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3章 廢墟城堡 文 / 孔孟飛仙
最後在周平的威逼利誘下,頭目把敖家給抖了出來,更是把敖青前不久到達村長的事告訴了周平,還有就是最後要在烏齊市製造的恐1怖襲擊計劃.
周平聽得是身體顫抖啊,手中的槍恨不得飲盡這些傢伙血,但對於幕後主謀是京城七大家族的敖家,周平也是大感意外,難道京城勢力真的這麼複雜嗎,看似一個普通的經濟家族,背後卻隱藏著這樣的黑幕,那其他大家族又是什麼樣的,上官月兒家又是什麼樣的存在。
周平這個時候終於是知道了當初為什麼總理對自己說,當即的天下大勢並不是c國真正的格局,看來這c國還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隱秘。
『你知道敖青去那裡嗎?』周平現在要弄清楚敖青到達這裡的原因,他覺得一個身份這麼敏感的人,居然會冒著風險出現在這裡,肯定有什麼大事要辦。
『我不知道,我只看見他開車朝著東南方向離開了』頭目如實回答,他現在已經徹底出賣了敖家,知道沒有回頭路了,為了活得更久一點,也顧不得哪麼多了。
『上車』周平說道,雖然他很想一槍崩了這傢伙,但這可是未來指證敖家的證據,周平打算把這傢伙交給國家,反正自己是給國家辦事。
周平把對方的嘴給堵住了,不想再聽見這傢伙多說一句話,周平這才有時間看一看自己的傷勢,褪去了被子彈穿透得如同蜂窩的外衣,露出了點綴著金屬色彩的肌膚,完全是子彈已經鑲嵌進入肌肉中了。
周平並沒有忌諱身後之人,身體不斷扭動著,然後只見一顆顆子彈詭異地從周平的身體中冒出來,落在車裡,打得叮咚直響,頭目則是完全被周平給弄得作嘔連連,腹中的食物,在作嘔都口中時,被膠布都住的嘴又無法釋放出來,最後又只能給嚥了回去。
頭目已經反胃不行,最後只能閉眼不敢在看這詭異的畫面,對於周平這樣的人,在他們宗教中來說就是魔鬼的存在,周平當然不知道自己給身後之人帶來了不快,只顧住吧身體中所有的子彈給擠了出來。
周平又運轉了紫氣升龍訣,傷口再次慢慢癒合起來,最後把軍大衣往身上一穿,突然間感覺有點國際范,周平把車開向了頭目所指的方向,周平要知道敖家到底幹什麼,如果能一舉拔出敖家這顆毒瘤的話,是最好不過。
周平離開村子後,村中的村長則是叫了幾個可靠的青年,分給他們槍,讓他們看守著剩下的恐1怖分子,等待著警察的到了,而兩個小時之後,山安民帶領的特警隊也趕到了村子,在得知發生的一些後都不禁感歎周平的強力。
最後山安民把這些恐1怖分子都給帶了回去,那些這邊用於恐1怖襲擊的tnt和槍支也都收繳了,雖然沒有抓到周平,但卻無意中搗毀了一處恐1怖分子巢穴,這可比抓住周平功勞大多了。
但山安民並不知道他把這消息告訴省委書記的時候,對方並不怎麼高興,對於恐1怖襲擊的事,包德運一直都是暗中進行的,並沒有告訴山安民他們,這樣的事畢竟大逆不道,可不是貪污受賄罪那樣上面可以睜隻眼閉只眼的。
『局長我們還要繼續追擊那小子嗎?』田熊說道,他也不想去追捕周平了,畢竟聽這裡的人們說,周平如有魔鬼在世一般可怕。
『追個屁,不想要命你去追吧,反正我回去了』山安民笑道,這一回去,通報上面自己就等著上面嘉獎吧,作為公安局長,自己當然知道上面對暴恐案的重視程度。
一隊警察就這樣返回了烏齊市,看似抓捕了罪犯,但也只不過是周平的收場小弟罷了。
沙漠深處又是炎熱,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穿行在沙丘之上,但突然之間卻又停了下來,明顯是拋錨了,一名青年下車,此人真是早周平一步離開的敖青,在發現無法開動的時候,果斷選擇步行,反正路程也不遠了。
背上了一個軍用背包,然後現在不遠處的一處廢墟城堡群走去,那裡就是自己與接頭人的約好的聯絡地點。
在敖青離開不久之後,周平的車也趕到這裡,一開始在周邊轉了幾圈,然後就發現了敖青留下的車,在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之後,也發現前面不遠處的一處城堡廢墟,模樣已經幾百年了,周平果斷要去那裡看看,因為這周圍也只有那裡有躲避風沙的能力,要是真有什麼計劃的話,多半會在那裡出現。
周平駕駛著車慢慢靠近了廢墟城堡,在一片金光的黃沙中,顯得是那麼的威嚴,可以想像它幾百年前的輝煌程度。
廢墟城堡遠遠看去並不是很大,但只要你深處其中的話,才更夠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渺小,此時的城堡中已經有人先到了。
廢墟城堡的出口處傳出了摩托車轟鳴聲,五輛越野摩托車魚貫而入,車上五人都體格彪悍異常,背上背著的槍也是強悍異常,不僅有加特林,m16這樣的常規配置,一個傢伙背上居然背著一個軍用的液體炸彈,這可是軍中威力最大的炸彈了,五人摘星頭盔後,露出了金髮碧眼,儼然就是之前在xj省空降下來的外國人。
『這裡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一個青年大漢說道。
『真法克,我們趕緊完成任務吧,我可不想被風沙埋在這該死的沙漠』一名黑**漢埋怨道。
『都他媽給我安靜點,我們還有等一個c國人,沒有他我們完不成任務的』此時金髮碧眼的隊長發話了,他們要等的人正是敖青,這也是上面的交代。
這個時候敖青也到達了廢墟城堡的邊緣,周平也把車停在了一處沙丘後面隱蔽起來,至於那個小頭目則被周平拴在了車上,周平準備步行進入這廢墟城堡中,靠近廢墟城堡的時候,周平突然冒出一種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