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加快佈局,我要開壇 文 / 伸筆碼良
我朝韓師父哈哈一笑說:「辛苦難免,難免,哈哈!那個……」我對著韓師父走過去。zi幽閣.ziyouge.親切拍了拍他肩膀說:「韓師父,方便,更進一步說話。」
韓師父一愣,稍顯不解,但很快,他還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樣,我倆前後腳,離開了這間屋子,拐到客廳處。又出了門,站在這幢宅子的門口。
我看了眼香港的晴朗天空,深呼口氣,忽然扭頭對韓師父說:「此行,我們一行數人去南海,路途遙遠,途中恐怕會遭遇這樣,那樣的麻煩。因此,回來的時間,可就不一定嘍。」
韓師父臉上淡了一絲老謀深算的笑容,湊到近處跟我說:「范師父啊,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跟我說吧。」
我笑了下:「我知道,從我踏進蔣家大門的這一刻起,一切就都在你韓師父的算計當中了。」
「蔣國峰,我治也是敗。不治也是敗。他醒了是敗,不醒也是敗。總之,在桌上,你提了那個條件,我答應了。往後,只要我留在香港,我除了敗。沒第二條路可走。」
「這是我進入蔣家,你安排出的第一局。隨後。我見了蔣國峰,接下來,如果我看出他的問題,就會走進你布下的第二局。如果看不出,直接回到第一局上,然後應局,認敗。「
「現在,我看出第二局了,於是,就進到你布下的第二局裡了。「
「南海,那邊的海上,你安排了多少人,多少力量,這我不管。但我想說的是……章師父死時,跟我交待了一些東西。「
「什麼?」
韓師父瞬間就打了一個激靈。
我聽了這話,心中暗歎。林先生那條線,看來是幫對了。絕對是,幫對了。
當下,我對韓師父說:「我能透露給你的,只有一個消息,那條消息,就是東西,章師父已經得手了。不過,沒在香港,在南海。哪個島上,對不起,我不能說。」
韓師父瞇眼,瞅了瞅我說:「你開什麼條件?」
我想了下說:「韓師父你現在,上了哪條大船,跟什麼人發財,我不管。但仙道會的壇場,必須得開了,這次,我們一起上南海,不知多久才能回來。所以,我想請你韓師父給我一個人情。」
韓師父忖了忖說:「什麼人情?」
我說:「把仙道會的壇場給我,我給它開了。」
韓師父:「那壇場已經廢了!不靈了。你要它有什麼用?」
我說:「廢了,不靈了,也得有個交待不是。你只管給我,接下來的事,不用你管,我來辦。」
韓師父冷笑。
「要是我不答應呢?」
我想了下笑說:「南海我不去了,你自已跟蔣先生,帶上他弟弟一起去吧。」
韓師父低頭,撫下巴,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三四步,接著他抬頭說:「好!我答應你。但南海,你一定要去。不僅去,到了後,你得把章魚王告訴你的事兒,給我指出來。你指不出來!」
韓師父冷森:「那裡是南海,那裡暗流多,鯊魚也多!把你剁碎了,扔海裡,很快的。用不上半小時,你在這世上,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
接下來,韓師父又說:「還有,一切順利,今晚我們就得動身。壇場的事,稍後,我會通知下去,讓你正式接管主持。不過,你有多少時間折騰,你自已慢慢看吧。除外,你不要耍花樣,你要是臨陣跑了,別說你在香港臭大街,我保證你在內地,也一樣臭遍全國」
我聽了話,微微一笑說:「放心吧,韓師父,我不會走的。」
而之所以,如此有把握,皆因我是在,得知林先生和蔣先生的船是在同一時間出的事,我才下的這個決定的。
兩件事,擺明就是一件事。這是其一,其二,章魚王威脅林先生時,不止一次地跟他說,要他把船上的東西給拿過來。什麼東西?章魚王說是一個雕像,但具體什麼樣的,多大,怎麼個工藝,什麼材料,一概不知。
是以,我斷,章魚王,也就是章師父在臨死前,也一直在跟這件事。並且,他得到的線索比韓師父還要多。只是,他沒財,沒勢,無法展開行動。只能是,狠敲林先生一筆錢,有了充足的資金後,做好了準備。他再偷摸地前往南海,從而尋找他想找的東西。
章師父,究竟知道了什麼。掌握了什麼,這世上,可就誰也不知道了。
因為,他死了。
但韓師父會奇門,他通過奇門,能斷出來,章師父知道這事兒的一部份真相。可章師父,是個什麼人物?
那人十足的陰,狠,冷,毒。所以韓師父在沒想到穩妥的計劃前,他不太敢惹章師父。
偏不巧。
我跟條黑馬似的,一下子閃出來,接著把章師父間接給做了。
我怎麼就,好麼樣兒地,把章師父做了?我跟他什麼仇,什麼怨吶?
