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報應來的很快 文 / 洞房不敗.
第40章報應來的很快
衝上樓去,向瓊正站在樓道走廊上,驚恐萬狀,而就在門前,胡世明已經倒在地上,兩手捂著襠部,一邊慘叫一邊在地上亂滾,住在樓上的兩個房間的客人都站在門外,疑惑地看了過來。
「小瓊,怎麼了?」葉瑤沒想到會這樣子。
「他……他非禮我。」向瓊哭著道。
看到向瓊哭泣出聲,葉瑤忽然間就想到了自己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雖然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但是一想起來仍然是那麼地痛,而這個畜牲居然對一個小女孩子動了這種齷齪的心思,怒從中來,又狠狠地踹了胡世明一腳:「你有沒有吃虧?」
向瓊搖了搖頭,指著胡世明道:「他……他被我用開水燙了。」
這個時候葉瑤才反應過來,胡世明還在地上殺豬一樣地嚎叫著,聽了向瓊的話,不由一呆:「開……開水?燙……燙哪了?」
「就是那裡。」向瓊的臉紅了一下,葉瑤不由笑了出來,「好,你幹得好,真是報應啊。」
向瓊怯生生地道:「瑤姨,我們要不要把他送醫院啊,我擔心燙壞了。」
「報警。」葉瑤的選擇還是比較歹毒的,既要坐實胡世明的非禮罪名,又要延誤一下治療時間,把胡世明給廢了。
警察來得倒是挺快,一看到這場面,當時就震驚了,走在前面的那個年輕幹警還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地在襠部虛摸了一下,一邊讓人打電話給1,一邊詢問情況。
當向瓊說胡世明對她動手動腳還追出門的時候,那名幹警的筆忽然停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他想要強女干你?」
向瓊便哭了起來。
向瓊沒有身份證,不過她的戶籍經過戶籍調查之後,沒有什麼問題,做完了筆錄之後,警方要她保持手機暢通,隨時可能還會找她做詳細的調查和詢問。
對胡世明的調查是在幾個小時之後,胡世明的傷處已經被處理過了,感覺著襠部的麻木,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甚至於他連醫生傷情都不敢。現在他才體會到那個向自己施以毒手的小姑娘所說的話,作為男人,錢並不是最重要的。
病房的門被推開,走進來幾名身著警服的人,一臉的威嚴,道:「我們要向你瞭解點怦。」
胡世明的心頭頓時冒出一股無窮的怒火,那個人,一定要她付出百倍的代價,當下道:「你們來得正好,一定要把那個害我的人給抓起來。」
一名幹警的目光裡閃過一絲譏諷:「現在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我們先登記一下你的身份等相關信息。」
胡世明留了個心眼,只報出了自己的名字,而沒有說出自己的職務,他自然知道,如果這方面的情況被登記了,對自己會造成很大的負面影響。
接下來,胡世明將當時的情況說了,當然,是有所出入的,他說,向瓊打開房間,自己準備休息了,剛脫下上衣,向瓊問他要不要喝水,在徵得自己的同意之後,拿了水壺燒開水,沒想到在自己上衛生間的時候,她把開水澆到了自己的褲子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胡世明的神情有些扭曲,男人恐怕都喜歡自己的性別象徵越大越好,卻是誰也不想以這種方式來增大。那個地方經過處理之後,麻藥藥效在緩緩消退,疼痛感慢慢增加了起來。
「她為什麼要用開水澆你?」
「我怎麼知道?她就是個變態,神經病,瘋子。」胡世明的情緒稍稍有點激動,「這個問題你們應該去問她!」
作完了筆錄,幾名幹警出了來,相互交換意見。
「這件事有點蹊蹺啊,這個胡世明我認識,是南壩鄉黨委書記,按理說不大可能幹這種事情。」
「那小姑娘跟他無怨無仇的,好好的就澆他?」
「現在的問題是,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如果胡世明真是涉嫌強女干,那向瓊就是受害人,她的行為就是正當防衛,如果胡世明說的是真的,那向瓊就是故意傷害了,我覺得還是要去一趟現場。」
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女人風風火火地進了縣醫院,正是胡世明的愛人王嬌。
進了病房,上去就是一記耳光,之後王嬌才怒道:「胡世明,你怎麼就狗改不了吃屎?怎麼不把你給燙死?」
「王嬌,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要不是身上有傷,胡世明早一個耳光回過去了。
王嬌冷靜了一下,道:「你傷得怎麼樣?」
「不知道。」
王嬌看著胡世民的樣子,居然笑了出來:「燙了也好,以後你就再也不能去拈花惹草禍害人了。」
胡世民直接無語了,他也知道,自己的一些作派確實傷了她的心,不過有個死穴,他還是能夠掌握得住的,那就是王嬌離不開自己,就像是寄生在田螺軀殼裡的寄生蟲一樣,田螺一旦死了,寄生蟲也沒有活路,正是因此,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是沒辦法。
小旅社裡對向瓊的詢問就更加詳細了,向瓊詳細地述說了當時的情況,當然這個過程中,向瓊一直很驚恐,在提到胡世明追出房間抓她,指甲還抓破了她的背時,隨行的一名女警察將向瓊身後的紅印子拍了下來。葉瑤一直在安慰抽泣的向瓊,道:「小瓊才多大呀,這個畜牲這麼喪盡天良,你們可得給小瓊一個公道啊。」
「你放心,我們不會放走任何一個壞人的,除了你們所說的以外,還有沒有其他方面的補充?」幹警的意思很明顯,光靠這些說辭,證據並不充分。
「有。」葉瑤指了指電腦,「有監控。」
走道的光線不是很強,不過能夠明顯看到,向瓊拎著水壺跑出房間,然後穿著背心的胡世明從裡面追了出來,抓了向瓊一把,跟著向瓊手中的水壺就倒了下去。
雖然不能直接證明胡世明動機不純,但可以看得出向瓊並沒有傷害的故意,當時她也有極有可能是慌亂中的下意識行為,而向瓊也在她的筆錄裡得到了證明,當時的她確實很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