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文 / 影閃影靚
雖然趙洪此刻悲痛欲絕,但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見手中多了一把神秘強大的劍並走過來的張彪正欲一劍揮向自己,突然,只見趙洪身體一轉轉向了後面被制服住的小萱,然後凌厲匕首影子便勢如破竹的襲去。
匕光閃,那擒住小萱的三人意識到了不妙,當即鬆開小萱飛退開來。不過,在趙洪這快速的出手之下,他們胸前依舊是被劃出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縫隙,鮮血都還沒來得及溢出。
「嗤!」精神在先前和張彪的意境撞擊中本就受了傷,加上此刻施展出了如此強悍的一擊,趙洪幾乎也是到了窮途末路的境地,救出小萱後便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混蛋,既敢傷我!」退開的三人其中一個冷呼一聲,驟然衝向了倒地的趙洪。
見此情形,小萱急忙過去從趙洪手中奪下匕首,然後面向了衝來的三人。
「當當——!」
「錚錚——!」
「鏗鏗——!」
金鐵交擊,火星迸射,在這情急時刻,只是帝羅低階的小萱既然憑一己之力硬是擋下了這三人的攻勢。
「退開!讓我來。」後面,臉色陰曆的張彪冷喝一聲,旋即提著那把無時無刻都散發著鋒利氣息的劍走了上來。
另一隻空著的手猛然一掌拍出,一股強勁的能量頓時將小萱打飛出去,轉而張彪一步來到了倒地的趙洪身前。
「哼哼哼,趙洪啊趙洪,你也有今日,平日那個高高在上的煉谷大弟子的氣勢哪去了?哎?哈哈哈!笑死我也,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就像一隻狼狽的狗。」張彪並沒有急著殺趙洪,而是用手中的劍輕輕的在他身上劃了幾下,哪知這劍太過鋒利,哪怕只是輕輕的一劃,穿著防禦靈器的趙洪身上也被劃出了幾道鮮紅的口子。
「喲喲喲,在這把絕世好劍面前,你趙洪也變得細皮嫩肉了啊。」繼續的戲謔著,只見張彪另一隻手一伸,一股能量頓時將一邊的小萱給吸帶了過來。
一手提著小萱的衣領,另一隻手在她雪白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破帶挑釁意味兒,「趙洪,你不是說要保護他們的麼?怎麼現在死的死,擒的擒?哎?哈哈!」大笑聲中,啜泣的小萱輕柔雪白的衣衫碎裂成塊,漫天飛舞,露出了瑩白色的吹彈可破的肌膚。
一旁,另外三個人一見小萱這可人的軀體露了出來,當下便搓手磨掌的走了過來,笑容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混蛋!放開她!」趙洪有心無力,只有紅著眼睛吼道。如果眼神能殺人,張彪四人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哈哈哈哈——!」見趙洪這種臉色但有做不了什麼,張彪似乎更為快意,將那魔爪伸向了小萱身上唯一還穿著的褻衣的縫隙中,輕輕的挑逗著。粗糙的手指接觸到那如水一般柔軟的肌膚,進而手指彎曲,扣住了裹住胸前山峰的褻衣的邊緣,緩緩的向下拉。
如火一般辣辣的氣息,就在張彪四人心中升騰。
小萱此刻已經徹底的死心了,靜靜的不動彈分毫。命中注定要面對的,終究是無法避免。閉著的雙眼,溢出出了屈辱的晶瑩,檀口中,發出了那能勾起邪魔火辣之心的泣聲。
遠處,霓舞別過了頭,「朱暇,去救救他們吧,我看不下去了,若是再不出手的話,那個小姑娘就要被那幾個畜生給禍害了!」
朱暇在某些方面就是一個憤青,身為男人,他能體會到此刻趙洪的心情,所以霓舞話一說完,他身形便在原地消失不見。
張彪幾人,目光和身心那是愈加的火熱,正當那層薄薄的褻衣快要被拉至露出山峰上那兩點粉紅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憑空響起:「放開那女孩!讓我來!」
聽這道聲音的語氣,既然還帶著幾分玩味的意味兒。
一聽,張彪幾人神情一顫,繼而那火辣辣的心也逐漸的涼了下去。這雖然只是一道聲音,但那聲音主人刻意透露出來的氣息卻是讓幾人感到了威脅。
鬆開小萱,張彪急忙站了起來,環顧了一圈,問道:「來者何人?」
張彪聲音落下後,差不多了兩三秒鐘,只見在前方的石頭林子中徐徐走出了一道人影。
一見來人,張彪幾人便蹙起了眉頭,他們在見到來人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誰。
「哦?紫暇大師?沒想到既然會是你。」張彪見來人既然那個在煉製大賽上奪魁的紫暇,不由出口禮貌的問候道。
朱暇望也不望在場任何人一眼,逕直走向張彪,而目光,則是被張彪手中那把劍給吸引住了。
「你這把劍哪來的?」走了幾步,朱暇突然面無表情的出口問道。
「哦?」抬了抬手中的劍,張彪笑著說道:「你說這把劍麼?呵呵,不愧是煉製大賽的第一名紫暇大師啊,既然也看出了這把劍的不凡之處。」頓了頓,張彪繼續說道:「這是前兩年我在外出時無意中撿到的一把劍。」張彪雖然臉色爽然發笑,不過心底也凝重了起來,他知道這個紫暇並不好惹,雖然沒接觸過,不過光是感覺他透露出來的氣息就能知道不好惹。而且看樣子,這個紫暇也像是對這把劍有興趣,要是他今天要得到這把至少是神級的劍,如此一來,該怎麼辦?
