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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海洋離去 文 / 影閃影靚

    繼狂龍一行人離去之後,朱暇便叫霓舞花費了點精力煉了幾枚靈級的復靈丹以給受傷的朱戰傲以及朱大幾人療傷。

    第二天,朱戰傲便醒了過來,進而便是對著朱暇一頓「狂罵」,無奈之下,朱暇只有和朱戰傲「槓」上了。兩人如潑婦罵街似的在整個戰峽城亂罵,你追我打,鬧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惹的眾人大笑不已,堂堂一國之主既然會是這樣的。

    第二天下午,蕭沫也醒了過來,然後和朱暇一番痛飲之後便帶著他老婆林羽離去,不過他卻是對朱暇說了,等他把林羽這個麻煩送到他師父逍遙子那裡去後又會來找朱暇。

    看著蕭沫與林羽幸福的模樣,朱暇不禁猥瑣的笑了笑,然而一笑過後卻是臉色苦悶,原因無它,就是因為霓舞這件事,自己出去玩了一圈,莫名其妙的又和霓舞勾搭上了,不知海洋能不能接受霓舞。

    不過朱暇也沒太在意,一切順其自然,總之,他兩個都喜歡。況且朱暇也知道,這個世界的對於婚姻的觀念並不像前世那樣,這個世界一夫多妻是正常不過的事,見怪不怪其怪自敗。古往今來,哪個強大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三妻四妾,哪個男人不夢寐以求?類似的事情比比皆是、不一而足。

    古代梟雄ao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典型的風流客。

    不過一想到海洋,朱暇頓時又囧起了臉,強烈的思念在心頭蔓延。暗道自己回來了一天,怎麼到處都見不到她的影子?連靈犀石傳訊了她也不回復。

    想著,朱暇便去了朱戰傲那裡,想向他問問原由。

    ……

    「什麼?她從我走後就閉關了?到現在還沒出來?」大殿中,朱暇一副痞子像的驚呼道,眾武百官皆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盯著他。

    朱戰傲老臉一紅,暗道有朱暇這樣隨便的人麼?現在可是在朝堂之上啊。頓了頓,朱戰傲點頭道:「是的,她還說過不准任何人靠近那裡。」

    「好,知道了。」急忙應了一句,進而朱暇身形一閃,消失在皇殿之中。

    ……

    幾個呼吸的時間後,朱暇便飛到了朱家後山。

    望著那一方水潭、望著那一條瀑布,朱暇心中泛起一種別樣的感覺,猶記得,他還在那裡游過泳、抓過魚、玩過黑錘。

    想著,朱暇渾身靈氣御動,虛空向前一步,進而便穿過那道水簾,進了那個久違了的洞窟之中。

    洞窟中,陰森黑暗,朱暇環顧了一圈,依舊是沒能發現海洋的靚影。

    「嗯?那調皮鬼跑哪去了?」口中喃著,下一刻,朱暇目光突然被洞窟中央那一塊平石上的一塊石頭所吸引。

    「那不是海洋的靈犀石嗎?怎麼會放在這裡?」心中暗道,朱暇幾步走進了洞窟中央,彎身拿起了那塊石頭。

    「上面有灰塵?放在這裡多久了?難道…」想著,朱暇神色驟然一震,急忙擦去靈犀石上覆蓋著的淡淡灰塵。

    情緒突然莫名的拉扯起來,進而朱暇帶著疑惑的心情將靈識侵進了手中的靈犀石當中。

    「臭流氓,當你看到這塊石頭的時候,或許,我已經走了,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朱暇靈識剛一侵進靈犀石中,海洋甜美如天籟般的聲音便在他腦海響起。

