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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四零章 文 / 千木wx

    那個紅衣人競拍失敗後邊起身離開了,然後轉身來到了拍賣會的後台。

    「大人你好,這個是拍賣二百萬兩後扣掉手續費後剩下的一百八十萬兩銀票,您點點。」拍賣行的管事點頭哈腰的站在紅衣人的面前,雙頭遞上一沓厚厚的銀票。那紅衣人也沒有點,直接收走,告辭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連帝江大人也敢坑,明明是自己的拍賣物品,倒是自己在這裡抬價。」管事看著一閃而逝的紅衣人的身影嘟囔道。不過拍賣行裡並沒有規定不准主人自己競拍抬價,帝江城主這個虧也只能自己吃了。

    拍賣會繼續。

    「下面帶上呈上第一件血器,這是一隻鐲子,但是如果你把它當成普通的鐲子,那麼就是你的眼光失敗了。這一件可是道階高品的復能手鐲,是帝江城主早期煉製的血器之一,能夠保持佩戴者一直充沛的體力,如果是女子佩戴,還能加快血液流動排毒,有美容的功效。除了實用價值,更是有極高的收藏價值。現在準備好你們心中的籌碼,起拍價十萬兩銀子,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一萬兩,現在競拍開始。啪!」拍賣官的小錘子剛落下,底下的拍賣席就炸開了鍋。

    「十一萬兩!」「十五萬兩!」「二十萬兩!」

    很快叫價便被推上了一個高度,最後第一件血器以六十六萬兩的價格被魏國的一個家族小姐拍了下來。她拍下來後,還對著帝心所在的貴賓室拋了一個欲語還休的媚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這是在對帝江城主示好。其他的幾家姑娘也都不甘示弱,紛紛暗送秋波起來。看的貴賓室中的帝心頭皮發麻。自己不需要這些女孩子的愛慕好嗎?你們喜歡血器就可以了。

    不過拍賣的情況比自己預想的要好太多了。沒有想到一件道階的高品血器就可以買出六十多萬的價格,帝心也坐正了身體。繼續看拍賣。

    對於中庭的這些大家族來說,錢財都不如自己的生命重要。而如何才能保證自己的生命,當然除了能幹的保鏢,最重要的還是自己有自保的能力,要麼本領高強要麼有一件高強的武器。

    果然接下來的法階,佛階等血器的價格都是成倍的增長了。血器的品階越高,其獨立性就越強,也就是說越適合這群沒有修煉過血液的普通人類。所以拍賣到後來都已經開始哄搶起來。

    「孫大人,你剛才都已經拍過一個血器了。這個你該讓給在下了吧,在下感激不盡。」

    「王大人,競拍競拍,價高者得,咱們有情誼不假,但是不能因為這個就讓我放棄這難得的血器吧。」

    「周莊主,你如果放棄這次競拍,我保證你莊上的稅負減免兩年。」

    「李員外,你這是執意跟我競爭了?」

    還好在拍賣行的強力鎮壓下。才恢復了秩序。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帝心放出一句話。

    「血器想要總會有的,為了一個血器搭上性命可不值得。各位深思,如果誤了拍賣,我定不輕饒。」

    於是。接下來的拍賣進行的井然有序,尤其是最後的一件聖階低品的血器,這個是真正的有價無市。讓拍賣再一次推上了**。聖階血器一般煉器師都不會拿來拍賣,而是以物換物。不過現在帝心是缺錢到了極致,加上這是一件防禦性的血器。對她的作用不大,以後可以再給朋友煉製更加高級的品階血器。

    這一件血器更是直接拍出了三百多萬價格的銀子。

    **落後,拍到了自己稱心滿意的血器的人都開心的離場了。而沒有拍到的,則一直滯留在拍賣場,希望拍賣場可以再提供一些血器來拍賣。因為人群的呼聲太高了。無奈帝心又放了屍檢法階道階的低品血器出來,拍賣一直進行到了深夜。

    帝心才從貴賓室出來,跟拍賣行的人兌換銀子。拍賣了二十多件血器,最後扣除了手續費和買地圖的二百萬兩後,帝心實際得到了兩千四百萬的資金。

    但是這些距離五千萬的距離還是很大。

    「姐姐,怎麼辦,還差了一半的資金。不然我們就先借五十個人吧,以免耽誤了正事。」皇心看著帝心緊繃的臉,安慰道。能在一個下午籌集了兩千多萬的銀子,也就是帝心才可以做到了。

