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豪門盛寵:單身新娘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高調華爾茲 文 / 紅了容顏

    雪落只是怔忡了一下,因為想不到她會在這種公共場合,說出這麼露骨的話,她這是在暗示她什麼?說她和她的老公也有一腿?然後讓她乖乖成為下堂妻?

    她想起那晚上他說的話,不禁笑,如果她真的明白他是真不喜歡她真不想碰她,那還會用這種姿態來試探她麼?

    她微微向後退了一步,臉上仍然帶著笑,沉靜而冷落:「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勞黛娜小姐費心了……」

    雪落說完,不看對方是怎樣的一張臉,越過她,朝前走去,才走了沒幾步,便看到柱子後面,那個男人倚在那邊,繞有興味地望著她。

    他是什麼意思?看她怎樣出醜?還是那個黛娜,根本就是他派來的?

    雪落想要無視他,逕直越過,走到另一邊去,他卻朝著她走過來,那麼不躲不閃,直直走向她,倒讓她的腳步有了些前進的遲疑。

    而他,就此站在她的面前,唇角帶著譏諷的笑:「夫妻之間的事?那是什麼事?為什麼我不明白?」

    他的話,讓雪落的臉唰一下紅了。很顯然,他是聽得真切,可是這般諷刺她,又有什麼意思?難道她對著別的女人對她的挑釁,還要裝作一副柔弱媳婦的樣子?還是該大哭大鬧大吃飛醋,這才是她這個正室該有的表現?

    「維托,你在這兒啊,我還在找你呢,你陪我跳舞去嘛……」黛娜粘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都不用看,也知道她那火辣身材也已經成s線粘在某人臉上。

    雪落淡淡笑笑,垂下眼去,這般淡然,彷彿自己是個局外人,只是冷眼旁觀的份。

    蒼穆瞟了身邊緊緊纏繞他手臂的黛娜一眼,伸手拂開她,臉上帶著微笑,語氣溫柔:「黛娜小姐,抱歉,你沒看到我老婆在這兒嗎?」

    這樣子的話語,在雪落聽來,無疑像是一唱一和,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他的老婆,而她,顯然不受待見。

    但他卻是真的甩去了黛娜,伸過手來牽她的手,她還在懷疑他的動作,卻早已被他擁著,滑入舞池。

    她是真的看不懂他,可是此刻,如此近距離如此被他堅實的臂膀擁著,她是連看都不敢看他了。

    他的舞姿很美,幸好她有學過跳舞,能跟得上他的步伐,只是,不知道是這燈光太亮,還是舞轉得太圓,還是身邊人太多聲音太嘈雜,她只覺得頭暈暈的,整個人都不能自己做主,有一種,將手放入他手心,便一切有他的感覺,可是,明明不是的,他那麼厭惡她,還找人來看她的笑話不是嗎?

    一首摩登華爾茲跳畢,雪落還未在狀態之內,便聽到耳邊雷鳴般的掌聲,原來不知何時,整個場內,只剩下他倆人在跳了,而其它人,全圍在四周,看著他倆跳。

    她還從來沒有如此暴光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哪怕是那場婚禮,也沒有這麼多的人,更沒有這麼多的鎂體閃光燈。而在她的生命中,她一直處於靜落的一端,某個人,一直把她保護在懷中,不讓外人瞧見。

    「天哪太精彩太精彩,這讓我們開了眼界啊……」卡特州長拍手大笑,轉而又對著身邊的羅伯特說著,「你看你看,你這兒子,要有多優秀就有多優秀,只是啊,我沒那個福份……」

    「州長說的什麼話?就憑你這些美艷的女兒,定能找個比穆出色一百倍的女婿……」翠姨在一邊忙笑著說。

    雪落不太習慣被人如此注視,悄悄掙脫蒼穆的手,擠入人群中去。後者望了眼她急急逃去的身影,唇角微揚起。

    回到家中時,已近十一點,是司機送回來的,那一曲過後,早不見了他的身影,翠姨怕她無聊,於是陪著她到處介紹人給她認識,她只得迎著一張笑臉,到了最後,臉部肌肉都快僵硬了。

    珍姐一聽到她回來,忙去給她放洗澡水,雪落舒服泡了個澡,待到出來時,卻聽到書房有聲響,她還以為是雪白亂跑進去了,生怕它弄壞了東西,忙匆匆推門進去,卻是他回來了。

    蒼穆才剛到家,正解著領帶,被這突然莽撞的開門聲惹得蹙起眉頭,他轉頭望去,卻見她正驚愕地瞪著大眼,身上只裹著一條浴袍,頭髮濕漉漉的,一手正拿著毛巾,看到他,顯然是嚇到了:「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他別過臉去,不再看她,待聽到身後的門關上,才又轉過身望,良久,又突然間覺得怎麼領帶解到一半忘了?於是又繼續解。

