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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幽諦的殘魂烙印 文 / 影閃影靚

    「呵…呵呵,朱暇,你聽到了吧?蠅護法第一次並不是想偷襲你,而是在那一瞬間趁你靈魂沒有防備的時候在你靈魂中留下了幽魂蠱毒。」地面上,還一息尚存的的杜林林在蠅護法遁去後陰陰的喃了一句。

    朱暇目光一冷,將頭轉向了潘海龍,「海龍,給他注入一點神木之力,我還有話問他。」

    見朱暇不輕易露出這種凝重之色的潘海龍也知道此事絕非兒戲,當即走向朱暇同時手中深綠色的光華升騰,注入了一絲到杜林林體內,然後只見杜林林逐漸微弱下去的眸子又神奇的恢復了一點生命的色彩。

    「告訴我,幽魂蠱毒是什麼?」待杜林林恢復一些生機後,朱暇蹲身冷眼望著杜林林問道。前一刻在潘海龍為杜林林注入神木之力的時候,朱暇也靈識內侵感應了一下自己全身,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

    「人…人家也不知道呢,不過等我死後你就會知道了。不過……」說到這裡,杜林林吊人胃口的停了下來。

    忍住抽人的衝動,朱暇一個深呼吸,問道:「不過什麼?」

    「呵呵,沒想到你臉上也會露出這種屈服的表情,真是好看吶。」輕笑著打趣了一句,杜林林繼續說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給你下幽魂蠱毒這是殿皇大人交給我和蠅護法的至高任務,而這場任務完成的代價就是,我必須要死。早在接這個任務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必死之心。我…那能強的過你?呵呵。」自嘲的一笑,杜林林繼續口血並冒地道:「或許你早已經看出來了,我根本就沒那個能勝過你的實力,甚至是連和如今的你一戰之力都沒有,所以呢,造成我現在這種快要喪生的局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咳咳…咳,至於幽魂蠱毒是什麼,我馬上死後你就知道了。」說著,杜林林猛然一咬舌根,然後兩速的消失下去。

    這次,朱暇並沒有要潘海龍繼續為他注入神木之力恢復生機了,因為已經沒那個必要了。

    杜林林氣息斷掉的那一刻,他渾身精氣便被噬決吸收完畢,連靈魂之力也掙扎著被吸收煉化。

    感受著吸收而來的杜林林的靈魂能量強度,朱暇也知道了他目前只是一個斗羅高階的羅修者罷了。

    但就是在下一刻,朱暇大腦卻是冷不防的驟然一沉,一股詭異的黑暗能量在他靈海中閃現,進而一口烏黑的淤血就噴出了口,然而這個時候,他靈海中也多了一道詭異似手爪形的黑色印記。

    ……

    在一片黑氣濛濛的峽谷中,有兩座高聳的巨大石峰。兩座石峰的形狀就如兩隻漆黑的手爪從峽谷底部的黑氣中伸出,五指展開彎曲,就像是在抓什麼一樣,令人觀之顫然,不知這種壯麗的景色是自然形成的還是由人為而形成的。

    此峰,就以形狀而命名,喚作黑爪峰。然而此峽,也喚作黑爪峽。

    在兩峰的正中間,有一座高達幾十丈、面積幾千平米的黑石大殿,整個大殿黑皆被一層詭異的黑氣所籠罩,在峰間若隱若現,如不離近了仔細看的話,是很難發現在這堪稱險地的黑爪峰上還有一座殿堂。

    此時此刻,在黑爪峰其中一根如巨大石柱般的「手指」上,蠅護法半跪在地,模樣,倒是像在等待什麼。凌厲的谷風,吹的他頭髮個衣衫簌簌發響。

    少頃,在蠅護法的身前突然六團黑光冒出,然後凝聚成了六道身穿黑袍的身影。

    「蠅護法,幽魂蠱毒是否已經種進朱暇的靈海了?」一來,其中一道顯得陰森森的蒼老聲音便響起,向蠅護法詢問道。

    「屬下未辜負六位殿長大人的厚望!」蠅護法鏗鏘有力的應道。

    「哈哈,好!」大讚一聲,六個人便拿下了黑袍後面的背帽,露出了六張蒼老的臉。

    那聲音顯得有些陰森森的老者摸了一把下吧上花白的鬍鬚,冷笑著問道:「杜七殿長應該死了吧?」

    「是!」

    「呵呵,那就好。他身上的黑暗屬性屬於那種至純的黑暗屬性,和殿皇大人一樣,但世間至純黑暗屬性只能存其一,所以當初在東域發現他的時候殿皇就命令我們威bi利誘的讓他做七殿的殿長,所為的,就是這個局面,要他死後朱暇吸收他的精氣,一旦他的精氣被修煉噬決的朱暇吸收,那麼幽魂蠱毒才能引發效果。」

    「大殿長,恕屬下冒昧的問一句,那幽魂蠱毒,到底是什麼?」聽大殿長說了這麼多,不苟言笑的蠅護法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出口問道。

    大殿長淡然一笑,轉身,隨後陰森的聲音便響起:「我雖是外殿的大殿長,接觸內殿接觸的少,不過在接到在朱暇身上下幽魂蠱毒的任務時我從內殿的成員那裡也知曉了一些,這裡就不妨告訴你們吧。」說著,大殿長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說道:「幽魂蠱毒,其實就是我們幽殿的祖先幽諦大人的一絲殘魂烙印,之所以選擇朱暇,就是因為他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將噬決修煉成功的不世天才,只有將噬決修煉成功的人,才能容納祖先大人的殘魂,然而要喚醒祖先大人的殘魂也需要至純的黑暗精氣,聽說一開始祖先大人選擇的是如今幽殿的殿皇,因為他也是至純的黑暗能量,不過就在東域發現杜殿長那個變態後,所以這個以死效命的人就自然而然的是杜殿長了。只要祖先大人的殘魂被喚醒,那麼朱暇的靈魂就會受祖先大人殘魂的監視,一旦時機成熟便可趁機奪取朱暇的身體和靈魂,然後重生。」