    「諸神那麼大,一百個人都很是勉強了,五十個人的話還不如不派。」宙斯說話倒是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在他的想法裡,帝心是無所不能的,一天就能籌集出來兩千多萬,明天隨便再拿出幾十件的血器出來拍賣,這個資金不就齊了?

    如果帝心知道宙斯的腦子是怎麼想得,肯定會上去敲打敲打。她是煉器師不假,她有存貨不假,但是她不是血器商店好麼,有今天這麼多件的存貨已經是不容易了。如果想要現在煉器,那有太麻煩了,到底還有什麼方法是來錢最快的呢?

    走在回太子府的路上,帝心皺著眉頭考慮著。

    不過就在糾結著的時候,解決的辦法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真是晦氣,今天輸的這麼慘,回去那婆子肯定又會罵半天!」

    「所謂賭場嘛,風水輪流轉的,我前幾天輸的比你慘吧,我家婆娘都要帶著我兒子去跳江了,但是今天一天我不就都贏回來了!等明天我也去那花坊樂呵樂呵。嘿嘿……」

    這個時候,路上兩個大漢的聲音,引起了帝心的注意。

    「賭場?」帝心的心中燃起了一個不得了的主意。

    前世,她家可就開的有賭場的。她從小浸淫,那可是玩的一手好老千。加上這個世界,自己有了不俗的實力。相信在賭場上面是可以完成自己的資金儲備的。

    「姐姐?賭場怎麼了?」皇心看著帝心一臉的不解。宙斯則是眼睛一亮,賭場確實是一個很好的攢錢的地方。一倍變兩倍四倍的。

    第二日。帝心帶著宙斯和皇心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洛陽城內最大的賭場,這個賭場是由原本的曹南二皇子開設的。現在也是隸屬國家直接管理。所以絕對是走的動大資金的。

    而今天,帝心就是抱著要殺遍賭場理想而來的。

    「客官三位嗎?」剛走進賭場,就有賭場的夥計迎了上來,在賭場工作的人,都是非常有眼見力的,看帝心三人這穿著打扮,那可都是非富即貴啊。一定要好好招待才行的。

    「不,只有我一位。」帝心今天出門,順手拿了曹陽的一把折扇。配上今天的一席淡青色長袍,倒是一副風流的樣子,已經有不少距離門近的賭徒,眼睛開始往帝心的身上瞄,想著又有一個大肥羊送上門來了。

    中庭的賭場都是現銀交換的,帝心在場子裡晃了一圈後,便在押大小這個最簡單的賭博檯子前停了下來。觀看了幾把之後,心下便瞭然了這其中的操作步驟。

    等有人下台,她便替換了上去。上一世帝心家裡就是開賭場的。所以對於賭場中的那些手段操作,自然是再瞭解不過了。

    「買大,買小,押定離手了啊!」莊家奮力的搖著篩子壺。嘴裡也不停的吆喝著。

    賭台之上,有兩個大圓圈,上面分別畫著大字與小字。帝心看這一局。大部分人都把銀子押在了小字上。她面容不變,但是卻掏出了一沓銀子。放在了大字上面。周圍的人看到帝心一出手就是數不清的一沓銀票,頓時眼都直了。就算是莊家,搖色子的手也都慢了下來。

    啪的一聲,扣定。

    帝心的手一撐桌面,跟著周圍的人開始喊起來,當然她喊得是大!

    莊家一臉不屑的看了帝心一眼,心想果然是個挨宰的貨,要知道他縱橫賭場多年了,搖色字還不都是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的。自信的一把掀開倒扣的木壺。

    但是,三個五三個六……這是什麼情況,竟然是大!

