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都是俗人,就別裝正經了 文 / 伸筆碼良
哥幾個順著小學手指方向一瞅,這就看到在一張桌子底下有個陳舊的花梨木箱子,箱子蓋,半打開著,蓋子邊緣露了一截絲質的布料樣東西。趣*
我站穩了,定睛,拿出高清本事仔細一瞪。
只見箱子蓋外邊坦露的那一截東西有根長長的布條,那布料子,像是絲綢,但還不是,是什麼呢?
對,蕾絲!
而在蕾線布料的上方則是一個圓圓的東西……
這,這難道說是傳說中女人經常戴的那個『凶兆』?
聞騙子眼睛尖,一打眼看準了,他嗖的一下就躥過去。然後伸手將沒蓋密實的木箱蓋子一掀。
我跟著到近處一打量。
我暈了!
一箱子呀,花花綠綠,黑黑白白,蕾絲,透明,小網兒。
全是女人貼身的那幾件小東西。
聞騙子手法熟練地伸手拿起一件不知什麼東西,湊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完事兒他:「呸!用過的!」
我打了個激靈,同時下意識地回身一扭頭。
太師椅上,端坐的趙叔突然就把腦袋耷拉下來,同時手臂擱那兒一個勁地抽啊抽。
「快救人!」
我說過這句,一步上前,伸手就掐他的人中。
一通的狠掐過後,趙叔他不抽了。
但兩眼仍舊緊緊閉著,不敢正眼瞅我們。
我給聞騙子一個眼色,我說:「快,你跟小學上臥室,我和咱叔單獨呆一會兒。」
騙子會意,拉上小學,丟了手中的女人內衣,閃身,遁入臥室,同時反手關了門。
我拿了一把椅子,放到趙叔面前,又轉身拿兩指捏了一隻『凶兆』走到他面前。
我和顏閱色:「叔啊,這是你自已穿,還是……?」
趙先生很不好意思地背過頭,然後他又猛地轉過來,上下打量我說:「你開個價吧。多少錢?只要你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我不僅不追究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我還給你錢,你開個價吧。多少?」
土豪啊!想拿錢砸我。
我壞壞一笑說:「十個億。」
「你……?」趙叔兩眼圓瞪。
我怕一下子給他氣過去,我急忙說:「行了,叔,你的歲數,真能做我叔了。我呢,叫你一聲叔,是尊敬你在國畫和藝術上的造詣。所以,今天晚上,咱能不能不談錢?」
趙先生愣了下,他說:「那你要什麼?畫嗎?隨便,你想拿走多少都無所謂。」
我殘忍地搖了搖頭,我接著說:「我要你……」叫我特種兵
趙叔打了個哆嗦。
「你……」
我急擺手說:「別誤會,別誤會,我是要你脫離苦海。」
趙先生冷笑:「我有什麼苦海,我天天,我過的挺好的。」
我笑了:「過的挺好,你天天在屋裡供了那麼個小玉人,完了,你還嗑迷煙,你這是找不到女人,還是怎麼地。?」
趙先生持續冷笑:「你懂什麼,那叫雙修,你知道嗎?與神女雙修,一次可延壽十年!」
這次換我冷笑了。
「這樣,趙叔,我不說別的。你說這雙修能延你的壽。那我問你,你每天晚上,是不是睡不著覺?」
趙先生回:「我元神生旺,當然可以不睡覺了。」
我指了他說:「那你這熊貓眼,怎麼解釋,你眼睛裡的紅血絲,怎麼解釋?」
趙先生一怔,又果斷說:「我,我這,這……」
我說:「你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身上一個勁的冒虛汗,怎麼解釋。除外,我猜你小便時,那尿是分叉的吧,咱都不用說別的,只有前列腺有毛病的人,撒尿才是分岔的。對,就這個,你可別說,神仙們撒尿都分叉!」
趙先生:「呃,這,這……?」
我掂了掂手中的小內衣,我說:「這是你的小雅興吧,你說你,咱不說別的,古今中外,哪路神仙有這愛好?有嗎?」
趙先生……
我扔了小內內。
我:「見了女人邁不動腿兒,看到漂亮女人就要摟人大腿,手腳沒事兒就發顫,對了,發顫,這你別跟我說,你是要破開虛空,飛昇成仙了。」
趙先生無語。
我伸手過去,輕輕拍了下他肩膀,我語重深長說:「小內衣不錯,小玉人兒雕的也挺那什麼的,另外,餐廳那雙腿,也確實是養眼。咱們吶,都是一大俗人,叔啊,你就別整那些虛的了,行不?「
趙先生仰頭,唉……
長長,長長地歎了一大口的氣。
我跟進。
「你看,這屋裡頭也沒有別人,叔,你就說了吧。「
趙先生收回頭,又是徐徐深呼吸了兩次。然後他看著我說:「你是那個女孩兒的健康顧問。」
我笑了:「你想起來了?」
趙先生伸手搓了把臉說:「想起來了,怎麼想不起來。」
我說:「那女孩兒,咱先不討論,說吧,你這怎麼個情況。」
趙先生表情極糾結地掙扎了一番,然後他一揮手說「我,我這人……我承認,我內心,比較陰暗。」寵後太撩人
我打住他說:「別,不是陰暗。知道嗎?就餐廳那雙腿,我跟你說,真的是好看吶,那皮膚,曲線,嘖嘖!」
聞騙子說過,遇什麼人,談什麼話。這樣才能交心,才能貼一塊兒去。
男人們對女人,除了品頭論足,還有別的嗎?
