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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4章 文 / 青色羽翼

    石毅的大腦出現短暫的空白,那一瞬間他只能看見安承澤嘴在動,但是聽不見他說什麼。他甚至沒有聽到安承澤要去哪裡,或許聽到了,但那個地名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只意識到安承澤要離開自己,很遠很遠,很久很久。

    安承澤心平氣和地講述自己為什麼要離開,並且表示每年寒暑假他都會回建省,這裡是他的老家,舅舅姥姥都在這裡,不可能走遠。然而他說著說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感覺到手腕很疼,低頭一看,石毅正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腕,手背上青筋滿佈,足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安承澤沒有阻止他,而是將另外一隻手覆在石毅的手上,輕輕拍了兩下,重複道:「我要走了,你現在就算拽著我一夜,也是要走的。」

    石毅此時耳朵終於重新發揮作用,誰知一恢復聽覺,聽到的依舊是噩耗。

    螢火蟲已經遠遠飛去,它們僅剩下短暫的壽命,只能在蘆葦蕩中盡情飛舞這一夜。河邊開始起風,淺淡的雲朵遮蔽了月光。方纔那朦朧夢幻的感覺一飛而散,只剩下夏蟲在草叢中鳴奏著離別的終曲。

    憤怒悲傷壓抑鋪滿了石毅的內心,他想要呼喊,可喊不出聲音;想要狂奔,可不願離開這裡。心臟彷彿變成了一顆手雷,一點即燃。然而最終,這些情緒都變成了無奈和不捨,最終,他除了緊緊摟住安承澤什麼都做不到。

    此時安承澤才發現石毅有多麼高大,不只是一米八五和一米七的差距,石毅的肌肉強健,雙臂如鐵鉗般有力,身軀此時竟也有種偉岸的感覺。

    石毅有種想要破壞一切的衝動,如果面前是罐子,他會將它一腳踢飛;如果是玻璃,他會將它砸爛;如果是人,他會不分青紅皂白地狠狠揍對方一頓,只為發洩。

    可是他面前的是安承澤,所以他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緊緊抱著他,任由絕望的氣息將兩個人包裹住。

    許久後,兩人身上都透著一絲夏夜的涼意,石毅這才慢慢鬆開。用自己始終如火炭般灼熱的手將安承澤有些冰冷的手抓住,握在手心裡,看了他一會兒,才有些猶豫地說:「我、我能摸摸你的耳垂嗎?」

    安承澤做出了一切設想,他想過石毅會任性地大吼大叫;想過他會說自己也要去京市;甚至想過他會拽著自己不放要私奔,卻完全沒意識到石毅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他有些發愣的臉,石毅有些著急地解釋說:「你看,我的耳朵這麼……小,我以前就喜歡耳垂大的,摸起來肉嘟嘟的,你都要走了,讓我摸一下吧。」

    石毅自以為對安承澤的感情還停留在兄弟階段,所以他做不出任何事。但凡他能意識到一點點異樣,此時他都會想要吻住安承澤那看起來很薄很淡的雙唇,可是他不懂。儘管不懂,他卻依舊想要與安承澤有更深刻的接觸,於是在感情無法宣洩的時候,他只能選擇去碰觸安承澤的耳朵,如此卑微的渴求。

    安承澤先是伸手捏捏石毅那很小被人說沒福氣的耳朵,心裡又是一酸,便緩緩點頭。早在將石毅視作家人的時候,安承澤對於他就是一味的縱容。向來喜歡獨來獨往的他縱容石毅白天黑夜地賴著自己,融入他的小團體中;縱容石毅對自己空間的霸佔,夜晚都與他睡在一起;童軍訓練時在外人面前縱容著石毅的任性,為了一張床鋪而去欺負還是個孩子的楊峰。

