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七章 做何官呀 文 / 我是爾陽
第六十三回憑子貴兩家受恩惠去意享二英負重傷
這日,龍九山的天剛亮,品玲和倚玲各駕自己的祈船來到龍九山村的上空,從上往下看,團團白霧繚繞於山腰和各山之間,好像見到仙境一般,令人有種飄然的感覺。
品玲向近處的倚玲發出信息,二人從各自的祈船內隱形而下,飄落於離自家二百米處村下顯形。
清晨的天氣格外涼爽,二人踏在那條熟悉的回家之路上,心情與往時大不相同,似乎家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顯得更加美麗。
品玲因見家門未開,知道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還未起床,便與倚玲一起進了她家的門。
倚玲的母親正在屋裡梳頭,見到品玲和一女子進來,忙將梳子放下,眼睛直盯著倚玲,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說道:「品玲,你們這麼早啊,也沒見你先打個電話回來的,你媽還沒起床吧?」
見伯母未認出倚玲,品玲一笑,與倚玲於兩條長凳上坐了,說道:「伯母,這是倚玲姐。——來,您也坐!」
伯母聽後一驚,說道:「倚玲,真的是你嗎?你好像長高了,變漂亮了,你都二十出頭的人了,怎麼還會長高變靚的?你又不叫,要是品玲不說,我哪裡敢認呀!」
倚玲見自己的母親一下都未認出自己,又大讚自己變漂亮了,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悅,說道:「媽,自從去了夏南弟弟那,我就變得漂亮了,還會變得更漂亮的!」
她媽開心了,於另一長凳上坐下後問道:「怎麼會這樣的?」
倚玲高興地道:「這個一下也說不清,在今後四個多月內我會長到一米七,並且會比現在更漂亮。媽,您要是到了夏南那,一切都會明白的。」
她媽不明笑問道:「我去夏南那做什麼呀?」
品玲接過話道:「去那裡玩玩呀,看看呀!」
伯母更笑了,說道:「我老了,又沒見過世面,去了怕給你們丟醜,還是不去好。」
沒等倚玲說話,品玲說道:「要去,我爸媽也會去,與您和伯父還有小弟弟一起去。去了夏南那,您還能長高變輕年,變漂亮。」
伯母以為品玲在逗她玩兒,說道:「我都快進棺材的人了,哪能變什麼年輕漂亮哦!」又道:「你還沒進屋,就知道你爸媽要去夏南那看看呀?」
品玲肯定地道:「那是一定要去的,去謝謝他呀,夏南可是為我家操了不少的心,您和伯父也去看看我師父呀!」
一說到江三四郎,伯母才想到自從他與夏南離開龍九山村後他就沒再回來過了,心裡真萌生出想要去看看他的念頭,畢竟他曾經救過倚玲一命,問道:「師父跟夏南在一處工作嗎?」
品玲答道:「雖不在一處工作,但很近,一分鐘就到了。」
伯母臉上露出了笑意,不由自主地說道:「這麼近呀!」
倚玲卻搖了搖頭,說道:「是了,太近了,近到無法用數字來計算距離了。」
倚玲她媽聽不明倚玲的話意,看了她一眼,對品玲說:「品玲,倚玲的長相變了好多,說話也變了好多,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品玲笑道:「伯母,倚玲姐說得沒錯,是您現在還無法理解罷了。等您真去了我們那,就什麼都理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伯母更加迷糊了,用一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們二人,說道:「我發現你們越來越跟你們的師父相像了,讓人捉摸不透。」兩個只是相對一笑。
因沒見到伯父,品玲問道:「伯父這麼早就去幹活了呀?」
伯母直搖頭,然後看向牆角方凳上的電話機,說道:「他昨天去城裡買菜種了,被福吉他姨父姨母留住下了。——你看,他家的電話都搬到我家了。」
半個小時過後,品玲她媽起了床,打開了門,品玲聽到聲響,說道:「我先回去,我媽起來了。」
倚玲想讓她媽也認一認自己,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
於是二人來到門口,她媽已進屋,品玲在門口叫道:「媽!」
她媽聞聲出來,一邊看著倚玲,一邊說:「來,來,你們先進來坐,怎麼這麼早啊?」
兩個才坐下,她媽從碗櫃旁的小方桌上的大茶壺裡給二人各倒了一碗茶,說道:「這是昨晚泡的,早上剛好涼了。品玲,你回來得正好,我正想著去你爸那住,讓雪玲上大班呢!可真去了,紫玲回來就沒個人在家了。」
很顯然,從品玲媽看倚玲的神態,她沒有完全認出倚玲,只等品玲或倚玲主動說明,免得認錯了人尷尬。這時,倚玲道:「嬸子,紫玲讀初二了吧?」
見她叫自己嬸子,聲音和長相有些似倚玲,又有些不似,不但知道紫玲的名字,而且知道她讀初二了,坐下後問道:「你是倚玲嗎,我都不敢認了?」
倚玲一笑,品玲道:「媽,她是倚玲,不過長高了一點,身材比原來略纖細了一點,人也長漂亮了一點罷了。」
她媽直盯著倚玲打量,好一會兒才感慨道:「真是女大不出門,一出門就變了啊!」
品玲轉移話題道:「媽,雪玲不用上學前班了,紫玲也不用上初中了。」
聽到姐姐和倚玲姐回來了,雪玲翻身爬了起來,從房中走了出來,開心地叫道:「大姐,倚玲姐!」
倚玲向她招手道:「來,雪玲,過來我這邊坐!」
雪玲貼著她坐下後道:「倚玲姐,我都快認不出你了!」
倚玲一笑,品玲她媽道:「品玲,你是說讓她們兩個去你們那讀書嗎?」
品玲點頭道:「對,您和爸也去我們那。」
她媽自有想法,說道:「我去就行了,你爸的工作還是不要丟了的好。」
倚玲逗道:「嬸子,您和叔都去夏南那做官,而且是做大官,叔的工作還要來做什麼呀!」
嬸子一聽還能做官,笑了,說道:「我又沒什麼文化,身體又不好,哪能做官呀。她爸也沒做過官,就他那點水平,也不是做官的料。」但又問道:「做什麼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