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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零二章 成功? 文 / 千木wx

    第二零二章成功?

    感受到周圍投射而來的目光,曹南也是有些無措,同時心中卻是更加憎恨起曹陽太子,他現在倒是認為如果曹陽沒有揭穿他,他就不會被父皇如此看待,不過他卻沒有想想另一個方面,如果曹陽對此事視若不見,數年後,魏國大概就會被啃食殆盡了。

    「兒臣……兒臣也不過是被奸人蒙害了,只知其利卻不知其弊,兒臣願戴罪立功。」曹南說著便是跪下請命了。

    「哼,好一個被奸人蒙害,難道你自己就不是那大奸大惡之人麼!」皇帝說到最後竟然是怒髮衝冠拍案而起,直震的全部奴才大臣跪倒在地。

    「父皇,……這話從何說起?兒臣,兒臣何時成了大奸大惡之人……」二皇子對皇帝的話顯然是開始在裝傻充愣。

    「從何說起?太子,你來講講前幾天你從宮中失蹤去了哪裡。」皇帝將目光轉向保養太子,而曹南也在皇帝的話後,臉色剎然蒼白。

    「稟告父皇,兒臣被扔到了魏蜀交界山脈的鷹崖下,好在一息尚存之際遇上了貴人,得到了救援。不過我可以做擔保,此事絕非二弟所為。」曹陽回復道,其偶爾看向曹南的眼神中倒是充滿了真摯的擔憂。

    「太子,你如此忍讓他只會另得他更是得寸進尺。」皇帝長歎了口氣才繼續道「來人,將曹南帶下去看押,削去其皇子身份,聽候發落。」

    「父皇!不可!」曹陽太子撲通一聲跪在殿上,試圖阻止皇帝大義滅親。

    而曹南也是在皇帝宣佈其下場後,癱軟在地,他如何也想不到,父皇會如此心狠,而那個他一直覬覦其位的哥哥竟然是唯一護著他的人。眼神昏暗地掃過那道半跪的身影,曹南輕聲呢喃「曹陽,這輩子,我欠你的。」

    曹陽的求情並沒有得到任何效果,曹南最後還是被親衛給帶走了。曹陽有些頹廢的站起身子,他從一開始便知道二弟的野心,但是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對其產生絲毫的憎恨之意,只是沒想到父皇那裡也掌握了那些他極力想要掩飾的真相。如今,皇室的醜聞倒是被暴露無餘。

    「傳令下去,肅清神機營,緝拿主要成員,解散附屬群眾,收繳地產。」皇帝一聲令下也算是為此次事情畫上的一個句號。

    退朝後,眾多大臣紛紛是向著太子道喜,何喜?自然是二皇子倒台,皇位已經不會再出現波動。曹陽心煩意亂地一路直行離開了大殿。走在寂靜的小道上。

    「曹陽太子,還在顧念著你的那個二弟麼?」一道聲音自後方傳來,不用回頭,曹陽也已經知道來人身份。

    「或許吧,別人不清楚,我卻是明白,他只不過是宮廷鬥爭的犧牲品罷了,他的母妃並不得寵,卻是為了能夠飛上枝頭而與宮外男子暗通寬曲,最後懷上孽種並謊稱為什麼龍種。由於時間點上極其吻合且父皇又自負。所以並無絲毫的懷疑。所以說他從一開始其實就是沒有機會的,抱著微茫的希望在努力到頭來終究只是一場空,終究還是悲劇啊。」曹陽搖頭道。

    帝心眼眸輕瞇,看著前方緩緩走著的曹陽,心中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就是虛偽,如果真的為了曹南著想。他似乎就多了不少的動作,而且有些事情說出來反而更加的虛假。或許一開始他就是在裝作弱者騙取同情心,不過他總算也是幫忙除掉了神機營的人,皇室中又有哪個人的心底是純潔無污的?

    「在下告辭了,希望日後,曹陽太子可以成為一個受民眾愛戴的好皇帝。」帝心的身影緩緩退去,曹陽身子一怔,便是繼續地向著華貴清冷的皇宮深處走去。所有人的人生都將會被某種有型或者無形的物質所束縛。而曹陽的選擇便是被宮牆圍困在這皇宮之中,做一個象棋中難以自由挪動步伐的將軍。

    如家。

    「我們的事情算是完成了吧。要離開這裡麼?」琉璃領主坐在窗沿上看著一進門便是面露愁容的帝心道。

    「暫時走不了了,你們難道沒有感覺到這次事情有些不對勁麼?甚至,太順利了,就好像是對方在故意讓著我們一樣。」帝心仔細地思索著來到魏國後的進行的一切事項。

    「他們為什麼要讓著我們,這是個問題,莫非解散了他們的神機營還是在幫他們的大忙?」皇心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帝心的身邊,宙斯緊隨其後。

