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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NO.119】麻煩,拆穿了假的夜振心 文 / 暮色純純

    因為每天都用珠玉果養身,趙嘉靜身體比普通人好得太多了。所以用了迷幻草後,她清醒過來的時間也更早。

    在一行人回燕京的途中,她就記起了那天夜振心帶著夜妝回來時的情形。

    原本在空間裡面,正陪著夜紹安夫婦和董八寶董璃父女喝茶說話,正笑得開心的她忽然臉一變,將杯子放了下來,臉色變得蒼白。

    「趙阿姨,怎麼了?」董璃細心,立刻就發現了她的不對。

    趙嘉靜撫著額頭理了會兒思緒,才著急地問夜紹安:「爸,振心說妝妝不是我女兒,那我的孩子哪兒去了?」

    夜紹安聞言,與老伴對視了一眼。

    夜老太太鄭雲娥出身大族,年輕時候生得十分貌美,性格善良大方,卻可惜是個天生的啞巴。當年與夜紹安的姻緣還曾因此幾翻波折過,但好在最終還是修成了正果,並且相偕白頭,一生都沒有吵過嘴,感情沒有出過故障。

    鄭雲娥也是知道夜妝身世的,聽趙嘉靜問起來,眼裡不由浮現出擔憂。她起身走到趙嘉靜身邊擁住她,用動作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撫著。

    而知道內情的董八寶父女望著她,眼裡也有些同情也擔憂。

    可趙嘉靜卻因為他們的細心對待,心裡不詳的感覺更濃了。

    夜紹安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總是瞞不住了,爸就跟你實說了。當年,你認識振心的時候應該知道,他曾生過一場大病,以致全身潰爛生腐。那場病雖最終治好了,卻也留下了後遺症。那孩子出生的時候,就不行了。得了跟振心一樣的病,身上都是腐肉潰爛。因為新生兒生命太過脆弱,所以沒能撐下去。」

    「不,這不可能!」趙嘉靜激動地站了起來,又是心痛又是害怕地眼淚直掉,「如果說是因為振心的病,那暮川怎麼沒事?明明我跟振心在一起先生下來的是他,暮川沒事,他妹妹更不該有事的啊!」

    夜紹安無奈地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趙嘉靜並不是不相信,她只是不能接受事實罷了。

    見公公沒有反駁,趙嘉靜急切地抱住婆婆的手臂哭道:「媽,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妝妝是我生的,她是我的女兒,我的孩子沒事……」

    鄭氏心疼地擁住她,搖了搖頭,跟著掉眼淚。

    趙嘉靜頓時撲進她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

    好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雖然很心痛,但到底還是在能夠承受的範圍內。趙嘉靜大哭了一頓後,在婆婆的安慰下平靜了下來。

    「那夜妝是怎麼回事?振心怎麼說,還想把妝妝許給暮川?」

    夜紹安道:「夜妝是從孤兒院抱回來的,手續都是我讓人辦的。」暮川跟他說,懷疑這次回來的兒子是假的。這話,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兒媳。剛剛才讓她知道,女兒不是好的她女兒已經死了,要是緊跟著老公可能又出事了,她能受得住這打擊嗎?

    「那振心為什麼要撒謊,說妝妝是恩人的女兒?」趙嘉靜皺起眉頭來,想到丈夫對兒媳的態度,不免頭疼。

    他們結婚都二十七年了,她從來都不覺得老公是一個重視門戶之見的頑固之人。這次,為什麼就是不能容下這麼好的兒媳呢?就算真的不喜歡,那也要告訴她,到底是不滿意哪裡啊!

    沒人敢回答。

    ……

    等階提升了實力上升了,追雲步自然會更上一層樓。

    原來是董珺自己獨自來去,為了節省時間。但現在,夜暮川實力比她還要高了,現在是他帶著她走了。而且他比她會認路,不會有走岔路的機會,於是二人很快就到了離樂水基地最近的基地,洛陽城中。

    趙家,夜妝正大發小姐威,她知道夜暮川跟董珺這一回去樂水市那邊是領結婚證去了。有了正式訂婚又領了證,要說他們之間現在還沒有發生什麼,說給誰誰都不會信。

    她不甘,她瘋狂……可是,有什麼辦法?

    遠隔千里,聯繫不通,她就算是鬧翻了天,他們那邊該怎樣還是怎樣。有氣卻發不出去,憋著她看到誰都不順眼。

    尤其是每當吃飯的時候,她就火氣十足。以前一餐飯少說也是十七八個菜,現在卻只有簡單的三葷一素一湯,葷菜裡也只有簡單的豬肉牛肉,而且量也就那麼點兒,這讓做慣了千金大姐的她如何受得了?

