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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 :痛如針扎 文 / 一半浮生

    這次意外的順利得水到渠成,程小也的身體軟得跟一灘水似的。半迷半蒙中,渾身酥軟無力,只知道緊緊的攀附著那人。

    程小也從未那麼敏感過,江應景的動作間輕柔,卻又忍不住的多要一些。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在房間中迴盪,軀體糾纏,一室的春光旖旎。

    江某人已經是很久不知肉滋味,從未見過懷中的人兒那麼敏感過,結束後忍不住的又想要。又怕她會不舒服,只得生生的將燥熱壓下去,帶著吃飽後的饜足,將她摟在懷中沉沉的睡去。

    程小也這一夜累極,第二天早上起身,只覺得渾身酸軟。身體被緊緊的摟著,昨晚未經清洗,汗液黏糊糊的。她忍不住的就想逃開。

    身子剛挪動了一下,立即又被人給摟了回去。感覺到不著片縷的光滑以及下處的灼熱,她嘩的一下紅了臉。

    「再睡會兒。」江應景的聲音沙啞饜足,也不顧粘糊糊的,閉著眼睛湊唇就要摸索著吻住了懷中人兒的唇瓣。

    程小也用力的想要抵住他,他卻強勢得很,唇舌狠狠的糾纏了一番,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早晨是最容易衝動的時候,底下早就叫囂著,他不自在的清咳了一聲,怕把握不住自己,不再困著程小也,狠狠的在她的額頭上啄一下,有些狼狽的往浴室衝去。

    程小也輕笑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意。江某人在這方面一直都是強勢的,特別是剛結婚的那會兒,什麼時候想要,用了強硬的手段也要。現在倒是改了很多,開始懂得節制了。

    江應景自己沖了澡,又調了精油讓程小也美美的泡澡,緩解身上的酸疼。待到程小也從浴室出來,他已經做好了早餐。

    這和以前完全是顛倒了,對於江應景變身為賢夫,程小也是受寵若驚。以前油瓶倒了都不會扶的江某人這會兒倒是不覺得,做得是隨心應手。

    天氣冷,程小也不願意出門,兩人找了碟片看電影。江應景本來就是只偷腥的貓,軟玉溫香滿懷,怎麼還看得進去電影,又開始蠢蠢欲動。

    昨晚就沒滿足,今早雖然是沖了個冷水澡的,可那火這會兒又呼啦啦的往上蹭。

    「小也,還疼嗎?」他輕咬住程小也的耳垂,呼出的熱氣癢癢的,直讓程小也忍不住的想要逃開。

    他哪裡會讓她逃,有力的雙臂將她環住。大腿間被抵住,程小也自然知道他想做什麼,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不,不怎麼疼了……」

    他昨晚那麼溫柔,雖然很久沒要,但一切是水到渠成的,並沒有感覺到像往常那般撕心裂肺的疼痛。一直都是酥酥麻麻的,想要躲閃,卻又想得到更多一些。

    早上起來的時候雖然渾身酸疼,但他調了精油給她泡澡後,那異樣已消失,身體輕鬆了很多。

    江應景聽到這話,更是蠢蠢欲動。將頭埋在溫軟的脖子間吮吃著,含含糊糊的道:「小也,我想要。」

    他的聲音裡有些委委屈屈的,手卻一點兒也不客氣。沿著睡衣下擺鑽了進去。

    大白天的,就在客廳……程小也繃直了身體,可卻控制不住在江某人的手唇之下升起的異樣電流。

    她如斯敏感,江應景自然也感覺到了。那游弋的大掌更是火熱,待到兵臨城下時,才柔聲問道:「小也,我想要行嗎?」

    所謂的小人,就是他這種。明明都已經現在了,他還可能放過她嗎?自然是不可能的!卻又假惺惺的問上一聲!

    程小也坐在他的大腿上,紅透了臉,咬緊了唇不吭聲。

    她不吭聲,江應景視為不行。明明已經是腫得疼痛,他卻又吮吃上了柔軟的耳垂,細細的一點點的撩著。

    程小也怎麼抵得住他的手段,不自覺的低吟出聲。江應景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邪笑,又往上抵了抵,暗啞著聲音低低的道:「小也,行嗎?」

    問完之後,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手捧住了程小也的臉,用一雙無辜至極的眸子認真的看著程小也,暗啞著聲音道:「乖,告訴我。不行,我就不要了。」

    他的語氣信誓旦旦的,像是在保證一般。程小也自然知道他的小九九,咬牙切齒的道:「不行!」島農來技。

    她的話剛落下,那人就猛摁住她往下坐去。順利的達到之後,輕輕的附在她耳邊,輕笑著道:「寶寶,你是口是心非呢……」

    江某人的體力,技術都非同一般。變幻著姿式的折騰,長久不吃肉,食髓知味,怎麼也不知道滿足。

    小小的嗚咽聲在客廳裡蕩漾開,卻又被更沉重的粗喘聲所覆蓋。

    臨到末時,他已是控制不住,克制,隱忍的一聲的叫著她的名字。

    週末呆在家裡,確實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江應景一連吃了兩次之後,臉上慵懶而又饜足。將程小也摟在懷中,低低的道:「老婆,我們要個孩子吧。」

    他之前的防護措施雖然做的很好。但是,卻並不代表他喜歡。那個孩子沒有了之後,他雖是恨她的,卻不願意讓她的身體再受到傷害,於是才嚴謹的採取措施。

    他是感官至上的人,那樣的感覺,並不能讓他酣暢淋漓。可是,想起她在醫院中蒼白的臉色時,他卻沒辦法讓自己放縱。

    他曾親耳聽過,沒有打麻醉,女人在手術台上一聲又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既然,她不想要孩子,他又怎會,讓她再受那種痛苦。

    聽到他提起孩子,程小也的身體微微的僵了僵。那個孩子,是一道隱痛。她曾做個很多個噩夢,至今,仍是不能夠釋懷。

    如果,她當初不那麼遲鈍,小心一些,就不會讓它還未成形就流逝。身體上的傷,總有復原的一天。可心理上的傷,時間越是長,每每想起,都疼痛如針扎。

    江應景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喉嚨裡不由得有些哽塞,將她往懷中摟了摟,下巴抵在她柔軟的黑髮下,低低的呢喃:「小也,我混蛋,對不起……」

    失去孩子,她已經很痛。那時候,他的冷漠,無疑就是在往她的傷口上加了一把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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