    看著那飽滿的耳垂,石毅伸出手,輕輕捏住,揉了揉。安承澤覺得耳朵有些發熱,向後退了一下,誰知腰卻被石毅另一隻手緊緊扣住,掙脫不開。能一下子捏碎核桃的手此時正慢慢輕輕地揉捏著他的耳垂,彷彿是什麼寶物般珍重,生怕力道大些就會被碰壞。一開始只是輕摸,後來一個耳朵無法滿足石毅,便移開摟著安承澤腰的手,雙管齊下,一起捏著他兩個耳朵,搓得石毅耳垂發熱發紅。

    好像捏一輩子都捏不夠般,好像只是摸根本不就不夠。石毅心中升起莫名的飢渴感,看著眼前的安承澤,彷彿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滿足,只想一口吞了他,將他彷彿身體中慢慢融化,與他交融在一起,這樣他就再也逃不開了。

    他不懂自己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怎樣來壓抑這種渴望,他放開手,安承澤差點以為石毅要把自己耳垂給拽掉,剛剛鬆口氣,就見石毅的臉越來越近,對著他微微低下頭,唇越來越貼近自己。

    安承澤覺得這是要接吻了,他沒有躲,那一刻他的大腦是空白的,不知道要回應還是推開。

    然而石毅在貼近他唇的那一刻臉突然側了一下,低頭附身咬住他的耳垂,唇瓣摩擦著肉嘟嘟的垂肉,牙齒輕輕地咬著不放。安承澤心跳得彷彿要從喉嚨裡飛出來,感覺不到疼痛,只是酥麻感從耳際直接穿透大腦,電得他整個人都無法動了。

    彷彿有濕潤的東西碰了下耳朵,石毅突然退了兩步,離安承澤遠了些。他眼神有些迷離,即帶著絲癡醉,又有些迷惘。過了一會兒他搖搖頭,拉住安承澤的手臂說:「快天亮了,咱們回吧。」

    安承澤點頭,坐上他單車的後座。

    那一晚石毅將安承澤送回家後,破天荒地沒有跟上來,而是回了自己家。安承澤坐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思考,只是靜靜地坐著。

    石毅卻是回家後就睡著了,他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夢中有個漂亮的耳朵,在陽光的照映下有種透粉透粉的感覺。他抱著那只耳朵可勁兒親,親的心都亂了。

    其實他睡得很短,大概只睡了一個小時就驚醒,醒來後短褲一陣濕熱,石毅紅著臉爬起來洗短褲,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和安承澤一起睡,又有一種青少年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和興奮感。

    五天後,安承澤辦好轉學手續,和母親柳茹離開他們生活了十幾年的建省,坐上飛機,去往華國的中心——京市。

    當天石毅送他們去機場,像個標準的哥哥一樣,幫他們拿行李,給了弟弟一個哥們間的擁抱。只有在擁抱時臉側無意間擦過安承澤的耳朵時,才能讓人想起那一晚無法言說的曖昧情懷。

    如詩般唯美,如霧般迷離,如夢般虛幻的少年情懷。

    坐上飛機,看著窗外近在尺咫的藍天白雲,安承澤默默閉上眼睛。

    他終於承認,那種感情,就是最美好最青澀的果實,帶著酸苦,卻又甘甜得讓人忍不住去咬一口。

    再見,我那彷彿夢幻的初戀。

    到了京市的安承澤沒有時間去適應這裡的生活,只在學校待了一個星期就迎來中考。建省當時還是小學五年初中三年的八年義務教育,而京市已經是小學六年初中三年的九年教育了,課本與安承澤所學有些不同,考試重點也略有出入。不過這對他來說問題並不算大,早在柳茹開始辦手續時,他就拜託柳茹買了京市近十年的中考題,自學一段時間,抓住了重點,是以中考他考得很順利。

    柳茹這邊卻困難了不少,京市不比建省,人生地不熟無依無靠的,討生活都無比艱難,更何況是拓展事業。然而她有無比的熱情和動力,只要一想到五年前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時候,拉下臉去大堂兄家借兩千塊錢和四輪車,帶著兩個十一歲不到的孩子,冬天裡頂著黎明前的黑暗穿著大棉衣去鄉下趕集時的艱苦,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她現在有建省的基礎,有這輩子都無法想像的財富,有乖兒子和乖乾兒子(石毅),有一個門臉房,有正規的營業執照,有幾個能說會道的員工,她怕什麼?

