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碧葉連天不負卿5:請給我留一點給尊嚴 文 / 尹夜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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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碧葉連天不負卿
夜微涼,月色流瀉銀白如霜,整座江城被溫暖的燈光包圍,紀葉站在十字路口,卻有一種置身冰窟的冰冷。
她沒有必要留在那裡被兩個男人羞辱的毫無尊嚴,可是她亦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裡蝗!
如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福歸宿,唯獨她像是別人幸福裡的一個過客,不知何去何從哪。
在熱鬧的街頭渾渾噩噩的遊蕩,手提包裡的手機不斷響起,她恍若未聞,無動於衷。
身邊經過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張臉的背後可能也有看不穿的傷與痛;從繁鬧走到靜謐,這個夜晚越發的涼寂!
回到公寓,走廊的燈又沒亮,紀葉在黑暗中摸索著上樓,走到門口,用鑰匙開了門。
「你去哪裡了?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黑暗中身後傳來低啞的嗓音,她轉身看到從對面走出來的黑影,昏暗中他模糊的輪廓依稀可辨。
有些意外,他不是住隔壁,對面的房子怎麼會——
瞬時瞭然,只怕這一層全被他租下,所以平常她都看不到有什麼人出入。
轉身要進去,手腕倏地被人握住,他的氣息噴在她的頸脖上,聲音低低的,「葉葉——你的心裡還有我,是嗎?」
紀葉拂開他的手,一言不發的要進屋子,莫傅卿不肯放棄的尾隨進去,她發現要推他出去,沒推出去,反而被他扣住雙手,抵在了牆壁上。
昏暗中他滾燙的氣息如數的噴灑在她的臉龐,健碩的胸膛近的貼在她的豐.滿上,紀葉掙扎不開,艱澀的開口:「放開……唔……」
話音還未落,他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她一怔,下意識的閉緊牙關,不願意讓他進入,他也不著急,舌尖一遍遍不耐其煩的描繪著她的唇瓣,吸的又紅又腫,另一隻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進,往她的豐滿上欺……
「不……」她剛說了一個字,他趁機進入,xi.吮著她口腔裡的每一寸,勾到她的,不顧她的閃躲,強勢的糾纏;手指推開她的月匈衣,指尖在豐滿上肆意的揉捏,細捻頂端的顆粒……
紀葉被他吻的喘不過氣,而他滾燙的手指在白皙微涼的皮膚上點起火,從上到下,隔著內褲.褻.玩著她的細縫。
嬌軀被擠壓在他和牆壁之間,無處可逃,霸道而滾燙的吻,熟悉的動作就好像喚醒身體裡塵封多年的記憶。
這樣的事,他對她做過很多次,無數次,她的身體早已熟悉,甚至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她的氣息不穩,難抑的鼻息躥動,身體好似逐漸失去了力量;他不滿足隔著內褲,試圖將她的褲子褪去,手指毫無阻擋的進入她乾澀的身體裡。
「唔……」她似痛非痛的低吟一聲,垂落下的雙手早已放棄了抵抗與掙扎,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嬌軀在他的懷中莫名的顫慄,他感覺到指尖逐漸有了濕熱,喉間抑住住衝動,慢慢的親吻她的頸脖。
「葉葉,你沒有不正常,你只是對他沒感覺而已。」瘖啞的嗓音裡有著顫抖,他近乎哽咽。
她沒有不正常,她只是對沈嚴浩沒有感覺,現在她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猛地張口咬住他的肩膀,襯衫的紐扣解開了三顆,她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他的肌膚,用力的嵌入肌膚,嘗到了鮮血的味道。
莫傅卿沉悶的哼了一聲,任由著她咬著自己,一隻手攬在她纖細的腰間,動也不動。
體溫,越發的熱了。
口腔裡的血腥味越來越濃,紀葉慢慢的鬆開,感覺到唇瓣都是血液,身體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中,聲音很小,很小:「不要再羞-辱我,請給我留一點尊嚴。」
黑暗中她的聲音顫抖的厲害,接著是輕輕的啜泣;她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三年裡她已經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回應沈嚴浩,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無論是床.上,還是床.下,可是她就是沒辦法對沈嚴浩的親熱有反應,她真的已拼盡全力。
她更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因為莫傅卿的親吻和親熱而被喚醒,沒有覺得自己是正常的女人,只覺得自己是犯賤。
對自己的丈夫沒有反應,卻對
tang一個她不能繼續愛的人,有了反應。
莫傅卿的手指從裡面退出來,為她整理好衣服,抱著她好久沒動,任由她的眼淚侵濕了自己的衣衫,涼透的觸覺滲進肌膚,像是凍傷他的心。
肩膀被她咬過的地方很痛,卻痛不過她的眼淚帶給自己的心痛!