太少了。
說實話,就這時候,要是再端著,裝道貌岸然,那只能說是虛偽了。
趙先生一愣:「你也喜歡看女人腿?」
我說:「豈止我呀,你叫一個男人出來,有不喜歡的嗎?」
趙先生感慨:「行!我跟你說了吧。我呢,結婚了,還有一個兒子。但是我夫人去國外陪讀去了。這分居兩地,你懂的。」
我說:「懂,那你,怎麼解決的?」
趙先生:「男女吧,太奇妙了,這男人離開女人,你說……我說吧,真是不行啊。首先,靈感是沒了,再者,做什麼事兒也沒個奔頭。我呢,大小也算是個公眾人物,我不敢去外面瞎找呀。出事了,可就真毀了。」
趙先生接著說:「用一些工具輔助吧,我還接受不了。就這麼著,一個朋友,介紹了一個大師給我認識。」
「大師呢,給我一些提點,我也沒藏著,就說了自已情況。完了,花了二十幾個,請了神女回來,按大師說的法子,神交雙修……」
趙先生告訴我,他點上香後,按大師說的法子,一番運功,結果那玉人真就活了,然後,他就跟那玉人行魚水合歡之樂。
差不多一個來月,天天的修這個。
體力不濟,就高價從大師那裡買正陽散。
回來,泡水喝了,接著修。
可越修,這趙先生的腰就越疼,身子骨就越虛。
趙先生玩的是國學,多少知道些養生的事兒,他明白這是腎虛了。
於是,他對大師產生了一絲的懷疑。
可疑歸疑,玉人這邊上癮了不說,他還喜歡收集女人內內。那一箱子,都是他擱網上買的。
至於是不是真女人穿過的,這他也不知道。
然後呢,趙先生,就不買正陽散了。改托人打聽,哪裡有樸腎的藥,而他這邊,六味地黃什麼的也吃了不少。
但藥雖沒停過,玉人那邊也沒停。
一邊補,一邊漏,竹籃打水,一場空。
與此同時,趙先生發現自已不敢正眼瞅女人了,尤其是漂亮的,看見了,心裡就犯癢,就控制不住,想要立馬撲上去。
他知道這不好,正好這節骨眼上,一隻耳,於海生給他打來電話了。重生之玉蝕
於海生是那大師的關門弟子。
他詢問趙先生最近一段日子,怎麼不去師父那兒買正陽散了呢?
趙先生正感覺不對勁,想要跟大師聊聊呢,就說晚上要在那個海鮮餐廳見一面。為啥選擇那兒呢?這是趙先生本人,特別喜歡吃海鮮。
因為趙先生知道,海鮮壯陽!
就這樣,今晚我們就巧遇,就有了這一幕誰都想像不到的戲出來。
「我很痛苦,你知道嗎?真的!」趙先生講完,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我陪了輕歎。
過了又說:「那大師給你開的藥,你留根兒了嗎?」
「留了,就在那間禪房門後第一個櫃子最下面的抽屜裡。」趙先生伸手指了一指。
我起身過去,到那個地方,找到了抽屜,拿出了一個用黃紙包的小藥包兒。
出來後,我當著趙先生面兒,把這個藥包兒打開了。
這是一種白色的小藥面兒。
我湊近,用鼻子聞了下,味道略刺激,不像是中醫,好像是某種化學藥品。
這假大師狠吶。
知道趙先生有這方面的需求,不幫著想辦法引導,反而設計了這麼一個坑爹的局出來。
先是宣揚什麼『神交』。
然後,把人家身子骨弄虛了,再賣這種刺激性極大的藥兒。
吃了,再神交,神交不行,再吃。
我服了,這簡直就是是人活生生折磨死的節奏。
我把藥物和大師的一番算計,跟趙先生講過了。
趙先生搖頭說:「我知道,真的知道。後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可我就是………」
趙先生艱難說:「捨不得呀。」
我對趙先生說:「這樣吧,我看你這身體素質也挺不錯的,現在退燒了。你先回屋休息,我再讓人給你輸點液,補充下體力。你睡一覺。我們呢,你要是信得過,就留我們在這兒,你要是信不過,輸了液,你就攆我們走。」
趙先生低頭想了想,又看了眼我說:「小伙子,你不錯!行,今晚就在這兒吧。」
我笑了,起身,叫來騙子和小學跟他輸液。
完事兒,我下樓,想看看那倆姑娘怎麼樣了。
到樓下,發現燈滅了,我伸手把燈開了,抬眼一瞅。瞬間,我讓眼前看到的一幕攪的是既疼惜,又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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