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姐姐控我,反被我綁 文 / 伸筆碼良
她很媚,身上散發成熟女人獨具的誘人氣味。趣*讀/屋尤其轉身間,眼波流露那一瞬,真的是風情萬種,妙不可言。
我緊盯她身上那件修臀的黑色銀條紋ol短裙,眼睛極其自然地搭在她大腿的黑絲襪上,起身,移動……
她上了樓梯。
我跟在後面,視線隨她腰肢,左右擺動。
這個角度,給人以無限的遐想。島國電影大師,深諳此道,有不少片子開場時,出現的基本全是這麼個畫面。
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這女人,當真是一枚大尤物啊。
我心感慨間,不知不覺已是走到了二樓。
樓上是裝修格調很高大上的包房。
女人沒在這兒停留,而是出樓梯口領我繞了一個彎,拐進另一個稍隱蔽的小樓梯內,繼續上行。
狹窄的樓道很好地聚攏了女人身上的香氣。
那是種類似於玫瑰精油的氣味,不沖,但香,並且非常的煽情!
一眨眼,上到樓梯拐角處。
這兒有個大大的防盜門,女人掏出電子門禁卡唰了一下,嘀的一聲過後,門鎖叭嗒開了。
女人伸手推門,又微側身。
我跟在她身後,上了樓梯。
砰!
防盜門被重重關上。
這是個位於樓梯轉角處的一個狹小空間。
空間不大,略悶,且沒有開燈,很黑。
我鼻子先是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香水氣,接著又感知到女人呼出的空氣,最後……
差不多是關上門的五秒鐘後吧。
我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事情又完全的失去了控制,我們白天打了一頓的電話,原本心灰意冷之際,這女人回電了,並說她有通脈針,當我見到這嫵媚女人後,對方在一個黑暗的地方拿出一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
又過了三秒。
當我熟悉了黑暗中的微弱光線,我看清楚,那是一把我曾經在網上見到過的小型傘兵刀。
刀身不長,但很寬,厚實,刀刃是起伏有致的鋸齒狀。
它被握在一個小白爪裡,顯的很精緻,但我絲毫不懷疑這玩意兒的鋒銳程度。
雖然,我有幾種可以試著擺脫這種受制於人的局面。
但我想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所以,我沒動,而是淡問了一句:「幹什麼?」世家
女人忽然變的很冷,瞇眼,磨牙切切說:「找通脈針……?哼!這世上除了王遁之那個見死不救的敗類!我真想不出,還有誰知道通脈針!說吧,你是什麼人!」
我瞟了眼脖子上的一抹寒光,微笑說:「這位大姐,武俠片看多了吧。這是現代法制社會,你拿刀架我脖子上,我可以告你故意傷害,脅迫……」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你要告我?你能出得去這裡嗎?快點說,你是什麼人?你跟王遁之是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通脈針!」
我冷笑:「要是我不說呢?」
女人壞笑:「好啊,你要是不說,我……我就先殺了,然後把你一刀刀剁碎了喂蟲子!」
我目光一凜。
古人說的好啊,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自可,最毒女人心!
這世上,最狠的就是女人,女人一旦狠起來,當真是蛇蠍心腸。你說我招她惹她了,她居然想要把我殺了剁碎喂蟲子。
思忖功夫,女人手上勁兒又狠了幾分。
我感覺不能再繼續由她胡鬧下去了,再胡鬧,萬一生米做成熟飯,活人變成死人,那老師的千秋大業不說完不成,我心中想要延續香火子孫的小心願也得泡湯了。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
我先是一笑,然後說:「王遁之是吧,我告訴你,我跟他是什麼關係……」
話一說出來,女人一愣,我伸左手搭她握刀的手腕,同時擰身移步,向下一壓。
這招兒,不是什麼武林神功,是保安培訓時教過的空手奪白刃術。
我心中全無半分憐香惜玉的念頭,下手只求一個穩准狠,而由於用力過大,喀吧一聲響,女人手腕讓我給扭脫臼了。
我順勢奪刀,右手握了刀,將刀尖抵在女人後腰上,左手前移,讓扳指前邊那個地方,卡住女人的咽喉。
整個過程,用時兩秒。
兩秒後,形勢就轉了,轉成我控她了。
女人雖受控,但她很鎮定:「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
我暈!
不帶這麼玩的好不好,憑啥這世界就行你們女人發狠,放凶,然後我們男人就活該讓你們呼來喝去,玩來弄去的。
我沒出聲兒,而是直接伸手把她嘴給捂了。
「唔……你,你放開我,你,你幹什麼,你……」
我緊緊捂了她嘴,任憑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撓啊撓,高跟鞋在我腳上來回地踢打,我就是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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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由於手上刀過於鋒利,我擔心跟她糾纏,一不小心刺傷了她。就順手將刀深深切進了一邊的木製門框上。
接下來,我用一條胳膊勒住她脖子,另一隻手捂上了她的嘴,慢慢向上拖動……
昏暗光線中,只見她高跟鞋讓她踢飛了,身上衣服也變的凌亂不堪
但還好,一些關鍵點保護的不錯,沒有走光。
我就這麼拖拉硬扯,將這個身材豐滿的輕熟女,從樓梯拐角處,扯到了三樓。
三樓看上去是個很大的私人空間,幹什麼的,因為光線昏暗我看不大清楚。
很快,我發現入口一個大屏風旁邊的牆上有燈光的開關。
我拖了女人過去,伸手啪將開關打開。
來亮光了!
