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4章 洗髓 文 / 夏木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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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內力心法不是之前的那種，我說的是相當枯燥的心法，而且要看一個人的悟性和耐性，如果心法學成，你便來這寒冰洞，如果學不成，就不用過來。」
「好。」惜玉答應道。
回去的路上，慕容墨天一直在回想西婆婆的話。
當時西婆婆是這樣說的，「小酒仙，為什麼不理惜玉？」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慕容墨天回答道。
「西婆婆不問你們為什麼，西婆婆只是告訴你，你很愛惜玉，惜玉也很愛你，不要因為一時的氣話或者誤會，讓兩個人錯過，西婆婆是過來人，如果你離開了惜玉，將來你會後悔難過的。」
「謝謝西婆婆，這個是我配的茶，你留著喝吧。」慕容墨天把口袋裡的幾個小包遞給西婆婆。
「哎，你還小，不明白，回去後，可以去接觸一下其他的女子，但是西婆婆要告誡你，不可以讓其他女子碰你，丟了貞潔，你就不能再回頭了。」
「當初我和惜玉在一起的時候，你們怎麼不這樣說？因為你們知道惜玉不願意要我是嗎？」
「惜玉不是不願意，是不捨得，她愛你，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時候人是需要比較的，你遇到的人少，不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西婆婆見過的人多，不會看走眼的。」
「西婆婆，你說惜玉她愛我是嗎？可是，我怎麼不這樣覺得？」慕容墨天皺眉問道。
「所以西婆婆讓你再接觸其他的女子，但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是每個女子都會像惜玉這樣愛惜你。」西婆婆笑著說。
「那，如果將來我後悔了。惜玉她也不會再想見我了。我和誰在一起都無所謂了。」
「如果將來你懂得了惜玉的真心，西婆婆幫你，好不好？但是一定不可以做對不起惜玉的事情，明白嗎？」
「嗯，墨天知道了。」
慕容墨天在車上的時候想了很多，他決定回去之後多見見女子，看看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有就是男女之事，這也是他的心結。
惜玉跟隨五婆婆訓練心法，這時候她才明白所謂的枯燥是什麼，每一個階段都要耗費很多的時間。總是不停的重複重複再重複。
雖然很枯燥，但是惜玉還是能夠咬牙堅持。
十天過去之後，惜玉的內力確實增加許多，一天晚上，西婆婆把惜玉叫到了房間裡。
「惜玉，跪下。」
惜玉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還是跪在了西婆婆面前。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我會把我大部分的內力傳輸給你幫你渡過寒冰水。」西婆婆說道。
「西婆婆。惜玉不需要你這樣，我會認真跟著五婆婆練習的。」惜玉急忙說道。
「我這內力要了也沒用，難道讓我帶到土裡？我不像你的五婆婆和奇婆婆，有自己的追求。我就喜歡吃吃喝喝，玩玩鬧鬧，這些內力對我沒用。」西婆婆笑著說。
「不用，真的。西婆婆，我不希望你這樣。萬一你給我了遇到危險怎麼辦？」惜玉擔心的說道。
「有你五婆婆和奇婆婆在，我沒什麼擔心的。內力給你，你就是我的徒弟，你要給我養老送終的。」
惜玉聽到西婆婆這樣說，心裡覺得很心疼，看到惜玉要哭，西婆婆馬上說，
「你不要這樣傷感，我還沒死呢，我也是有條件的。」西婆婆皺眉說道。
惜玉認真的看著西婆婆等著她發話。
「第一，養老送終，第二，娶小酒仙。」
「如果慕容墨天不願意嫁給我怎麼辦？」
「那你就想辦法啊，我就喜歡小酒仙，我希望娶他的人是你，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和他也談得來。」
「如果墨天不想嫁給我，我是不會勉強的，對於感情，我只想順其自然，不想強求，西婆婆的要求我不能答應。」惜玉平靜的說道。
西婆婆沒想到惜玉會這樣回答，看了一眼五婆婆，痛心的說，「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是這樣，愛的時候，死去活來，這分開了，又形同陌路，怎麼就不知道珍惜？」
