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女人心事1 文 / 大福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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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前夕,老徐給秦一電話:「明天是週末,你跟周琳來我家玩吧,我買了一些聖誕的裝飾品,我們一起佈置下嘛!嘿嘿,我剛給周琳也說了,可是她說沒空,你跟她說說吧。嘿嘿,週末能幹啥呀,她又沒家屬什麼的。」
秦一笑了:你們兩個還真掐上了!巧的很,我老公出去飛了,明天蔣生也該回來了,那麼就我們一起過來吧,熱鬧一下,去去晦氣沾點喜慶。
晚上,秦一讓周琳過來陪自己,順便聊聊天談談心。
兩個人圍坐在沙發上,邊磕瓜子邊聊天。秦一說啊:「這之前吧,我覺得挑老公,得挑那種事業型的、知性的、談吐舉止拿得出手的,可現在看來啊,那些外在的東西過眼都是浮雲。找老公啊,在保證一定經濟條件的情況下,能讓自己生活過得快樂才是最首要的,況且我們都能自食其力,就當找個潛力股也行,在一起能開開心心過日子才是王道啊!」
周琳說:「你呀,就是官僚,說別人一套一套的,自己就是不長記性,幹嘛非要把自己弄得慘兮兮的呀!多了就沒同情了,青春的尾巴就是要抓住的呀!有像你這樣浪費的嗎?你先反省反省吧!你過得開心嗎?」
秦一說:「我的是歷史遺留問題,況且已經成定局了。可你不同啊,你還沒有開局啊,可以開個好綵頭的。所以男人一定要身家清白才行,看來這個清白不僅是女人的資本,同樣也適用於男人。以前呢,我是看不上生意場上的人,主要是覺得他們輕離別、蠻利益熏心的,所以才有老大嫁作商人婦的牴觸情緒。可是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回事,不瞭解就沒有發言權,是真的也。你看看老徐,雖說是四海漂泊似的,可人家跟咱們也就是朋友而已,每次回來都給咱們好吃好喝的,出國轉一圈也都還記得咱們。最主要的吧,每次聚會,都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快樂,我還真對他改良了不少印象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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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沒等她說完就接話了:「你這算不算典型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啊?你自己都不與時俱進,歷史問題就不能清理嗎?還跟我這裡講道理,當真道理是講給別人聽的吧!」
秦一說:「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我吃拿蔣生的東西還要多點吧,可他跟我一樣,都是那種略顯內向的性格,比較悶騷的型吧。我說這話的意思,你的選擇面變大了,可以把老徐也納入待選的範圍。我倒是想撥亂反正,可我有那本事嗎?人生活上就跟武則天似的,我能奈她如何?」
周琳開涮了:「先拜託你把自己的事情多操操心吧,你這過得算哪門子婚姻生活啊?你看看你的白頭髮,怎麼來的?操那心有用嗎?不要總搞的自己傷心難過,行嗎?你家那位不曉得是吃錯了藥還是沒吃藥,你又不是醫生,犯得著去醫治他嗎?你先想個法子讓自己過高興了再來說我吧,也好讓我也嚮往憧憬一下婚姻生活。」
秦一無可奈何地說:「這事吧,我也算琢磨透了,要麼忍要麼離,真還沒有中間地帶能讓我容身的呢?想去管還真管不了,根本沒有辦法去改變李茂斌的價值觀。如果要監督他,給他打電話純屬自己給自己找事,每次都能發現他是在打著上班的幌子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自己心裡就很難受很難過;如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他就會變本加厲的找借口出去晃,晚上就是不著家。但是可以總結一句,我現在也在想自己的出路,只是一時半會沒想到而已,你說以我爸那脆弱的心臟,能經得起我這離婚的打擊嗎?」
周琳說:「就是嘛,你又改變不了他,瞎操個什麼心啊,要想清淨,你就離婚!不過你父親也真是的,明明這女婿不靠譜,還指望著他能改好,還做著中國夢呢吧!你自己也捨不得他吧,要不然,你就玩你的,管他幹嘛呢!你自己玩高興就得了。不要他一回來,你就跟伺候大爺似的,圍著他轉,他算那根蔥啊?真就是鮮花插牛糞上了!你說這話,怎麼就說得這麼經典呢?」
秦一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現在心裡有數。你的事情,你心裡有數嗎?明天跟我一起去老徐家佈置去吧,就當咱們去見識一下大戶人家是啥模樣!」
周琳也笑了:「他那也叫大戶人家,充其量也就一暴發戶。」
秦一一本正經地說:「人家那收入、那職業,怎麼著也算中產階級吧!」
周琳突然就不笑了:「你沒覺得蔣生對你很有好感嗎?我總覺得他看你的眼神,真的是跟看別人不一樣也。眼神裡流露出了太多的耐人尋味啊!我覺得不是同情,到是有些憐香惜玉的感覺。要不你考慮下他吧?」
秦一想了想說:「我覺得他是可憐我吧,看我為家庭打拼了半天,付出了所有,結果呢,家庭生活仍然沒能幸福美滿,中國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我這一不留神就墜入了婚姻的沼澤。再說了,人家一大好未婚青年,千萬千萬是不能站錯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