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 順便解決風水小病 文 / 伸筆碼良
老奶奶對我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只是一個勁地說麻煩了,好好,諸如此類的話。
徵得同意,我又離開房間,到外面跟葉金榮把我的計劃和安排大概講了一下。
葉金榮有些摸不清頭緒似的問我:「范大師,有這個必要嗎?幹嘛非要去寺廟呢?」
我壓低聲音說:「葉先生,我就直說了吧,老奶奶這不是得了什麼病了。她這是持咒有成就了,有了一定修為了。」
葉金榮更加不解:「有修為了,那不是應該厲害嘛,可我媽的樣子?」
我說:「這個東西,咱們都是擱凡塵俗世裡打滾,為五斗米各自奔波的俗人,咱們這眼珠子,看不到那一層去。所以,還得是高人來把這個事兒給圓了。」
葉金榮笑了:「范大師,你不是就是高人嗎?陳老都說了,你身上的東西,全是正宗的,絲毫不摻假,是…….」
我擺手打斷葉金榮,讓他別再誇我了。
我說:「一碼歸一碼,人不可能,啥都精通的要命,那樣,我就不是人,是仙兒了。咱這個,還得找精通此道的真正高人來。」
葉金榮夫人這時說了一嘴:「小先生說的沒錯,隔行如隔山嘛。」
葉金榮想了下,又說:「行,我這就開車,接我媽出去,對了,咱這是去哪兒啊?」
我說了一個地址。
葉金榮回了個沒問題。
接下來,大家一陣忙活,給老奶奶穿上鞋子,把該拿的救急藥,備上。然後,葉金榮要親自背下樓。
老奶奶死活不肯,說有手有腳不用麻煩兒子。
我觀察這一切,我在這家裡邊品出了兩樣東西。
一個是善,一個是孝。
老太太是個善人,心懷慈悲,這葉金榮和他夫人都是孝順有加。
這樣的家庭,你想讓它不富貴都難。
只是,在路過門口衛生間的時間,正好衛生間的門開著,我朝裡瞅了一眼,又看了眼門口正對的位子。
與此同時,正好葉先生換鞋,我就閃到裡邊,多看了兩眼。
如此,再結合這間屋子大概的方位佈局,我就明白,這葉金榮的心臟和前列腺為啥也不好了。
出了門,進到電梯裡時,我對葉先生說:「葉先生,這房子搬進來住多久了。」
葉金榮:「差不多一年零八個月吧。」
我說:「是不是搬進來住一段時間後,就感覺這個前列腺不舒服?」
葉金榮:「是啊,這個,跟房子有什麼關係嗎?」
我說:「有點,但問題不大。就是衛生間正對面,有個大鏡子。開門,就見到鏡子了。並且,從鏡子上也能看到衛生間。」
「人剛小解完的時候,道家講,陽氣出來,身體稍顯弱了一下。冷不丁開門,一下就見到個鏡子,人很容易受驚。這個驚,不是心裡的驚,而是生魂七魄的一個驚。」
「當然了,偶爾驚個六七*次的,沒什麼事兒。但就怕長年累月,長久積累下來,形成惡性的循環。體現在男人身上,就是生殖泌尿系統有點問題了。」
葉金榮一聽我說,立馬恍然:「啊我說嘛,鏡子那麼大,每次解過手出來,都好像嚇一跳似的,尤其晚上,的確有這個驚的意思。那這個…….」
我接著說:「撤了吧,我看那空間夠大,你改成一個裝物品的小格子什麼的都行,只要把鏡子撤了就ok。又或者,就是一面牆,包上壁紙,實木板什麼的。素淨一些,就可以了。」
葉金榮:「明白,我明天就讓人做。」
我說:「還有一個,就是你衛生間擺的那四個水基滅火器,你別擱現在這個地方了。你放衛生間也行,但你得挪個位置。」
葉金榮:「這個怎麼說。」
我說:「別的風水我不知道,醫家裡邊,屋子跟屋子裡人的五藏氣息全是相通的。滅火器現在擺的那地方,應該是你家的正西位。正西位,對應的是,男主人的心臟。」
「心臟之位,擺上滅火器,長久下來,你自已想想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葉金榮瞬間恍然。
我又說:「當然了,有的人先天火旺,心臟力量生來來就好。擺上了可能沒事兒。但有的人,比如葉先生你。擺上了後,這個慢慢積累下來,勢必就會引發,心臟的一些小毛病了。」
葉金榮:「明白,明白,我回去,馬上就給它們挪地方。」
葉金榮老婆這時說:「范大師,那你說,我家其它地方,有沒有什麼毛病,用不用……」
我就笑了:「其它沒事兒,看風水其實也要超神一念來領的。這個東西,你們可能理解不了。我說就是,自然感應。比如,我進到你家,走哪兒心裡都沒生出這裡對不對的念頭。只有到衛生間的時候,心思忽然就一動。然後一看,好嘛,果然有病。」
我補充說:「這個過程,就是超神一念,冥冥中,好像有什麼人,領著我這麼個念頭,然後,一閃,就對上了。」
我把這箇中原由,大概一講。
葉先生和夫人馬上流露了,雖然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表情。
好吧,想跟他們解釋清楚,貌似不太可能了。
超神!
