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 怎麼面對方雪純呢 文 / 伸筆碼良
我說:「這個,當然有了。屁班火熱就的各位和人」
我對楊老先生說:「你這個三叉神痛,主要是寒濕淤阻型的……」
接下來,我告訴楊老先生,這一類型的三叉神痛。應該怎麼來治療。
我給楊老先生開了一個方子,這個方子不是口服的,是用來塗抹的。
方子一共分兩部份。
一號方子是針對疼痛的部位塗擦。二號方子,是在三叉神病發作的區域,尋找阿是穴。
阿是穴不是絡圖中,標注的穴位,而是通過手指按壓的方式,感應到的壓痛點。
一號方的配藥是川烏15克,半夏15克,川椒15克,全蠍10克,蜈蚣兩條,五靈脂15克,地龍15克,透骨草20克。這些藥物,拿到後,用細磨,仔細地碾磨為粉,然後浸入到500毫升的酒精中。
這樣,一直浸泡三天。三天後,可在疼痛發作時,塗抹在痛區部位。
二號方是川烏,生南星,生白附子,川椒,按一比一的比例進行配伍。研磨為粉後,每三十克的藥粉,用大蔥50克,大蒜20克,鮮生薑20克,搗爛做泥,用紗布包好,每天兩次,每次按壓阿是穴,三十分鐘。(p,這個方子,只針對寒濕淤症的三叉神痛有效,另外還有邪熱犯絡型的,以及肝胃鬱熱型,這兩種,的用藥,跟這個就不一樣了。)
我把方子詳細跟楊老先生說了,又告訴了他每天具體的用藥方法。
楊老先生聽後,連聲道謝。
「小范吶,你說,這個我怎麼謝謝你呢?要不這樣吧!」
楊老先生思忖一番,後又說:「我呢,留一個電話給你,你去配這個藥,順便幫我配好了。正好,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留在京城。我還有一些保健養生方面的細節東西要跟你談,另外還有那個……「
楊老先生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的洋兒媳婦,他小聲說:「那個何仙姑說了,要你做她師父,你看,你得教她一些東西是不是。」
我笑說:「好好,一定,一定。」
接下來,就沒我什麼事兒了。
是這些人,在一起敘說當年情。
所以這些個事情,我還是不摻合的為好。
至於,嚴思愛換腎後的調養法子。
我想說的是,既然走了換腎的路子,那就得按這個路子一直走下去,堅持用西醫。
如果半路中途換了中藥什麼的。
結果,可能就是一個掛了。
既然沒我什麼事兒了,我就走吧。於是,跟大家打過了招呼,又特意跟老司馬,小司馬說明一下。接著,小司馬和房醫生一起出來送我。
到外面的時候。
小司馬問我:「小范,房醫生跟你說我的安排了嗎?」
我笑答:「說了,謝謝司馬長的厚愛。不過,我這人,思想,行為上都挺散漫的,怕給組織拖後腿。我就不給組織上添麻煩了,另外,我跟房醫生說了,以後,治療這塊,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只要信得過我,隨時電話,我馬上到。」
小司馬哈哈一笑,末了又感慨十足說:「你呀你!行!扎根民間,做好傳承,這才是最重要的工作。放心吧,小范!」
小司馬拍我肩膀說:「以後,好好幹,有什麼困難了,及時跟我說,咱們吶,一起想辦法。」
聽到沒有,這就是領導說話。
房醫生說的是,有什麼事找他,他盡力給我辦。
但小司馬就不這麼說了,而是換成,有困難,找領導,領導跟你一起想辦法。
這就是為官者。
說話的哲學和藝術!
我面子挺大,讓小司馬這麼個大官兒,給我送到了大堂。
門就別讓出了,我趕緊讓人家回去。
等到把對方又送回到電梯那兒,看著人家進到電梯裡頭,我揮手跟人家告別。然後,轉身出了招待所。
重回到卡宴車裡。
老孟用一種玩味的目光打量我說:「厲害了吧,牛了吧。」
我笑了下:「什麼呀,沒你想像的那樣。」
老孟:「往後打算走官道兒?還是走黑道兒啊。」
我長歎一口氣說:「走我自已的道兒。」
老孟點了點頭:「牛!」
「真的很牛,不用別的!你今晚上去,進到這個招待所,然後我看到,小司馬又給你送下來了。你知道,這意味什麼嗎?」
我看了眼老孟:「意味什麼?」
老孟一字一句說:「你,范劍仁,從這時起,已是京城的保健大神了。只要你願意,馬上會有人,給你出書,給你錄節目,請你講課,讓你上電視。」
老孟又抽了口煙說:「會有很多的公司,願意包裝你。當然了,如果你願意,我馬上就能成立一個醫藥保健文化公司。咱們兩個人,五五分帳。我給你運作,讓你上電視,上廣播,收弟子,出書,講課,甚至是看病。」
老孟揮了一下手說:「不用多,七天,七天時間,我讓你紅遍京城。三個月,我能讓你紅遍全國!」
「你想紅嗎?」老孟轉過頭,用一絲玩味看著我問。
我歪頭想了下,我說:「我就是螃蟹!橫行霸道!你覺得,我紅了,會怎麼樣?」
老孟哈哈哈哈!
