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115】破壞訂婚,他是橫刀奪愛 文 / 暮色純純
重生都市之最強農女,破壞訂婚,他是橫刀奪愛
夜家父女回來,家中自然大喜。上饗囂菿趙嘉靜讓下人去向在城中心大廈指揮大家工作的公公報喜,靠在夜振心身上仍然是又哭又笑的激動不已。
夜振心四處看了看,似不解地問道:「今天家裡要辦什麼喜事嗎?」
屋裡貼了喜聯,牆上也用綵燈彩了喜字。
趙嘉靜以為他真是現在才知道,立即歡喜地說道:「不是今天是明天,我們兒子要訂婚了呢!」
說著,開心地對坐在對面的董珺招手:「珺珺快過來,讓你爸爸好好看看我們家的好媳婦。」
這次董珺沒有害羞,卻是大大方方地走過來,面上笑著眸光平靜地招呼道:「夜爸爸,您好!」
夜振心微怔了下,笑容慢慢收了,他淡淡道:「坐吧!」
說完轉向對夜暮川道:「暮川,你要訂婚怎麼都沒提前通知爸爸,這不,爸爸什麼都沒準備,怕是虧待了人家的閨女。」
夜暮川視線錯也不錯地緊盯著他,也不知是在試圖從他身上找出不像爸爸的地方,還是更像爸爸的地方:「不用準備什麼,你今天回來得正準時,趕上明天的訂婚宴。」
趙嘉靜附合道:「可不是,這次我們一定要大辦特辦,衝去些晦氣。」
卻聽夜妝臉一變,惱聲道:「沖什麼晦氣,讓這樣一個低賤的女人進我們夜家的門才叫晦氣,明天沒有訂婚宴。」
夜暮川的眸光一瞬間幽寒了下去,趙嘉靜則是氣得狠狠掐了夜妝一把:「你這死孩子瞎說什麼?再亂講,我打你嘴巴。」
夜妝被母子二人的發作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抱著被掐的手臂縮成一團,怯怯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爸爸說的。」
「我什麼時候這麼說了,你這孩子被慣得越來越不像話了。」不等趙嘉靜問責發難,夜振心就擰了眉說道,「我只是說我還不瞭解這媳婦什麼樣的,訂婚不急在一時。你再敢這麼口沒遮攔,不說你媽打你,我都想收拾你。」
這話雖然是教訓了夜妝,卻也明說了自己對明天的訂婚宴的確是不滿意的。
夜暮川臉已經黑了一半,再聽了夜振下接下來的話,那臉更是全黑了。
夜振心說:「而且,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嘉靜,其實妝妝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她爸是我下屬,當年為了救我沒了。我答應過他,會好生照顧妝妝的。當初,我是想過要把她當成兒媳養,只是沒想到暮川……」
「你說她不是我們女兒,那我們女兒在哪裡?」趙嘉靜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時青時白,身體微晃著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彷彿下一刻,夜振心說出不是她想聽的,就會暈倒一樣。
這段時間,她承受的壓力不小,若非董珺每天餵她一顆珠玉果養身,恐怕她早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原本以為夜家父女回來是天大的喜事,可是他們一回來,就帶給她這樣一個,讓人無法承受的壞消息。
董珺是知道這件事的,可是話卻不能從她口中出來。這會兒她已經有了十分肯定,不管夜振心真實身份是如何,也不管眼前的夜振心與以前的夜振心是不是同一人,他今天的話也絕對是說謊了的。
她還記得夜老太爺說的話,當年把夜妝的身份瞞起來,是夜振心的意思。夜振心說了,孩子是從孤兒院裡找回來的,不存在什麼救命恩人的臨終托孤。
這並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他沒必要對夜老爺子隱瞞。
可今天,他這麼說,分明就是為了要揭穿夜妝的身世,目的是要破壞明天的訂婚宴。
就算破壞不了,也要給他們添點堵。
而夜妝,就是他今天帶來的利器。
「媽,你別難過,沒有女兒你還有妝妝啊!不管是做女兒還是做兒媳,妝妝都會好好孝順你的。我們是一家人,那個賤……」
「啪——」清脆的一巴掌,將夜妝的話扇倒在沙發上,當即唇角溢血吐出一顆牙齒來。
夜暮川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是他隔空打來的一掌。他面上沒有怒氣,但眼中卻是冷如冰魄:「之前以為你是我親妹妹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你不過是個外人,所以我再沒必要再對你手下留情了。」
「哥……」夜妝被嚇呆了。
「不要那麼噁心的叫我,你不配!」夜暮川說完,銳利如刀片的視線刮過夜振心怔愣的臉。他走過來扶住大受打擊搖搖欲墜的趙嘉靜往樓上走去:「媽我知道怎麼回事,我們去樓上,我跟你說。」駙馬正當壯年期
其實他並不知道,但是他剛剛看到珺珺的臉色,他猜她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爸爸,一直以來爸爸都很尊重他,從小就培養他**的性格。就算他對珺珺不滿意,他也絕不會無視他的意見,當場駁斥他親自挑選的未婚妻,落他臉面。
況且,他才第一次見到珺珺,又有什麼好不滿意的呢!
