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羞辱 文 / 一半浮生
饒是程小也說不用,陸放的眼中仍然有些遲疑。程小也又趕緊的保證了一番自己能行之後,他的臉色才好看些。
陸放很是體貼,寒暄了一番後他就將程小也帶到了角落裡,給她拿了糕點飲料,這才又接著去應酬。
程小也本來是想一直陪著他的,但腳上的鞋子不合腳,讓她吃夠了苦頭,怕在大庭廣眾下丟他臉,只得乖乖的聽陸放的安排。
程小也吃飽喝足,見陸放還沒回來,擔心他喝酒,穿梭在人群中找他。可陸放卻不知道去了哪兒,找了幾圈都沒找到。程小也飲料喝得有些多了,又轉了一會兒沒找到,於是急匆匆的去了洗手間。
大廳裡熱鬧非凡,走廊中卻是幽深寂靜,頭頂的燈光很暗,光亮可鑒的地板上倒影出長而暗的影子。
程小也對這地兒不熟,原以為廁所在走廊盡頭的,但盡頭卻並沒有。她又往側面的走廊走去,那邊的走廊離大廳更遠,更是幽暗,有些陰深深的感覺。
她正打算走回去時,卻聽到前方有人嘔吐的聲音。那人嘔吐的聲音很痛苦,像是要將胃中給吐出來似的。程小也鬼使神差的就走了過去。
走廊彎彎曲曲的很是空曠,越是走近,那嘔吐的聲音越是清晰。燈影綽綽,那人的身影隱在陰暗中並不怎麼看得清,只是那聲音有些熟悉。
江應景出差,一整天忙得只吃了一個麵包。一下飛機就趕了過來,誰知道那群人不知道是從哪兒得了他簽下一個新晉嫩模的消息,硬是說他艷福不淺,一杯杯的敬著。花都煉金術
他本來早就受不了,卻礙於面子問題推辭不下,於是都喝了下去。本來就是空腹,昨夜又沒休息好,強撐的結果就是吐得翻天覆地。
明明什麼都已吐不出來,胃裡卻依舊灼熱難受得很。他將食指伸向喉道,用力的摳,試圖能再嘔出點什麼,讓那灼熱的胃舒服一些。
可胃裡早已沒有東西,能嘔出什麼?正當他乾嘔著的時候,一雙小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背,那力道不輕不重,他稍微舒服了一些,緩了好一會兒,才直起了身子。
剛想道謝,回過頭看到程小也的那張臉時,他的臉色驀的一下子變了。他用力的打開她依舊還放在他身後的手,鬆了鬆領帶,冷冷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程小也腳上的鞋本來就高,他那一推,她差點兒跌倒。穩下身子來聽到他那冷冰冰的話語,不由得怔了正,呆呆的站在原地。
江應景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番,唇畔勾起了一抹譏諷,眼角微微上挑,冷笑著道:「你跟蹤我?」
這裡那麼偏僻,要不是跟蹤,怎麼會那麼巧合的走了過來?
程小也看著他嘴角的譏諷,忽然沒由來的一陣疲倦,眼睛酸酸澀澀,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身就往回走。
才剛走出幾步,人就被一股大力抵到了牆上。江應景細細的摩挲著她的下巴,冷笑著一字一句的道:「程小也,你可真是夠賤的。迫不及待的搬進了別人的家,這又回來找我了?」戰破九霄
他的語氣中沒有醋意,只有輕佻和不屑。程小也只覺得胸口疼得窒息,眼睛酸澀得厲害。用力的想推開那身上禁錮著她的人,卻根本推不開。
倒是一雙手反被那人給禁錮住,任由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
江應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等到她掙扎夠了,停下來了,他這才冷笑著道:「和我玩欲擒故縱?」
他這話是貼著她耳邊說著,故意很曖昧的遊走在耳垂邊緣,呼出的熱氣直往耳心裡鑽。
那只空閒的手掌也沒閒著,在她的腰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揉著,動作輕佻,好像她不過是送上來的j似的。
程小也的淚水忍不住的掉下,卻又被她用力的逼回去。那人俯視著她,大概是覺得她這副模樣有趣,俯身輕咬住那嬌艷欲滴的軟唇。
冰涼的唇齒間一點兒也不溫柔,用力的撬開她的牙關,略帶著酒味的靈舌滑進去,用力的吸吮啃咬,像是要將她吞進腹中似的。
那天晚上的事,程小也本來就是心存愧疚的,知道他要發洩,也沒有再掙扎,任由著他玩弄。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什麼的,江應景今天非常的熱情,一隻大手緊摟住那溫軟的腰,最近程小也又胖了一些,那很好的手感讓他忍不住的流連。
另一隻手早靈活的拉開禮服的拉鏈,從後鑽了進去,。這邊僻靜,沒有人過來,不多大會兒,程小也軟下來,任由那人抵在牆上親吻撫摸。黑暗王朝
江應景一直都是個**的高手,她哪裡經得住。因為愧疚,又若有若無的配合著。
在房事上,她羞澀,很少主動。這次卻一反常態,大概是因為她同以往不同,江某人的手掌更灼熱了些。
黯淡的燈光下,江應景的手上雖仍舊動作著,唇邊卻勾起了一抹冷笑,那幽黑的眸子中冰冷至極,哪裡有半點兒醉意。
程小也被他吻得昏昏糊糊的,哪裡察覺得到。她的身體軟得跟灘水似的,一雙眼睛閉著,沒有半分力氣,全靠他將她摟著。
正處於水深火熱中時,那雙手卻突然的放開了她。她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洞,條件反射的想伸手抓住個東西,那人卻沒有給她機會,她順著牆壁跌倒在冰冷的地上。
再抬起頭來時,對上的卻是那人冰冷的面容以及輕佻的笑。
「程小也,你果然夠賤。」江應景理了理那被她抓出褶子的西裝,冷笑著道。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俊美的臉上是不屑以及冷漠。程小也早已是衣不蔽體,現在跌倒在地上,更是狼狽。
有冰涼的液體從眼中流下,她想逼回去,那鹹鹹的液體卻不受控制一般,沿著臉頰不停的下滑。從未有過的屈辱侵襲著每根神經,她的臉上卻沒有痛苦,只知道麻木的拉扯著禮服。那拉鏈本是在後面,她反手夠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