    心中泛起強烈的不安,朱暇靜靜的繼續聽著海洋留在靈犀石裡的話。

    「你一定會很難過吧?呵呵,海洋比你還要難過呢。不要難過,海洋會回到你身邊的。在你離開戰峽國之後的三天我就離去了,因為,魅爺爺來找我了,他一直都知道我們倆的事,他和我說了很多,並且,我父親也知道了我倆的事,而且就是我父親要魅爺爺帶我回去的,不過,我一定會想你的,終有一日,我會跑出家族和你永遠在一起,天天欺負你,直到永遠,永遠。哦對了,還有霓舞的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可是在你爺爺那裡聽說了,他說你們從小青梅竹馬,可謂是髮梢,而且你們的感情一直也不錯,所以我想你也對她……,不過這不要緊,你要記住,我一輩子只會愛一個人,不論如何,你心中也要有我,知道嗎?不然,我就永遠不理你了。我支持你,喜歡霓舞姐就去追求她,不過下不為例喔,如果你再敢拈花惹草,那就別怪我了,哼哼。永遠愛你的海洋留。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少喝酒,要記得把房間整理好,還有,你要多吃飯,這樣你才會長的更加強壯,也能更好的保護我。」

    神色寥落,朱暇放下了手中靈犀石,「得此伊人心,夫復何求?放心吧,女流氓,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世界上,沒人能欺負你,包括我在內。」眼中帶著水霧,臉上泛起幸福的笑意,朱暇緊緊的捏了捏手中的靈犀石,口中堅定的喃著。

    將靈犀石放進懷中,然後朱暇找了一塊大石頭將這個洞口堵住,這裡,有他第一次對海洋耍流氓的記憶。

    做完一切後,朱暇在朱家後山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直接下了後山。

    神色消極的走在殘破不堪的街道上,朱暇向著霓舞的煉藥師工會走去。

    此刻,煉藥師工會,屬於霓舞的小別院中。

    然而,剛一走近霓舞的院門前,朱暇就聽見了霓舞院子中的吵鬧聲。

    「孽女,今天你必須跟我回去!你不能和朱暇那個大魔頭在一起!」院子中,傳來一個老者的怒聲。

    朱暇打消了立即進院的念頭,而是駐足在院門前靜靜的聽著。

    「小姐,你就跟族長一起回去吧,族長這次都親自來接你了。」院子中又響起了蒲依哀求似的聲音。

    「我意已決,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回那個家的,我對那個家根本就沒有半點感情。讓開!我要去找朱暇!」霓舞的略帶怒意的聲音響起。

    「冥頑不靈,你知不知道!?朱暇如今是整個東域公認的大魔頭,你和他在一起,定會被千夫所指,況且,這對我家族也不利啊!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啊!」

    「吱呀~!」就在此時,院門被推開,進而只見神色悠然的朱暇走了進來。

    「朱暇!」見來人既然是朱暇,霓舞俏麗驟然一喜,當即蓮步快移跑去撲向朱暇懷中。

    緊緊的抱住霓舞柔軟馥郁的嬌軀,任由她那傲挺的酥胸擠壓著自己的胸膛。將頭湊近霓舞耳邊,朱暇輕聲問道:「小舞,他就是你父親麼?」

    「嗯。」在朱暇懷中的霓舞拱出螓首點了點,應道。

    輕輕的將懷中的霓舞推開,旋即朱暇輕快的走近了霓舞的父親,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和霓舞的事吧?」

    眼中怒光一湧,霓耀龍不答反問的喝道:「小子!霓拜是被你殺的吧?」

    點了點頭,旋即朱暇不等霓耀龍說話便搶先說道:「那些無謂的事我不想提及,也沒興趣讓我提及,還有我想說的是,不管我與霓舞在一起後會不會被千夫所指,那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一個人扛。還有你,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父親,從小將她送到這裡來只為了你和王柏的一己私仇,這些年,你給過她什麼?盡過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這些年她都是怎麼過的?恰巧,我從小和她一起長大,我能清楚知道她是怎麼過的,一開始,她想要父親、想要母親,不過現在嘛,她卻是一切都釋然了,她心中,根本就沒有你這個父親、沒有這個所謂的家族。」一番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如一根尖針紮在霓耀龍的心上,使他的心一陣一陣的酸疼。

