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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六十二章 玉璽之交 文 / 瑤澀

    安陽侯聽了,沒有任何驚喜的表情,轉頭朝著宣逸寧看了去,雖然是疑問,可言語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年瑩喜,讓我和宣帝單獨談一談吧。」

    年瑩喜下意識的『哦』了一聲,可是話剛一出口,就感覺不那麼對勁了,「你找宣逸寧就找唄,和我說做什麼?」

    安陽侯正朝著宣逸寧走去,在聽聞到年瑩喜這句話時,停下了腳步,「找你男人單獨出去,當然是要問你了。」說著,繼續朝著宣逸寧走了去,「不知宣帝可否賞光?」

    宣逸寧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邁出了步伐,朝著自己的營帳走了去,安陽侯見了,了然一笑,悠悠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年瑩喜就這麼看著慢慢離著自己遠去的二人,忽然內心小小的激動了一下,不得不說宣逸寧的仙逸配上安陽侯的慵魅,那是怎麼看都讓人覺得般配。

    等等……

    那其好像有一個是自己的男人吧,她究竟是在激動個毛球……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宣逸寧與安陽侯剛拐了彎,一名看守營地門口的士兵,便慌慌張張的站到了年瑩喜的面前。

    「什麼事情不好了?」年瑩喜擰眉看著身邊的士兵,心想也別再是其他國家出現暴動了,這剛剛平息了白國,要是再來個什麼黑國,綠國啥的,這日子好像也沒法過了。

    「皇后娘娘,剛剛宣國城裡的八仙樓派人過來說,有位姓唐的公子,在那裡吃了飯之後,沒銀子結賬,現在正被扣在了酒樓裡,酒樓的人發了話,若是在天黑之前還沒人去送銀子,就將唐楚公子送去縣衙門。」

    「什麼?」年瑩喜這麼一聽,差點沒閃了自己的下巴,「他還能不能再丟人一點點?」

    士兵等了半晌,一直都是在聽著年瑩喜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不由得撞了撞膽子的開了口,「皇后娘娘,這人……咱們還要贖麼?」

    「怎麼能不贖?」年瑩喜歎了口氣,怪不得這幾日都沒有看見唐楚,本以為他是回大本營了,沒想到竟然是去城裡吃霸王餐了,真不知道該說這位唐堂主是越長越迴旋,還是越活越出息了。

    「好,屬下這就去稟告皇上。」

    「算了。」年瑩喜擺了擺手,既然安陽侯這個時候找宣逸寧,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談,現在因為這麼一點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去打攪根本沒必要。

    士兵聽了,再次轉回了身子,「那麼皇后娘娘想派誰去?」

    「我親自去,你去幫我準備馬車好了,再給我帶一個認識路的來駕車。」

    「是。」士兵說著,抬步再次朝著營帳的入口處跑了去。

    年瑩喜再次朝著拐角處望了望,才收回目光的也朝著營地的入口走了去,這點小事暫時還無需驚動宣逸寧,而且堂堂宣國的皇帝就算是有時間,也不能為了這事出面,要是為了去酒樓熟人,連皇帝都出面了,這事若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不笑出內傷來?

    另一邊,宣逸寧一路無話的將安陽侯帶進了營帳之中,不過進了營帳之後他只是讓安陽侯坐在了自己的身邊,也是並沒有開口詢問。

    畢竟這是安陽侯主動找他的,他理所應當的應該將主動權交給安陽侯。

    安陽侯倒是沒想到宣逸寧竟然能這般的沉住氣,輕輕的勾了勾唇,才緩慢的開了口,「不知道宣帝可有興趣與本侯談一個交易?」

    宣逸寧心裡雖是詫異的,但是面上卻不懂聲色,「哦?不知道安陽侯想要和朕談些什麼?」

    安陽侯笑了,「白國與宣國的戰事已經告捷,若是本侯想繼續在宣國地界之內生存,就不能再頂著安陽侯這個頭銜,所以還請宣帝費心,讓安陽侯這個名字在這個時間消失。」

    宣逸寧輕輕擰眉,垂下了雙眸,不得不說,安陽侯此話確實是有些道理,就算白帝現在已死,但是誰也不知道在外面還有沒有白帝的同黨,照著曾經白帝打算要潛逃進南水的情勢來看,似乎白帝在南水還是有退路可言的,換言之,如果當真南水有著白帝的同黨,那麼安陽侯確實是徘徊在危險的邊緣上。

    只是,在他眼中的安陽侯,似乎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也不是一個善於躲藏的人才是。

