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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篇 商周英雄錄第六十三章 移花接木 文 / 朔方冰河

    第二篇商周英雄錄

    第六十三章移花接木

    當走到了竹林的深處時,公子姬昌和公主木格那貞便不由自主地雙雙都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這是夏日的午後,陽光被茂密高大的幽篁給遮擋的嚴嚴實實,公主木格那貞身子上面散發出來的汗香氣,好像是一隻頑皮的蝴蝶一樣,總是圍繞著公子姬昌的鼻孔轉。

    公子姬昌便問道:「你肩膀上的傷好些了嗎?」

    公主木格那貞便說道:「一直在用你給的藥膏,現在已經開始結痂了,怪癢癢的。」

    公子姬昌說道:「讓我看看,看看好了以後會不會留下疤痕。」

    於是公主木格那貞就很順從地背過了身子,將自己的後背和肩膀呈獻給了公子姬昌。

    公子姬昌輕輕地掀開了公主木格那貞肩頭的絲製錦衣,木格那貞那光潔富有青春活力的豐潤的肌膚就呈獻在了公子姬昌的面前。

    只見那個刀疤處已經結了個厚厚的血痂了,那血痂的邊緣也都已經開始脫落了。

    公子姬昌囑咐道:「不要見水,也不要出汗,這個時候,最怕見污水,也不要用手去揭這血痂,癢,也要忍著,幹些別的事情,就想不到癢了。」

    木格那貞聽著公子姬昌的話語,只是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好像是在那裡發愣一般。

    公子姬昌感到自己的腦袋此刻暈暈乎乎地,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從木格那貞的身後面。輕輕地但是卻是很牢固地就攥住了木格那貞的雙肩。他感到木格那貞的身體也是猛地一抖。呼吸便急促了起來,她那發育完美的豐腴的胸脯就快速地一起一伏的宛如是起了波浪的水面一般。

    公子姬昌鬆開了握在自己手中的木格那貞的豐腴柔軟的肩膀,幾乎是同時的,木格那貞也轉過了身子,兩個年輕人,便在夏日的幽篁之中,緊緊地相互擁抱在了一起。

    真是金風玉露一相逢,更勝卻人間無數啊!這一個簡單的青年男女的愛情相擁。其實已經促成了兩個大部族之間的聯盟,這將減少了多少的仇殺和血雨腥風啊!而迎來的將只是一派祥和安康的團結局面。讓我們為他們的愛情祝福!

    再說那召平來的百十來個人,他們都已經開始想家了,因為來的時候,家裡人可都是盼著自己能夠盡早回去的呀,盼著自己能夠盡早地帶回一筐一筐的青銅,盼著自己能夠趕快的將自己那被毀壞了的家園給重新建造起來。

    可是現在他們感覺自己已經不再是這個銅礦的主人了,一切行動都要聽從公子姬昌的安排,他們感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於是人們便紛紛發牢騷道:「沒有那王城來的人。我們還不是一樣打跑了者穆赤威嗎誰說不是呢,還不是我們自己打敗了西戎人嗎?還殺了者穆赤威總不能將我們當成奴隸來使吧。我們挖好了自己的銅料,為什麼還不能回家就是,我們不幹了,燒造出自己用的東西來,我們就回去對,這幾天就回去」

    姬孩聽著眾人越說越激動,自己便只是默不作聲地聽著,因為他自己也想快一點回去,於是他就對眾人說道:「兄弟們,這樣吧,我們的太巫已經回來了,我去請來我們的太巫,把我們的心意講給他聽,看看他怎麼說。好不好?」

    眾人都一致表示贊同。

    於是姬孩便帶了幾個人,來到了公子姬昌的軍營之中,找到了太巫姬望,向他匯報了召平人想要回家去的願望,並說道:「這裡其實也不差我們這百十來個人,搞得大家人人都有怨氣,這樣反為不美。我曾找公子姬昌說過想要回召平去的意思,但是他卻說要我以大局為重,可我們的家園被毀了呀!往前就要過冬了,我們要回去重新建設我們的家園啊,家裡人還等著我們帶回去的青銅呢。」

