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誤打誤撞 文 / 文小七
而南瑾那一絲的錯愕全被夕晤看在了眼裡,她就是想看看這個男人錯愕的樣子,那波瀾不驚的眼神總會給人一種惶恐的眼神,就像那個一襲白衣的男子,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鬥志一副淡然的表情,臉上的表情從來沒有變過,夕晤對於那樣的男子是惶恐的,因為夕晤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不知道他在算計著什麼!
所以,夕晤知道,那個溫和的男子是其實是危險的。不得不說,她害怕那樣的危險!她害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那樣陷入那一抹漫天的白色之中!
「怎麼?你找我有事?」夕晤淡淡的問道,彷彿自己面前的人是自己熟識的朋友一般。
南瑾由於被夕晤點了穴道,只能說話,卻是動彈不了,只得答道:「是」
夕晤倒是來了興趣,又問道:「找我何事?」
南瑾便說不出來,他也不能說是玄月要將夕晤帶到月萱國,可是又找不出其餘的答案,只得說道:「姑娘你別誤會了,是在下的以為朋友知道姑娘之前被關進了風鑾國的天牢之內,擔心姑娘安危,便特意囑咐在下要將姑娘給救出去,可是,我哪朋友沒想到姑娘你有想喝麼大能耐,竟然能夠從天牢出來還安然無恙的呆在這王府之中。」
南瑾這話顯得有禮貌也不失大體,這樣既不出賣玄月,也能讓自己有個台階下,南瑾的想法當然也逃出過夕晤的捕捉,可是,南瑾說的話卻讓她深思。
在整個大陸,她認識的人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而已,而能夠號召得出這樣的人才來救她的,恐怕也只有那個人了吧!「這麼說你是已經闖過天牢了?「夕晤問道。
南瑾沒有回答夕晤的問題,只說道:「在下都已經將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姑娘,姑娘竟還如此防著在下,這恐怖有些、、、」南瑾沒在繼續說,他知道夕晤明白他的意思,大家都是聰明人!
對於南瑾的意思,夕晤自然是明白的,便輕輕點了點南瑾的胸口,將南瑾的穴道解了開,想他也弄不出什麼花樣來。
可是夕晤不知道的是,南瑾雖然在武功修為上比不過自己,那是因為自己有天火聖果的威力和天寒玉珮的威力,而南瑾的修為,卻完全是靠自己。
而她不知道的是,南瑾當然不會那麼傻地跟自己比武功,而南瑾會用毒,雖然這樣的手段顯得有些下三濫,可是不得不說,這樣的手段對於南瑾來說,從來沒有失敗過,並且,南瑾使用的毒藥都是自己研製出來的,沒有南瑾親自製作的解藥,誰也解不開!
可是南瑾是在是不想用那樣的手段對付眼前這個可愛的美人,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和玄月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是僅憑現在看來,玄月果真沒有看錯人,夕晤,的卻不是普通人。
「那還得麻煩你替我謝謝你的朋友了」夕晤笑著說道。
南瑾問道:「姑娘為何不直接去謝謝我那位朋友呢?想必我那位朋友很想見到姑娘。」
「不必了吧!」夕晤淡淡的說道,她跟他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雖然在月宣國額那段時間,他們之間有過交流,可是那緊緊只限於朋友,又或者說俘虜的關係,是的,俘虜,當初自己是被他抓過去的!
「我想,那可由不得姑娘。」南瑾還沒說完,便從手中放出那毒氣,這毒是自己用了兩年的時間研製出來的,從來沒有失敗過,並且毒性極強,不到萬不得已,他也是不會輕易就用這毒藥的!
夕晤還來不及反應,便就這樣倒了下去,南瑾急忙接住夕晤柔軟的身子,說道:「姑娘,對不住了,在下欠你一個人情,來日必當還上!」這是南瑾的原則,自己本不該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一個女子,可是,玄月的命令他卻是死也要遵從的!
所以,他只能採用這樣的方式帶走夕晤,完成玄月的命令。
「什麼?夕晤失蹤了!」碩絮站在大堂內,臉上的青筋暴起,沒有了平日的平靜與穩重,此時的他更像是一頭憤怒的獅子,想要將身邊的人全都作為食物。
丫鬟全身發抖的站在書哦尋身旁,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看著兩眼冒火的王爺,她真是有一種想要找個地洞就這樣鑽進去,這樣就不用提心吊膽害怕自己的小命丟掉了。
丫鬟膽怯的說道:「是,王爺剛才讓奴婢去水月閣請夕晤姑娘,便發現夕晤姑娘不在房內,奴婢又在王府裡平日夕晤姑娘會出現的地方也都找了一遍,可是還是不見夕晤姑娘的影子!」
碩絮聽完丫鬟的陳述,便徑直走出房門,大步來到夕晤所居住的水月閣,房間門緊閉著,碩絮猛然將房門打開,裡面空蕩蕩的,那個自己想見的人兒,不知在何方!
「夕晤,夕晤,你給本王出來,聽到沒有?」碩絮高聲喊道,其實他心裡清楚夕晤根本就不在房內,可是,他多希望,只要他這樣一喊,她就能出現在他面前。
房間裡沒有任何打鬥或者其他的跡象,看來,夕晤應該是自己離開的吧,碩絮坐在房間內,感受著夕晤留下的那殘存的氣息,昨天她不是還在他面前嗎?為何只過了一個晚上,她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夕晤,就算本王把天上的星星都給你,還是留不住你對嗎?」碩絮有些沮喪,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可知道這水月閣對本王的意義有多麼重要,自從母后走後,便沒有人再來到這個地方,你是唯一一個出現在這水月閣的人,可是,你為何要這樣對我!」語氣中有不甘,還有對夕晤深深的抱怨。
碩絮以為,夕晤是自己不願意呆在王府內才這樣偷偷離開的,所以,這一切都是夕晤的錯,碩絮就這樣在夕晤的房間內,一座就是一整天,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只有夕晤在他身邊,他才能感受那前
所未有的踏實。
可是,現在夕晤就這樣消失在自己面前,不留任何一點餘地,他對她所有的感情在這一刻變成了責備和深深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