夜振心可不是耳根軟的外公外婆,只聽夜妝幾句話,就討厭一個人。
所以這個人,肯定不是他的親爸爸。
心中憤慨的同時,悄悄地吁了口氣,心情卻又更加沉重。
有假的夜振心,這就說明,不是爸爸對他有惡意,他爸爸還是好的,只是恐怕被自己連累,遭水陌離遷怒了。
「爸,嗚嗚……你看哥哥他打我……嗚嗚……」夜妝哭著撲進夜振心懷裡大哭,夜振心心不在焉地安慰著,眼神一直看著上樓去的三人。
董珺當然沒有將趙嘉靜當年只生了個死胎的事情告訴她,扶她上樓到了房裡之後她就悄悄施法令她昏睡了過去。
門合上,二人帶著趙嘉靜進空間裡面說話,以免被外面的夜振心聽到。
「珺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將趙嘉靜放到床上躺好,蓋好毯子,夜暮川問道。
董珺回答得很簡單:「爺爺跟我說過,當年夜爸爸身體不好,夜媽媽生了一個死胎。怕她傷心,夜爸爸從孤兒院抱了一個孩子回來。」
「是從孤兒院抱回來了,也就是說剛剛那人在撒謊。」夜暮川一下子想通這一點,卻奇怪道,「爺爺怎麼突然跟你說這個?」
都這麼多年了,這事爺爺都沒告訴他,卻告訴了珺珺,這說明事情恐怕有點關係。
董珺不作聲,在想著到底是瞞著他不讓他心裡不舒服好,還是直接說清楚讓他以後防著夜妝一點。
「算了你不說我也知道。」想到夜妝做過的噁心事,再加上爺爺這些年對她的極致厭惡,夜暮川雖然不明白過程卻也猜也猜得到。他呼了口濁氣,言歸正傳道:「那個人不是我爸爸,他定然來者不善,我們得做好準備。」
「嗯。」董珺習慣性地以他的話為奉行宗旨,毫不懷疑,「那夜媽媽這裡……」
「用幻影草,等明天的訂婚宴過去再說。」
幻影草,可以短暫的改變人的記憶。夜暮川給趙嘉靜用了,她當即忘記了夜振心說過的夜妝非親女的話,只記得她說起兒子訂婚,丈夫跟她一樣高興,心情很不錯地吩咐下人大肆操辦。她回屋拿東西,長時間的精神緊繃,突然松卸之下就感覺累了,靠在床上小歇了會兒,卻不想這一歇竟直接歇到了天亮。
睜開眼睛沒看到夜振心,她不滿地迅速起床梳洗好了出門找人。樓下傭人忙碌不停,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見到的人,她一邊下樓一邊喊著:「暮川,暮川,珺珺……」
「媽!」夜暮川從屋裡推門出來。
「你爸呢?」趙嘉靜問道。
夜暮川:「不知道啊!他沒在房裡嗎?」
其實他很想抓住那個敢於冒充爸爸的人,嚴刑拷問出爸爸的下落。但為免打蟲驚蛇,最終還是沒有拆穿,只是跟爺爺暗示了下,爺爺就將人喊過去『幫忙』了。於是這一幫,就是一個晚上。
夜妝也一起,被爺爺叫人帶過去了。在爺爺面前,夜妝一直是老鼠碰見貓,半點聲也不吱的,自然只能乖乖的走了。
他打算先穩住二人,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到時再見招拆招。
趙嘉靜皺眉:「沒有啊!昨晚也沒回房。」床上只有她一人睡過的痕跡,要是他回來了,她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可能過去幫爺爺的忙了。」夜暮川說道,「媽也收拾下吧,我們一會兒去酒店。」
因為假解藥事件,一二線大城市中一百個家庭基本就有一半家庭有人中了噬靈蟲。那些人為了湊足十萬積分救助家人,住房與除了伙食外的物資都不吝嗇地供獻,所以剛剛布下不久的玲瓏帳裡面,還多的是空房。
