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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沒有上過天堂,怎知地獄的冰冷……6000+ 文 / 尹夜熔

    偷心秘籍,這個老婆有點小,沒有上過天堂,怎知地獄的冰冷……6000+

    深深淺淺的進入,勾出更多的水澤,兇猛撞的她魂飛魄散,眼角有著濕意,雙手被綁著連揮舞都不能,一種屈辱又刺激的快樂在身體裡蔓延。惠正殩曉

    蕭拓然狠狠的一個衝刺,在要釋放時瞬間抽·出將溫熱灑在她的肚臍上。連城顏的身子輕·顫著,香汗淋漓,腳指頭都情不自禁的捲曲成一團。

    他抱起衣衫不整的連城顏快速的回房間,將房門踢關上。放在床·上,扯掉所有多餘的衣衫,脫下自己的衣服,赤坦相見。

    連城顏迷離的眸光凝視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豐滿的盈然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渾身像是化為一灘水,任由他欲知欲為,曖昧與旖旎交織在一起。

    蕭拓然今夜格外的溫柔,微涼的指尖遊走在她的身體每一處,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畔。滾燙的吻從額頭到眉心到鼻樑再到唇·瓣,一直往下,親吻過她傲人的盈然,經過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並沒有停止的意思軺。

    「唔,不要……」連城顏下意識的抓·住他的肩膀,羞澀的臉頰紅的滴血,心臟跳的很快,彷彿要在身體裡爆炸。口乾舌燥,他這是要做什麼啊!

    蕭拓然停頓了下,埋首在她的雙跨之間並未有任何的停頓,用靈活的舌頭溫柔蹂躪她。

    身體像是觸電,電流湧竄直直的撞擊心底,眼角露出濕意,雙手下意識的緊緊的抓·住床單,那股觸電的愉悅感像是要將她送上了雲端,再急速的墜落快要摔在地上時,他又將她拋上去,這樣的來來來回回,興奮的身體的每一處都在沸騰岸。

    勾人的輕吟聲嚶嚶嚀嚀彷彿要將人的骨頭都酥·麻了,蕭拓然更加賣力的呵護她美麗的小貝殼,那細嫩柔·滑的小珍珠讓他愛不釋手,雙手甚至捧起她的雙·腿好讓他的舌頭進入的更深。

    「嗯……啊……」他牙齒的輕·咬讓她咬破唇·瓣忍不住呻·吟出聲,眼前似乎釋放出五彩斑斕的煙火,美麗絢爛。

    蜜·汁源源不斷的流出來,她已經到達最頂峰,而此刻蕭拓然卻忍的難受,汗水從額頭滾落,他沒有遲疑的重新吻住她的唇·瓣,下·身直趨而入。早已濕透的貝殼比第一次容易進多了。

    炙熱的、狹小、緊致的空間將他悶聲的哼了聲,手指扣住她的腰·肢狠狠的挺動,每一次都很用力,想要進入的更深,似乎要將她揉碎。

    連城顏整個腦子已經是空白,完全沒有理智,混混沌沌之中聽到他深情的嗓音性·感迷人,在耳畔一遍遍的迴盪,只是具體說什麼,她沒聽出。歡愉已經戰勝了一切,徹底的掌握她。

    蕭拓然深邃的眸子無比深情的看著她,終於不用壓抑隱藏在心底的愛與眷戀,此刻像一個真正的男人好好的疼愛自己的女人,與她水乳·交融,合為一體。

    蕭蕭,蕭蕭,蕭蕭……

    心裡一遍遍的喊著她的名字,是蕭蕭,不是顏顏……是他呵護了十年的少女,此刻在他的身下墜入愛河裡的女人,她動情的模樣,真的足以讓這世間所有的男人都願意為她去死。

    「蕭然……蕭然……」連城顏被他弄的渾身想是散架,那裡很痛,軟·綿綿的聲音黏黏的叫著他的名字,乞求的,撩人的。

    蕭蕭。他只能在心底呼喊,低頭狠狠的攫住她的紅唇,彷彿要將她的舌根拔起吞進肚子裡。想到這是最後一次,或許在未來的某年某月有某人像自己這樣對她,心如刀割,無法抑制,動作也就更加的蠻橫粗·魯。