    在別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帝心已經開始斂財了。看的眾人目眥欲裂,這是什麼情況,他這是什麼好運氣。但是轉眼,大部分人都釋懷了。因為像這樣的大賭場一般都會讓這樣的大財主大肥羊先多贏幾把,然後才會開始狠狠的宰。

    但是接下來幾把……帝心押那邊那邊贏,押那邊那邊贏,很多不信邪的人,甚至是親自上手來搖色字,但是都是帝心贏,就好像是她有了透視眼一樣。

    一直贏錢,周圍人看的自然是十分的眼紅,賭場的托肯定也是不能再淡定下去的。

    「不行不行,公子咱們換個玩法如何?」一個壯漢再一次輸了一筆錢後,便看向帝心。

    「這位兄台準備如何個玩法?」帝心默默將銀票都收了起來了,散銀子則讓宙斯和皇心裝了起來。

    「這押大小實在是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不知道公子你都會玩些什麼呢?」大漢倒是反問過來。

    帝心故作思索,最後睜著一雙大眼回看向大漢「小弟我初涉賭場,對這裡的規矩什麼的都不是太懂,不知道什麼遊戲是可以很快就掙到錢的?」

    「鬥雞如何!」

    「沒問題,兄台前面帶路。」帝心豪爽的一揮扇子道。

    跟著大漢來到鬥雞的場所,這裡都是很多富豪一擲千金的地方。同時也是贏錢最快的地方。大漢明顯就是賭場裡面的托,知道怎麼宰人是最快的。

    所謂鬥雞,就是兩方個選擇一隻公雞,放入柵欄,公雞互相廝殺,直到一隻雞勝出,然後其主人就勝出了。

    首先是需要選一隻健康亢奮的公雞,帝心一一掃視周圍籠子裡面的公雞,裝作不懂的樣子,讓那帶路的大漢幫忙推薦選一隻。那大漢一看,更是開心,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選擇了一隻肥碩的公雞指給帝心看。

    一看那一隻公雞,帝心心下便冷笑起來。為什麼會冷笑呢。別看那隻雞看著肥碩,羽毛豐滿。但是腿短,眼神渙散。一看就是沒有上過斗台的肉雞。很多不懂行的人,恐怕看它羽毛豐滿。身材健碩就會選擇它了。不過帝心並不是什麼涉世不深的小鮮肉,只有被宰的份。

    「不知道這鬥雞最高的下注是什麼?」帝心一臉虛心的看著大漢,等著他給自己下圈套。

    「最高的賭注?」大漢眼神閃爍,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

    「呵呵呵,大哥你只管講就是了,小弟遊玩到洛陽城,現在倒是手癢的很啊。」

    「鬥雞比賽都是國都內數一數二的財主甚至是當朝權臣。所以賭注都玩的非常的大。只是不知道兄弟你的銀子是否充足啊?」大漢看似善意的提醒,其實則是暗指,如果帝心的資金不足。就還是不要過去丟人現眼的好。

    帝心直笑不語,只是右手輕輕晃了晃自己的衣袖,一沓銀票就隱約露了出來。

    大漢會心一笑,不再多言。看著帝心選擇了一隻消瘦的公雞後,帶著帝心先去押金處,交了一千兩的公雞押金。然後就走入了鬥場。說是鬥場,其實就是一個露天的場地,其中有分出無數個小場地。每一個小場地都圍了厚厚的一圈人。他們都在看一個一米見圓的柵欄內兩隻顏色各異的公雞爭鬥。

    不時的響起公雞的鳴叫與人群的歡呼聲。當然也不乏有賭輸的人,垂頭喪氣的離開場地。

    在大漢的帶領下。帝心來到了一個待戰的席位。一個少女抱著一隻綠尾金雞坐在

    在一旁的台階上面,柔白的細手一下又一下的順著公雞的毛,公雞也是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曬著太陽。看著對方的那只公雞,肥瘦適中。腿修長有力,尖喙微微變色,顯然就是經過了無數場爭鬥的老將了。