原本按照傳統習俗,訂婚宴應該在女方家裡舉行的。但董家太遠了,而且董珺家就姐妹三個跟爸爸,現在董爸爸跟董璃都在,董琯因為出門了暫時回不來,在哪裡舉行倒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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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趙家名下一家豪華酒店被供獻出來,暫時代替準新娘的娘家。董珺夜裡都是在這邊睡的,當然,這只是表面的,晚上是她修練的時間,自然要進空間裡。
但凡在洛陽城中的與夜家沾些親帶點故或是相識的人,這天無論多忙都放下了手邊工作,集結而來,見證這一場儀式。
時間在防備與準備和熱鬧中過得很快,上午十點的時候,準新郎帶著紮著大紅花的老爺車來了。
為了迎合董珺的愛好,這場訂婚禮用的是中式儀式。雕工精美的古木傢俬,成人那麼高的雙喜紅燭……
著黑綢紅線繡龍馬夾暗紅長衫,頭打發蠟彩光的準新郎推開車門,第一聲禮炮放響,灑下滿場的彩紙。夜暮川踩著紅色的地毯,春風滿面地走進酒店裡面……
作為男方家長跟隨而來的夜振心,眼神隨著他而走,定定著,無喜無怒。
「今天的大喜本該是本座的焰兒的,姓夜的臭小子,他有什麼資格得意?」螢幕前面,魔子靈恨恨地低咒著,視線似有若無地落到旁邊蕭絕緊握著的青筋爆起的手上,滿意地笑了笑,聲音卻是越加不滿,「踩著本座的焰兒才摘到那一株絕嶺仙花,說什麼兄弟情朋友義。哼,不過是個卑劣虛偽的無恥小人!」
蕭絕眼角泛紅,似傷痛似憤恨似惱怒,萬千不甘凝於一色。他狠狠地瞪著災幕,恨不能用眼光焚燬那一片,別人的天堂。
魔子靈咒罵過後,彷彿不捨見他痛苦,遂勸解道:「焰兒你也無需太過在意,這一片已然被污染的俗世雖難以找出能勝過那丫頭的女人,然九域之上卻有上界,上界之上還有大荒。只要你肯隨著為父認真修練,以你的姿質踏碎虛空登天而去,勢必所趨。待你到了上界到了大荒,見夠了萬水千山的奼紫嫣紅,你定會發現,這個小丫頭其實也不過爾爾!」
蕭絕視線不離螢幕。
那裡面,夜暮川已然單膝跪倒,正於萬眾矚下下向她求婚。
一襲水紅色鳳穿牡丹的旗袍,精巧的面龐秀巧,玲瓏的身形纖細,烏亮的小髻端莊……
她是他見過的,最適合穿旗袍的女子。還記得,他也曾送她一套。
藍色幽美,他傾盡所有為她奉上。
紅色烈放,注定燃定他畢生的熱情。
那樣幾乎佔據他整個生命的女孩兒啊,終於,要完完全全變成別人的了!
「誰也沒有她好。」他心在顫抖,聲在顫抖,細若未吟。
他以為他可以承受,他以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可是真當親眼看到的時候,這麼這麼痛呵!
螢幕中那人兒羞澀地抬手,任她心愛的人將戒指戴到了手上。他起身,二人在熱烈的掌聲中相擁到了一起……
他突然眼睛發紅地起身,拿起坐下的椅子狠狠扔過去,將螢幕砸成了碎片,嘶聲大吼:「誰也沒有她好!」
魔子靈悲憫地望著他:「那又如何?再好也已經不是你的了。」
已經不是的意思就是,她曾經是,但現在不是了。現在她被人搶走了,原本她應該是屬於他的,如果夜暮川沒有出現的話。
他魔子靈雖然不曾懂過情,卻也明白要如何才能刺激到深陷情苦的人。
在愛人的眼睛裡,心愛的人自然是世上最好的。他人再好,也永遠都不及某人。
否則,如果出色就能讓任何人都愛的話,那這世間的平凡女子豈非都得不到真愛了。
真愛?哧……這是他最唾棄的兩個字,可是他相信這世間,的確有!