    如果不能永遠一起,至少讓她的身體記住自己,永遠的記住。

    他的熱吻讓她頭暈目眩,腦子渾沌一片時他的吻已經移到了鎖骨出,濕熱的舌尖畫著圈兒,輕·咬著白·嫩的肌膚,突兀的張口咬住她的鎖骨,用力的很快的鮮血沿著嘴角往下劃落……

    「啊!」連城顏淒慘的尖叫一聲,「好痛,痛……」

    蕭拓然鬆口,輕吻著肌膚,將那流出的血液如數的吃進肚子裡,「乖,顏顏乖……」

    「瘋子!蕭拓然你喝了我的血……」連城顏簡直不敢相信,蕭拓然竟然真的把自己的血液喝下去了。嘴角還掛著赤紅的液體,邪魅的神色猶如飢渴已久的吸血鬼!情竇遲開

    蕭拓然伸出舌頭,妖孽的舔·了舔嘴角將血跡舔乾淨,勾唇邪魅的一笑,「是你的。」

    因為這些血液是你的,所以我要喝下去!我的身體裡融入了你的血,蕭蕭,我們是一體的。

    連城顏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再次以唇封口。

    激情,腥血,粗暴的一夜,折騰了整整一夜,就連蕭拓然自己都疲倦的沒幫兩個人清理一下就抱著她睡著了。

    連城顏側著身子,雙·腿蜷曲成一團,後背彎的像是捲曲的蝦子。而蕭拓然對著她的後背側著睡,大掌扣著她的纖腰,唇·瓣親吻著她的後勁。兩個人不著寸縷的蓋著被子,睡的很沉。

    被風撩起的窗簾輕輕的飄舞,房間裡的溫度與情·欲一點點的散曲。窗外羞的躲起來的月亮星星終於探出身子來,冷清的月光淡淡的灑在兩個人身上,畫面美的像是一幅畫。

    *****************

    次日,中午。

    連城顏睜開眼睛,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人拆了重新組起來的一樣。凌·亂的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另一半早已冷卻了。

    她下床雙·腿差點軟的跪在地上,那個地方還痛痛的。皺眉,有些懊惱自己昨晚沒有拒絕掉蕭拓然,簡直太不應該了!洗簌,換衣服,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脖子上全是吻痕,最醒目的還是鎖骨上的傷疤,牙印很深,可見蕭拓然是真狠心咬的。

    腦海裡突然閃過昨天在書房他說的話,身子一僵,下一秒她強撐著不適的身子跑出房間。

    莫傅卿陪著紀葉正在用午餐,見她出來,勾唇曖昧笑笑:「你終於醒了。」

    連城顏心慌張的跳著,眼神掃了偌大的客廳、餐廳除了紀葉和莫傅卿沒有別人。「蕭然?蕭拓然呢?」

    莫傅卿的神色一僵,數秒恢復過來,淡淡的回答,「他已經走了。」連城顏差點沒站穩,「什麼意思?」昨晚那樣的強要她,今天一聲不吭的走了,他到底是幾個意思?

    莫傅卿放下筷子,拿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手,聲音平靜的不能再平靜,「他已經將s·c的股份轉送給你,我和紀葉都會留下來幫你!」

    連城顏走上前,雙手「啪」的按在桌子上震的餐具碰撞發出刺耳的聲音。「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把股份轉給我是補償嗎?還是他打算要把我永遠禁錮在江城,哪裡也去不了?」

    莫傅卿面色沉靜,眸光平靜無波,勾唇:「如果你這樣想,也沒什麼問題。江城這邊打好了招呼,你不可能離開江城半步。」

    「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了?」連城顏只覺得氣瘋了,蕭拓然憑什麼這樣對她!抓起莫傅卿的領帶大吼,「我要回家!你們憑什麼不讓我回家!」

    紀葉立刻起身拉開她,「顏顏,你冷靜下來,好好的說。」眼神瞥了眼莫傅卿,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連城顏甩開紀葉的手,眼眶漲紅,陰冷冷的掃了一眼莫傅卿轉身回房間,一句話也沒再說。

    莫傅卿垂下眼簾,手指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領,沒有生氣,也沒有解釋。垂的眼簾遮住眼底的黯淡……

    「到底怎麼回事?」紀葉盯著他不解的問,「蕭先生不要顏顏了,為什麼還那樣對她?為什麼不讓她回華盛頓?」

    莫傅卿抬眸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漠然,「拓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我們來過問了?」