    正好心情不舒服,可讓她找著了發洩的機會。刀尖上的舞者

    夜暮川和老爺子不在的第一餐,她就直接掀了桌子,將廚房裡的人臭罵一頓逼得她們重新做了一次飯,並加多幾個菜。

    第二餐見菜還是不多,於是又摔了幾個碗幾隻碟子,傭人們是敢怒不敢言。老太爺跟少爺在家的時候,都是這麼吃的,這位大小姐憑什麼就不能吃?

    他們每天去領回來的菜也是按著人口算的,菜全給大小姐做了,那他們這些傭人就只能吃白米飯沒有菜了。

    可是,大小姐才不會管他們有沒有菜吃。每次一到吃飯時間就發火罵人,傭人們沒辦法,只得把領來的所有菜都做好上了餐桌。

    老太爺才走了一天,大小姐的四餐飯,就由三葷一素上升到五葷一素再到七葷兩素,最後直接擺了滿桌子。

    但這位大小姐還是不滿意,覺得這些菜只有量沒有質,一點都不好吃。她吃過飯後還把沒吃完的菜全都當著傭人的面倒進了垃圾筒裡,也不給等著吃剩飯剩菜的他們吃。

    傭人跟夜振心告狀,夜振心也是聽過就算,從來不放在心上。中午的時候夜妝都當著他的面摔碗筷罵人,夜振心也沒作聲。

    把傭人們氣得都想甩手不幹了,千盼萬盼就盼著老太爺和少爺能快點回來,管管這位嬌氣的大小姐。

    終於,這天傍晚,老太爺和少爺在傭人們暗中快捉狂的渴盼中回來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正是晚飯的時間。夜振心與夜妝相對而坐,長條餐桌上擺滿了做得精緻的菜,廚房裡的三名傭人卻穿著白衣,一臉菜色地排隊站在餐桌邊,聽夜大小姐吃一口挑一口訓一句,不好吃的『呸』一聲吐到桌上。

    當然,菜其實是沒有問題的,夜妝純粹是心情不好,故意拿這些傭人撒火。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夜紹安夫婦與夜暮川夫妻還有其他人進來的時候,傭人竟然沒有進來稟報。

    於是,毫無所覺的夜妝那般醜態,頓時被所有人看了個正著。

    夜妝罵人剛到一半,看到他們進來,不由傻眼了。她連忙住了嘴,低頭默默吃飯,心虛的都不敢抬頭去看其他人是什麼表情。

    雖說知道是不是親生女兒了,但畢竟是當著親女兒養了這麼多年了。趙嘉靜看著這樣醜態畢露的夜妝,還是感覺特別受傷。

    孩子也是她一手帶大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她變成了這樣,她這個做媽的竟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至於夜紹安夫婦與夜暮川,那是早就已經知道夜妝什麼德性了,沒有失望,只是看著她的眼神越發冷了。

    董珺倒是無所謂,對她來說,夜妝真不值她關注。而董八寶和董璃二人,一個皺眉不好說什麼,另一個卻是毫不掩飾的滿臉鄙夷。

    夜紹安柱著枴杖敲了下地板,冷冷道:「既然不好吃,就不要吃了,都撤下去吧!現在這種時候,糧食不是用來浪費的。」

    「是!」幾名傭人大喜,立刻走上前,一人端著三四碟,來回兩趟把所有的菜都給拿走了,連夜振心面前的都沒有留。

    很快,餐桌上就剩下父女二人,一人端著碗白米飯,乖乖的吃著,一聲也不敢吭。

    夜老太爺才沒心情跟這種眼皮子淺薄的東西生氣,他哼了一聲,帶著老伴上樓繼續忙工作去了。董八寶和董璃也不好管這些家事,於是也很快離去。至於夜暮川與董珺二人,卻是為這『父女』二人回來的,當然不會避嫌。

    確定夜紹安已經走了,夜妝才敢抬起頭來,怯怯地望著趙嘉靜:「媽,妝妝知道錯了,我,我就是心情不好才……」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當然不是就這麼不想認這個女兒了,只是被她的行為給氣到了,趙嘉靜惱火道:「你有這樣的身世,就更應該懂事才是,我跟你爸還不夠疼你嗎?是我把你教成這樣刻薄的嗎?你真是不堪抬舉!」

    今天在空間裡面的時候,爸爸跟她說了不少夜妝曾經做過的『好事』。

    只要一想到,這個親手帶大養大的女孩子,天真的表面下竟然掩藏了那麼多的惡毒骯髒心思,她就感覺到毛骨悚然。

    只要一想到,她竟然覬覦她的兒子她名義上的哥哥,甚至還曾試圖對她兒子下藥,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若是可以狠心一點,她真想現在就把她趕得遠遠的,乾脆眼不見為淨。