    此刻,霓耀龍的臉色既然變得惘然了起來,「他說的,是對的麼?」

    朱暇也不管霓耀天和一旁的蒲依,一番話說完之後便拉著霓舞的手,飛向高空。

    緩慢的飛行在戰峽城高空,朱暇將霓舞柳腰攬入手中。

    霓舞眼神迷離,望著此刻神色平靜的朱暇,他先前對霓耀龍說的那一番話,深深的感動了自己,「原來,他這麼瞭解我。」幸福的閉上眼,擠出一滴晶瑩,霓舞將頭埋進朱暇懷中。

    「小舞,你真的不回家族了?」突然,朱暇低頭輕聲向霓舞問道。

    「嗯。」霓舞溫柔頷首,眼神如一汪秋水,波光粼粼,一臉堅定的說道:「為君舞,為君泣,為君生,為君死,今生今世,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你的肩膀,就是我的家,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亦如此。」

    話罷,兩人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眼中都泛起濃濃的愛意,在他們的心中,此刻都相同的徘徊著一句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閉眼,深情一吻,飄逸的紫巾凌風巾遮擋住了兩人相觸的唇……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朱暇霓舞兩人來到了以前的朱家,那個屬於海洋的小城堡內。

    「哦對了,小舞,我搞忘告訴你一件好事了!」躺在窗台上,翹著二郎腿含著草的朱暇突然對著坐在他旁邊的霓舞冒了一句。

    嫣然一笑,「是海洋的事吧?」聰慧的霓舞一針見血的反問道。

    「嘿嘿。」朱暇訕訕笑了一聲,進而又一臉嚴肅的從懷中摸出了海洋那塊靈犀石,向霓舞說道:「你神情放鬆,讓我靈識進入你腦海。」

    見朱暇一本正經,霓舞也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應道:「嗯,我放鬆了。」

    霓舞話音落下的下一刻,只覺腦袋微微一晃,進而朱暇的靈識便侵入了她的腦海中。

    「你要認真聽。」對著霓舞說了一句,進而朱暇又將一絲靈識侵入了手中的靈犀石上。

    ……

    過了差不多三分鐘,朱暇靈識退出了霓舞腦海,進而一臉嚴肅的望著她,說道:「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辜負你們兩個。」

    霓舞眼含淚花,顯然是被海洋的話給深深的感動了。

    「噗!」霓舞猛然撲進了朱暇懷中。

    「朱暇,你一定要找回海洋,一定!答應我,然後我們三個永遠在一起。」霓舞泣聲對著朱暇說道。海洋的偉大,深深的感到了她,她自認,縱然是她自己也沒有海洋這份體貼、這份寬容。

    刮了刮霓舞可愛的瑤鼻,朱暇莞爾點頭。

    緊接著,霓舞踮起腳尖,主動湊上了自己的芳唇。

    如今已經經過風月之夜的霓舞再也沒了前次的羞澀,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是真的。從那個清純的芳齡少女,變成了一個帶著成熟韻味的女人。女人一旦擁有了韻味,就會令男人想入非非,甚至是不可自拔,這不,朱暇下面一個小帳篷頓時就頂了起來,直撞霓舞小腹。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何況,霓舞還是初經風月之事的女人,此刻的霓舞是最具有殺傷力的,朱暇帳篷剛一頂起便粗魯的將她壓在了身後的大床上,進而雙手也攀附上了她那傲挺的山峰。

    下面的芳草叢中*橫溢,霓舞此刻已不是那個玉體橫陳在床上的木偶了,而是成為了朱暇的最佳搭檔,並練就了一手諸般如半推半就的絕活。

    矯情的扭動著蛇腰,甜美的叫聲響起,一瞬間,這個房間中充滿了濃濃春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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