    太巫姬望一邊點頭,一邊認真地聽著姬孩的敘述,就說道:「這樣吧,你帶著大家繼續按部就班的幹活,我這就去找公子姬昌說一說。」

    太巫姬望匆匆趕到了公子姬昌的大帳,找到了公子姬昌之後,便問道:「公子打算如何安排召平過來的那百十號人馬?」

    公子姬昌何等聰明的人啊,一聽就明白了,應該還是那召平的人想要回去的事,就說道:「太巫您的意思呢?」

    太巫姬望說道:「當初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說好了的,召平來到人,開採一部分青銅之後,就可以回去,現在轉眼都快一個月的時間了,他們已經是人人思歸了,為今之計,公子應該立即兌現當初的約定,不僅要盡快安排召平的人回去,還應該多多地讓他們帶走些青銅器具和銅料,這樣做,才能夠使人心歸附呀。」

    公子姬昌聽了太巫姬望的話後,緊鎖著眉頭想了想,就說道:「好吧,我謹遵太巫的教誨,從今日開始,十日之內的所有開採所得,全部由他們召平來的人帶回去。」

    太巫姬望拱手說道:「那我就替全召平的人謝謝公子了。」

    公子姬昌說道:「太巫您也要走嗎?我甘願讓他們帶走一個月的冶煉所得,也是不願意讓您離開的。」

    太巫姬望聞聽公子姬昌這樣說,內心裡也甚是感動,就說道:「我留下,只要公子需要,我隨時聽後公子的吩咐。」

    公子姬昌聽到了太巫姬望這樣一說,也就轉憂為喜道:「太巫,我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呢。」

    太巫姬望也顯得是興致勃勃地問道:「哦?是什麼喜事呀?」

    公子姬昌說道:「我和西戎的公主木格那貞已經商定了婚娶的事,只是這

    事還要經由我的父王認可,並由王城前去西戎下婚聘之禮。木格那貞那裡沒有問題。我們這裡就不知道會不會要費一番周折了?」

    太巫姬望笑道:「公子過慮了。這樣的天作之合,正是我們周部族和他們西戎族都求之不得的大好事呀,哪裡還會有什麼周折呢。只要由太師回到王城稟明了王上,就會一切都順利的。」

    公子姬昌不禁也是喜出望外,說道:「今天,木格那貞就要回西戎了,我一會兒就去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太巫姬望也笑著說道:「當然了,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天大的好事呀!」

    當木格那貞要回西戎去的時候。那先前由者穆藍送與太師巫豐的女侍衛史姑娜就一定要跟隨著也回去不可,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最後問的急了,便說道:「那周人的太師非要強行脫光了我的衣服看,說是要看看我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

    一旁的沃倫不花幾個姑娘就都忍住笑問道:「那你給他看了嗎?」

    史姑娜說道:「哪裡呀,是我以死明志,他才打消了那樣下流的念頭,但是跟著這樣的主人,早晚非遭了他的毒手不可。求公主還是帶我回去吧。」

    木格那貞說道:「天下哪裡有奴才要主人做這做那的道理呢?你既然是被當眾送與了那太師巫豐,也就應該入鄉隨俗。說不定你能夠為那太師巫豐生出個一男半女來,你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樣了,到那時,你再贖出自己的父母兄弟來,這豈不是天大的榮光嗎?怎麼就不開竅呢?」

    一旁的沃倫不花幾個也不無揶揄地說道:「史姑娜呀,她就是一竅不通的是啊,不知道她有竅沒竅還是個問題呢誰說沒有,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能夠證明她就是女的」

    聽著眾人如此的議論自己,那身材黑粗大胖的史姑娜不免就委屈的哭了起來。木格那貞於是就笑著嗔怪眾人道:「都說的哪裡話來,這般粗俗,一點兒規矩體統都沒有了。」

    眾女侍都不敢再說話了。木格那貞便問史姑娜道:「你平時身子上來紅嗎?」

    史姑娜說道:「有啊,只是沒準,有時是兩三個月才來一次,有時也是月月都有。」

    木格那貞問道:「血量多少如何呀?」

    史姑娜回答道:「有時多,有時少。」

    木格那貞又問道:「血色怎樣?」

    史姑娜便說道:「都是暗紅色的。」

    木格那貞便說道:「這樣就問題不大了,你還是可以生養孩子的,史姑娜,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了,我們女人都是要嫁人生孩子的。要嫁,就要嫁給比自己強的人家,嫁人,就好比是我們女人的第二次出生一般,這才是我們女人的歸宿呀,你自己也好好想想吧。」

