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宮宴聲壓全場 文 / 景颯

    皇后話剛落，淑妃在一旁喜笑盈盈的，「這麼說來，皇后娘娘很同意太子或是九殿下娶這位大將軍的長女？」

    一邊說著一邊勾起櫻桃小口，眼睛瞇起，明擺著在嘲笑皇后。

    「有何不可，只要本宮的兒子喜歡，相貌倒還真是不重要了，娶妻當娶淑女，這個道理難道淑妃不懂麼？」

    淑妃被這話嗆的很沒有面子，「娘娘說的是，娶妻當然要娶像皇后娘娘這樣德才兼備的女子，花無百日紅，再美的人也有年老色衰的時候，德才兼備倒是永遠最受用的」

    這樣的話明顯是在嘲笑她年老色衰，其實淑妃也就比皇后小上個四五歲而已，只是她保養的極好，看上去確實挺年輕。

    兩人不慍不火，輕聲細語的，沒聽懂的還以為他們在閒聊。

    「九王爺到！」

    門口的太監響亮亮的一出口，全場就此沸騰！

    各家千金小姐心跳如擂鼓，緊張的全身都發軟，只見他身穿紅色錦袍，頭戴黃金冠，五官太過於出色，只怕是雕刻大師都雕刻不出這麼好的五官來，劍眉下，一雙墨玉般的輕輕一掃，少女們紛紛耳朵發熱，亂了心神。一抹俊美挺拔霸氣貴氣並存的男子緩緩走進來，頃刻間，悄然顛倒眾生！

    儒雅中偏偏透著股子尊榮，猶如王者之姿般渾然天成！

    柳林波也跟著大家的目光一同望去，瞬間愣住了，怎麼會是他！

    想起和他在湖水裡的情形，柳林波臉不自然的紅了。

    第二反應就是，他們都穿著紅色衣裳，莫名的給人一種情侶裝的感覺。

    柳林波驚悚的一摸臉，還好，那天是以真實容貌示人，而且今天還帶了面紗，就算他是火眼金睛也鐵定認不出她來。

    「兒臣來遲了，讓父皇母后久等了，實在不該」

    「是父皇和母后沒有考慮周全，剛剛打完仗就急著為你辦這慶功宴」皇上一聽，與皇后對視一眼立即說道。

    「兒臣已經休息好了，現在精神奕奕，多謝父皇母后」梁驍唇角輕輕一勾，不知道勾走了多少姑娘的心。

    主角已經到來入座，所有朝臣家的名媛閨秀紛紛蠢蠢欲動，主持宴會的禮部尚書宣佈完上台表演的千金的名字，那小姐含羞帶怯的緩緩上台彈著琵琶。

    音樂的聲響起，皇子們一邊品著酒一邊看著歌舞，「九爺，你說，畫上的大美人會不會也在這些千金裡頭」

    韓玉手握著酒杯，腦海裡浮現出那畫中美人，眼睛不停的掃著周圍端坐的大家千金。

    「不會」

    「為什麼？」

    「她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倒是不像是在深宅大院裡養出來的千金大小姐」才說完，梁驍腦海裡便浮現出她那天一系列不羈的舉動來。

    突然！目光落到了坐在對面的紅色身影身上，因為，那個女子看起來很特別，雖然穿著大紅這樣的艷麗顏色，可頭上卻沒有什麼髮簪髮釵，別家的小姐哪個不是精心打扮，金釵銀釵，塗脂抹粉，她居然還帶著個面紗，看到這突然就想起來京城裡的眾多傳聞來，傳聞大將軍府裡有個瘋瘋癲癲的女子，有人說她是大將軍不受寵的小老婆，有人說她是大將軍收養的孤兒，有人說她是大將軍府得了瘋病的小丫鬟，無親無故，大將軍仁慈將她繼續留在府中。

