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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1 他把他們的婚戒徹徹底底的弄丟了 文 / 沁譽

    眼見著車子快臨近十字路口,他聲音沙啞的開口:「去世紀公園……」

    司機不明就裡提醒他:「少爺,世紀公園這會早就已經關門了!」

    卓聿衡目光幽幽的看著窗外透黑不見底的天空什麼話都沒說。

    司機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有多嘴了的時候便也不再開口說話,果斷的拐上了通往世紀公園的大路。

    到世紀公園的時候已經是臨近晚上近十一點多了,這裡晚上七八點的時候會聚集很多人跳廣場舞,這會基本上都已經是散了,深冬夜裡的風似乎更加冷冽鋒利吹在臉上就像一把刀子一樣。

    看著卓聿衡沿著偌大的廣場轉了一圈又一圈,拿著手電那樣子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樣,司機想了想雖然卓聿衡沒有吩咐他幫忙,可這三更半夜的讓衣食父母一個人在冷風裡挨凍,他卻一個人坐在暖氣十足的車子裡這好像有點說不過去吧?

    開門下去的時候風重重的刮在臉上,司機不禁低聲哀嚎了一聲:「這鬼天氣怎麼越來越冷了?」

    一路小跑到卓聿衡的身邊只見他兩隻手已經凍的通紅,不僅僅如此鼻子耳朵也是,臉色也有些白的發青……

    他連忙將手裡的毛毯裹在了卓聿衡的身上:「少爺,天太冷了您還是先回車上去吧,您找什麼東西我來幫您!」

    卓聿衡搖了搖手說話間白霧瀰漫:「戒指,一枚素鉑金的戒指應該就在這一圈周圍,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麼地方?」

    聽他這麼一說司機懵了,目測下來這廣場也有幾百平方米要在這裡找到戒指那不是等同於大海撈針嗎?

    就這樣兩個人兵分兩路在偌大的廣場轉悠了一圈又一圈只為找到上午被蘇子琳扔掉的那枚婚戒。

    就像司機想像中的那樣這無疑是場毫無結果的大海撈針,就連卓聿衡自己都心知肚明,他雖然注意了這一帶的建築可卻不保證蘇子琳那樣隨手的一扔是不是就一定扔在了世紀公園裡面……

    一直到他選擇放棄,兩人才慢慢的從廣場上折回了車子裡。

    司機被凍的不清整個人就像在南極走了一圈似得,上車之後不停的哈著熱氣搓著手。

    反觀卓聿衡呢,上車之後就一直垂著頭右手一直不停的摩挲著左手無名指上一圈顯而易見的戒痕,傅新月將他們的婚戒拿去當了一百萬,他那麼狠的甩了她一巴掌;而他呢?他把他們的婚戒徹徹底底的弄丟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她也能狠狠的回他一巴掌,這樣的話他們兩個人就扯平了是不是?

    想到這他自嘲的笑了笑,如何能平的了?他給她帶來的何止只是一個耳光的痛?那是一輩子聽力缺失的身體傷殘。

    新月很怕冷可又受不了暖氣帶來的乾澀,於是每每晚上臨睡之前她都會關掉自己臥室裡的暖氣,然後靠著熱水袋和電熱毯入眠。

    今天她的臥室裡還多出了一個成員,就是那只傅予航特地買回來哄她開心的薩摩犬,因為太白毛髮太密集太旺盛所以新月給它取了名字叫做雪球。

    新月很喜歡雪球甚至還在臥室裡給它弄了個窩就在床頭邊放著,臨睡前她還和它打招呼,雪球好像也聽的懂她的話嗚嗚的回應了她幾聲。

    關燈沒多久一直到床上的新月傳出平穩的呼吸聲,雪球偷偷摸摸的從自己的窩裡爬出來最後一步步艱難的爬上了新月的床,都說狗是通靈性的動物,這不,它也不往新月被子鑽只是乖巧的縮成了一團睡在新月的邊上,遠遠的望過去就真的像團碩大的雪球一樣。

    傅予航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終於解決了一些頭疼的案子這會他莫名的鬆了口氣,一邊捏著後頸一邊準備回臥室休息。

    路過新月臥室的時候,他本能的停下了腳步想了想終究還是開了門躡手躡腳的進去。陣央住號。

    新月睡的很好,同樣睡的很好的還有她身邊的雪球,傅予航拽了拽了被子確定她沒有一塊是露在外面的時候才準備關燈離開。

    關燈之前他很自然的俯身想親新月一口,可她卻好像知道一樣臉往被子裡埋了埋,傅予航扯了扯嘴角終究還是慢慢的打消了自己有些看似有些可笑的妄為。

    門再一次被關上臥室再一次沉浸在黑暗裡,新月埋在被子下面的臉才重又露在空氣中,她睡眼迷濛的睜了睜在看見旁邊縮成一團的雪球時笑了笑而後又慢慢的闔上了眼睛。

    第二天新月起的很早因為她打算今天去上課,前前後後算下來她已經快拉下一個月的課了,前幾天唐一念還給她打過電話問她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一直都沒去上課?問她是不是有時間兩個人見一面。

    所以她決定了從今天起開始去上課。

    早上洗漱的時候雪球就不停的圍著她的腳踝打轉不停的哼哧哼哧的舔著她的腳踝,膩癢的她總是試圖拔腳離開。

    或許是因為來傅家一個見到的就是新月,所以雪球似乎特別黏她總是她到哪它就跟到哪。

    用早餐的時候它不停的扒拉著新月的椅子,尖尖的爪子滑過紅木發出一聲聲刺耳的聲音,最後新月實在受不了它這種類似於撒嬌的行為,於是乾脆放下了手裡的勺子彎腰將它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再繼續吃飯。

    對面的傅予航有些看不過去,二話不說直接起身繞到了新月身邊直接伸手將雪球給抱了出來,雪球被架著兩條前肢下半身就懸在半空中一臉無辜的盯著強行將自己和女主人分開的傅予航。

    傅予航頗為嚴肅的盯著雪球:「晚上睡一張床可以,吃飯可不能一個碗……」

    雪球彷彿聽懂一樣開始不停的衝著傅予航叫喚不停的扭著身體。

    新月噗嗤一聲被身邊的一人一狗大戰逗樂。

    傅予航見她笑的肆無忌憚自己倒頗為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俯身放下了雪球,只見它刺溜一聲就鑽到了新月的椅子下麵團成了一團一臉警惕的盯著傅予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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