    史姑娜呆立在那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沃倫布花就說道:「那周人的太師巫豐平日裡見慣了細皮嫩肉柔柔弱弱的女人,你這樣的,說不定他還正好找都沒處找呢?」

    史姑娜聽了沃倫布花的這番話,便反唇相譏道:「那我們兩人換換位置好了?也省得有人著急著要攀高枝兒攀不上呢。」

    沃倫布花哪裡是個吃得虧的人,只見她濃眉一豎,就要發作。還是木格那貞說了一聲:「放肆!」一場女人之間的戰火才沒有能夠燃燒得起來。

    木格那貞制止了史姑娜和沃倫布花之間的衝突,但是一個念頭卻已經開始在她的頭腦中產生了。

    當初,哥哥者穆藍送史姑娜給太師巫豐的時候,本意是想要在周人那裡安插個耳目,但是,哥哥的安排顯然是有些太過草率了,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呀。

    現在看看自己身邊的幾個女侍從,沒有一個是柔弱無力的嬌小姐一樣的女子,而那沃倫布花尤其地出色。勻稱健美的身材,細細的腰肢,胸部發育的比自己的都大。無論是穿上什麼衣服。都無法遮蓋她那女人特有的凹凸有致的曲線美。自己身邊那麼多的男下屬,哪一個不對沃倫布花流口水呢,要是現在將沃倫布花和史姑娜給換一換的話,說不定,效果會好得很呢。

    木格那貞打定了這樣的主意之後,便支開了眾人,單獨留下了沃倫布花。

    看著眾人都走出帳外了,木格那貞就坐在椅子上。伸手示意沃倫布花過來。當沃倫布花走到了自己跟前的時候,木格那貞就伸手拉住了沃倫布花的手說道:「布花,我平時對你怎麼樣啊?」

    聰明的沃倫布花聞聽木格那貞單獨對自己一個人這樣說話,內心裡面馬上就預感到了將要有事情發生。於是就說道:「公主待我恩重如山,我沃倫布花甘願肝腦塗地為公主效命。」

    木格那貞說道:「好,我相信你這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略一沉吟,木格那貞就又說道:「我現在決定把你和史姑娜換一換」

    還沒等木格那貞繼續說下去,那沃倫布花就哭泣著一下子跪在了木格那貞的面前,說道:「公主,我沒有做錯事呀。您為什麼要趕我走呢?」

    木格那貞雙手扶起了沃倫布花說道:「不是那個意思,你起來。我是有心要抬舉你,那周人的太師巫豐是周部族中權傾朝野的重臣,只是他為人輕薄,至今也無有後嗣,如果你過去了,能夠為他有所生養,那你的地位可就非同一般了,頃刻之間就會比我還要大出兩輩兒來了。」

    沃倫布花聽了這話,趕忙就又跪了下去,說道:「公主永遠都是我的主人,再莫要說這些折損人的話了,我一切都聽從公主的安排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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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格那貞說道:「你去了太師巫豐那裡,我會經常派人前去和你聯絡的,那裡有了什麼消息,你要及時地告訴我,我這裡知道的有關情況,我也會設法通知你,一切就都全看你自己的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沃倫布花說道:「明白,奴才一切都聽公主的吩咐。」

    木格那貞再次雙手扶起了沃倫布花,說道:「你快去梳洗打扮一下,只要你平時的樣子,精神一些就行,不要塗抹胭脂口紅之類的東西,這個太俗了,巫豐那裡儘是些這樣的女人,你一定要表現得與眾不同才行,一會兒我們就去太師巫豐那裡。好了,你快去準備吧。」

    沃倫布花此時反倒是有些躊躇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木格那貞何等聰明,就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的父母,我還要讓我的哥哥發佈命令,赦免你哥哥沃倫哲的罪過,要人們傳播這個消息,你的哥哥若是聽到了,也就一定會回來的,到時候,你們一家人就又可以團聚了。」

    沃倫布花再一次流著眼淚給公主木格那貞磕了一個頭,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這裡木格那貞便也走出了自己的大帳,向著不遠處在一起閒聊著的史姑娜等幾個女侍衛招了招手。那史姑娜幾個身形粗壯的女孩子就趕忙跑了過來。