    早上是他親自送蕭拓然離開的,他也好奇的問過蕭拓然為什麼要把連城顏限制在江城。

    蕭拓然眸光一直逗留在窗外的風景,良久後淡淡的開口,「華盛頓已經不安全了。」

    寧明希的出現不是偶然,成為明星也不是偶然,分明就是一個局。從一開始寧明希就沒打算告訴那兩夜的人是誰,也沒打算告訴自己蕭蕭的孩子是誰的。他早就知道了,之所以故意配合她,不過是為了順理成章的讓顏顏離開華盛頓。五代發家史

    寧明希的目標是自己,她背後的人目標應該也是自己。他不怕任何的明槍暗箭,可是顏顏呢?即便他在華盛頓也有自己的勢力,可到底不是自己的地盤,他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證顏顏會沒事。

    江城是他一手建立起來,即便自己人在華盛頓,可莫傅卿、陸洲、沈從白這些人的勢力全是他拉起來的網,無論是誰都不敢傷到顏顏!

    這也是他不能讓顏顏回華盛頓的原因。

    即便是會讓她恨自己,他也不能讓她現在回來。至少,至少等他解決掉瓊斯家的問題……

    莫傅卿不是很明白。蕭拓然怕別人拿顏顏來威脅他,所以將她安排在最安全的地方;但為什麼他不和顏顏解釋?這樣讓她誤會,只會讓她更恨自己。

    他問出來時,蕭拓然只是淡然的一笑,嘴角的弧度悠長深意吐出兩個字,「隨便。」

    只要她人好好的,愛與恨,於他沒什麼區別。

    莫傅卿看著他的眼神複雜糾結,完全不明白。蕭拓然做事向來有他自己的理由,不需要向別人解釋。作為他的好兄弟,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顧連城顏,在蕭拓然解決瓊斯家之前,保證她的安然無恙。

    回過神時面對紀葉眼底的不滿與探究,輕輕的一笑,「好了,以後我們倆的任務就是保護好她。不然等蕭拓然回來一定跟我拚命。」

    紀葉沒說話,只是覺得蕭拓然對連城顏似乎不太一樣!他為了連城顏竟然把莫傅卿也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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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盛頓。

    蕭拓然整個人陷入真皮沙發內,手執高腳杯輕輕的搖曳,眸光深邃,犀利無比。聽完陸洲的話,劍眉蹙的很緊。

    「所以藏在寧明希背後的人要麼是布朗,要麼是道夫。」

    陸洲這次特意放下自己的工作到華盛頓就是為了替代莫傅卿,從旁協助蕭拓然。

    他沉默良久,勾了勾唇角,冷笑四個字評價,「自找死路。」

    說著從煙盒裡掏出煙點著,從離開江城後他的煙癮比以往大了三倍。陸洲不由的挑眉,「你還在抽這玩意!」

    「嗯。」他點頭。

    「失眠症已經那麼嚴重,還抽這些東西刺激神經你到底是……」陸洲不知道該怎麼說。怒氣全憋在心口,看著蕭拓然如此,卻沒辦法。

    「不然讓莫傅卿把顏顏送回來。她在你身邊時你不是睡的挺好的。」

    「不必。」要是想讓她在自己身邊,當初何必讓莫傅卿留下看住她。

    陸洲無力的歎氣。

    「我保險箱裡有光盤你發給媒體,做的漂亮點還有與連城家的合作,之前莫傅卿處理的差不多,現在只剩下一個結尾,你幫我處理掉。」

    「好。」陸洲點頭,想到什麼又道,「如果真的是我們猜測的那樣,恐怕這幾天要變天了。要不要安排人手保護你的安全。」

    「無所謂,你看著安排。」蕭拓然滿不在乎的語氣,似乎在討論的不是他的命。

    陸洲還是暗地裡調動了人保護他的安全。

    隔天,一條震驚亞洲的新聞讓整個娛樂界都嘩然。本在好萊塢星途輝煌的女星寧明希被爆出私生活淫·蕩不堪,在華盛頓拍攝mv時半夜竟然找牛郎,在公寓裡私會。

    報紙是有馬賽克的,而網站上一張張香·艷的照片裡不著寸縷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甚至一些私·密的網站還有完整的視頻。光線雖不是很好,依稀能辨得出來那張風情萬種的容顏是誰。

