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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 三魂沒了二魂半 文 / slight青蘿

    雲瀾搖著描金扇子,一雙媚臉笑得如花似玉,『看來,這花瀧改良過的麻藥就是好用,對付華韻行,對付清美人也不賴。『

    璉清臉上閃過一絲怒意,『雲瀾,你他娘的坑老子!『

    『為你好啊,小美人。『雲瀾說著,伸手拉起璉清,背著往前走。

    邊道,『娘的,看著比華韻還瘦,怎麼這麼重的,現在這錢是越來越難賺了。『

    璉清在背後咬牙切齒,卻使不上一絲力氣,心裡暗罵雲瀾沒義氣。看來麻藥還是花瀧給得,這丫的等老子恢復過來,一個個的將你們打成殘廢。

    玄芷同樣翹著二郎腿在林子的大道上等著,看著雲瀾累的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由得擦了擦汗,『將這小子送回靈族吧,不然等醒了,都要受災受難了。『

    雲瀾把璉清的身子丟到了一旁,擦了擦汗,『我得先出去躲躲,不然這真是有的受了。『

    話音未落,身影早已消失不見,玄芷看著倒在一旁的璉清,這個作心,華韻脾氣雖然壞,但是遠遠比不上這個祖宗啊,現在把他給整來了,玄芷只覺得全身都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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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黎離再度醒來之後的,睜眼就看見雲翎**熏心的臉。

    在看看四周,是一間極其豪華的房間,她正躺在一張大床之上。

    「這裡沒有女人來過,這床也不曾有女人睡過。」雲翎再度重申了這句話,俯身看她。手指滑下輕撫向她粉嫩的頸項。

    「有酒嗎?」姜黎離洩氣,塵詔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我可不喜歡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

    「大醉傷身,小醉怡情。你玩這麼多女人,連這都不知道?」

    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看了沒精打采的姜黎離一陣,最終起身去拿了瓶酒過來,倒了一杯遞給她,

    「不能多喝,我不喜歡沒反應的女人。」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豬一樣。」

    「你……」雲翎氣結。

    「知道了,不會多喝。」姜黎離搶過酒一飲而盡。

    一杯下肚,真是好酒。入口極其甘甜,又自己摸了酒壺倒酒,雲翎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麼跟你的做那種事?」

    雲翎皺眉,實在沒覺得做那個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還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你玩死女人,看得我一想到那種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讓我喝,我就一頭撞死。」

    雲翎的臉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機會,但他實在不願意看姜黎離一臉的悲壯模樣。「我不會弄死你。」

    「你萬一興頭來了,尺度沒把握好,照樣被你弄死。」

    雲翎被她嗆得好氣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進懷裡。「不會傷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

    姜黎離繼續給自己灌酒,轉眼間。又是兩杯下肚,打了個酒嗝,小臉泛紅,兩眼開始迷離,「你人不怎麼樣,你的酒卻極好。」

    「不許再喝。」

    雲翎見她開始昏頭轉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豬,少了趣味,去奪她手中酒杯。

    「最後這一杯。」姜黎離死死護著酒杯,抓得太緊,手指全浸進了酒中。

    這酒烈,照她現在情形,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雲翎一把奪過酒杯,就要往地上潑。「別倒,別倒,這麼好的酒,倒了可惜。」

    姜黎離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巴巴地瞅著他,那雙烏黑的眼睛天真無邪得如同一隻小獸,讓人看得莫名地心軟。

    「不倒可以,一會兒再喝。」這壺酒是臘梅開花時,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這一壺,他見她喜歡成這樣,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經倒出來了,擱上一會兒就沒這麼香了,見了風,又不能再倒回去。」姜黎離死摟著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頭見懷中小丫頭雖然滿臉醉態,但漂亮的大眼晴裡閃過狡意,眉梢輕輕一挑,這丫頭分明在算計他什麼。

    不禁啞然失笑,如果面對面的都被她算計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三百多年。

    他到要看看她玩什麼花樣。

    結果姜黎離就是死纏著要喝酒,再沒見她另外做什麼手腳,暗笑自己太多心。

    雲翎被那香軟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亂竄,換成別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實在不想把等了這許久的美味胡亂嚼掉,耐著性子輕托她的下巴,「我餵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讓他對她失去興趣,可就打錯了算盤。

    姜黎離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翎睨著她那雙眼,心裡越加癢得厲害,哪裡還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飲而盡,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絕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姜黎離在護杯子的時候,塗著麻醉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來想著,等他答應她喝那杯酒了,就哄著他喝這杯酒。