他笑的都嗆了煙。
「你呀你,小范,我服你了。」
笑過後,他鄭重拍我肩膀一下說:「記住,在咱們國內,醫道江湖中,誰紅,誰傻逼。誰紅,誰先死!這是無數炮灰,用血淋淋的現實,告訴咱們的真理。明白嗎?」
我點頭說:「明白,早就明白了!」
說完這話,我望了眼招待所門口一輛輛的軍牌車,還有大豪車,我笑了笑,發動車子,轉向,走人。
我開車直接去的是老孟的家。
到了地方後,又開車,帶兄弟們去了他們住的地方。
給兄弟們安頓完了,已是半夜十二點了。
我開著高文的大卡宴,慢慢行駛在午夜的京城街頭,我開著車窗,聽著一首老鷹樂隊的「街道上的漂亮少女」,我心裡老覺得有件什麼事兒放不下似的。
這曲子太慢了,慢的我腦子也跟著放慢了節拍。
究竟還有什麼事兒,讓我放不下呢?
忖著,忖著,手機忽然響了。
我拿起來一看。
小仙女來的!
我猛地一下子想起來了,小仙女兒和龍妹子,還守著方雪純不知在什麼地方等我呢。
這個……
我急忙接了電話。
「飯飯兒!你究竟行不行啊!我們已吃了三碗麻辣燙,一百多個小肉串兒了,現在說話都一股子朝天椒味兒,你究竟,啥時候能跟我們碰面吶。你在哪裡?快說?」
我咧嘴一笑說:「就來,就來,不要急,不要急,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馬上就到。」
小仙女很不樂意地說:「哼,我估計你就是把我們給忘了,嗝……」
丫頭打了個小飽嗝。
我說:「你們這是吃了多少東西呀,我這擱電話,都能聞到一股子麻辣燙味兒。」
小仙女:「不管了,你快來吧。看你怎麼哄方姐姐,人家可是指望,從你身上收穫重要的線索呢。你來吧……」
說完,小仙女就給了我詳細的地址。
我這邊結束了通話。
我心中犯了難。
方雪純!
這麼個直性子的丫頭,我該怎麼跟她講這些事兒呢?
不能講啊,真的不能講,這起事件,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透啊。一透全完了。
可人家女孩子,那顆滿滿的,單純的,想要給我們暴光的心吶。
我可不能傷害呀。
這,怎麼辦呢?
思來想去,還是得扯!
不過,這一次,不能扯外星人了。得扯的,稍微貼近現實才行。
想妥了計劃,我換了個曲子。
這回換成張學友的,夕陽醉了。
廣東話歌,聽不太懂,但聽聽音樂,也是醉了……
四十五分鐘後,我終於在一個麻辣燙燒烤小店找到了這三個妹子。
說了可能諸位都不相信,小店不大,地點也不怎麼好。按理說生意不好才對。但恰恰相反的是,這小店現在生意好的不得了。
滿滿的,全是一桌桌的大小爺們兒啊!
也難為這三女孩兒了,面對如此多的爺們兒,仍舊淡定自如地擼著小串,聊著小天兒。
我在一群爺們兒想殺了我的眼神中,直接走到小仙女這桌。
到了地方,直接一句:「老闆,買單。」
聲音低沉內斂,透著一股子揮金如土的大氣勁兒!
老闆過來了。
「一共是一百九十七……」
我數了兩百。
「不用找了。」
老闆剛要說謝。
我又說:「給我拿瓶雪碧。」
老闆眼睛要殺人……
我拿過一瓶雪碧,擰開後,領了三個肚子撐的渾圓的妹子,在一群老爺們兒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下,淡然地離開了小店兒。
到了外面。
方雪純立馬拉了我胳膊說:「線索呢?這兩個女孩兒,可是跟我說了,你知道重要的新聞線索。」
我淡淡地看了方雪純一眼。
我說:「走,我們找個地方說話。」
小仙女這時看到我車,上去對著車輪子,光來一腳:「行啊,又在哪兒騙的車?」
我瞪了小仙一眼。
然後果斷轉身,拉開車門上車。
半個小時後,我們把車停在了一個馬路牙子上。
我下車。
方雪純第一個在陸虎上下來,然後,跟只母狼似的,一步步奔我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