    大殿長一番話說完,場面便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

    「好了,從今以後,幽殿外殿的七殿長之位就是你蠅護法的了。」少許後,大殿長突然開口了,說著便轉過了身。

    蠅護法為大殿長的話驚訝了一番,遂眼中又泛起了疑惑之色,問道

    :「多謝大殿長大人,不過屬下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不知大殿長大人能否為我解惑?」

    「哦?」大殿長蒼老的眼中閃過一絲精芒,冷冷的說道:「你的話還真是夠多的,不過今天你也算是立了一件功,我就容你多問一個問題。」

    「多謝大人!」拱手說了一句,隨後蠅護法問道:「幽殿雖然在大陸上銷聲匿跡、不為人知,但縱然是這樣,以幽殿的實力,何不派人抓了那個朱暇直接控制他將其身體和靈魂給攫奪過來?」

    冷冷的一笑,大殿長遲疑了少許,望向前方的黑空,顯得有些高瞻遠矚地道:「那個朱暇不可不是泛泛之輩,雖然年紀輕輕,但他的神秘也足矣給我們外殿帶來一些威脅,並且目前就算我們抓住了他,那也是打草驚蛇罷了,沒任何實際性的效果。所以從今以後,我們幽殿內外殿都會極少出現在他耳目之中,一旦時機成熟幽殿休養生息回復到了巔峰時刻,那時候,就是祖先大人復活的時刻!那個朱暇,也逃不掉。」

    「大殿長英明!」

    「並且。」這時,大殿長又開口了,神色有些不解,說道:「並且這個朱暇貌似也是紫神的兒子。紫神可以說是靈羅大陸最後一個傳說,當年對抗魔族的時候沒人知道他是生是死,所以要招惹朱暇也要拿捏得當,一旦驚動了可能隱藏在大陸某處療傷的紫神,到時候就麻煩了。」

    蠅護法和另外五個殿長聽了大殿長的話後瞳孔都是一陣一陣的顫抖,紫神,那可是一個無敵的存在啊!朱暇,既然會是他的兒子,看來紫神出自東域那個小地方的傳言沒錯,朱暇,也是出自東域啊,並且模樣也和紫神……

    此時此刻,濤雪城一條遍地乾屍的街道上。

    「暇哥,你怎麼了?」

    「朱暇,你傢伙可被嚇我啊,快醒醒啊!」付蘇寶的聲音和潘海龍的聲音響起。

    杜林林精氣被吸完的那一刻,朱暇便噴出一口淤血倒了下去,此刻聽著付蘇寶兩人的呼喊,不由的悠悠睜開了眼。

    「我昏迷了多久?」眼睛半睜,朱暇喃喃的問道。

    「差不多一個時辰了。」一聽朱暇的聲音,潘海龍臉色一喜,急忙回應道。

    下一刻,朱暇整個身體如觸電了般一顫,當即手掌一拍地面彈身而起,嚇得在他旁邊蹲著的潘海龍和付蘇寶二人一震。

    一立起身,朱暇便靈識內侵。

    少許後,他發現,在他的靈海中多了一道似虛似質的手爪形印記。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感覺,這道黑色的印記就如不存在一般,對他沒有一點影響,而自己也拿它沒有一點辦法,不管怎樣朱暇也感覺不到這道懸浮在自己靈海中的印記的氣息。

    不過以朱暇的心性,他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相反,他心中還是無比凝重了起來。

    「這道印記,到底是什麼?既然和陰毒的印記一樣無法應對!難道就是先前杜林林口中所說的幽魂蠱毒?」心中自言自語的喃了一句,旋即朱暇靈識退出了靈海。

    「暇哥,你怎麼了?有啥不對勁的?先前看你突然的就噴出一口血昏迷過去了,當時可嚇死我了。」潘海龍上下打量著朱暇,好奇的問道。

    朱暇壓下心中的不爽,展顏笑道:「沒事,先前只是受了一點傷而已,現在已經無大礙了。」說完,朱暇也上下打量了潘海龍幾眼,打趣道:「你小子幹嘛這麼打量著老子?難道老子沒穿衣服?你千萬可別像那個變態那樣好男風啊,不然老子滅了你。」說著,朱暇瞟了瞟一旁已經變為一具乾屍的杜林林。

    「滾蛋去,本帥哥才不好那口!暇哥你就別多想了,如果真要有這種想法的話也要往付胖子身上想啊。」說著,潘海龍猥瑣的望了望一旁臉上還有冷汗的付蘇寶。顯然,付蘇寶先前是被嚇得不輕。

    一聽潘海龍這麼說,付蘇寶心中的驚意便煙消雲散,「靠!老子怎麼躺著也中刀啊!?潘海龍你丫的小心被你付爺爺抽!」

    「來呀,老子怕你不成!」說著,潘海龍躍躍欲搞的擼上了袖子。

    「啊暇哥救命啊,潘海龍那小子要打他爺爺了,要造反了!」

    「啊呀呀呀,付胖子,你給老子去死!」

    ……

    三人經過了這場事也沒了去逛窯子的心思,在街上打鬧了一陣,隨後待朱暇收回那些崑崙閻羅鏢後三人便回到了付家大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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