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朵奇葩飛行員可以讓人覺得眼前是道閃電 文 / 大福晉
第二天上班,秦一路過財務室,碰巧看到李莉坐在那裡眉頭緊鎖的接電話,然後拿著電話又急急的趕往會議室去,立刻就轉身關上了門,她想了想就在她桌上留了張小條。
午餐時間,李莉過來了,兩個人去公司隔壁的餐廳邊吃邊聊,秦一直接問她:「家務事處理的怎麼樣了呀?」李莉歎了口氣說:「還不是老樣子,要麼就不回家、要麼回家就跟我折騰離婚的事兒。現在為了逼我離婚,徹底把經濟來源給斷了,生活費不給,現在連兒子的學費也不管了。」
秦一想了想說:「他也太不可救藥了吧,不如趁現在還能揪住青春尾巴的時候,另做打算得了,這樣下去也沒啥意思的。以我們現在的條件,不愁嫁的。以前我也是拿得起、放不下的,甚至一度覺得我活了半輩子吧,唯一能拿得起放的下的就只有筷子而已。可是現在真的放下了,感覺是非常好的,整個人都輕鬆了,不用再擔心、焦慮、氣憤了。人之所以會死,基本上都是病死的,而其中大部分其實是被氣死的。」
李莉無奈的說:「我知道你說的道理,也跟他也說了,要離婚可以的。老房子歸我和兒子,贍養費一次性給100萬,可是他不同意的呀,還說他沒錢,誰跟他要錢,他爹媽就跟誰拚命。他一會兒說那房子現在他父母住著,不可能給我;一會兒又說,他要賣那房子,反正就是沒有多餘給我的。」
秦一也有些楞了:「他精神分裂的那麼厲害啊,老婆不管就算了,連自己的親兒子也不管啊,太奇葩了吧!什麼邏輯啊,他好意思讓你人財兩空啊?是他要離婚的,也是他在搞婚外情的,憑什麼還要你淨身出戶啊?這人沒得到還不許得點錢啊,這黑白顛倒的也太離譜了吧!」
李莉接著說:「還有更離譜的事情呢,我之前就怕他打老房子的主意,所以把房產證給藏了起來,估計是那女的喊他賣房子的吧,所以他就喊他爹媽上門來拿房產證,我是自然不會給的。然後嘛,他爸就用最難聽的話來辱罵我,他媽就跟我扭打在一起,非要拿走房產證不可。後來驚動了鄰居和保安來勸架,我請他們出去,他們還非賴著不走呢,我只有打110才把他們弄走的。這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喊他爹媽去找我爸,然後他們在路上就相遇了,他爹又開始罵街,他媽還在邊上敲邊鼓呢,說什麼就是我拖累著不離,讓他兒子生活的不開心,還說我花光了他兒子的錢。我爸被氣的不行,就只說了一句,小輩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長輩插什麼手;況且我們家再怎麼著也是小康人家,錢還是不缺的,女兒女婿那邊嘛,我們也沒少幫襯著。」
秦一忍不住說了:「我見過女人撒潑,楞是沒見過男人撒潑的;我見過女人當小*的,楞是沒見過男人當*三的,這江山真是跟李茂斌有的一拼,他們真是比親兄弟還像,超級奇葩超級無敵。」
李莉接著說:「然後我姨媽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她說她就是個下崗工人,怕什麼!所以她打電話給那個女人,狠狠的罵了她一頓,後來那女人不敢接電話了,她又發短信去罵。後來要不是我阻止,她就去客艙部罵了。一大早的,江山就給我電話了,喊我不要再去騷擾吳馳了,否則他就會給我好看。我只能跟他說,又不是我編排姨媽去罵的,只是她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氣憤不已,自己要去罵的,我也攔不住啊!誰叫做這事的人,做的那麼絕呢。」
秦一笑了:「沒準你姨媽這麼一罵,他們還能有所顧忌,那女人再不要臉,她父母總歸還是要臉的。你平時沉默慣了,他們就囂張慣了,這年頭就是欺軟怕硬的。」
李莉又歎了口氣說:「那女人的父母肯定也是知道的,可是都沒有去管管自己的女兒,可見他們家的教養也不過如此而已。」
秦一有些意外:「啊,她父母也知道她當*三的事情啊,哦喲,這老臉也擱得住啊?」
李莉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應該是江山先打了個未接電話,然後那女人就回過來了,說她在洗澡,然後她媽告訴她的,江山打的是座機電話。再說了,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那麼久,她媽會不知道我們夫妻嗎?即使不認識也見過的吧。」末了,李莉想起之前江山說過的,她父母給她介紹對象的事了。
秦一又笑了:「他這人吧,如果用豬油蒙心來形容,我覺得還差了點。他也不去打聽打聽,空軍飛行員30歲前一准結婚。我家院子裡還住著個空軍的陸航飛行員呢,他大姨子還落著單,請街坊鄰居幫忙呢?我就納悶呢,空軍的直接內部解決不就好了嗎?可人家說,30歲以後的沒單身的呀,而且軍婚審查是很嚴格的,離婚是要上軍事法庭的,所以他們那裡就沒有離婚的。所以這30多歲還未婚的,那就是天上找不到,地上也難找了。」
李莉也笑了:「我也是這樣想的呀:那女人放著這麼好條件的男人不嫁,非得嫁一二婚帶著孩子的,活生生的去當後媽?哎!這故事也就江山會信,擱誰都不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