    一夕之間,星途無限的女明星成了「淫·蕩」的代名詞。

    她之前的片約一瞬間全部解約,代言的廣告也紛紛解約,部分廣告傘將她告上了法庭。這些還只是一個開始,到了下午又曝光她之前和男明星的開·房,性·愛記錄,將她徹底打入地獄,永世不得翻身。逍遙殭屍

    想要翻身,洗白?請等下輩子。

    即便是她背後的人想要幫她,也是回天乏力。

    寧明希看到這些報道,徹底傻了。手機早已關機,經紀人,公司所有人都在找她,將她罵的體無完膚。她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怎麼可能!

    那晚和自己在一起的明明就是蕭拓然,怎麼會變成一個陌生的男人!

    寧明希看著報紙,只知道自己徹底的完了,即便是他也救不了自己的。

    彭的一聲,門被人踹開,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仿若無人的走進來。嚇的寧明希身子一抖,抬頭看去第一眼就定格在猶如王者的蕭拓然身上。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緊,眼神裡充滿恨意與不甘。

    蕭拓然深邃的眸光不屑的從她的身上掃過,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猶如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渾身上下都透著陰邪……

    「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寧明希低吼起來,「你徹底的毀了我。」

    蕭拓然坐下來,面色沉靜,眼角甚至挑著三分笑意,「那又如何?」

    「你瘋了!你毀了我……我永遠不會告訴你蕭亦顏的肚子裡的野種是誰的!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到底為了你犧牲多少。」

    寧明希氣急敗壞的吼道,蕭拓然的反應很淡然,平靜的抿唇:「我知道。」

    「什麼?」她一怔。

    他說,「我不打女人,不表示我的手下不打女人!」

    話音剛落,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上前狠狠的甩了寧明希兩個耳光。抽的寧明希精緻的臉頰瞬間像豬頭,鼻子和唇角都流出鮮紅色的血液。頭昏眼花,臉頰麻辣辣的疼痛,寧明希靠著沙發,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陰毒的眼神盯著蕭拓然,不敢相信。

    「你早就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為什麼還要答應跟我在一起半個月?」寧明希捂著臉不甘心的問道。

    蕭拓然勾唇,「沒有上過天堂,怎知地獄的冰冷。」

    「所以你找了一個牛郎來和我上|床,設計這一切為的就是這一天!」寧明希發瘋的吼起來。她竟然沒想到他這麼狠,一早就玩弄她在股掌之間。

    自己居然傻的以為自己真的威脅得了他。

    蕭拓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同情這個蠢女人,想到蕭蕭受的苦,寧明希經歷的不值得一提。

    「你說你愛我,其實你不過是想要利用我踏上你輝煌的人生,如果有比我更能依附的男人,你依然能踏過我走向他。否則你怎麼會連和你做·愛的男人不是我都分不清楚?」蕭拓然看著她的眼神冷冷的,閃爍著無盡的諷刺與冷笑。

    寧明希聽著他的話,紅腫的臉色一點點的慘白起來,整個人從沙發上滑到地上坐著。

    「你不過是嫉妒蕭蕭,因為她是孤兒卻有我養大她,給了她優渥的生活,尊貴的身份,與萬千的寵溺!你想替代蕭蕭,你配嗎?你連蕭蕭的千分之一都配不上。」

    寧明希站起來就要撲上去,手下的動作更快,直接死死按住讓他無法掙扎。

    「憑什麼?她不過是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憑什麼她能得到你給的一切……連整個公司都給她!」寧明希歇斯底里的吼道,「她什麼都給不了你,如果你肯給我一絲的溫暖,我能為你付出一切。我會比她做的好一百倍!」

    蕭拓然冷然的聽著,無動於衷。眼前這個女人是無數男人腦海裡完美的性|愛對象,但在他的眼裡她連蕭蕭的腳指頭都比不上。

    寧明希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都無用了,嘴角揚起一抹惡毒的笑容,「你的蕭蕭千好萬好又有什麼用?你還不是上了她,讓她懷了你的種!最後死無全屍……哈哈!蕭拓然,你害死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和孩子滋味如何?」

    英俊的神色一沉,他瞇了瞇眼簾,嘴角揚起的冷笑嘲諷濃郁。站起身子緩慢的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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