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4 所謂** 文 / slight青蘿
姜黎離刻著瓜子看著纏在一起得兩人,不由疑惑,天天看雲翎玩弄人,清清竟然沒有變成性冷淡,這真是出乎她得意料。
這種玩意,看得多了,終究無趣,姜黎離只看得瞌睡連天,床上纏在一起的人正在勁頭上,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完事,乾脆閉眼睡覺。
一覺醒來,意外地發現禽獸竟正把美人緊抱在懷裡,身體不住輕顫,而呼吸也異常急促粗重。
不由地多看幾眼,見他抱了清清側身躺下,神情和他平時用手解決後一樣,也就是說他完事了。
飛快地向清清看去,被他緊抱在懷裡的嬌小人影拱了拱,似在找舒服的姿式……活的!
姜黎離驀然發現,原來禽獸是可以正常釋放的,而給他侍寢的美人也不是全不能活命。
只是看他想不想讓你活。
想到這些天死在他身下的女子們,姜黎離越加覺得這人比禽獸還禽獸。
禽獸等呼吸平穩,就拉了鈴讓下人進來服侍。
清清本以為今晚會留在這裡,那麼就能再找機會折騰拂影,沒想到她也被人用被子捲著送走。
不同的是,她是活著出去。
沒能折騰到拂影,有些著惱,拽下眼睛上蒙著的絲巾,狠狠地瞪向拂影。
雲翎親了親她得臉,『你很快就能見到你哥哥。『
聽見哥哥兩個字,清清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點了點頭,看向姜黎離得眼中多了幾分得瑟。
姜黎離撇撇嘴,到底是沒有出來過得丫頭,天真的可以。
以為長的和她一模一樣。塵詔就會喜歡她了,卻沒有算到,她和塵詔之間得恩恩怨怨已經到了血海深仇得地步。
清清竟然想要長成她的樣子。真是夠了。
碩大的房間又只剩下禽獸和姜黎離。
他朝姜黎離勾了勾手指。
這些日子,禽獸雖然變態。但對她還算老實,基本不會碰她的身體,只是捏著她的臉,使勁地看,讓姜黎離一度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藏寶圖之類的秘密。
對於這種男人,你越是反抗,他得興致就越大。
所以姜黎離很是明智得走了過去,溫軟得頗有幾分小家碧玉得樣子。
雲翎看著她乖巧得樣子。嘴角得笑意更甚,『看著和你一模一樣得臉,就沒有感覺嗎?『
姜黎離覺得他的邏輯真的很不正常,清清和她不管再怎麼像,但終究不是她,她能有什麼感覺?
『天天看著你弄死得女人那麼多,沒有變成性冷淡就不錯了,還感覺,你想多了。『
『性冷淡,你會嗎?『
『會。『姜黎離想也沒想的說道。
雲翎睨著她。半晌,眼裡慢慢扯開一個笑來,「他是不是知道你還有這樣的一面?」
姜黎離無奈歎氣。「她喜歡我時,我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性冷淡。」
雲翎笑了一下,還真是一個遲鈍的小姑娘,「過了今晚,清清就要離開這裡,很快會去到他身邊,你難道不難過?」
「我有好幾個無論相貌身段都極好的侍郎,最近還訂了個不錯的親事,男方嘛……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段有身段,床上功夫也很好。我幹嘛還要為一個不認得的男人難過……呃。雖然你說他是赫郎,但我卻沒看出他哪裡像赫郎。」
「你被他綁去了那麼久。和他朝夕相處,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心動?」
姜黎離奇怪看他,「這就要心動?那我天天面對的人太多了。而且,你真的會讓清清活著嗎?『
雲翎看著她精光一閃得眸子,揉了揉額角:『真是個聰明得丫頭,她只是你得一脈魂,明日,我就會帶你去落花谷,等你的魂魄合二為一,那就是真正得你了。拂影,你終究是我的。『
『這是青丘?『
雲翎把她抱在了懷裡,下巴在她髮絲上輕輕摩挲,『這是青丘雲家得府邸,那該見過的。『
『我想出去看看。『
『哪裡?『
『檀香山看楓葉。『
『好。『雲翎答應得乾脆,倒讓姜黎離有些愕然,原本,她只是隨口說說,以為雲翎不會答應,沒想到這禽獸倒是答應得如此乾脆。
姜黎離靠在他得懷裡,感覺到他心臟得跳動,原來,禽獸也是有心跳的。
『雲翎。『
『嗯?『
『南玉,還好嗎?『
雲翎忽的沉默了,就連眸子裡面也多了一絲暉暗。