    木格那貞對著這幾個姑娘們說道:「都不要亂跑了,一會兒和我出去一趟。」

    那幾個姑娘就都答應著。木格那貞說道:「我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兒沃倫布花來了,你們就叫我一聲。」

    那幾個姑娘們都答應著。木格那貞就自己進到大帳裡面去,斜坐在一張胡床之上,腦袋向後一仰,就開始閉目養神了。

    再說那太師巫豐,一大早的起來就叫著史姑娜的名字,但是卻無人答應,不由得就懊惱了起來,差人到處找尋,也只是一片茫茫皆不見,心想,這個陰陽人準定是自己跑到了西戎公主木格那貞的住處去了,唉,隨她去吧。將來如果再遇到者穆藍的話,問起來,也就只說她是自己跑了,不知道蹤影了。

    這太師巫豐每日裡除了安排人查收已經打造好的青銅器械之外,別的也並無甚事,尤其是這幾日,公子姬昌說十日之內的所有產出,均要交由召平的人帶走,他也就更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了,終日裡就那麼幾個塗脂抹粉的女人圍著他,他也是早已經開始厭煩了。於是就準備今天要出去一下,就帶著太巫姬望前去九黎族玩耍兩天。

    就在他已經打發了人去通知太巫姬望,而自己也要出門前去太巫姬望那裡的時候,就有人進來稟報說,西戎公主木格那貞來訪,於是他便只得說道:「有請,快有請。」

    只見木格那貞帶領著一班子女侍衛走入他臨時圈建起來的小院子,裡面就有那個假小子一樣的史姑娜,太師巫豐不知道木格那貞的來意,便說著歡迎的話,將木格那貞一行讓進了自己那間干欄式建築的堂屋內。

    太師巫豐和西戎公主分賓主落座了之後,木格那貞就說道:「太師大人,前些時我哥哥送與太師的粗使丫頭史姑娜,的確是無福受用您這裡的榮華富貴,這不,一大清早地就又跑回到我那裡去了,非要讓我將她再帶走不可」

    沒等木格那貞把話說完,太師巫豐就接口說道:「這個沒什麼了,一個丫頭,也是我無福消受,怨不得別人的,令兄也是一番美意呀。」

    木格那貞就說道:「多謝太師大人的寬宏大量,那這個史姑娜我就帶走了。」

    太師巫豐笑著說道:「帶走,帶走,沒有什麼,其實這丫頭在這裡也是挺好的

    木格那貞說道:「但是我也不會白白地帶走,我還會為太師大人您留下一個我這裡最好的貼身女侍衛,論武技不亞於這史姑娜,論模樣長相更是和那史姑娜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太師巫豐聞聽木格那貞這樣一說,自己的兩隻眼睛便開始在木格那貞的身後快速地尋找了起來。他一眼就相中了那沃倫布花,於是兩隻眼睛便直勾勾地瞅著沃倫布花,而不願意再挪開視線了。

    只聽那木格那貞對著自己身後叫了一聲:「布花。」

    那沃倫布花便也就應聲而出,這下子可是喜歡得那太師巫豐心內如同是打翻了蜜罐子一般,別提的有多美了。

    看那沃倫布花,一身的緊身衣褲,勾勒的身材是難描難畫,那胸脯就像是盛滿了奶水的布袋子一般,一顫一顫的,那腰肢細小柔韌,極富彈性,手臂和雙腿都勻稱而渾圓,即充滿了力量感,又毫無臃腫肥胖之態,一切都是恰到好處。果然和那史姑娜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如此的一個不塗脂抹粉的美人,太師巫豐真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木格那貞便問沃倫布花道:「布花,要你從今往後就跟隨了太師大人,照料太師大人的生活起居,你可願意嗎?」

    那沃倫布花說道:「願意。」

    木格那貞又對太師巫豐說道:「太師大人可願意用此女替換史姑娜麼?」

    太師巫豐按捺著自己心內的奇癢難耐,也說道:「願意,願意,全憑公主吩咐了。」

    於是賓主之間又寒暄了幾句不關痛癢的話,木格那貞便起身告辭了。沃倫布花隨著太師巫豐將木格那貞一行人送出了院子門,灑淚而別。

    列位讀者朋友欲知後事如何,且待寫書人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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