    對於他們的到來。少女似乎不知,只是一臉淡漠的順著自己懷中的公雞的毛。

    這個時候大漢上前了幾步。走到少女的身邊點頭哈腰道:「小姐,這位公子是來比試鬥雞的。你看現在方便嗎?還是我再給他另找一家?」

    顯然,這個少女是這家賭場的主子了。這大漢倒真是不客氣,直接就給他找了一塊鐵板。不過這些都不是帝心在乎的。因為這家賭場原本是曹南二皇子開的,現在屬於國家管理,而這個大漢稱呼這個少女小姐,那麼這個少女的身份應該是屬於皇親國戚的範疇。

    帝心扯著自己選的那一隻公雞也跟著走上前,一副翩翩君子模樣的對著少女作揖。

    「姑娘你好,在下初涉賭場,還望不吝賜教。」說著帝心便從地上抓起自己那一隻公雞,由於是卡著脖子的,導致公雞一個氣不順,便掙扎起來。

    顯然對方是不想壓客,倒是個難得一見的真性情。

    「你是想要鬥雞嗎?可是你這隻雞只怕是要死了呢。」少女這個時候方才抬頭看向帝心,或者說是看向了帝心手上那一隻不斷掙扎的公雞,或許是同類的原因,感受到這只公雞的危險,少女手中的金雞也睜開了眼睛,用犀利的小眼神看向帝心。

    「哦?是嗎?」帝心彷彿是才知道似的,手一鬆,公雞沒有任何防備的摔在了地上,又是一陣哀鳴。

    「你還是去找別人比試吧。」少女的眼中閃過一絲絲的不屑,繼續低下頭撫摸雞毛。留帝心三人站在原地尬尷無比,當然這個也是帝心想要的效果,如果不先讓對方情敵,如何能誘惑對方下高賭注讓自己一次得利。

    「這位姑娘,小生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莫要怪罪。只是現在急於試手,場中又只有這一處空場。所以還望姑娘不吝賜教。」帝心說著再次鞠了一躬,而其身後的皇心與宙斯也跟著鞠躬,他們雖然不知道帝心打的是什麼算盤,但是看目前這個情況,帝心是要跟這個姑娘比試了。所以,他們當然要配合好才行。

    「你執意要與我比試?」少女再一次抬起頭,一臉的詫異,再一次問道:「你很有錢?」

    少女問這一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擺明就是在說,跟我比試就要做好了輸的覺悟,你要是銀子不夠就趁早滾蛋。

    「銀子嘛。在下還是不缺的。」說這話的時候,帝心便直接從衣袖中掏出了厚厚一沓的銀票:「只是不知道姑娘你是否願意跟我玩一局大的?」

    「既然你都不在意銀子。我也沒有必要替你去省了!」女子說著抱著自己的金雞站了起來。原本平靜的眸子,瞬間變的犀利起來。就好像是準備迎接異常生死戰的羅馬鬥士。

    這個時候,帝心欣賞對方的耿直,但是對方卻是把帝心當成了一個敗家的花花公子。

    很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場中的觀眾圍了過來。人們一看是一個奶油小生對陣賭場小姐,紛紛開始同情起帝心的銀子來。這樣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果然最後只能給他慘痛的教訓,才知道這個世界銀子為什麼是那麼貴重。

    周圍的觀眾已經紛紛開始下注,當然賭那大小姐贏得人事佔大部分的。因為經常混跡賭場的人都知道,大小姐是賭無不勝的。尤其是她的金雞,更是常勝將軍,無一敗績,是她從小養大的。反觀帝心這一邊,別說只是什麼沒有經驗的菜鳥了。就算是挑了一隻看起來不錯的公雞,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那只公雞蔫蔫的,沒有一點精神,跟大小姐的公雞簡直是成鮮明的對比。這樣的組合。怎麼可能會贏。

    「說吧,你準備下注多少,我奉陪就是了。」那女子說話的時間都不忘一直給金雞順著毛,金雞的眼神則是一直死死的盯著帝心的那一隻公雞。就好像只要女子一放開它,它就能瞬間撲上去咬斷對方的脖子。

    下注多少?這還用考慮嗎?