    「媽……」夜妝被她難得的訓話嚇得哭了起來,生怕她不要她,那她就成孤兒了。都市仙尊

    夜妝雖然嬌縱卻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她深深的明白,這種混亂的世界,若沒有家人撐腰,她到了外面恐怕是連飯都撈不上嘴的。這會兒雖然是不服氣也不甘心卻半點也不敢表示不滿,只能無助傷心的哭,以圖激起趙嘉靜心軟:「媽,妝妝知道錯了!是我太任性了,是我不好。我不該總覺得自己是個孤兒,因此自卑而敏感。我不該因為媽媽寵我愛我,就不堪抬舉地被寵得嬌氣不像話。我要是也有自己的爸爸媽媽就好了,就算他們沒有錢也沒有關係,嗚嗚爸你為什麼要死啊嗚嗚……」

    她說著,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她是當真以為她的親生爸爸是因為救夜振心死了,所以一邊裝可憐的同時,還想提醒趙嘉靜,你養我怎麼了,誰讓你老公害死了我爸呢?要是我爸還在,誰稀罕你養,這是你欠我的。

    趙嘉靜並沒有聽出來夜妝這一層隱含的意思,她畢竟是做媽媽的,雖然夜妝不是她親女兒,但是她直到現在才曉得。前面二十二年,她一直是把她當親女兒一樣養著的,這會兒看著她哭得那樣傷心,她頓時又心疼了。

    正要上前哄她,卻聽夜振心先一步哄道:「妝妝你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爸爸,你放心,只要你願意,你永遠都是夜家的小姐,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這話他不提還好,一提趙嘉靜頓時發火了。她青著臉道:「振心,今天我們就來說清楚。爸明明說夜妝是從孤兒院裡抱回來的,手續都是爸爸派人辦的。你說她爸因你出事的事根本就不存在,你為什麼要說謊?」

    說謊就算了,卻還說什麼讓夜妝做暮川的媳婦,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謬。如果是在暮川有了女朋友之前,他提一提他們還能商量商量。但他千不該萬不該,有意在珺珺面前說這話,這讓她有種錯覺,彷彿他就是看珺珺不順眼,故意給她找麻煩似的。

    而這或許並不是錯覺,因為他不給珺珺好臉色,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趙嘉靜十分不悅地說道:「你給我說清楚,珺珺有哪裡不好了,你要這麼不給面子。」

    「她有什麼好……」

    「你給我閉嘴!」趙嘉靜一指插嘴的夜妝,「不想被趕出夜家,你就把腦袋放聰明點兒。夜家除了公公婆婆外一直是我當家,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結婚這麼多年來,夜振心一直都很疼她的,可以說只要不是原則問題,基本對她百依百順。公公婆婆也很開明,他們都住在後宅,平時家裡面的事的確是她當家的。

    夜妝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趙嘉靜的聲色俱厲,她臉色青青白白地轉換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嘉靜,妝妝的確是從孤兒院裡抱回來的不錯,可是我說的也是真的,當年她就是因為沒了爸媽才會被送到孤兒院的。至於你說的其他事情,我也有自己的理由。」夜振心說著,似有若無的掃了董珺一眼。算是承認了他不喜歡她,而且有正當的理由。

    趙嘉靜不喜道:「你有什麼理由?」

    夜振心道:「我們去樓上說吧!」

    說罷,率先上樓。

    夜暮川與董珺自然不會讓趙嘉靜與這個還不知是真是假的夜振心單獨相處,見她真的想跟著上樓去,夜暮川立即上前一步,狀似只是扶住她,卻是暗中在她背後點了下,趙嘉靜頓時不受控制地昏了過去。

    「你……」夜振心頓時變臉。

    夜暮川冷掃了他一眼,將趙嘉靜抱回了房裡。

    夜振心渾身僵硬,在夜暮川抱著趙嘉靜經過他身邊那一刻,他甚至想要就此落荒而逃。

    但是,看了眼似乎只是安靜地站在廳裡,卻將門窗都看得嚴實的董珺,他不得不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也許,那小子只是對他不滿他媳婦才有點不滿,他肯定是驚弓之鳥自己嚇自己。

    夜振心不停地在心裡安慰自己。

    這邊,夜妝見能管她的人都走了,就剩了一個她最恨最討厭的人和一個能給她撐腰的人,頓時尾巴又翹起來了。

    她靠著椅子,冷笑地望著董珺道:「不要臉的賤女人,勸你識相的,就趕緊滾出我外公家,否則……」

    董珺沒說話,只是抬手不客氣地甩了她一巴掌。之前夜爺爺就說過了,人是隨便她處置的。以前她只是不想跟夜妝計較,但是現在她明白了,這種人,就是犯賤欠抽。

    她那一巴掌不重,但也不輕,夜妝當即被打得『噗』的吐了一聲,地上的血絲裡滲了面兩顆白慘慘的牙齒。天道獨尊

    見董珺在他面前就敢打人,打的還是夜妝,夜振心心裡一窒,當即就想出口喝斥以示長輩的身份。但是董珺隨意掃過來那一眼,卻讓他瞬間感覺到胸口發涼,到嘴的話不由自主地就吞了回去,還多嚥了兩口口水。