    再次抬眸,宣逸寧道出了心中的詫異,「安陽侯想要換個名字,對朕來說,不過是再簡單的事情,但是朕著實好奇,安陽侯此舉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安陽侯早就料到了宣逸寧的疑問,倒也是如實相告,「實不相瞞,本侯已經厭倦了曾經的日子,而且對本侯來說,從白帝死無全屍的那一刻開始,本侯便已經告別了過去。」

    宣逸寧點了點,「如果安陽侯能這麼想,當然是最好不過。」想了想,又道,「只不過安陽侯何以見得朕會幫你這一把?」

    如果說,沒有綁架年瑩喜為前提的話,也許他可以出手相助,不過就是一個名字的問題,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是只要一想起曾經年瑩喜在安陽侯手下,和自己那痛不欲生的分別,他便始終無法放下。

    這不是他心眼小,而是原則上的問題,他的女人,敢動的人,安陽侯是第一個,如果他就這樣的不計前嫌了,那麼他以後的威嚴還何在?

    安陽侯雖然沒有聽見宣逸寧答應自己,但是他並沒有從宣逸寧的話語中看到死路,忽然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四可見方用黃色絲綢包裹的一塊東西,帶著久違的漫不經心,放在了宣逸寧的面前,「宣帝不妨先看看這個,然後再下結論也不遲。」

    宣逸寧詫異的伸手將桌子上的東西拿了起來,當他打開那黃色的絲綢時,不禁有些吃驚,「白國的玉璽怎麼會在這裡?」

    安陽侯仍舊微笑,「這玉璽早已藏於本侯的身上,只不過是白帝自己不知道罷了。」

    把玩著手中的玉璽,宣逸寧也是笑了,「這麼看來的話,安陽侯是想要用玉璽來交換今後的平安度過?」

    「宣帝果然睿智。」安陽侯朝著宣逸寧的指尖看了去,「只需要宣帝輕輕的點一頭,大可現在就派兵收了白國,而無需再大費周章的親自前往白國。」

    不得不說,安陽侯確實是會抓住人心,但饒是如此,宣逸寧也是仔仔細細的考慮了一番之後,才算是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若是朕再不點頭,似乎就要被世人謾罵不識抬舉了。」

    如果要是以前的自己,別說是一個玉璽,就算是安陽侯直接將白國搬到了他的前面,他也未必會答應,因為他對於敵人,始終無法做到相信,這是一個身為帝王應該有的多疑。

    但是只要一想到年瑩喜與安陽侯之間的盡釋前嫌,他多少還是有些動搖的,畢竟連被抓的年瑩喜都能再次的相信安陽侯,就說明安陽侯的人品是信得過的。

    所以,這一次的點頭,並不是說他相信了安陽侯,只是他信任年瑩喜。

    「這麼說,本侯要謝謝宣帝的開恩了。」安陽侯雖然面上仍然是平淡的微笑,但心裡卻是鬆了口氣,其實他也沒有把握宣逸寧會答應自己的要求,到底自己曾經和宣逸寧有著說不出來的恩怨。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朕既然答應了,便一定會做到。」宣逸寧說著,慢慢站起了身子,轉身便朝著門口走了去,先行得到了玉璽,對他的幫助確實很大,本來他的計劃是還需要三個月才能將白國徹底的統一下來,不過現在看來,似乎要提前兩個月了。

    安陽侯隨著宣逸寧的腳步也跟著站起了身子,就在宣逸寧馬上就要走出去的時候,再次開了口,「宣帝難道不知道若是再這般與皇后接觸,你們二人定會一死一傷麼?」

    宣逸寧猛地停住了腳步,心知安陽侯說的是什麼,「既然朕決定將她留在身邊,自然是考慮好了一切。」

    安陽侯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笑著走到了宣逸寧的身邊,「宣帝對於皇后娘娘的付出,當真是讓本侯欽佩,只是若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宣帝又何必非要抱著一死一傷的想法?」

    宣逸寧怔楞,「安陽侯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陽侯接著微笑,「如果本侯說,本侯有辦法克制住宣帝體內的蠱毒,不知道宣帝會不會相信?」

    宣逸寧並沒有回答安陽侯的話,只是眼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不少,安陽侯見此,再次朝著宣逸寧的方向靠了靠,小聲且謹慎的道,「其實本侯的……」

    時間在安陽侯的話語中,一點點的流逝了過去,待安陽侯將話音全部的落下去之後,宣逸寧才若有所思的問,「安陽侯不像是一個不談買賣,只一味付出的商人。」

    「哈哈……哈哈哈……」安陽侯大笑,「宣帝果然瞭解本侯,其實本侯也不想如此,因為此舉會耗費掉本侯全部的心血。」

    「那安陽侯為何還要如此?」

    安陽侯忽然收起笑容,認真而無奈的歎氣,「沒辦法,本侯欠了那個女人太多太多了,若是不還,本侯又怎能安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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