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8 廚男雷諾 文 / 水榭汀香
郝文希才不會管這些呢。拉著秦玉梅的手。強行對她灌輸著。
開始的時候。秦玉梅還不想聽。到後來。她便入了進去。大概那個故事。她猜出了些苗頭。
然後。秦玉梅聽得更認真的。聽到靳熙為雷諾撤訴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唏噓了一番。
郝文希將故事說完。自己都覺得沉重。看著秦玉梅。她才又說。「那個男孩兒。就是雷諾。女孩。就是那天。在雷諾媽媽面前誣陷我的人的親姐姐。」
這樣。就說的通了。因為恩情。所以雷諾才沒辦法去做的決絕。
於是。秦玉梅倒也理解了。
但有時候。又是很矛盾。人是要記住恩情。只是雷諾這樣。未免太死心眼兒了吧。
靳暖是靳熙的妹妹沒錯。但是雷諾做的夠多了。也不需要再去愧疚了。
郝文希身子緊挨著秦玉梅。「媽。其實比起無情無義。還是雷諾這樣的好。對不對。」
她喜歡這樣的雷諾。忘恩負義的人。才是最該被唾棄的。
秦玉梅認可的點點頭。心中卻依舊擔憂。「那以後呢。你和他在一起。豈不是要一直委屈下去。」
以前的事情。她就不計較了。但是以後。她必須問清楚。
郝文希笑的異常心滿意足。「他和靳暖都說清楚了。而且。是當著他們家人的面。第一時間更新所以。你不必擔心以後啦。」
如此。秦玉梅才放心了不少。起身。走到窗邊。一低頭。她卻看見。雷諾依舊站在冷風中。
秦玉梅倒抽了口氣。這都一個多小時了。他不冷啊……
真是個死腦筋。
「去把雷諾叫上來。」秦玉梅氣呼呼的說。
郝文希不明所以。「什麼下面。」
雷諾不是應該離開了麼。第一時間更新
秦玉梅指指下面。「他還站在原地。」
郝文希驚悚了。跑到窗邊看了眼。然後就心疼不已。
連衣服都忘記穿。拖鞋塔拉著。就往樓下奔。
雷諾看到郝文希的時候。立刻將眉心擰了起來。剛想邁步子。卻發現雙腿都麻木了。
郝文希雙眼都微紅了起來。「你傻啊。怎麼不去車裡等。」
這樣冰天雪地的溫度。會不會把人凍壞了。
雷諾笑笑。「那樣。太沒有誠意。」
說著。他便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郝文希的身上。
他知道。秦玉梅不信他。也不肯輕易原諒他。所以。他要上演苦肉計。
雷諾不傻。他看得出。秦玉梅是那種嘴硬心軟的人。所以。他只能這樣。最直接。也最有效。
郝文希哽咽著聲音。「那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身上一暖。郝文希才發現。雷諾上身只剩了一個毛衣。根本擋不住任何風寒。
「你快把衣服穿上。」郝文希急的直跺腳。
雷諾卻是笑笑。萬般寵溺。「我不冷。」
郝文希被感動的稀里嘩啦。扯著雷諾的手。「跟我上去。」
雷諾有些遲疑。「那伯母……」
「是我媽讓你上去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笨蛋。」郝文希心疼的說。
雷諾大喜。慢吞吞的移動步子。即便如此。關節處還是有些刺痛。
這個季節的風。是最無情的。無論穿多厚的衣服。還是直接給打透。然後冷風鑽進骨頭裡。
郝文希慢慢攙扶著他。
這一幕。落在秦玉梅的眼裡。倒是平添了些溫馨。
尤其是雷諾將外套脫給郝文希的動作。更讓秦玉梅對他的印象好轉了些。
再看不到兩人的身影。秦玉梅坐回了沙發上。然後沉吟著。到底要不要再給雷諾一次機會。
兩人進到屋中。雷諾對秦玉梅微微點頭。
雙雙坐下。秦玉梅率先開了口。「希希。你想好了麼。真要和雷諾在一起。」
郝文希看看雷諾。堅定點頭。「對。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秦玉梅又將視線對準了雷諾。「你呢。以後還會不會因為別人委屈了她。」
雷諾搖頭。鏗鏘有力的保證著。「不會。堅決不會。除非我沒了性命。不然。任何人也欺負不了她。」
秦玉梅悠悠的歎了口氣。終於鬆了口。「既然如此。直接把婚禮舉行了吧。」
這句話。驚呆了郝文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難以置信的看著秦玉梅。「媽……」
「人家七七連孩子都生了。你還準備拖到什麼時候。」秦玉梅面上很急切。「現在你們結了婚。一年之後。我就可以幫著帶孩子了。」
郝文希簡直要吐血了。原來。她的作用就是這個啊……
心裡極度不平衡。
雷諾卻是欣喜。生孩子這件事情。正中他的下懷。
「伯母。我會給文希幸福安定的生活的。」雷諾笑著說。
秦玉梅還是有些懶得搭理他。「說的太好聽。反而會假的。」
雷諾。「……」
岳母好難伺候啊。
不過。今天的收穫還是大大的。雷諾還自動請纓下廚。
秦玉梅有些吃驚。畢竟會做飯的男人並不多。而且。雷諾這種性格。和廚夫根本沾不上邊兒啊。
雷諾炒菜。郝文希打下手。一對兒小情侶。夫唱婦隨著。
準備的差不多。秦玉梅才去洗手。坐到飯桌前。看著面前普通的家常菜。卻依舊詫異。
這手藝。貌似比自家女兒好很多啊。
且不說滋味。就這個賣相。都值得稱讚。
郝文希笑吟吟的將飯盛好。等雷諾最後一道菜下盤。三個人才動筷。
雷諾對自己的手藝很有把握。笑著說。「伯母。您多吃點兒。」
秦玉梅沒做反應。隨意的夾了兩口。卻甚是滿意的點點頭。
這個動作。讓郝文希看了個真切。她咬著筷子。眉眼中都帶著自豪。「媽。怎麼樣。是不是很贊呢。」
秦玉梅抬頭瞧了她一眼。將嘴裡的飯嚥下去。「嗯。還不錯。」
得到肯定。雷諾還是高興的。只是沒有郝文希表現的那麼明顯而已。
這頓飯。郝文希嘰嘰喳喳的給兩人夾菜。到最後。還是秦玉梅說。「再夾。我就吃不下了。」
然後郝文希才罷休。
飯後。是雷諾洗碗。秦玉梅悄悄的問。「以前。也是這樣嗎。」
郝文希點頭。得意洋洋的炫耀著。「只要是他在。我都沒做過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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