    細數下來，京城裡有兩位特別出彩的人，一個是貌美驍勇的戰神九王，另一個嘛，就是被各種傳說的大將軍府的瘋癲丫頭。

    那麼，柳將軍會同意帶她來參見宮宴？相比傳言還是有些不實，傳聞就是傳聞，可信度還是不高的。梁驍來的晚，關於她是大將軍的長女的事，還真是不清楚。

    「九爺，剛剛淑妃娘娘還同皇后娘娘說，同不同意您和太子娶個長得醜的姑娘為妻」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就是因為那個蒙著面紗的姑娘提起的，真的不知道面紗下是怎麼樣的醜顏」

    此話一出，梁驍不太高興，給了他一記白眼，「記住，以後不許拿別人的短處取樂子」

    「卑職謹記王爺的話」韓玉悶頭喝酒不再敢亂說話。

    與此同時，柳沐然手心裡都冒出了層薄汗，眼神一直朝著太子的方向瞄著，本來自己已經被譽為梁國第一美人了，應該有把握奪得太子爺的心的，可是剛聽了皇后和淑妃的那一番話以後，考慮的事情又多了起來，怕就怕以後皇后真的不在乎長相，反而嫌棄起她的出身不好來那就糟了。

    等了很久，終於從禮部官員那裡聽到下一個該由她來表演才藝了，柳沐然剛要緩緩站起來，就聽到席間竊竊私語「將軍不是有兩位千金麼，怎麼大將軍沒表演二千金就上台表演了」

    「呀，不對呀，是不是禮部尚書搞錯了，柳大小姐還沒有表演才藝呢，怎麼就到二小姐那了」淑妃顯然是個閒不住的人，柳林波感受到來自周圍的詭異目光，心裡特別不舒坦。

    一幫以貌取人的傢伙！

    「柳家大小姐，既然大家都這麼說了，不如就你先表演才藝吧，不必拘束，就當是在家裡一樣」皇后微笑著看向柳林波。

    「看來姐姐真的將這丫頭當做自己兒媳一樣疼愛呢」淑妃話一落，皇后眼神利劍的般射過去，淑妃剛感覺到自己話多，瑟縮的飲了口酒水不再出聲。

    「是」柳林波出了座位，微微曲著膝行著宮禮。

    「小女不才，不會什麼才藝，為大家唱首曲子助興」

    一桿子人全都巴望著，不少人等著看笑話的架勢。

    「我立馬千山外，聽風唱著天籟。歲月已經更改，心胸依然自在。我放歌萬里外，明月與我同在，遠方為我等待，心澎湃！」

    沒想到，柳林波一開口連樂師都沒跟的上調調，完全沒聽過啊！這一懵，柳林波就只好清唱了。

    曲調令人感到激昂萬分，整個宴會上所有千金的表演梁驍都沒有挑開眼皮子正眼看上那麼一會，這個醜八怪一上台，想都想不到，不近女色的大將軍王居然死盯著看，眼珠子都不轉一下，二夫人蹭的一股火又上來，在底下生著悶氣，天天在府裡傻兮兮的天天惹禍，哪成想帶出來說話這麼利索。

    柳宣有那麼一瞬間，好像看到故去的柳林波娘親，這身影，太像了。

    包括身邊從不缺美人的太子爺也為之震驚，聆聽的十分認真。

    梁驍捏著酒杯聽的入神，看的專注，感覺到手背一涼才知道酒水撒了一桌子，十分重要的是，就是感覺著聲音在哪聽過。

    皇后娘娘是蒙古第一美人，好久沒聽到這麼豪爽對胃口的曲子，一時間心潮澎湃，心情大好。

    柳林波一曲畢，直接將宴會推到了一個*階段。

    終於輪到了柳沐然，早已換好衣服的她隨著一曲古典樂翩然而起，扭著纖細的腰肢，衣領翻飛間，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無數的目光向她投來，回頭間，她發現，太子爺和九王爺的目光依舊粘在柳林波身上移都移不開，卻對如此賣力表演的她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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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將軍府裡會發生點灰常意想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