    帝心直接搜羅了全身,將自己全身上下的銀票全部都拿了出來。然後旁若無人的點了起來。最後在周圍人震驚的眼神中報出了一個數字。

    「這一次就下注兩千萬兩吧。零頭我就不加了。」帝心說著拿起自己那一沓銀票輕輕放在一盤的賭桌上面。然後對著那姑娘笑笑,看的那姑娘都忘記給金雞順毛了。使得金雞不滿的清鳴了一下。

    這一次觀眾反而都看向了大小姐。想看看她到底跟不跟,兩千萬兩銀子。是賭場開辦以來的單局賭注最大數目了。就算是大小姐,只怕一時之間也是拿不出來這麼大筆的賭資。

    果然,看到帝心直接甩出兩千萬兩的銀票,那女子的臉色變了,但是都到了這個份上,她也不能退縮,也不可能退縮了,於是。

    「叫老於帶著銀票過來。」大小姐繼續順起雞毛,說起話來倒是有幾分氣魄。讓的周圍的觀眾紛紛叫好。

    「兩千萬兩,一局定輸贏,姑娘你意下如何?」帝心一直在扯公雞的脖子,似乎一點沒發現自己那只要上戰爭的公雞,已經奄奄一息的樣子了。

    原本大小姐的打算是,兩千萬兩可以賭,但是一定要分場下注,她不是敗家子,所以不允許自己有可能一下子輸掉兩千萬的資金。雖然她對自己的鬥士有信心,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也是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一切都太詭異了,所以她不敢輕易應下。

    「你的鬥雞,看樣子是不行了,你真的確定你可以輸得起這兩千萬兩嗎?」大小姐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帝心,雖然她不確定自己一定能贏,但是她也不相信

    對方僅僅靠那一隻半死不活的公雞就可以鬥勝自己的綠錦。

    「不行了嗎?眼睛不是還睜著嗎?」帝心似乎不信的樣子,再一次提起公雞的脖子,還晃了晃,被這麼一晃,公雞又來了勁,開始使命的掙扎。那小眼睛噙滿了淚水,似乎滿腹委屈,明明自己應該是被愛戴的鬥士啊?為什麼到了這個人的手中,自己就好像成了待宰的肉雞。

    女子看著帝心,她已經不能理解面前這個一臉笑意的男子究竟是怎麼想得了。只能淡淡的扔了一句「隨你。」

    很快賭場的管事老於,便帶著兩千萬兩的銀票走了過來,一副鄭重其事的交給了大小姐。並且讓大小姐務必要三思而行。只是這個時候,那姑娘都已經是被趕上了架的鴨子,輕易下不來了。這麼多人看著,她也輸不起這個人。所以說這樣的大家小姐不管多有骨氣,其實也都會意氣用事的。此時她並沒有想過如果自己輸了這兩千萬兩銀子,賭場是否還可以順利的運轉。

    「開始吧?」帝心看了眼對方和那只綠毛金雞。明明他贏得幾率低,但是卻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女子沒有回話,只是抱著自己的綠錦來到了柵欄的旁邊就位。

    「大哥,真的沒事嗎?你看這只公雞,明明就是快不行了。」其實皇心想說的是,這只公雞明明已經快被你弄死了啊。

    「跟她賭,看那綠毛雞,一副花枝招展的樣子,當真是中看不中用。」宙斯看著那女子手中的綠毛金雞。一臉的不屑,

    「不用擔心。」帝心說著便再一次粗暴的從地上抓起公雞,從到柵欄邊,一副準備迎戰的樣子。只是在抓著公雞翅膀的地方,帝心的手指尖有一個破裂的小口子,並且指甲在公雞的翅膀下軟肉一劃,自己的血液就混進了公雞的身體。然後不管是自己手指上面的傷口還是公雞的傷口,都悄然癒合了。

    當然,魔族對人族的優勢是絕對明顯的。這一點是多精明的人類都彌補不了的差距。

    出老千的手法誰不會用。只要不被人家看出來就是成功的了。

    大漢當裁判,看兩邊都準備就位了以後,便一聲令下宣佈鬥雞開始。帝心和那姑娘同時將各自的公雞都放進了柵欄裡面。

    一開始,兩隻公雞分守兩邊。虎視眈眈。好吧其實只是綠毛雞一個虎視眈眈看著帝心的鬥雞,而帝心那一隻鬥雞則是一臉的畏縮,甚至不同的往後退著。直到靠到了柵欄上面。才停下了退後的腳步。不安的看著緩緩向自己逼來的綠毛雞,不安的翅膀一直在抖動。