    結果禽獸無比自覺,不用她開口,就自動喝下。

    姜黎離雀躍得整顆心都要跳出胸膛,臉上裝出慌亂神色,扭捏躲閃,死活不肯被他親近。

    她越掙扎,越挑起禽獸佔有**。

    丟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攬腰她抱緊,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對著她的唇貼下,微張了嘴,把口中的酒細細浦入她口中。

    雲翎閉緊嘴,卻是將那口酒又反哺了回去。

    雲翎細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確實沒有別樣的味道,而且也沒有異樣的口感。

    再看身下姜黎離,一臉的嬌羞地睨著他,不禁迷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邊摁著她不讓她亂動,一邊運功查看身體有沒有異樣。

    姜黎離忐忑,不知道麻醉散對這禽獸有沒有作用。害怕他發現身體異樣,搶在麻醉散發作以前對她做禽獸事。禽獸已經起了疑心,姜黎離不敢再搞別的小動作,現在只能想辦法無休止地拉長前戲,拖到藥性發作為止。

    裝作酒意上頭,一臉的春意蕩漾。

    而這一下更是讓雲翎腹下一熱,對著那紅艷小嘴吻了下去。

    為了拖到藥效發作,姜黎離只好拉長前戲,被親一下大不了,只要沒有被禽獸糟蹋就行。

    不就親一下,姜黎離閉上了眼睛,也不反抗。

    雲翎並沒有像之前那麼橫加掠奪,反而細細品位。

    伸舌撬開了她的牙齒,舌頭探入了她的嘴裡,輕輕的與她的丁香小蛇纏繞在了一起。

    姜黎離瞇著眸子,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舌頭躲避著雲翎的舌頭。

    雲翎見她閃躲,伸手攬了她的腰肢,追逐著那對她充滿誘惑的丁香小舌,最終捲入自己的舌頭內,那種美妙,實在是極其的迷醉。

    姜黎離見他神色有異,心裡一「咯登」,別是裝得過了,弄得太過**,反而提前引發他的獸慾,把臉輕移,不敢再亂動。僵了一會兒,見他仍沒有被麻痺的感覺,有點沉不住氣。

    萬一麻醉散對他沒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干抹淨了。

    眼珠子慢慢轉了一圈,看向身邊茶壺,「我渴了。」

    「我這就餵你。」雲翎一揭袍子。

    姜黎離雖然一身盛裝,層層疊疊,但他袍子下沒有穿任何東西,她隔著身上幾層裙料仍能感覺到他滾熱的溫度。

    嚇得三魂沒了二魂半,忙道:「不是那裡渴了,是口渴,喝太多的酒,口渴。」

    雲翎雖然沒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但對杯酒仍不能釋懷。

    很想知道姜黎離到底做了什麼,見她要水,停了下來,起身去拿那壺水,試圖從她的動作中看出蹊蹺。

    姜黎離等他背轉身,猛地一腳踹出。

    雲翎做夢也沒想到過她敢對他動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腳踹中,跌坐到一邊。

    姜黎離乘機跳起,翻滾下床,飛快地鑽進床底。只盼能撐到麻醉散起作用。

    雲翎怒極之下,卻見姜黎離居然鑽進床底,翻身下床,往床底一看,見姜黎離把身子抱成小小一團,縮在床底最深處,氣憤中又有些好笑。

    這時突然覺得頭有些發昏,想到剛才喝的那杯酒,把滾在一邊的酒杯拾起來,聞了聞,又聞不出什麼。

    蹲下身,往床底望去,「你給我下藥了?」

    姜黎離衝他做了個鬼臉,又攤了攤手,手上乾乾淨淨,表示什麼也沒有。

    活命的傢伙當然不能告訴他。

    雲翎的頭越來越重,身體開始發麻,哪裡相信她什麼也沒做。

    暗暗著惱,明知道這丫頭古靈精怪,也處處設了防,卻還是不知不覺得著了她的道。

    最氣人的是,還不知道自己是栽在哪裡。

    蹙了眉頭,狠狠瞪她,「出來。」

    姜黎離小嘴一扁,身子往裡又縮了縮,「我又不是蠢的,出去被你玩?」

    雲翎氣噎,伸手撈了一把,床太大,沒能抓到,外頭正在被人找麻煩,他不可能打開暗門,讓下人進來把床抬開,而他一個大男人,又沒臉跟著個小丫頭鑽床底,氣得臉黑,沒了之前的溫柔,「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

    姜黎離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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