「這不過是拿得起放的下，一輩子的事情，不能勉強，不然以後會更傷心。如果不愛我，我可以不娶。」惜玉堅持道。
「好好好，小酒仙嫁給別人我不管，只要小酒仙想要嫁給你，你就必須娶，怎麼樣？」西婆婆讓步說。
「嗯，好吧。」惜玉答應了。
「你們呀，明明相互喜歡，就是不願意好好的過日子。」西婆婆感歎道。
「是慕容墨天他自己要走的。」惜玉皺眉說道，傷心的是她，怎麼都提慕容墨天著想。
「小酒仙是不對，但是這次我也不是偏心，讓慕容墨天接觸下別人，他才會明白你的好，以後才會對你死心塌地，你懂嗎？」西婆婆說道。
「可是」
「放心，小酒仙的膽量還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是小，還不懂事，你就當是寵著他，我保證他會乖乖回來，但是，到時候，你可別為難他，他對你始終是一根筋，雖然這次走，其實還是想你去追他，所以就不要和他計較了。」西婆婆勸說道。
「西婆婆怎麼這麼喜歡墨天？」惜玉癟嘴說道。
「我也喜歡你啊，不然怎麼會把小酒仙交給你？好了好了，明天我就給你傳功，什麼也不說了。」西婆婆嫌煩的打發惜玉走。
第二天，西婆婆把內力傳給了惜玉，五婆婆又幫忙調理了幾天，最後一起到了寒冰潭。
惜玉先是調整氣息，然後運功開始讓身體先暖起來。
進入水中，惜玉按照五婆婆的方法一步步的進行內力循環。體內真氣運行的地方是暖的，但是其他地方冰冷刺骨，甚至是毫無知覺，所以惜玉必須加快速度運行真氣，不然身體其他地方就會凍傷。
真氣運行一共要十次，第一次必須快，後面逐漸變慢，第一次和第十次都比較危險，第十次速度極慢，如果沒有前面的累積，很有可能進行不了第十次。
五婆婆交待惜玉，什麼都不要想，一步步的完成。惜玉也是如此，之前奇婆婆還給了一粒凝神丸，可以幫助她集中注意。
幾位前輩在洞口輪流守著惜玉，除了被寒冰侵蝕還有運功出錯的可能，所以大家也都很擔心。
五日之後，惜玉從寒冰潭出來，五婆婆為她批上外袍，一起回到了院落。
剩下的幾天，惜玉又服用了很多的湯藥，和奇婆婆一起學習了關於暗器點穴之類的武藝。
惜玉這時才知道，奇婆婆算是北族人，而且懂得獸語，也就是會馴獸。
「你認識泠風，可知道她有隻狼還有只鷹？」奇婆婆問道。
「知道，狼的名字叫暗，鷹的名字叫夜，當初遇害，暗一直陪著我，最後我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也是因為有暗，我想雖然樣子變了，但應該會認識我。」惜玉說道。
「暗和夜都是我訓練的，你說當初暗陪著你？」
「是。」
「如果泠風下了命令，暗是不會輕易離開的。」奇婆婆很詫異。
「也許是有人用了什麼手段吧。」惜玉猜測道。
「嗯，應該是有人懂得獸語，而且是在我之上。」奇婆婆皺眉說到。
「會是小閻王嗎？他好像有只雪狼還有只黑豹。」
「哼，他是用毒藥迷惑了動物的本性讓他們聽話，並不是馴服。能在我能力之上的，應該只有北族的人，難道……」
「難道什麼？」
「你還記得救你的人年紀多大嗎？」
「應該和我差不多吧。」
「這麼年輕，我還真不記得。嗯，不如去下北族瞭解一下。」
「這是個好想法，剛好惜玉可以過去試試身手。」五婆婆說道。
「試身手？怎麼試？」惜玉很奇怪。
「到軍隊裡啊，剛好可以和你未來的姑姐相處相處，她應該也很想見你。」西婆婆笑著說。
「姑姐？」
「慕容禮，慕容墨天的親姐姐。」五婆婆說道。
「啊！」
「不用擔心，慕容禮的個性和慕容墨天不太一樣，但是卻和慕容墨天一樣的聰明，而且樣貌繼承了她爹爹的長相非常俊美，個性又大方理性，你可以跟她多學習學習。」五婆婆說道。
「可是，她不應該討厭我嗎？我把墨天帶走了。」
「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慕容禮喜歡用奇謀致勝，在北族聲譽很高，你過去也可以好好鍛煉，加上你和慕容墨天的關係，她會很照顧你的。」
「照顧我？」惜玉當時就有點擔心了，要是像白冥遠漠那樣照顧自己，簡直就不用活了。
「要不再考慮考慮？」惜玉試探的問道。
「不用了，就這麼定了，剛好我也很久沒吃北族的燒烤了。」西婆婆開心的說道。
於是幾人決定晚點就出發去北族。
慕容墨天回家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既生惜玉的氣，又生自己的氣。
慕容墨天覺得惜玉不在乎他，又覺得自己當初不該就那樣走了，氣到最後，甚至忘記自己為什麼生氣離開，只是記得惜玉讓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