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1 如果當年那個孩子沒有被打掉 文 / 沁譽
新月像個孩子一樣乖乖的哦了一聲,伸手接過杯子雙手捧著杯壁溫暖的熱流慢慢的透進掌心,低頭喝了一口醇厚香濃的液體順著喉嚨緩緩而下舒透到了極點,喝完她剛一抬頭就只聽見卓聿衡一聲淺笑,而後唇邊便有溫熱的手指在輕撫力度不重不輕就像羽毛輕輕拂過一樣:「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吃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微微垂眸眼角瞥見另一邊嘴角上還殘留著的可可,下意識的用舌尖去舔卻不想卓聿衡也伸出手指,然後舌尖恰恰巧碰到了他的指尖,就像煙火遇到了火苗接著便是一發不可收。
他停留在她唇邊的手慢慢的轉到了她的腦後手掌心頂住稍稍的一用力便牢牢的固定住便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垂首起初的時候只是個蜻蜓點水般的吻過她的唇,誰曾想她像只小貓咪一樣輕輕的嗚咽了一聲,這一聲就像是劑**催化劑,將他先前刻意打壓隱藏的慾火全數都撩撥了出來。他幽幽的盯著她的媚眼如絲,酡紅的臉蛋上噗噗的發出熱潮不停的拍打著他最原始的感官。
他搖了搖頭試圖努力的克制身體裡躥出來的小火苗,可呼吸眼神所及之處都是她的甜蜜氣息和柔媚嬌羞的樣子,是誰說過的柳下惠坐懷不亂?都是一派胡言。
他穩住她的後腦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重重的一下一下扑打在新月的臉上,她試圖垂首想躲過他的強烈攻勢,他卻好像猜透了她的小心思一樣雙手緊緊的固定著她的腦袋不讓她有移動一絲一寸的機會。
側首慢慢再一次貼近她的臉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唇已經觸到了那抹粉紅色的柔軟,正準備深入之際一聲高亢的男聲隨著門鎖卡噠一聲一起在辦公室裡漾起:「今天怎麼想起來公……公司……咳咳咳……sorry……」
龍非池異常尷尬的站在門邊看著自己對面的那對在辦公桌後面親親我我的夫妻他想自己莫非真的是人品爆發了,連卓聿衡親親老婆這等幾千年都難得一見的奇跡都被他碰上了?
卓聿衡不動聲色的變換了身體的角度遠離了新月,原本只是蒼白的臉上這會子變成了一抹粉白,新月尷尬的站起身衝著龍非池皮笑肉不笑:「我去洗手間你們慢慢聊。」說完踏著紛亂的腳步離開路過龍非池身邊的時候,她看見他一副笑不露聲的樣子心想:「怪癖狂,偷看人家夫妻接吻還笑的出來心理有問題!」
頂著兩團紅霞離開的新月將辦公室留給了卓聿衡和龍非池。
龍非池一邊走近卓聿衡一邊開口:「這裡好歹也是堂堂卓氏副董辦公室,擱這打情罵俏不好吧?」
卓聿衡將新月剛剛看到一半的簡報合上:「來我這不敲門就進來的好像也就只有你一個人!」
龍非池探身伸手想去試卓聿衡的額頭,剛剛他剛到醫院剛查完房沒多久就接到了蕭然秘書的電話,說卓聿衡身體不大舒服讓他來公司看看,他二話不說馬不停蹄的趕過來卻不想免費的觀看了一場生色活香,他想卓聿衡這哪裡是身體不舒服?這根本就是身體太舒服了……
卓聿衡頭都沒抬臉只是稍稍讓了讓便躲開了龍非池的手:「我沒哪不舒服,是媽有點大驚小怪了!」
龍非池觀察一向細緻入微在加上身為醫生的職業病,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靈敏的像只獵犬一樣,收回手的時候手指在卓聿衡臉頰上瞇著眼睛碰了碰:「我很想知道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往你的臉上伸手招呼之後還能得到你這樣故意而為之的掩護?」
卓聿衡抬頭盯著龍非池:「既然都已經知道我有心掩護,何必還要刨根究底的知道對方是誰呢?」
龍非池低頭把玩著辦公桌上的一塊水晶紙鎮淺淡的笑了笑:「這個世界上能到你真心想去保護的人真的不多!」
卓聿衡靠近輪椅後背上陽光有點刺眼他微微瞇著眼睛的樣子有點像只正在曬太陽的波斯貓:「上次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住討嗎扛。
龍非池把玩小物件的手倏地的頓住手指輕輕的在紙鎮上滑了滑:「中心醫院近三十年來所有產婦的信息我都查閱過了,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做凌雪的女人。」
卓聿衡飽滿光滑的眉間微微顯現出一個川字:「果不其然……為了保護那個女人他還真是撒謊成性了。」
龍非池考慮再三還是將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阿衡,其實你的家事我本不該多問,可那個人他畢竟是你爸爸,你這麼查他不覺得有點欠妥嗎?另外那個凌雪都已經死了二十幾年了,你這是何苦的非要舊事重提呢?」
卓聿衡慢慢的轉了輪椅面朝著窗明几淨的落地窗,看見高層之下如同火柴盒一般大小川流不息的車群和密密麻麻的人流:「連你都知道凌雪死了二十幾年了看來真的是當局者迷……你以為我想舊事重提嗎?集團現在正值盛世可我爸卻暗自私下倒賣自己手中的股份,雖然他只佔了整個集團股份的百分之二十,可你應該知道這百分之二十對卓氏來說代表了什麼?一旦失去整個集團存在的價值就等同於往後倒退二十年,資金鏈斷層股東撤股證券監督管理會直接叫停股市,一旦退市整個集團完了,我很想知道他做這種害人不利己的事情是不是只是單純的想去彌補自己曾經種下的孽果,如果是……我想我不應該繼續坐以待斃下去不是嗎?」
「可是夫人也說過了,她是親眼看著凌雪的孩子被打掉的!」
「可你也說了中心醫院的產科根本就沒有凌雪的就醫記錄,也就是說當年凌雪去中心醫院流產的事情只是一個幌子,推算下來我媽生我和哥的時候凌雪也正值產期……」
龍非池快速的結果他的話:「也就是說那個孩子如果沒被打掉,那麼整整二十五年,他現在應該也和你一樣是個二十五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