好大一個屋子呀,幾百平米有沒有,有辦公桌,傢俱,電視,空調,還有床什麼的,我一一掃過,然後在床上看到了一件脫下扔上去的白色純棉女式睡衣。
我拖了女人過去。
「你!你放……」
她想喊,我沒鬆手,手仍舊死死捂了她的嘴,就這麼一路到了床邊,我騰出一隻手,快索麻利地將床上睡衣腰間的帶子抽出來,握在手中,在我牙齒的幫助下,打了個活扣兒。接著,把活扣套到女人脫臼的手腕後,死勁一拉,又順便將另一手腕纏上。
保險起見,我多纏了幾道,末了,又將兩隻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
「你,你幹什麼?」
女人失神地驚叫。
我一把捂了她的嘴,表情冰冷,有如變態大銀魔般,將她狠狠摁在了床上,接著取過睡衣,擱牙一咬,咬開個豁口,使勁一扯,撕下一塊後,我咧了咧嘴,伸手按住女人下頜掛鉤後邊的一個阿是穴。
女人不得已,張口,我順勢將揉成一團的睡衣塞了進去。
「唔,唔,唔……」床上的女人一邊吱唔,一邊奮起她的黑絲腳來踢我。
我藉機一把抓了她的兩隻腳踝,然後一屁股坐到她小腿上,控制了兩腿後,我取過破睡衣,又撕了幾下,弄成布條狀,將她的兩隻腳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
終於搞定了!
我長舒口氣,拿一塊破睡衣,抹了把臉上汗。然後望著床上的女人說:「不好意思了,這裡邊,咱肯定有什麼誤會。但沒辦法啊,你說,你那麼凶,拿刀逼我,情緒又那麼激動,我要不動手制你,你就得犯下故意傷害,殺人致死的罪名。犯了法,很難逃脫的,我這是幫你。」
「但是呢,我奪了你刀,你又說要報警。你說,咱們孤男寡女,擱這麼個沒第三者的地方,要是報了警,我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嘛。哎……不好意思了。」
我望著女人。重生之桃源商女
女人微仰頭,目光中既有屈辱,又有莫名的憤恨!
我調勻了呼吸。
忽然間,我意識到自個兒攤大事兒了!
但轉念,我耳邊響起騙子的話。遇事一定要冷靜,再冷靜,只要對得起自個兒的信念,就什麼都不要怕!
我是什麼人,我是醫生,我到這裡來是為了找一種針,然後利用它來救人!
這女人說的什麼王遁之,什麼的,我完全不懂,我制伏她,僅僅是為了自已不受到傷害。
同樣,也是為了她,不受傷害。
深深呼吸兩口氣,我擰身打量了下床上女人,挪到她身後看了看她手腕說:「剛才很疼吧,沒辦法,形勢所迫,弄疼你了。」
我抓住肌膚滑嫩的手腕,輕輕活動幾下,又找到脫臼的位置,然後稍一用手法,喀!
給接上了。
搞定我拍拍女人後背說:「別亂扭動,這剛接上,亂扭的話,很容易再脫開的,到時候,搞成習慣性脫臼可就不好了。」
說過這句,我感覺口渴,正好視線中有冰箱。我就走過,拉開冰箱門,從中取了一瓶礦泉水,回到床邊擰開蓋子,喝了兩口,然後我又低頭問女人:「你渴嗎?」
女人仍舊是用恨恨的目光瞪著我不說話。
我歎過口氣說對她說:「你別拿那種眼神兒看我,跟你說老實話,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王遁之。我只知道古時候有個人叫王羲之,他書法很漂亮。」
講到這兒,我感慨萬千地說:「你恨那個王遁之,你跟他有仇,這我不管,我也不想管,我就想拿到通脈針,因為你知道嗎?有個女人,她身上經脈不通,以致生不如死,我不能眼睜睜看她繼續讓病疼折磨了。」
我搖了搖頭說:「原本我計劃的很好,今晚到這裡來,向你借針用一下,用過就還給你。路上,我想了很多種你開出的條件。你可能會要錢,要能會要別的什麼東西,可能……」
我苦笑了下:「不管什麼,我都會滿足你。但我萬沒想到,你想要的是我的命。而且,你要我命的理由在我看來是那麼的荒唐和無厘頭。」
「對了,那個,王遁之,他究竟是什麼人吶?」
我扭頭,一臉無奈地對女人說。
這時,我看到女人目光中的神色變了,裡面沒有了憤恨,取代的是一種急迫,同時她身體扭曲,嘴裡不停地唔唔唔……
我秒懂,立馬伸手給她嘴裡塞的破睡衣扯了下來。
女人長長吸了兩口氣,接著她一翻白眼,恨氣未消地瞪過我一眼後,她說:「你幹嘛不早說!」
我一呆,旋即苦笑:「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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