「我沒有想過要羞-辱你,賤踏你的尊嚴,我只想讓你知道——」瘖啞的聲音頓了下,每個字都說的非常用力:「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你!」
她,淚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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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茫,臥室裡一片靜謐;莫傅卿站在窗戶前,打開窗戶,指尖的煙霧被風捲走,窗簾微曳,他側著身子,眸光可以隱隱看到躺在床上已經睡去的紀葉。
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蜷曲著身子,薄唇的弧度隱忍倔強,捲翹的睫毛沾著淚珠,在月光下閃爍著破碎的光。
這三年,他無數次偷偷的遙望著她的身影,卻不敢走上前與她打一聲招呼,知道她受的那些委屈,卻說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話。
她離婚了,他高興也難受,她有多渴望有一個穩定溫馨的家,他一直都知道,看到她在一段婚姻裡苦苦掙扎,堅持,最終還是被丈夫背叛,傷害,他心疼的要命。
將她住的這個公寓這一層全部租下來,不放心任何人在她的身邊圍繞;她那個公司小的可憐,根本就沒資格和s·c合作,可為了她,他還是親自去簽了合約,也要讓她公司裡的男女都知道,她會是他的人,誰也別想靠近,別想欺負她。
蕭拓然說,他和以前不一樣了,不走強取豪奪,改走懷柔政-策了。
他牽強的扯唇笑笑,沒有解釋。
紀葉已經傷痕纍纍,靈魂的每一處都被他和沈嚴浩傷的沒有一塊完整,他哪裡還敢像從前那樣的強勢的逼迫她。
婚已經離了,現在他們是男未婚,女未嫁,各自單身,他有把握餘生是能等到她的。
她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只是她目前還跨不過心裡的那一道坎,他會等,等多久都可以。
餘生有他的照拂,再也沒有人可以傷她。
再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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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葉早上醒來,眼睛有點疼。
昨晚哭的太厲害,眼睛都腫的不像話,去浴室洗漱,換衣服,出了臥室,她怔住了。
莫傅卿身上掛著圍裙,衣袖捲到手肘處,從廚房裡端出來剛做好的早餐。
「吃早餐。」看到她,他露出溫煦的笑。
紀葉隱約記得自己昨晚好像在他的懷裡哭了很久,後來好像是睡著了,臉色有點不自然,自己怎麼會在他面前露出那麼脆弱的一面。
坐在餐桌前,看著色香味俱全的早餐,眸底劃過一抹意外,「你……什麼時候學會做早餐的?」
以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是她在他還沒醒的時候,做好早餐,再叫他起床。
莫傅卿解開印著碎花與他極其不搭的圍裙,放在一旁,坐下來,為她盛粥,「你離開我以後。」
捲翹的睫毛微微一顫,低頭一勺一勺吃著粥,不冷不熱,溫熱的剛剛好。
莫傅卿將雞蛋剝好,放在她手邊的碟子裡。
紀葉抬頭看他一眼,垂下眼簾,低聲的說了句謝謝。
莫傅卿薄唇漾出淺淺的笑,沒有說話,兩個人一起安靜的吃著早餐。
還好今天是週末,紀葉不需要上班,否則這雙核桃眼怎麼去見人。
莫傅卿將東西收拾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袋冰塊用毛巾包住遞給她,「冰敷一會,會好點。」
紀葉怔愣。
她記得家裡是沒有冰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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