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豪門盛寵:單身新娘

正文 第十七章 我不是那個人 文 / 紅了容顏

    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亦忘了有沒有和芊芊告別,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暗,珍姐看到她滿臉焦急,只是,怎麼叫她,都像是木偶般。

    雪白也過來舔她,她沒有理會,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看到房間內打開的試衣間的門,她又呆呆的走入,然後拿出行李箱,翻出那枚胸針。

    只開了床頭一盞小小的燈,在昏暗的燈光下望著胸針發呆,然後,一顆一顆,碩大的淚滾落潔淨的臉頰。

    她將胸針使勁捂於胸口,從剛開始的嗚咽到後來的號啕大哭,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能流那麼多的淚,好像要把這房間都給淹沒了。

    可是,明明說好了不再傷心,不再難過,不再記起,明明說好了橋歸橋,路歸路的,明明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能容許她為了另一個男人如此哭泣,可是,淚水還是一個勁滾落,止也止不住……

    **蒼穆進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雪落小小的身子趴在床邊。床邊昏黃的燈光,印染了她週身一圈暈黃。他居高臨下,面色冷漠,望著正閉眼沉睡著的人。

    她嬌嫩的皮膚在燈光下范起細白絨毛,猶如嬰兒一般,只是臉頰上那明顯的淚痕,猶為刺目,能看出她哭過了,哭地不輕,因為那垂至臉頰的髮絲都浸透了,濕濕的粘在一起。

    這是他的老婆,他娶了快一個月的老婆,純潔得像是一張白紙。別人都這麼以為,而他,也是這麼以為。

    他完全不瞭解她,也永遠不想去瞭解她,這樁婚姻,於他,一點意義都沒有。冷落了一個星期,若不是義父叫他帶著她回家,他還真的快忘了,在他的某一住處,還有這樣一個女子存在。

    或許,人本生就有種逆反心理,他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從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不把他放在眼裡,而她,就有那種本事,讓他覺得他在她的面前,一文不值。

    他認為,這是女人的欲擒故縱。他從來就討厭這樣的伎倆。只是到現在才明白,她是真的不把他放在眼裡,只因為,他不是她心中的那個人。

    他不稀罕,可是,他卻忍受不了他娶了別人的女人,這樣子的感覺,讓他像是吃了綠頭蒼蠅般噁心。

    他能容忍一個陌生女人進駐他的地盤,卻不能容忍一個別人的女人當他的老婆,他算是什麼?撿了別人的破鞋?還未成為事實就被人戴了綠帽子?

    他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如此可笑過!!

    他嘴角范起一抹冷笑,狠命攥緊了身邊的拳頭,酒精在胃內燃燒,直達四肢百骸,讓他覺得全身都像是火在燒,胸口憋著一口氣,撐得他渾身都痛起來。

    她哭什麼?嫁給他,就這麼委屈麼?現在,該哭的應該是他!

    他真應該,一把攥過她,將她扔出大門外!

    床邊的人動了下,緊攥在手心裡的東西露出了一角,那瞬間的光彩,一下子灼痛了他的眼,他蹲下身子,捏住那露出的小半截胸針,她卻像是有感覺般,攥得更緊。

    他幾乎是蠻橫地從她的手掌中抽出那胸針,絲毫不顧胸針邊緣會不會刮傷她細嫩的手掌,而雪落,也一下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醒。

    有絲恍惚,她望著面前的人,還以為是他回來了,只是,她的夢還沒有繼續下去,便被他無情冰冷的聲音打破:「別拿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不是那個人!」

    雪落猛地一驚,才發現他離自己過於近,慌忙向後退去,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因為蜷得太久而麻木,整個身體一下子又摔下去,撞到了身後的床頭櫃。顧不得腿上的疼痛,她只是瞪大著眼睛望著前面緩緩站起來的人,他剛才說什麼?什麼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蒼穆只是面無表情望著她,那眼神中,有冷漠,有嫌惡,更有譏諷。

    舉起左手,眼神轉到那枚胸針之上,他的聲音平靜無波:「誰送的?」其實已不用問,他再明白不過了不是嗎?

    雪落看到他手裡的胸針時,唯一的反應,便是撲上去搶:「還給我!」

    他卻並不如她所願,人微偏過,手舉起,便讓她撲了個空,可是,她哪裡能放過,彷彿他偷了她最心愛最寶貴的東西,她發了瘋似的拼盡了全力,哪怕弄得傷痕纍纍,也非要把它奪回來不可。

    「你還給我!」

    「誰送給你的?你那麼緊張?」他卻也執著起來,非要問出她。

    而她紅著眼,口氣也冰冷:「不關你的事,你還給我!」

    他突然間冷冷笑,說得近乎咬牙切齒:「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老婆!別住著我的房子睡著我的床還想著別的男人!」

    「我想想誰就想誰,你管不了!」雪落強硬得頂撞他,仍然要去奪他手裡的胸針。

    她的話惹到了他,她越是這樣,他越是不給,用力甩手出去,胸針叮地一下,直直摔在牆壁上,而後又反彈出來,掉到了地上。

    過於重的力量,讓胸針上的鑽石撒落幾顆,隨後,便靜靜滾落於角落中,殘碎不堪。

    雪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怔住,那破碎的胸針猶如此刻她破碎的心,疼得都喊不出聲音,她大口喘著氣,好不爭氣的,眼裡的淚又流了下來,一把推過面前的人,想要過去取胸針,卻誰知,手臂傳來一陣緊痛,下一刻,整個身子只被一股力甩了出去,跌到了床上。

    她被摔得頭暈眼花,只聽到耳邊他惡狠狠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決絕:「那我倒要看看,我管不管得了你!!」

    雪落還來不及掙扎,早已被高大的身軀覆住,他帶著滿滿的酒味,侵向她。她此時才感覺到他的可怕!

    「不!你放開我!混蛋!」她奮力保護著自己,可是那麼一點小小的力氣,怎能和他的強勁蠻橫相比,本就穿著單薄,那絲質的裙子,在他的手勁之下,三兩下,便已撕碎。

    她聽著耳邊布料破碎的聲音,彷彿看到了即將破碎的自己,她大哭著,掙扎著,嘶咬著,像畜生一樣與他纏鬥著,哪怕兩個人身上,都傷痕纍纍,可是,他就是不願放過她,他像是鐵了心,非要把她降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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