不是請神兒上身,而是醫者本身,自我的靈性感應保持在一個非常平衡,空白的狀態。
只有這樣,才能接收到外界外遞來的信息。
這些信息,不是完整的內容,而是一種類似情緒,正負能量的表現。
再說白一點,你半夜十一點走向遍佈墳塋的野墳地和走進自已的小臥室,這完全是兩種心情,兩種感覺。
醫家,修道人,只不過,體會能力更強了一些。
當然了,我這個,還是小層次的。有厲害的,比如我老師,見著人了,就知道他家陰陽宅風水,哪出了什麼問題,該怎麼修補。
那是另外一個層次了,真正高人的層次。
下樓,上車,車行一個多小時。到了寺廟外頭,我看了下時間,剛好晚課結束。
我讓葉先生一家人先在車邊上等,我過去到了廟門外的那個小耳房,我摁了下門鈴。
五分鐘後,門開了。
還是之前那個知客。
他見了我,一愣,然後說:「又找住持嗎?」
我一下子懵住,然後心裡開始嘀咕,說不找住持,好像不把住持放在眼裡,可那個和尚,他明顯不是住持。老太太的問題,是找住持解決,還是找那個和尚解決呢。
我想了下,問了個有退路的話:「住持現在很忙吧。」
知客:「哦是忙。」
我說:「這樣,我想見一個喜歡喝普洱茶,還能聽老鼠的那位大師父。,」
「啊,他呀。你稍等啊。」
砰!
房門關上了。
我扭頭朝葉先生一家咧嘴一笑,立原地,繼續等。
就這麼大概等了十分鐘吧。
門開了。
知客探頭說:「他說了,讓你領那個……對就那個老太太進來。別的人,就不要來了。」
我說了一個好,這就回頭,把情況跟葉先生說明一下。
葉先生欣然同意,我就扶了老太太,一步步進了廟裡。
我沒想到,這老太太一進廟,唰,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精氣神,立馬全出來了。
當下,再也不用我扶了,只挪開腳步嗖嗖嗖,眨眼功夫,就和我一道在知客的帶領下,來到廟後頭的一個小亭子。
亭子不大,裡頭正好坐了上次我見過老和尚。
和尚這會兒正喝茶呢,眼見我們過來,忙招手:「來來來,那老太太,後邊就別去了,都是要睡覺的和尚。」
老奶奶一頓,自顧就順著,拐到了小亭子裡。
我跟著,過去,然後看了眼那老和尚。
和尚微笑:「來了啊。」
我說:「來了。」
「喝茶吧。」
我說:「謝謝。」
這就倒了兩杯茶給我們。
我和老奶奶,一人拿個杯子,端起來喝了。
嗯,這次,味兒又不一樣,苦重!特別,特別的苦。
老和尚看著我笑了一下,轉爾又對老奶奶說:「老施主,最近常做夢吧。」
老奶奶:「做啥夢啊,大白天,睜眼,看的真真的。「
老和尚微笑了,然後他對老奶奶說:「老施主啊,咱們眼珠子為啥能看到東西呀。」
老奶奶一怔:「這個……」
她扭頭問我:「為啥呀。」
我說:「視神經,視覺細胞,啥地,看著了,就成影了,然後,咱們腦子就感覺到了。」
和尚:「嗯,就是這個理兒。」
說完,他點了點頭,又看了眼老奶奶說:「這個世界,是有光兒了,人眼接受到光兒,咱才能看得見。要是你呢,老施主啊,你現在是想得見了。」
想、得見?
老奶奶一怔。
和尚說:「修行途中,的確有這麼一劫。想,得見。觸,得見,嗅,得見。這個再白一點就是,你閉上眼睛,拿手去碰這個東西,但你卻可以在腦子裡把它看的清清楚楚。」
老奶奶馬上脫口說:「特異功能。」
誰知和尚咧嘴一笑,溫和無比地說:「瘋子。「
我一瞪眼。
和尚也瞪眼瞅我一下,接著他說:「真是瘋子。想,得見。不過是糾結心中的一念,以及這一念生了諸般幻境。那幻境與我這世界,毫無差別。讓人觀了,宛如置身此地。但這又如何呢?」
「老施主啊,你睜開眼,看一看,你不是好好的還在這兒嗎?」
老奶奶:「可是我孫女。」
和尚卻神秘一笑,伸手朝不遠處一指…….
「老施主,先不說你孫女,你看那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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