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和飛行員在一起的日子

正文 自家男人精神分裂了 文 / 大福晉

    57、

    李茂斌總是有借口外出吃飯喝酒去應酬,一下子人緣關係變好起來了,他一開飛機的又不需要開展業務,能跟誰混在一起呢?

    而據他之前的說法,他沒啥男性朋友,跟他的男同事都說不到一塊去,跟男同事沒有共同語言,他的朋友中,女性朋友居多,多已婚。

    每次出去飛了回來思想都比較接近正常人,估計是跟男同事在一駕駛艙內,就是聽人家聊天,也能耳濡目染學到些健康的價值觀念,所以思想不再扭曲變態。

    有次飛回來補覺倒完時差後,主動跟秦一聊天說起婚後相處這段日子的感受:先說因為你是獨生子女,所以不善於耍手段使心計去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同時說他也同樣如此,不善於討好人、不討人喜歡,所以才會覺得他冷漠;

    其次是通過發生的事情,說明你處理事情的方法很是不好?所以才會感覺到你不穩定。

    反問秦一有沒有想過,要達到某個目的一定要用正確的方法,否則根本達不到你想要的目的,還說人結婚不是為了離婚的。

    然後又說秦一不懂得遊戲規則,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遇到個事情就驚慌失措,根本沒有經驗,譬如說先兆流產的事,但是之前不懂現在就有經驗了。

    接著批評秦一什麼事都指望別人有良心,可能嗎?沒有制約誰講良心,說你這樣的人很容易被人騙,還說你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一本正經。

    還自顧自地說他周圍有很多能鬧騰的人,但是他跟秦一都是安靜的人,都內向,不善於表達和溝通,即使辛苦做了十分的事情,表達出來的就只有五分了,但是有得人只做了一分的事情都可以表達出來變成十分。

    最後還是強調只有自己的日子過好了,才能說到我們的日子。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李茂斌親口承認秦一的身體和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當然並沒提及是誰製造的這場災難。

    58、

    對於李茂斌的思想具有兩面性這事,秦一盡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保持緘默,因為自己改變不了他顛倒黑白的說法,所以多說只能招來莫須有的罪名。

    有時候他能有正常健康的思維,能夠負擔起一些家庭的責任,明顯在家裡就坐的住,說話做事就知道講良心;有時候就思想扭曲,就是明擺著的顛倒是非,滿嘴的歪理邪說,完全感覺得到就是馮柳言傳身教的。因為跟馮柳有過交道,知道她的路數。

    在紀念日的那天晚上,兩個人聊天,李茂斌突然說他週末要去廈門呆兩天,給朋友去送幫帶的東西,這就是「外賣」?

    秦一說:「幫帶東西還要到家的嗎?不能通過同事飛廈門帶去嗎?然後那人去機場取就完事了,這不省事?」

    李茂斌就掰扯說:「幫人帶了東西,順便可以讓人家請客撒,然後可以去廈門玩玩」。秦一雖然不高興,但是也沒話說,因為這算是正當理由。

    兩個人聊天,聊著聊著突然李茂斌話鋒一轉,就問秦一:「你都知道我背後的人了,可我還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這樣也太不公平了吧!」

    原來到這時候,還想著秦一是怎麼知道他們的事情的,以為她是職場達人,就該忙到裝聾作啞的程度!

    秦一火了:「你是不是覺得每個女人都該去偷人啊?我沒幹過什麼見不得人的缺德事,背後有什麼人啊?合著我保衛自己的婚姻還有錯,需要什麼人在背後教?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們的醜事跟你們單位領導說去,然後會影響到馮柳的仕途?如果你們單位重視個人的生活作風問題,馮柳上的去當副總嗎?所以感覺有時候就是敷衍了事的想穩住我,放心,我不會到處去說這種醜事的,白白讓自己蒙羞!」

    李茂斌惱羞成怒地說,到底我們誰在被利用,這個人是誰?你知道我背後的人是誰,而我卻不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

    秦一怔住了:「道義兩個字是個人就能寫的出來,還需要問誰會寫嗎?還需要人教嗎?你是不是覺得你有人教,我就要有人教?你那是學壞,當然需要人教,因為你本質不壞。是個健康正常的人就知道明辨是非!不需要人教的,我打小受的就是傳統教育,道德和倫理一直都存在於我的思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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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廈門的事應該是個烏龍,因為李茂斌回來後精神又失常了,就知道他跟什麼人呆在一起了。

    就問一句去廈門有帶土特產嗎?他就把矛頭直接指向秦一說:「不要一有個啥就說那些事,本來也沒什麼的,大家在一起只是友情沒有其它啥感情,我也沒空傷害你。你整天陰著個臉,有給我帶來快樂和輕鬆嗎?」

    原來偷情在他那裡是如此的簡單和純潔,秦一背負著他的過去,因為事情不僅沒有過去,還嚴重影響著現在的生活,難道這還是件喜慶的事?