要知道,一件神器就足以搞的多少勢力紅眼相爭,是謂無價之寶啊!自己運氣好撿到了一樣,雖然控制不了,但至少也是一件神器啊,豈能就這麼輕易的交於他人?
「呵呵,那你運氣還真是好啊。」朱暇突然輕笑了起來,說了一句,
然後便在小萱身旁停了下來,從朱戒內拿出了一件長袍丟向她。全然不在意臉色難看的張彪四人。
「你…你要幹嘛?」小萱此時也從那種絕望中回過了一些神,將朱暇丟向自己的衣服急忙穿好,目光有些恐懼的向朱暇問道,猶記得,先前他還說過放開那女孩讓我來的話來著,難道…他也對我有不軌之想?
想著這些,小萱就不禁牙齒打顫。
朱暇望著小萱玩味一笑,隨後嚴肅道:「說吧,要不要我救你?」
小萱有些訝然,暗道朱暇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有些古怪,還問自己要不要被救,廢話,既然來都來了,當然要救啊,難道看著人家被那啥啊?
「嗯,要。」小萱點了點頭,她並不瞭解朱暇這個人,並且自己在煉製大賽上還給他留下過不好的印象,所以小萱回答的語氣也顯得有些沉吟不決。
朱暇展顏一笑,「既然這樣,那你有什麼好處給我?」
小萱水瞳泛起一些不解的光芒,這個人,也忒自私了吧?救人還要好處。
「我…我沒…」小萱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朱暇,所以也只有支支吾吾的吐出幾個字。
這時,在一旁重傷的趙洪努力的撐著身子爬了起來,艱難的吐道:「還請紫暇大師高抬貴手幫在下解解今日的難,來日定當厚報。」趙洪是在江湖上飄過的人,不像小萱什麼都不懂,他當然理解朱暇說這句話的意思。人家出手救自己,要好處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只不過這個紫暇表現的很直接就是了,一開口就說要好處。
「呵。」朱暇不屑一笑,對於趙洪這幾個人,他沒什麼好感。「你們煉谷,還沒有讓我看的起的東西。」
「你…!」趙洪臉色一怒,頓時喉嚨一甜,咳出了一口血。
「紫…紫暇大師,對不起!我們不該在煉製大賽上貶低看不起你,是我們狗眼看人低,是我們的不對!只要你願意出手相救,我…我願意以身相許。」這時,不忍心看趙洪重傷模樣的小萱突然一臉堅定的開口了。
「小萱!你…」趙洪大驚,然而剛說出一半便被小萱打斷,遂只聽小萱說道:「紫暇大師,你看如何?」
「哈哈哈!」朱暇大笑了幾聲,瞟了瞟小萱胸前露出的那半截溝壑,遂一臉不屑的道:「對於你的身體,我還真感不上興趣。」說著,朱暇也沒了繼續打趣小萱和趙洪的心思,旋即轉身面向了張彪幾人。
「把你手中那把劍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彪臉色驟然一變,變得鐵青,看來這個紫暇果真是看中了自己手中這把寶劍啊,這該如何是好?難道只有戰了?
心中也沒再多想,張彪臉色一狠,冷冷的向朱暇說道:「紫暇大師,你別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朱暇自喃了一句,心中覺得有些好笑,這把承影劍,本來就是自己的,自己現在要拿回來,既然還被說成是在欺負人了,這…天理何在啊?
朱暇面帶笑容,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把劍原本就是我的,我如今要拿回來,難道不可以麼?」
「你…!」張彪被朱暇這句話氣的氣急,震紅了臉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事實上,朱暇這句話一點狂妄的意味也沒有,他說的全然是實話,這承影劍,明明就是他的啊。只不過在張彪聽來,朱暇這句實話就不是一個味道了,對於張彪來說,朱暇這句話就是挑釁、狂妄。
「我?」朱暇好奇的指了指自己,「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啊。我再說一遍,把這把劍還給我,你們就可以走了。」
張彪幾人心底抓狂,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這傢伙簡直是狂妄的沒話說!非得把老子挑釁至瘋不可!心底大呼,張彪臉色驟然一狠,「既然紫暇大師這般不講理,那麼就別怪我們了!」
事已至此,張彪也不再軟蛋了,自己這裡有四個人,與實力未知的朱暇大戰一場後的結果還說不到一定呢,況且,自己手中還有一把強大的劍啊。
朱暇心中也是一陣氣急,這個時候他既然還找不到語言來表達了,自己要本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卻被人說成是不講理,並且看樣子他們還要動手,這…這不是bi我殺人嘛。老子本來就是路過這裡打醬油的而已,只是無意中感應到了承影劍的氣息才來看看,壓根就不想動手幫誰的忙,管你們誰死誰活,但此時你偏偏還給老子槓上了。
朱暇收斂笑容,眼中殺機綻放。他本就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人,雖然殺人如麻,但前提是要有個殺人的理由,既然別人都惹到自己頭上來了,那…殺了又何妨?
老子心平氣和、臉帶微笑的向你要本就屬於我的東西,你卻偏偏給我找了一個殺你的理由。所以此時在朱暇眼中,這三人已經是死人了。
「嗡嗡嗡…!」四道悅耳的嗡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朱暇腳下一個灰藍色交疊的羅盤浮現,甲、乙、丙、丁四個位置上,分別懸浮著一顆尖錐形的紫色鑽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