    夜妝被打得吐了牙,不由氣瘋了。

    她拿紙巾擦過兩下嘴巴,突然端起自己面前的飯碗往董珺頭上砸過來。董珺隨手一揮,那只碗立即原路飛回,撞上夜妝的鼻樑,瞌得她眼淚鼻血直流。

    「啊……賤人,我跟你拼了!」夜妝痛得大哭,摸到臉上都是血,只感覺鼻樑都被撞斷了。想到自己可能會因此毀容,她頓時理智大失,哪裡還記得董珺是武林高手,她跳起來就想往她撲過去。

    董珺連跟她爭吵的興致都沒有,隱低自己的格調。

    見她滿臉是血,頭髮根根豎起瘋婆子一樣衝過來,還不等她到達跟前,就抬腿隔空一腳將人踹回去,『趴』的撞回角落裡昏死了過去。

    董珺的毫不留情面,讓夜振心渾身發毛。他並不傻,她當著她的面這麼收拾夜妝,分明就是做給他看的。

    誰家還沒有得到公公承認的兒媳婦會在公公面前這樣囂張的?

    她之所以敢在他面前發威,根本就是知道,他不是夜振心了。她這是在殺雞給猴看。

    果然,夜暮川出來,站在欄杆處居高臨下地望住他,冷冷問道:「你是什麼人?」

    『夜振心』強自鎮定,皺眉道:「暮川,你怎麼……」

    「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承認,只不過是不願對著這張臉做什麼。」說到這裡,夜暮川轉而對董珺道,「珺珺,你來吧!先把他臉皮削下來,他不配用這張臉。」

    「好!」

    「不,不要,我說,我說……」『夜振心』驚得連退兩步,盡量躲得董珺遠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可是我知道這不是我的臉。前些天我醒來的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沒有記憶,就是腦子裡有個聲音,那人不停地給我下指示讓我怎麼做。他說這樣,可以幫我找到我的親人。」

    夜暮川與董珺面面相覷,他們都能夠感覺到,這人並沒有說謊。

    他雖然假裝夜暮川來了夜家,但是他對夜家的人並沒有惡意。一些語言與行為上也給人不太協調的感覺,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沒有記憶,只能憑著對方一個指令一個行事。

    停了下,『夜振心』又忽然說道:「那個聲音又跟我說話了,他說我叫董志博,你們認識我。」

    董珺臉一變,立即跑到他身邊,撈起他衣袖,果然在他左手肘處看到了一條三寸長的刀疤。那是當年三哥幫她報仇,跟王文俊打架時傷到的。

    她無語看著這一張年過不惑的面容,她的三哥,今年才二十出頭呀!

    「你認識我,你知道我是誰對不對?你也姓董。」董志博看著董珺,雖然之前她打夜妝時掃過來那警告的一眼讓他心口涼涼的,有點可怕。但是現在,她給他的感覺很溫和,她並不會害他。

    董珺無言,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解釋。

    夜暮川走過來,將董珺握著董志博的手拉回來,換自己幫董志博把脈,並回答道:「董志博,是珺珺的堂兄。」

    「原來你是我妹妹呀!」董志博笑道,「還好你沒叫我爸,否則把我給叫老了。」

    說到這裡,他又摸了把自己的臉,又拉了拉眼角的淺紋,表情變得好古怪:「妹妹妹夫,我以前長什麼樣兒的?也有現在這麼老嗎?」

    董珺道:「三哥今年才二十二歲。」

    董志博立即點頭:「怪不得,突然看到有個這麼大的兒子,我感覺那麼不對勁。」

    夜暮川眼一橫,嚇得董志博立即摀住嘴巴,偷偷跟董珺咬耳朵:「這個妹夫沒找好,太凶……啊……啊呀臭小子,你謀殺親哥啊……」

    夜暮川悠哉地收回捏痛了董志博手腕的手,對董珺道:「他眼睛與耳朵內部裝了小儀器,他看見與聽見的東西,都會自動輸送出去,讓別人看到。」

    「其他方面有沒有問題?」

    「暫時沒有發現。」

    董志博聽到二人的話,臉白了:「那人說儀器能爆炸,讓你們時刻要將我帶在身邊。超過半個小時沒有看到你們當中的一個,就要讓儀器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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