姜黎離感覺到了他得異樣,抬起頭看著他陰冷得眸子,雙手微微抓著他得衣襟,『怎麼了?南玉出事了?『
『沒有。『雲翎忽的笑了,將她得小手裹在自己得手裡。『真是個有趣得姑娘。『
『你綁我來,是為何?『
『我說愛上你,你信嗎?『
姜黎離動了動腦袋,找了個更舒服得姿勢,『不信。『
「你那些侍郎確實個個好皮相,可是你為什麼不動他們?」
姜黎離囧了一下,「也得他們讓我動才行啊。」
「果然是個有趣的小姑娘。」雲翎哈哈一笑,手指輕劃她白嫩得如同剝皮雞蛋的臉蛋,「讓我來疼你,怎麼樣?」
姜黎離立刻搖頭,瞟了眼身下大紅褥,一臉的嫌棄。
雲翎突然覺得和這小姑娘談風月實在……無力。
姜黎離窩心的看著床上歡愛過的痕跡,一頭撞死的心都有。
自從知道她指甲裡藏毒,那些婆子就使命得刷,媽的,真是下手很啊,指甲都快掉了一層皮。
於是她這次練好得丹藥磨成了粉末,遇酒水才化開,不然她現在直接給這個禽獸來一下。
禽獸除著她的視線掃過床上留下的歡愛過的痕跡,抱著她起身下床,離開那間大屋。
姜黎離不知道他這是要去哪裡,四處亂看。忽地看見天邊明亮的月亮上掠過一抹黑影,那黑影的形狀,依稀是在北溟朱雀的模樣。
眼角餘光見雲翎轉頭看來。忙雙臂纏上他的脖子,臉蹭向他的頸窩。
雲翎怔了一下。沒再往遠處看,低頭看向懷中小美人。
「你不像缺錢的人,碩大的院子怎麼不點個燈?」姜黎離又把他脖子勾得緊些,「黑燈瞎火的,我害怕。」
雲翎眼裡閃過一抹意外,晦暗的眸子驀地湧上一抹異色,再怎麼古靈精怪,終究還是個小姑娘。
『在忍耐一下。馬上就好。『
姜黎離瞄著天邊,黑影已經沒入夜空,再看不見,莫名地鬆了口氣。
華韻無聲地落在半山腰的一根枝頭上,從這裡正好可以看見大宅的後院。
望著把姜黎離抱在懷裡的雲翎,華韻琥珀色的眸子凝著噬血的殺意。
緩緩展開翅膀,身體剛剛離了枝頭,突然頭一陣暈眩,直接從樹枝上栽了下來,跌進樹下厚厚的枯葉堆。身體瞬間麻木,再不能動彈。
低罵了聲,「見鬼。」
雲瀾搖著玉骨描金扇子。笑嘻嘻地從樹後轉出來,「花瀧改良的酥麻散果然好用。」
華韻又驚又怒,「你這是做什麼?」
雲瀾收起扇子,攤著手,無辜的耷了耷肩膀,「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
「塵詔?」他從塵詔書房搜出密函,得知雲翎的這處據點,除了塵詔。不會有人知道他會來這裡。
「我是有職業節操的,這個不能告訴你。」雲瀾把扇子插進後腰。上前拽了止燁,費力在背起。苦著臉抱怨,「是不是這些日子,你養得太好,又長重了?」
華韻鬱悶地閉上眼晴,強壓下心頭怒火,重新緩緩睜眼,瞪向雲翎那張妖孽的臉龐,「為什麼要阻止我?」
『你如果出手,那魔頭就會知道那身上還有拂影這麼一根軟肋,那以後得日子,你還要不要過了?『
『我絕不能看著那丫頭被人『
雲瀾嘴微微勾了一下,不答他的問題,沒有事一樣背起他的身體。
「壞小子。」華韻忍無可忍,拽著雲瀾的脖子,一拳打向他嘴角。
雲瀾從地上爬起,嘴角破損,滲出血,與他白皙的面頰一襯,異樣的妖嬈。
他對破損的嘴角毫不理會,望向被麻醉還這麼有力氣得華韻,卻笑了,「有什麼了不得的事,竟要讓我們之間見血?」
華韻踉蹌著身子,攥著他的衣襟,眼裡騰了火,「把人玩弄在指掌之間,很有趣嗎?」
雲瀾毫不在乎地笑了一下,「難道沒趣嗎?」
「對什麼事都無所謂,什麼事都滿不在乎,這樣的日子,你要過到什麼時候?」
「或許……一輩子?」雲瀾仍笑看著他,沒半點火氣,反而走進他,將他在度背了起來。
雲瀾越是無所謂,華韻越是氣得額頭青筋跳動。
「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要你後悔。」
「她……對你而言就這麼重要?」
「是。」華韻深吸了口氣,心裡堵得難受,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既然這樣,我倒想嘗嘗後悔的滋味。」雲瀾背起華韻,一步步朝著黑暗中走去,「從小到大的情誼,是不能騙的。」
華韻僵住,喉結滑動一下,艱難開口,「她是拂影。」
雲瀾停住,眼裡漫不經心的笑淡去。
華韻在他背上,有氣無力『她是落花谷的拂影,扶搖大人得琴聲女兒。『
雲瀾的眼睛慢慢濕潤,答案他早已經知道,只是想要聽他們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