    周圍的觀眾無不發出喝彩。當然這彩是為大小姐的綠毛雞喝的。不過對周圍的情景,帝心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站在旁邊哼著小曲看著柵欄中的爭鬥。現在綠毛雞已經開始逼近公雞,尖喙一伸一縮的好像是在挑釁,又好像是在炫耀。

    不過好戲還在後面,這一次的比局,贏家一定是她的公雞。這樣想著,柵欄中的爭鬥就已經升級了。

    綠毛雞率先展開了攻擊,尖喙直接向著對方的眼睛啄去。看那架勢看那速度就知道,這個事它的一個技能了,如果這一招成功了,那麼對方的公雞,勢必就會失去鬥爭力。

    觀眾看到這裡都屏息,也許這一擊就是決定勝負的一擊了。雖然帝心這一隻公雞之前也是在鬥雞中勝過幾場的,但是看它現在的狀態,只能是凶多吉少了。不過奇跡與震驚往往都是在不經意之間,因為在這一瞬間的時間,那只原本還蔫蔫的公雞竟然一下子避開了綠毛雞的公雞,並且一下子跳到了它的身後,對著綠毛的屁股就是一嘴。然後綠毛雞尖鳴了一聲。

    這一幕是除了帝心以外的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但是現實是不給大家反應的時間的,在大家都還在吃驚的時間中,原本的死雞反覆得到了神助,行動速度加快而來數倍,變守為攻,犀利的攻擊一時之間竟是逼得綠毛雞頻頻中招。

    觀眾這個時候都已經忘了喝彩,只能一雙眼睛緊盯著場中變化詭異的地方。生怕錯過精彩。而大小姐看著綠毛雞頻頻中招的樣子,雖然沒有慌張不安,但是一雙眸子也蒙上了一層緊張之意。這個時候她在乎的已經不是那兩千萬兩的賭金了,而是自己和綠錦的聲譽名望,自己長勝不敗之名,該不會今天就會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終結吧?

    不過,綠毛雞畢竟是有常勝將軍之稱的鬥雞。顯然它一開始也是輕敵了,現在在對方的猛攻中,它也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招架對方的攻擊。它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真正認真的應對起來時,一時之間倒也是跟公雞拼了一個旗鼓相當。但是它的優勢已經比之開局低了很多,因為在公雞剛才的一輪猛攻中,綠錦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出血了。柵欄中血跡斑斑,血腥味刺激的周圍的觀眾更加激動起來,很快喝彩聲就再次響起來,不過這一次他們喝彩的對象是帝心那只公雞。

    很快,柵欄中的情形已經陷入了一個膠著的狀態。公雞一味的攻擊。彷彿不知疲倦,綠錦站住腳步後。防守也是一滴不漏的。這樣的場面,也就是比拚的公雞的體力了。哪一隻公雞的體力更強,那麼哪一隻的勝率就會高些。當然在這方面上,周圍的觀眾還是更相信,大小姐的綠錦體力上會好些,聽說綠錦不僅從小吃的都是各種珍惜藥物,更是有一天戰八場而不敗的無雞能勝的戰績。

    但是。帝心那一隻公雞現在真正是彷彿讓打了雞血一樣,雙目都開始發紅,嘴裡也不時的發出威脅似的鳴叫,就好像是一個王者再對著侵犯自己權威的人發出警告。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小姐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剛才明明都是快被掐死的公雞了,為什麼在綠錦的公雞下,它突然的變了一個樣子,這個還是剛才的那一隻公雞嗎?當然她這樣問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因為她是賭場的主人,賭場裡面的鬥雞她肯定都是最清楚的,也不會認錯。所以現在出現的情況是