就像那狠心狠情了百萬餘年的傢伙一樣。真愛啊,是他們的信仰,卻是他手中最最鋒利的長矛!指哪兒戳哪兒,戳哪兒哪兒就血肉模糊。
「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蕭絕紅著眼睛大喝。魔子靈輕笑:「焰兒你還不信麼,本座是你爹啊!」
本座?這個聲音與他夢中的聲音並不一樣,說話的口氣雖相似卻並不相同。夢中那人雖然也喊他焰兒自稱是他的爹,但他在他這裡,一直是自稱我的。彷彿很親切,卻更加叫他毛骨悚然。
「你胡說,我爸爸是蕭言益,你到底是什麼鬼怪?」
「你是本座之子,與蕭言益一點關係都沒有。」
蕭絕冷怒道:「你的意思是我媽紅杏出牆?這不可能!」張瀾之與蕭言益的感覺有多好,他還在娘胎裡的時候就聽到了,她絕不可能跟別的男人有什麼。
魔子靈邪笑道:「不,那女人不過是個凡人,可沒有資格承本座精血。本座不過讓人在她懷胎一月時,挖掉她的腹胎,將還在蟲卵中的你塞進了她的肚子裡面罷了。」美女如雲之國際閒人
「魔鬼,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蕭絕面上慘白如雪,雖然眼前這個怪物可能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可他一點兒都沒有感覺到親近,只覺得噁心而仇恨。
魔子靈卻絲毫不為他的評語所痛,反而是驕傲自豪:「你說得對,我們本體就是太古魔蟲,可不就是魔鬼!只不過你這個魔鬼可做的真不夠格,差一步就到手的女人,居然能被人半途截胡,真是丟本座的臉!」
話題轉了一圈過後,又一次被他拉了回來。蕭絕原本想轉移重點,這會兒卻不得不接著那一個敏感的話題談下去,他臉上再現憤色,拳頭握得卡卡作響:「她眼光好,瞧不上我這麼個怪物。心不在此,我就是搶來又有什麼用?」
魔子靈搖頭笑道:「傻孩子,你何必妄自扉簿呢!其實那丫頭原本可是中意你的,要不是夜家那小子橫插一槓,你們必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蕭絕冷笑:「你不過是想要利用我,去尋他們麻煩罷了。在你眼裡,我也只是一柄最好使用的刀。至於會不會被對方兵器砍傷,並不重要不是嗎?」
「呵呵……焰兒你這話可真叫本座心寒,你是本座親子,本座又豈會不在乎你呢?」
「你敢說你講的那些,不是想要刺激我,讓我去破壞他們的訂婚宴嗎?可是,你明知他二人如今實力皆不在我之下,更何況那玲瓏帳是會自主誅殺噬靈蟲的,你不是讓我去送死是什麼?」
「你覺得本座在信口開河,說的話都不可信嗎?」因為被懷疑,魔子靈有些惱,他不悅地將自身所攜的一隻鈴鐺扔過去,說道:「這是問世鈴,不信本座的話,你可以自己問問它,那丫頭是不是曾喜歡過你?是不是夜家那小子橫刀奪愛?」
蕭絕接過問世鈴,疑惑地看了魔子靈一眼,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非也!」問世鈴輕搖了兩下,鈴體現出兩個字來。
蕭絕嘲諷地望了魔子靈一眼,魔子靈眼眸一瞇,惱恨地劈手奪過問世鈴:「你之前不是還說那丫頭喜歡過焰兒,是夜家小子橫刀奪愛嗎?」
問世鈴現字:「友誼過余,戀人不足。長此以往,一世一雙。夜出意外,巧結同心。感動仍在,止於友情。」
「什麼意思?」蕭絕有些似懂非懂。
魔子靈道:「那丫頭原先對你很有好感,雖然暫且沒有喜歡上,但若沒有夜家小子的出現,你們注定會是一對。可是夜家小子出現了,並用了卑劣的手段與那丫頭結下了同心契。提前契約了她的心,令她喜歡上他,對你的感覺從此終止於感動與友情。可不就是橫刀奪愛嗎?」
蕭絕臉一變,指關節捏得叭一聲響:「什麼是同心契?」
魔子靈:「一種情契,與血色心蠱有同等妙用。只要雙方結契,便注定生生世世會在一起,無論他們是否相愛,都會生世糾纏直到其中一方靈魂消逝。」
其實他騙了他,兩種東西作用的確是差不多的。但是血色心蠱,董琯與蕭絕連上了,蕭絕雖然知道可他心裡面的人依然是董珺。那些外在的契約可以決定二人的命運,卻無法動搖別人的心。
若董珺心中沒有夜暮川,那麼即便結了情契她也不會愛上。
可是這些,情緒正是激動的蕭絕卻並不知道。
魔子靈的話令他渾身一震,瞬間如被雷霹了般僵直。稍後他腳下微一個踉蹌,不敢置信地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在她還沒有跟夜暮川在一起的時候,他的確感覺到了她對他的好感。可是,他不過就是回了一趟燕京,也就是幾天的時間再回來,她突然就與夜暮川在一起了,也突然對他變得冷淡而有禮。
原來,他竟然是用了手段……
十分滿意於他的反應,魔子靈語重心長地說道:「本座承認,說這些的確有希望你能出戰的嫌疑。既是本座之子,本座將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焰兒你的。只不過,在爭霸之途上本座需要你效力的時候,你難道不該為為父出力一二嗎?本座之所以敢如此提議,是因為本座知道,夜家小子還想在那丫頭面前演繹一個有情有義的偽君子,他是不會真把你如何的。這正是我們可以利用的地方。更何況,問世鈴所說全都是事實,夜家小子當初就是趁虛而入,橫刀奪愛。他這般無恥欺辱吾兒,委實可恨至極,本座恨不能將之千刀萬剮,焰兒你不想嗎?」
你不想嗎?
不想嗎?
蕭絕突然瞪目,眼中寒光乍現:「讓人帶路,我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