這個,很多人不理解。韓師父同樣也不理解,於是,他就用奇門來起遁,結果發現,我從章師父身上,知道了點什麼。
是的,奇門有這個能力,能斷出,我知道了點什麼。
事實,我也的確,知道了點內容,壁如,雕像什麼的。但只是那麼一點。
奇門再厲害,也無法知道,這一點的具體是哪幾句話,哪幾行字。
所以……
在韓師父腦子裡,我間接殺章師父,是因為對方腦子裡有料,有非常準確的消息。正因這點,我才過去,用他人之手,把章師父做了。
而後,我又得了料,以此來做為保身的大籌碼。
韓師父,他錯了嗎?沒錯,他奇門斷的很準。
但他對了嗎?
沒有。
他輸,也輸在了,奇門算的很準的基礎上。
不過,接下來,我的日子,可能也不好過了。
我要在南海,孤身一人,面對韓師父,還有沈冰兩伙人的勢力!
是以,只要一上船,我就得全面戒備了。
因為,正如章師父所說,那裡是南海……
死了,只有大海知道,我死了。
接下來,韓師父兌現承諾,告訴我,去香港大浦的一個地方,找一個叫阿廟的人。對方手裡就有壇場的鑰匙,可以直接帶我去壇場。
另外,他隨後會給程師父等人打電話,通知他們,壇場由我臨時性接管。
隨後,韓師父開始安排。
我跟黃妹子,這就同蔣國雄告辭,說是準備晚上登船的東西,同時說好了,蔣國雄這邊安排妥後,就電話聯繫我們,然後,我們直接去碼頭找他。
一一商議完畢。
我跟黃妹子上車,離開了蔣家。
出門,路上,黃妹子一臉緊張地跟我說:「韓師父肯定是讓什麼東西迷了心,你沒注意,他現在身上殺氣好濃的,要是出了海,在外面……「
我看了她一眼笑說:「正因如此,黃姐姐呀!我叫你一聲姐姐,這次出海,你不要跟了。」
黃妹子驚了一下:「啊……這?這怎麼能行?」
我說:「你在家裡,有更重要的作務。一呢,是把仙道會各個環節,還有它的運作方式,全都揣摸清楚。二呢拜訪各路仙師,提我的名頭,宣傳我的名頭。做好,對我的宣傳工作。三是幫我看好我的那兩個護法。」
黃妹子一聽就搖頭說::「不行,我得跟你一起去,我必須跟你一起去。」
我鄭重:「黃庭鈺,你聽我一次行不行?這次,你要是跟去了,就麻煩了,你知道嗎?因為,你們身上的天機氣數,都是定局,很容易就掐算出來。而我,我的命數已經改了。」
「我單獨一人,韓師父就算把蘭州唐老爺子的九宮盤拿來,他也算不準我的,你們跟了,只能是壞事。」
黃妹子恍然,但隨後又說:「可是……「
我看了她一眼:「沒那麼多可是了。你馬上答應。還有,我得跟程師父通個電話了。「
說完,我給程師父把電話打去了。
接通。
我對程師父說:「韓師父給你打電話了吧。「
程師父:「打了。」
我說:「在內地的時候,我答應過仙道會,一定要幫著把壇場給立起來。現在,我得兌現這個承諾了。這樣,之前的壇場,有沒有人動過?」
程師父:「沒人動過,一切安然無恙,因為,壇場那裡有二十四小時的無死角監控,這個,都是可以查看的。」
我說:「怎麼就突然不靈了?」
程師父:「五月底的時候,一次打雷,雷電落在了附近,當時的雷聲很大,打過那次雷之後,就不靈了。」
我大概想了想,然後對程師父說:「你這樣,等我電話,我說可以,你馬上召集人,前往壇場,到時候,我就要當眾開壇了。「
程師父說:「好,我這就隨時待命了。還有……范師父你……」
我說:「不用管那麼多,按我說的準備就行了。我還要再打一個電話。」
說完,我結束跟程師父的通話,想了想後,找到了我初來香港時,結識的盛家女孩兒,盛小柔的手機號。
接通後,我直接說。
「喂,是我,我是范先生,給了你一箱子古竹簡的范先生。」
「啊……想起來了,是你,范先生,有什麼事嗎?」盛小柔顯的很高興。貞團廳圾。
我說:「是這樣,你在香港,幫我找一個東西。」
小柔說:「好,你說是什麼。」
我把東西報給了小柔,同時說:「東西,我只是借用,用過,就會還。」
小柔想了下:「很冷門的一件東西,我需要去摩羅街找,到那多找幾家店,應該會找到的。」
我說:「拜託了。我需要急用。」
小柔:「放心,一定盡快幫你拿到。」
打過這個電話,我忖了忖後,又拿手機給管爺打過去了。
接通。
我直接說:「管爺,對不起了!不在香港跟你一起玩了。我要去南海發一筆財了。咱們,幾十年後,歐洲,美利堅再見吧!當然,你得有過去的本事。」
管爺一愣:「姓范的,你小子玩什麼花樣兒。」
我滿不在乎:「沒什麼花樣兒,就是不想跟你玩兒了。倦了,再見,管爺!」
講過這個電話,我放下手機對黃妹子說:「馬上,去那個,摩羅街。」
黃妹子一愣:「可是,你剛讓人家找東西,這個……」
我堅定說:「一定行的,那個女孩兒,她不是一般人。她說幫我找,一定可以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