    不過是打開市場,將建省出產的貨物推銷到京市,讓京市的各大超市接受茹記的糕點,再努力打打廣告而已,怎麼想都賠不了多少錢。柳茹帶著開四輪車迎著凜冽刺骨北風的衝勁兒,將京市的市場當做建省周邊的集市,衝!

    安承澤覺得,有這樣的思想動力和衝勁兒,區區京市算什麼,全華國都不在話下。

    所以他放心地由著柳茹折騰,自己開始琢磨在京市證券市場撈一筆。

    由於對股市的瞭解,當年把自己給石毅睡的那一萬塊現在已經翻到了數十萬,郭小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名下已經多了這筆巨款。她現在是茹記食品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月薪加年終分紅也有兩三萬了,在當時那就是富婆一個,否則也娶不到年輕小警察。可就是如此,她也不敢想像幾十萬的巨款,而安承澤一向做的隱秘,加之那時候網絡不發達,要查東西也難,是以三年來這些事情一直在瞞著。

    不僅如此,在離開建省前,安承澤就已經偷偷改了年紀把身份證辦了下來。畢竟是一米七的人了,在建省雖然矮,可到了南方那就是數一數二的大高個,只要不是十一歲的四頭身,安承澤就可以自由操縱自己的年紀。身份證辦下來就可以開戶,於是在到達京市時,郭小華名下巨額財產又神出鬼沒地回到了安承澤名下。從進到出,郭小華都被瞞在鼓裡,誰都不知道安承澤有這麼多錢,包括柳茹和石毅。

    京市的證券市場比建省要繁榮許多,絕對是大賺一筆的機會。安承澤靠著記憶和經驗買了幾隻股票,每天盯著證券市場,在暑假結束前將股票拋出,幾十萬變成兩百多萬,金額有點嚇人。

    可惜還是年紀太小,否則他就按照記憶幾個比較有潛力的公司去投資了。現在兩百多萬就算是在京市也相當值錢,沒看此時香港電視劇一兩千萬就算巨款了麼。雖說不能做些太大的事情,但投資還是不錯的。至於股市,那玩意都有國家宏觀調控的,他一個十八歲的賬戶,還是低調些好,賺是可以,但是沒有足夠的資本和背景,不能太囂張,小撈一筆就可以。

    京市很大,大到暑假兩個月安承澤和柳茹都平平靜靜地沒有遇到安穆陽。不過他們早晚會遇到,柳茹正在家家戶戶推銷茹記,安穆陽不是會逛超市的人,自然沒辦法遇到柳茹。可是一旦有一天茹記在京市站穩腳跟,安穆陽想不注意到他們都不可能。

    安承澤只希望那一天晚點到來,這樣他會有更多的準備時間。

    暑假前最後幾天,安承澤終於找到了正在苦苦籌集資金的劉闖。劉闖是《九州傳奇》的開發者,也是後來華國盛易網絡公司的創始人和董事長,盛易開發了無數網絡、網頁遊戲,在後世市值千億,簡直就是個下金蛋的雞。然而當年劉闖開發《九州》遊戲時那個窮啊,窮得差點去當褲子,挨家挨戶地要錢。當時他形象不錯,西裝革履地走進人家公司,結果前台接待看見他的目光就跟小商販看見敲著鑼進來衣衫襤褸的叫花子,就差叫保安直接攆人了。

    劉闖是一萬兩萬地苦哈哈終於借來一百多萬運轉資金,後來又去銀行弄來點錢,這才夠《九州》的前期資金。後來這些曾經借他錢的老總都差點沒哭出來,借個屁的借,一兩萬他有錢就還了,為什麼不乾脆資金入股啊!

