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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神鬼爭霸】第十三章 顫心紅顏何以對 文 / 舒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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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伯又何嘗不知道舒恆從來沒對鄉親們擺過什麼架子?但是,面對如今的舒恆,或許身份的差異,總是讓龍伯難以突破自己心中的那道坎吧?

    想了想,龍伯終於還是咬牙將想說的說了出來:「小恆,你如今成就。我知道我不便說太多。只是,你第一個名分,給了一個外人。小樂她們怎麼想?」

    小樂?舒恆一怔。

    小樂也是他們這裡的女子。從小就像姐姐一樣對舒恆兄妹多有照顧。長大後更是傾心舒恆。奈何舒恆雖然對其無盡感激,終究只當其為恩人,姐姐來看待。當然了,舒恆也沒有拒絕小樂的癡心,選擇了接受而已。

    當然,舒恆的女人,遠不止小樂一個。同樣還有本土的其他優秀女子,與舒恆也是關係匪淺。這幾年舒恆也帶回一些江湖上的美女。

    當然,龍伯最期望的。當然是希望舒恆能給小樂一個正室的名分。畢竟,小樂無論品行相貌,可都是首屈一指的。溫和有禮的性格,更是讓她備受歡迎,如今舒恆強勢崛起,大家自然希望舒恆待小樂好些。

    當然,如今舒恆要迎娶張馨華,大家猶豫尊敬舒恆給大家帶來的榮耀,自是不好多說。而小樂那邊,又是體貼溫順的勸阻著大家不要給舒恆造成困擾。

    其他倒沒什麼多說的,畢竟,這年頭有能力的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只是大家對於舒恆將張馨華定位正室,實在有些難以接受而已。

    「呵~龍伯,這些我都知道。樂兒姐對我兄妹恩重如山,小恆就是不要自己這條命,也必然不敢讓樂兒姐受到絲毫委屈的。」

    說著,舒恆話鋒一轉。有些尷尬道:「這件事情,我已經跟樂兒說過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

    確實。雖然舒恆對於樂兒有著幾分愧疚。可對於樂兒,舒恆終究更多的只是感激。感情雖有。更多的確是姐弟之情。舒恆心中,如何讓自己面對樂兒?

    還好,樂兒從來沒有逼過他。當然,基於這樣,倒是讓舒恆更加愧對於樂兒。不過這些,他又能怎麼辦了。樂兒也知道了舒恆的心態,樂兒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要能永遠跟隨在舒恆的身邊。她就心滿意足。對於名分,樂兒看的很淡,她甚至鼓舞舒恆同樣能有心中一份最完美的愛情,所以,正室的位置,她甘願放棄。

    當然,這些樂兒早就對舒恆言明過的。所以舒恆才敢許諾張馨華。不過張馨華剛到煙舒閣一天,對於舒恆的情況,張馨華並沒有太多的瞭解。

    哎~

    龍伯暗自歎息一聲,早知道是這樣。不過是要勸樂兒那邊只會更難而已。所以龍伯才找舒恆開口的。也沒什麼其他事情了,正想無奈離去之際——

    「對了,龍伯。小荼還要多久回來?」

    小荼,全名舒景荼,正是舒恆的妹妹。

    聽見舒恆問起,龍伯無奈一笑,道:「呵呵~小荼得知你要成親,甚為開心,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呢。若無意外,只需兩天的樣子,小荼應該就可以趕回來了。」舒恆點了點頭:「唉~這丫頭從小就調皮。倒是給龍伯惹麻煩了。」

    談起舒景荼,龍伯顯然親和許多。這才更像一家人的模樣:「呵呵,小荼活潑好動。大家也都喜愛的緊。」

    說完,龍伯想了想,問道:「不過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如今你功成名就,外面這兒的少年是沒人配得上小荼了。小荼的終生大事,怕是還得你多費點兒心啊。」

    確實,面對舒恆雖然龍伯難以保持以前長輩之態。可對於小荼,龍伯可謂視若己出,生怕她受到絲毫的傷害。

    這次舒景荼也是偷偷溜出去的。至於為何煙舒閣無動於衷,不過是大家知道小荼雖然調皮,可卻也知道事情輕重,有舒恆的煙舒閣象徵掛件,相信江湖上各路人馬,也不敢放肆的。大家這才放心讓她一個人出去耍耍。

    舒恆為這個妹妹,當然也沒少頭疼。前段時間,唐門的唐逸風前來提親,唐逸風無論智謀,武學造詣,甚至成就都可以算的上人中龍鳳。短短時間更讓唐門並肩於中土殘餘的六大門派。當然,唐門暗器實不為江湖人承認,所以唐門得不到認可而已。哪怕現在唐門有實力了,江湖人依舊沒有給他七大門派的名頭。

    唐逸風野心暗潛暫且不論,唐逸風如今也三十上下,妻室自然早就迎娶了。雖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舒恆可捨不得妹妹受了半分委屈,自是婉拒了唐逸風的好意。

