柳莊主雖然僥倖逃出,可柳莊卻被一夥平陽幫派給劫掠一空了,事情就是這樣,你們不用去柳莊了。」羽少簡略的說了些南拳會盟的事宜。

    「我們得馬上回去告訴師傅為好。」濟恆對著濟遠說道。

    濟遠點頭稱是,意欲馬上動身。

    羽少看到他們要走。就說道:「天色已經晚了,事已至此,兩位師傅就在這客棧休息一晚再動身也不遲啊。」

    「已經很麻煩施主了,我們還是走吧。」濟恆說道。

    「哎,這算什麼麻煩呀,明早我們也要趕路,有兩位師傅貼身保護,我們也會覺著有安全感,就當成回報如何。」羽少說道。

    兩位和尚師兄弟看看了對方。說道:「感謝施主好意,我們也卻之不恭了。」

    羽少馬上讓沈冰去為兩位和尚要了一間房。師兄弟也許有些勞累了,告辭了羽少和足利義滿他們先去歇息了。

    羽少問道足利義滿:「足利兄,話已經傳到了。你可以在附近海域返回東瀛了。」

    「不,在下倒是很有興趣再和你走一程,想到少林寺看看武林中的泰山北斗。」

    「那你應該去北少林呀。」

    「和尚師傅都說了南北少林同宗同源,武功也是一脈相承。」

    「呵呵。也是,返回東瀛路途漫漫,也不急於一時。」

    「跟你一起很有趣。我也想和你再繼續喝酒聊天,暢談天下。」

    「好,有足利兄這樣的英雄人物一起也是在下的榮幸。」

    「不過今晚我們得好好休息了,遊玩了兩天的太姥山,接著有得趕路了,養好精神,咱們明天邊走邊聊啊。」

    「好,一起上樓吧。」

    羽少帶著沈冰和足利義滿他們一起上了樓上的房。

    足利義滿他們一夥東瀛人對羽少和沈冰同房一直不以為然,羽少和沈冰也有些習慣了這樣,沈冰一直幻想著能和羽少一直這麼走下去多好,沈冰的心裡慢慢的退去那泣血仇恨的滿腔憤怒,有羽少在身邊更多的是甜蜜。

    沈冰睡得很香,靠著羽少廣闊的胸膛摟著羽少的脖子甜甜的睡去,發出細碎的小鼾聲。羽少卻一時難以入睡,保護沈冰以來很少能馬上入睡,男人的責任告訴他,什麼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畢竟沈冰是個謎一樣的小姑娘,隨時都會有人對她不利,朝廷的殺手或許不會捨命追來,可也不排除不來的可能性。羽少一直沒問明白沈冰的身世,也想多問,有時候太明白反而會徒生煩惱。沈冰既然是朱元璋親自下令追殺的,可見其顯赫家世,必定有什麼秘密。羽少不想多管其他事情,只想把沈冰安全送到雲南其爺爺那裡,也不明白她的爺爺怎麼會在雲南,江南和雲南隔著千山萬水,十萬八千里之遙,看來沈冰的爺爺一定也是位人物。羽少過了分水關後總算有空閒想想沈冰的身世,有足利義滿他們一起也有了些安全保障,回想起一路上的艱辛萬苦,羽少覺著自己有了勇氣,有了經驗,更體會了什麼是江湖,讓他更加的像個男人,也更加的思念太湖邊無憂無慮的生活,這種生活或許不會再來了,因為自己確實長大了,應該考慮更多的事情。

    羽少吃了顆藥丸後,在紛亂的思緒中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沈冰做了個美夢,夢見了自己和羽子哥一起在雲南,茶花盛開的地方,天藍藍青草碧綠,無數的飛蝶震動著美麗的翅膀,在她和羽子哥的身邊翩翩起舞,蹁躚的舞姿在陽春三月的微風中是那麼的美妙,羽子哥用他溫暖的大手環抱住了自己,拎起來轉著圓圈,轉著轉著都暈了,就倒在了山坡的花茶中,打著滾兒,一不小心就碰著羽子哥的嘴巴,聞到了羽子哥身上的男子漢氣味,羽子哥主動的把嘴巴貼到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上,全身都開始熱血上湧,一刻也不想離開羽子的胸膛,就讓我永遠貼在一起吧。羽子哥慢慢的溫柔的撫摸了自己的香頸,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耳垂。沈冰整個身體都開始酥軟了。羽子哥開始為自己退去衣裳,既然羽子哥想看看自己的酮體,那就滿足他吧,自己反正早晚都是羽子哥的人,羽子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要他喜歡,自己也就喜歡。沈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慢慢的慢慢的感覺到了羽子哥用發燙的身體壓向自己,羽子的身體是那麼的寬厚那麼的沉重,而且越來越燙,都快要把自己融化了,漸漸難以承受了,睜開眼睛一看,羽子哥的身體如同火焰一般正燃燒著自己,四周冒出滾滾濃煙。瞬間羽子哥就化為一縷青煙飄去了遠方,只留下自己**的玉體,橫陳在山坡上。

    「啊,羽子哥,你在那裡啊。」沈冰夢中驚醒。

    羽少同時驚醒過來,發現自己的嘴巴正對著沈冰的小嘴巴,此刻雖然分開,估計是什麼時候貼在了一起過,自己的一隻手正壓住沈冰的胸脯,讓沈冰做了噩夢了。羽少經常被沈冰的噩夢驚醒,已經習慣的以為沈冰又夢著了血腥的場面。羽少為沈冰拭去了額頭的汗水,溫柔的說道:「冰冰,不要怕,羽子哥在你身邊呢。」

    「羽子哥,吵醒你了。」沈冰也溫柔的說道。

    「我習慣了,只要你沒事就行。」

    「我夢到你了。」沈冰喜滋滋的說道。

    「哦,夢到我什麼,是不是取笑你呀。」羽少笑道。

    「不是,我不告訴你。」沈冰調皮的回道。

    「好吧,不過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不然你也不會大聲喊叫了。」

    「哼,我夢裡本來很美好的,後來你卻消失不見了。」

    「啊,那是你在欺負我呀,被你氣走的吧。」

    「才不是呢。」

    沈冰說著說著感覺到下身有些異常,黏糊糊的有些尿液流出,不會是真是尿床了吧。這下沈冰有些難為情了,在羽少身邊尿床可不是什麼好事,也太那個了。沈冰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羞處,果然有些汁液。

    「羽子哥,我,我,我」沈冰怯噓噓的說道。

    「怎麼了,那裡不舒服嗎?」羽少發現沈冰的小手開始有些顫抖。

    「羽子哥,你不要笑話我,好不好,我尿床了。」

    「呵呵,我當是什麼事情,你小孩子偶爾尿床也是很正常的,我在十來歲時也會這樣的。我這就把去點燈。」

    羽少說完就下床點起了油燈,把換洗的衣服包裹遞給了沈冰,自己扭頭看著窗戶外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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