    可是沒辦法,那個時候港台的網絡技術都很一般,網絡在華國根本沒有普及,網絡遊戲更是不被世人看好,怎麼可能有人拿出那麼一大筆錢給劉闖。

    安承澤重生一世自然抓住了這個機會,在劉闖穿著那件僅有的體面衣服被鴻世集團有限公司的保安給趕出來時,一把抓住了還只是個二十多歲小伙子的劉闖。當時劉闖早飯都沒吃,餓得肚子咕咕亂叫,他長得本來就不高,長期忙碌讓他瘦的臉頰都凹進去,形象一點都不好,換誰都會將他當成騙子。

    看著現在的劉闖,回憶後世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安承澤只能感歎時間是把殺豬刀,要不是劉闖前後變化這麼大,他至於兩三次看見他從自己面前飄過都沒認出來嗎?

    劉闖被保安推了一下摔倒在地,被「路過」的安承澤扶起來,拍拍他西裝上的灰說:「你沒事吧?」

    「沒事,兄弟。」劉闖個子不到一米七,還不及安承澤高,加之安承澤雖然面嫩但是氣質成熟,一時間劉闖也把他當成十幾歲的孩子,同輩論交了。

    他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打算往下一個目的地走,卻聞到一股香飄萬里……好吧,至少是飄到他鼻子裡的香氣,回頭一看,剛才扶起他的兄弟正香甜地吃一口煎餅喝一口豆漿。

    摸摸兜裡用來坐公交的一塊錢硬幣,劉闖艱難地將視線從煎餅上移開,對著安承澤笑了笑:「謝謝你啦。」

    此時的劉闖,將身上所有的錢用來購買最新的進口電腦和設備,將自己的小窩當成公司,每天晚上設計修改,白天到處要錢,的的確確就是窮得沒錢吃飯了。

    安承澤對他笑笑離開,離開前「不小心」擦了劉闖一下,掉了個東西。劉闖低頭一看,一個錢夾。撿起打開一看,手都抖了,幾十張的四個老頭啊!一百元大鈔居然有幾十張啊,隨身就帶著這麼多錢啊!

    他嚥口水,嚥口水,再嚥口水,終於良心戰勝了飢餓,舉著錢夾追了上去:「兄弟,你錢包掉了。」

    背對著他的安承澤扯出一個笑容,回頭瞧他一眼,裝作摸摸口袋的樣子,跑向劉闖說:「哎呀,真是我的錢包,謝謝啦。」

    劉闖把錢夾還給他說:「數一數。」

    一邊遞還一邊用不捨地目光看著錢夾,一個個煎餅都眼前飛過,心都碎了有木有。

    安承澤拿過錢夾隨手打開瞄了眼,也不查錢就塞進口袋裡說:「有多少錢我也不記得了,證件沒丟就行,多謝啊。」

    多少錢都不記得……還在為一個煎餅痛苦的劉闖突然升起的仇富的心,好像殺人越貨怎麼破!

    「咦?這不快中午了麼,兄弟,謝謝你幫我找回錢包,我請你吃飯吧!」安承澤對劉闖露出笑臉,十分之真誠和熱情。

    劉闖收回心中的痛楚,立刻點頭說:「那就不客氣了。」

    說完還覺得自己順桿子爬得太快,連忙又說:「其實我不太餓……」

    「走走走,咱吃飯!」安承澤又怎麼會放過自己精心設計出來的搭訕機會,一把拽住劉闖,將他拽進早就看中了一家飯店,菜盤特別大,絕對夠吃飽,還有包間,能夠讓人一吐心事。

    在酒精美食和安承澤有技巧的問話下,劉闖將自己的辛苦奔波全都吐露出來,甚至連程序設計的一些專業術語都嘮叨出來。其實他完全沒想過安承澤這麼個年輕人能幫自己什麼,只是酒喝多了,這段時間也太辛苦,需要傾訴一下。