    她更加想像不到的。

    「你對那只公雞做了什麼?」大小姐繞到了帝心的身邊,低聲問道。如果說帝心對那只公雞什麼都沒有做,她才是不相信的。因為在鬥雞的比賽過程中,出老千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一般對雞做的手腳都比較明顯,非常容易被查處來的。而出老千的事情一旦被查出來。後果是非常嚴重的。賭場雖然沒有明令禁止出老千,但是只要被發現,那麼就要承受來自賭場的懲罰了。

    賭注太過巨大。而原本穩操勝券的少女竟然輸了,任是誰都接受不了這樣的差距。

    而現在大小姐已經不再關心這一場比賽的輸贏了。而是想要找出帝心究竟對這只公雞做了什麼?只要查出對方出老千的證據,那麼勝利的人就是自己了。只是如果是餵了藥物。公雞肯定是會呈現出一種特別興奮的狀態,但是現在看它的狀態只是攻擊與速度都提升到了一個境界,但並沒有達到一種興奮的狀態。換而言之,就是那一隻公雞是以一個正常的狀態來應戰的。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又是幾個呼吸間,綠錦竟然首先開始露出後力不足的樣子。出喙的速度降低了,翅膀揮動的力道也變小了,眼神也不再是一開始的犀利尖銳,整身的羽毛也都變得軟塌塌的。大小姐對綠錦的狀態自然是最瞭解的。但是現在她在柵欄外面也是無濟於事,只能這樣看著。看著綠錦落了下風,看著對方的公雞將綠錦豐滿的羽衣傷的破損不堪。她已經知道自己輸了。而且是徹底輸了,甚至都不知道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勝利。

    當然大小姐怎麼想的帝心是不會關心的。她只要勝利了,贏了對方的兩千萬兩銀子,就可以了。

    一刻鐘後,苟延殘喘的綠錦終於被帝心的公雞一翅膀扇飛到柵欄上,再也站不起來了。只能不斷的發出哀鳴的聲音。人群中爆發出了激烈的掌聲與喝彩聲,帝心以弱勢扳回了局面獲得了絕對的勝利。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想帝心是為什麼贏得,怎麼贏得,用了什麼手段。因為在這一群賭徒的眼中,勝了便是勝了。

    大小姐默默的打開柵欄,抱出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綠錦,眼中有心疼有不忍。大漢來到旁邊,低聲請示現在應該怎麼辦。話中之意就是詢問真的要承認對方獲勝,並且將兩千萬兩銀票奉上嗎?很明顯,大小姐是不甘心的。她輸的莫名其妙,她的綠錦也輸的淒慘無比,昔日的常勝將軍,如今敗倒,這將代表曾經的輝煌與榮耀也都隨此戰一去不復返了。

    「這位公子,你勝了。兩千萬兩銀子歸你了。」大小姐無力的宣佈,雖然不甘,但是卻沒有不情願,她還輸得起「但是,可否請你告訴我,你勝利的方法?」

    聽到大小姐有此一問,旁觀的群眾也都安靜了下來,因為他們同樣也想知道,這公子獲勝的方法。他們都是這之間的行家,如果是餵了藥物,肯定都是可以直接發現的。但是很明顯,這只公雞並沒有被餵藥。看它現在的平靜狀態,似乎剛才的奄奄一息全部都是裝出來的。

    帝心毫不客氣的收下了大漢送上來的兩千萬兩銀票,轉而看向大小姐。

    「有些事情,不知道其實比知道更好。但是既然你執意有此一問,我便是告訴你也無妨。」帝心說著又掐著自己公雞的脖子,將它從柵欄裡面撈了出來。

    「如你們所想,我沒有給它餵藥,甚至一開始還掐的它奄奄一息。但是有一樣東西存在,它就可以勝利,而且是絕對的勝利。」說到這裡帝心緩了一下,才繼續說到「那樣東西就是我的血——我是帝江城主。」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震驚了。都知道帝江城主昨天才在帝都拍賣行中拍出了高達兩千多萬兩銀子。沒想到今日就用這一筆錢在帝都賭場中翻了倍。這貨來我們國家不是做友好交流的話,擺明了是來搶錢的啊!眾人心中腹誹,但是臉上卻是沒有顯露半分。因為現在在他們面前站著的,是他們可能一生都無法觸及的人物啊。不多看兩眼都是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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