    習慣了他的荒唐論調,一聽就知道他又跟那個馮柳廝混在一起了,言語間就只會顛倒黑白,滿嘴的胡言亂語。

    也難怪,人家是乘務員,從事的就是服務工作,把人服侍的巴巴適適也很正常,尤其像李茂斌這種本性單純的人,已經先入為主的認定了馮柳的「微笑」,那麼就是顛倒是非、道德敗壞也可以笑盈盈。

    也只有這種人才可以笑盈盈地把偷情美化成愛情,上床只是赤身*體地在一起聊天而已,這也真不是一般人能有得水平,可以理直氣壯的發展婚外情,還可以編排人當*三,當的如此心悅誠服,極品老鴇都要拜下風了。

    秦一就問了一句:「你真的是去廈門了?我可以看看你的機票嗎?」

    李茂斌惱羞成怒地說可以把機票拿給她背後的那個人,順便可以見識一下到底是誰。在他的印象裡,秦一在生活上是個單純的女生,不喑情事,不該具備這些常識的。殊不知一個職業經理人全心投入到生活中,同樣也可以做到洞悉生活、洞察枕邊人,而且李茂斌的反覆無常,真的是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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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原本屬於二人世界的美好之事,在這個家裡也是變了味猶如雞肋般。這夫妻生活要是不過呢,明顯就給了李茂斌一個借口,也是夫妻間距離欲行欲遠的催化劑;過呢,就很清楚地知道李茂斌在生活上的檢點與否。

    他出去飛了幾天回來,就會像飢餓的孩子一樣,急急的想要,而且很勇猛,根本感受不到飛長途回來的疲憊;如果打著在單位白天上行政班的旗號,可以半個月也沒有需求,偶爾試探一下,就會發現他的無力。

    這就好比是在外打野食吃飽了,回到家自然就沒胃口進食了,如果是出去飛,餓著回家自然就有好胃口了。

    秦一以前是不喑**,可是跟李茂斌在一起相處久了,自然就能領悟到一些情事,再木訥的人也會開竅的,事情太明顯了。當把這些看法告訴李茂斌的時候,他也詫異了,估計是沒想到這層關係,讓秦一捅破了。

    李茂斌當然不會承認,只是說累就不想**了,是啊,飛了十幾個小時都不累,在辦公室裡坐還坐累了。

    秦一索性也說出了自己摸到的規律:中午如果找李茂斌,總是人不在寢室和辦公室的;手機要麼不接,要麼回過來的時候或者接聽的時候周圍安靜,這就是他所謂的在公司其它部門辦事之類的說辭;有次在那麼安靜的地方也好意思說是在銀行辦事,銀行又不是給他個人用的,安靜的連個喊號的聲音都沒有?

    大中午的,能去到那裡呢?扯謊都扯不園。唉,見過女人當*三的,多是為名或為利,所以也不怕身後落下罵名;楞還沒見過男人當*三,尤其當的是這般死心塌地、不計名分的。這也是馮柳的本事,調教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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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楚的記得,呆在家的日子裡,有一次李茂斌是主動的:那就是在秦一小產後的一個星期天,東窗事發後估計是馮柳怕秦一去他們單位找領導,指示李茂斌呆半個月不要出去飛,然後就有了這一出。

    小產後需要休養,醫生也吩咐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此時他提出這個要求可以說是間接的謀害,這個時期性生活的後果就是導致感染或者子宮炎症,以後就是一輩子的病痛做伴了,再整個不孕不育,當真是一計不成又施一計。

    秦一學聰明了,知道不會的事情可以通過網絡去查和學習,對此她不敢去想,想的結果就是涉及到枕邊人會如此的惡毒?即使這個是馮柳唆使的,他也是同謀,最毒的不是婦人心,其實就是*三的心。

    當說出這些揣測的時候,李茂斌一言不發,這個時候的沉默代表的是捅破心事還是別的,秦一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自己老公跟自己不是一家人,跟別人家老婆是一夥的,這也難怪,打著愛情的旗號幹著傷天害理的勾當,不結盟哪來的底氣,自然是臭味相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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