    「哦,要設計遊戲啊……」安承澤裝作十分感興趣的樣子說,「是街頭遊戲……遊戲廳那種的嗎?」

    「不是不是,」劉闖解釋說,「是網絡遊戲,可以和全世界各地的人一起玩的,有故事背景的遊戲,十分好玩。在網絡裡,平時十分沒出息的人可以是大俠,受人敬仰,平時低調的人可以十分高調,總之就是能夠放鬆自己的地方。而且是和真人玩,看不見的全世界的人一起玩。」

    「是挺有意思的,」安承澤點點頭,又給劉闖倒了一杯酒,「那你剛才說,要多少錢?」

    「前期資金其實只要幾十萬就行了,主要是設備公司和……」劉闖說著說著都覺得這筆錢對自己是個天文數字,搖搖頭,把安承澤倒的酒給一口乾了。

    「才幾十萬啊……」安承澤十分土豪地說,「給你一百萬夠了嗎?」

    「一百萬……我去搶銀行嗎?」劉闖還在喝酒,今天吃的很飽很好他很開心。

    「我說我給你一百萬,你夠了嗎?」

    「要是有一百萬當然夠,可惜……啊?你要給我一百萬!」劉闖的酒杯掉到桌面上,杯中酒流出,弄濕了他唯一一件體面的西裝。

    「是啊,」安承澤點點頭說,「你的遊戲我還挺感興趣的,要不註冊個公司,我資金入股,你技術入股,怎麼樣?」

    「一百萬啊,兄弟,一百萬!」劉闖覺得自己剛才一定是被保安給推到暈倒了,現在還在做白日夢。

    「一百萬,很多嗎?」安承澤一攤手,十分之欠扁。

    不過對於劉闖來說,他可不欠扁,而是長著翅膀閃著金光的光屁股小孩啊!

    終於騙到劉闖的安承澤低下頭,喝了口酒,因為未成年喝酒對身體不太好,他一直沒太喝。不過在成功騙到千億公司的股權後,喝一兩杯慶祝也不錯。

    劉闖夢遊一般跟安承澤牽和合同,夢遊一般地看見一百萬到自己賬戶上,夢遊一般地註冊公司租了一個寫字樓做辦公室,夢遊一般地把自己的電腦都扛到辦公室裡,夢遊一般地將招聘啟事送到人才市場,夢遊一般地拿著看著采光極好的辦公室,夢遊一般地又翻翻存折,醒了!

    這才一個星期的時候,他就什麼都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頓時小伙子擼起袖子,把自己唯一的西裝外套脫下丟在椅子上,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指在鍵盤上飛舞,開工!

    安承澤則是微笑著看著自己收好的合同,在預知一切的情況下,風投絕對是最賺也最輕鬆的行業,他除了掏錢,什麼都不用做,餘下都交給劉闖自己困擾去吧。

    暑假前解決了這件事,安承澤放心地進入京市一中的大門,而在此時,時隔兩個月終於又回家的石師長發現,臥槽准老婆飛了!

    「怎、怎麼就走了?」石師長完全不相信地看著石毅。

    石毅心情也相當不好,他正在埋怨安承澤,就算去了京市,怎麼暑假也沒回來!當然其實安承澤不回來他自己也可以去,不過出於兩個月前那個微妙的夏夜,石毅突然有點不敢見安承澤,忍了一個暑假都沒敢去京市找人。

    石師長在反覆確認柳茹真的走了後,坐在沙發上沉思,是時候該做決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太天真了,怎麼可能分開三年。

    以後都不121212更新了,懶青寫了就發。可能一天只更新三千字,也可能一天更新一萬。我覺得今天晚上應該還有一更,起碼三千麼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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