    搖了搖頭,舒恆為這事也十足頭疼。妹妹的婚事,他一定要給妹妹找個世上最好的伴侶。挑剔之下才發現。如今江湖,青年才俊雖然也不少,可最顯眼的,只有他自己而已。當然,神胡山莊暫時沒被舒恆計算其中而已。

    神胡山莊的男子雖然幾乎想都不用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絕對足夠優秀。可妹妹要是鎮嫁入神胡山莊,以後要見一面怕也沒那麼容易了。再說,神胡山莊的驕傲,如果真讓妹妹見了司馬家的人,萬一人家看不上自己的妹妹?他可怕小荼受到無謂的打擊。

    不過這次的婚禮,也正是舒恆精心安排。這次舒恆可是下了苦功夫,江湖各路人馬請了個遍。他也希望能借此機會,看下是否能為妹子尋得良緣佳宿。

    告別了龍伯,舒恆又到了一樁清新的花園小築之中。看著裡頭一個粉衣淡妝女子精心打點園中的花草。舒恆有些悵然。

    裡頭的人兒,正是他剛剛與龍伯提起到得小樂。小樂全名於樂兒,父親以前是附近行醫的,所以家中還算寬裕,加上樂兒更是菩薩心腸。如今整片煙舒閣的人,可都盼望著於樂兒能成為煙舒閣的女主人。

    以前舒恆年幼,雖然氣度不凡,可一個孤兒,再怎麼說也不過苦命孩子而已。當初的兩兄妹相依為命,樂兒沒少幫助於他。所以舒恆根本不能拒絕樂兒的情誼。更何況,樂兒知書達理,心胸寬廣,留給舒恆更多的,只是歉疚與無奈。

    其實,初始舒恆也想報恩,給樂兒一個名分。可樂兒卻似乎看出了舒恆對她只有姐弟之情更多,只不過想報恩才這樣的。所以樂兒毅然拒絕了舒恆的好意。不過樂兒真的無法預料自己見不到舒恆以後該怎麼活下去。所以她只想靜靜的陪伴舒恆終生。

    對於舒恆,樂兒真的將近無法自拔。可樂兒悲天憫人的大情懷,樂兒考慮到自己不能太自私。自己的愛情,是舒恆。可舒恆的愛情,卻並非自己。自己怎麼能自私的霸佔了舒恆的一生?她希望舒恆能有更精彩的人生。所以她竟然鼓舞舒恆尋找心中至愛!

    得此紅顏,夫復何求。看著裡面恍如世外仙子般的倩影,舒恆眼角竟然閃過一絲淚花。對於樂兒,他就算當牛做馬三生三世,也難以償還其情誼恩德之萬一。

    終於,隔著籬笆,裡頭的人兒看到了外面的舒恆。樂兒路出一縷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連忙跑了出來:「小恆~」

    看到舒恆表情,和有些濕潤的眼角,樂兒一怔,不解道:「小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樂兒的年齡虛長舒恆一歲,小時候舒恆一直稱呼她為姐姐,她也一直是這樣稱呼舒恆。雖然現在舒恆已經接受了她,但舒恆終究還沒有迎娶她過門,她自然還是以前那樣的稱呼。

    搖了搖頭,舒恆抓過樂兒的小手。看著樂兒有些老繭的小手,舒恆有些心疼。可更多的卻是無奈。

    小時候樂兒不得不幫她爹爹忙點兒事情也就算了。現在,舒恆專門為她建築了一個小別院,可樂兒卻說:這是舒恆送給她的禮物。她一定要精心對待裡面的一花一草。

    所以,樂兒沒有允許任何丫鬟動她的小花園一下。除了生活起居有時候丫鬟動動手之外。舒恆強自派給樂兒的丫鬟,可幾乎沒什麼事做了。比樂兒這個主子還要閒上不少。

    緊緊的將樂兒擁進懷中,舒恆長吸一口氣:「樂兒姐,我~!」

    面對樂兒,舒恆真的有些難以啟齒。這次,迎娶了張馨華,雖然開始他沒覺得怎麼樣,畢竟,這是當初樂兒自己堅持的。可如今,婚禮越加接近,舒恆心中的愧疚,越發的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樂兒一怔,也只有面對她與舒景荼的時候,舒恆才會像個孩子一樣。見到舒恆這般模樣,樂兒也是一怔,輕柔的愛撫著舒恆雄壯的背脊,柔聲問道:「小恆,怎麼了?」

    舒恆抓著樂兒的香肩,咬牙半天,『我』了半天,終究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我~!」

    本來,舒恆是想說,只要樂兒一句話。他可以立刻將婚禮的女主角換成她。

    可是?樂兒的脾氣,怎麼可能允許因為她自己,而導致讓他舒恆做出出爾反爾之事?他很清楚這些,終於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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