    而他心裡很明白,心底那股原始yu望,早已被勾起,他心煩意亂得打開電腦,盯著屏幕好久,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什麼,只得又將電腦合攏,起身走向陽台,任夜間清涼的風平復他心底燃起的火。

    只是,他卻忘了,有些風,只會讓火燃得更旺。不得已,他只得返身走向浴室,才開門,卻又與正拿著水杯的她撞見,頭髮已半干,白嫩的肌膚賽如雪,寬大的浴袍就那樣鬆鬆掛在身上,有種讓人想上前一把撕了的衝動,而她,還那樣驚懼又小心翼翼地望著他,那副模樣,那副模樣……

    「你沒事亂晃幹什麼!」他瞪了她眼,粗聲粗氣,沒好臉色,越過她,進了浴室,呯一聲關上了門。

    雪落被他無緣無故的亂吼吼得莫名其妙,她只不過覺得口渴出去拿了杯水喝,誰會知道他在這個時候開門出來?她又不是故意的……

    聽到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流水聲,雪落撇撇嘴,朝臥室走去,關門時,特意望了門鎖一眼,可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突然想起那晚上,他所說的話。

    ***************「……我他媽腦子有病我才會和你發生關係,我哪怕找個ji女也比和你這塊木頭做來得強……」

    ***************她心裡瑟縮了一下,又望了門鎖一眼,臉上扯開勉強的笑,爬入大床,窩入溫暖的被窩。

    可能是真的累了,她睡得很沉,沉到以至於有人進來,都沒有發覺。

    炙熱的大掌探入本就鬆垮的浴袍,撫上那曼妙的**,細膩的觸感讓手的主人不禁為之一顫。熬了大半夜,沖了好幾次冷水澡,思想激烈鬥爭了n久,最終,還是抵擋不過眼前一直閃現的春光無限,他跟自己說,她是他的老婆,他為何要憋屈自己?他只是行使夫妻間的正常權利,而她,作為妻子,有這項義務也有職責!

    浴袍三兩下便鬆解開,手下的軀體,曲線起伏,柔嫩細滑,他只是微一用力,便將她擁入懷裡,臉埋入她的發間,聞著那淡淡的洗髮露味道,他還從來不知道,洗髮露的味道會如此好聞,會讓人如此愛不釋手。

    雪落在睡夢中覺得頸中有灼熱感,身上也有東西在滑動,她動了動,想要推掉,卻被人擁得更緊。而胸上突然傳來的刺刺猶如電擊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慄起來,霍地睜開眼,瞪著一室的黑暗,感覺到身上有人伏著時,她也一下子驚叫出聲,不顧自己身上的衣服已卸下,慌張地從被子裡蹭出來。

    蹭到一半,便被某人的大掌扣住細小的腰,隨後,她看到了黑暗中,他晶亮有神的眼睛。

    「幹什麼?」他蹙著眉頭,似乎很不滿意她剛才的尖叫與動作,可是,這句話不是應該她問的嗎?現在,是他在侵犯她,還問她幹什麼?!難道要讓她當作這軀體不是她的?

    「你在幹什麼?」她顫抖著聲音,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雖然一臉的凜然,可是,被子下的手,卻緊緊攥緊了被單。

    他亦望著她,冷冷笑:「難道你不知道我在幹什麼?」

    是啊,問得真是可笑,她豈能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他在行使夫妻間的正當權益!!

    「你不是說過,寧願去找個ji女也不願和我做嗎?」她被他按壓著,起不了身,可是卻仍然不放棄這最後一絲念想,想著他能夠突然好心,而放了她。

    他半撐著身子,一手探上來,狠狠扣住她的下巴:「我有那麼傻麼?家裡有免費的,我又為何要出錢?」

    那麼,他是把她當成免費的ji女了?

    心裡突然覺得悲哀,再也不想有任何的反抗,既然他都已經把她定死了,她又何必去做無謂的爭鬥?到了最後,只會讓自己更難堪而已。

    她沒再說話,只是定定望著他,他讀不懂她眼裡的表情,有倔強,有抵抗,有羞憤,但最多的,可能是怨恨吧?

    「我只是想明白,你所說的,夫妻間的事……」他望著她,吶吶說著,彷彿在那一刻,被她的表情震懾住,也彷彿在那一刻,突然間感悟了自己的行為,這樣子對她,並不對。

    可是她卻像是鐵了心,一成不變地望著他,那清澈倔強的眼神,直將他看得心底顫動,直讓他感覺,他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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