    「總感覺要有大事發生了……」帝心內心踹踹不安著。

    當夜,魏國皇宮,禁衛軍如常巡邏守夜,宵禁的鐘聲也噹噹響起,不論是曹陽太子還是皇帝都因為白天的一輪腦力戰而精疲力盡,此時都是早早歇下了。

    深夜,空中的霧氣逐漸濃厚竟然是將月光給遮掩的更加朦朧飄渺。值夜班的奴才宮女們個個哈欠連篇,眼皮不住的打架,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粘連在一起而再也打不開一樣。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宮中本是規律移動的巡夜光暈竟然是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皇宮之中更加陰暗起來,寒風也帶著潮濕的夜霾之氣將整個宮廷巷院吹出一副肅殺之氣。

    最終,這一片被死寂圈禁起來的地域就好像是被扎破的輪胎,發出一陣嗡鳴之聲,然而能夠響應這警報的人卻都已經提前一步被奪去了生命。

    皇帝的寢宮幾乎是在警報響起的同一時間被數道黑影自門窗攻進,刀劍直指龍床上的一個側臥男人,然而那男人卻是面帶笑容,慵懶而不合時宜。

    「撤!」黑影中一道聲音果斷下達命令,如今他已然是確定了這皇宮之中真的已經設下了埋伏,如果再死纏爛打,倒血霉的一定會是他們這些不速之客。

    「先陪小爺玩玩,幹什麼走那麼快,我很嚇人麼!」龍床之上的男子掀開被子露出一身黑色勁裝,那張妖異的臉不是琉璃領

    主是誰?

    (注,最近的琉璃領主與之前存在著極大的反差,一個冷一個妖,不過相信千木,琉璃領主日後會有更加巨大且更加恐怖的變化。)

    「別得瑟了行不?皇宮這邊我們已經做了提醒,這之後他們是死是活我也懶得管了,現在我們兵分兩路去攔截那些黑衣人。」帝心從窗簾後走了出來,同時櫃子後,書桌下也分別顯現出了皇心和宙斯的身影。

    「我跟你一組!」琉璃領主直接提出自己的想法。

    「皇心,咱倆一組,宙斯也行事小心點。」帝心直接忽略琉璃領主帶著皇心便是向著之前撤退的黑衣人追去,說不定這一次還能撈到一條大魚。

    皇心的能力不俗,最起碼也有血脈神者的實力,所以跟著全速飛行的帝心倒也不算是費勁,帝心並沒有直接就進追上去,反而是遠遠地吊在後面,他們能感應到前方之人而前方之人卻難以感受到他們的存在。

    一路無話,二人跟著跟著便是離開了魏國皇宮向著城東追去。

    魏國的國都洛陽城東是一片林區,而帝心姐弟便是一直追隨著那幾個黑衣人進入到這林區之中,但是帝心卻在這邊緣地帶驟然停住了腳步,站在一處粗壯的樹枝上向落腳在不遠處的皇心打著手勢示意其仔細聽聽動靜。

    另一邊,懶散的琉璃領主和搞不清楚狀況的宙斯則是要搞笑一點。不管他們溜躂的有所隨意,總是能夠「碰巧」遇上幾個行動鬼鬼祟祟的黑衣人,琉璃領主和宙斯都懶得動手,都是直接上腳去踹,踹的對方不省人事,生死不明才繼續在皇宮中溜躂。

    「有點睏了都。」宙斯連打了三個呵欠,眼神都迷茫了起來。

    「不如我們也去找點刺激的,雖然不知道現在去還來不來得及……怎麼樣,要不要去看看?」琉璃領主突然道,那本被遮蓋住的異色瞳孔也是閃爍起了神光。

    「哪個地方?太遠我可不去。」宙斯憋著嘴道,他是真的困了。

    「關押二皇子曹陽的地方,宗人府。」琉璃領主扯出了一個月夜下的凶殘笑容,讓的宙斯頓時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洛陽城東林區。

    森森樹影之間,幾道黑色人影悄然落地,便是單膝跪下,神色恭敬不如從命道「營主!屬下辦事不利,未能擊殺魏國皇帝,特來請罪。」

    林區久久五省去,卻是有一陣異風自東而來,竟是生生折斷了沿途樹幹,快很準地將跪在前方的黑衣人之一的頭顱斬掉,鮮血泛著猩紅噴濺在其他黑衣人的身體之上,另得他們的呼吸都是為之一震,同時又急促起來,額頭使勁向下垂著,鼻子似乎都已經碰到了濕潤的泥土地。

    「我平時怎麼教導你們的,就這樣狼狽地滾了回來還敢跟我說你們的任務失敗了?」一道渾厚的男聲將林中棲息的飛鳥一震而散。

    「我們的行動計劃洩露了,皇宮中有埋伏啊經津主大人!」為首的黑衣人聲音顫抖到,他不敢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卻又覺得不做任何解釋,自己很是冤屈。

    而數百米外,帝心的嘴角卻是咧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刀神經津主,果然是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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