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ip)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是來找麻煩的【要收藏!】 文 / 影閃影靚
飛下天景宗山頂僅供看日的巨石之後,朱暇則是直接帶霓舞來到了自己的客房。
屬於朱暇的客房內,此刻霓舞臉色依舊呆澀,看朱暇的目光也如看待一個怪物似的眼神,而她的巨顫的芳心也是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前一刻的事,是她一輩子也沒奢望見到過的事。
撇了撇嘴,朱暇望著站在床榻邊一臉呆澀的霓舞,「剛才真的有那麼嚇人麼?」
「變…變態!朱暇你個妖孽,你已經完全超出我對你的評估了。」半晌,霓舞才一臉心有餘悸語無倫次的說道。
「你罵我?」朱暇嘻嘻一笑。
「唉~!」長歎一聲,霓舞捂了捂耳邊的流蘇,強壓下心中的震驚,恢復常態道:「朱暇,你那個真的是傳說中的紫級羅魂麼?」
「不信?」朱暇偏首一笑,「我就說了嘛,你男人是很強大的。」朱暇模樣就仿若一個棒老二。
「男人?」霓舞神色幕然一愣,「朱暇,你先前說的是…是真的嗎!?不是為了氣霓拜的?」
仰頭一笑,朱暇大笑道:「我朱暇說什麼就是什麼?先前說的那些話完全是真的。」
眼眶突然之間變得濕潤起來,霓舞哽咽著想說些什麼但卻是說不出來,此刻心中洋溢著濃濃的幸福,旋即如小兔子般的撲進了朱暇懷中,酥胸緊緊的擠著朱暇的胸膛。
輕拍著霓舞的香肩,朱暇也不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朱暇懷中拱動著螓首,霓舞眼含淚花的仰頭對上了朱暇的眼,然後輕閉明眸,送上了自己的芳唇。
懷中抱著如此動人心魄的尤物,加上霓舞又是主動,朱暇頓時一柱擎天,全身變得火辣起來,而下面的堅挺也隔著霓舞的衣服頂在了通往她蜜處的縫隙中。
兩舌不斷的交織,嘴角滴出情靡的液體,霓舞眼神迷離,玉手伸向了朱暇的堅挺,將其緊緊握住,上下套動。
被霓舞進一步的挑釁,朱暇頓時粗暴的將霓舞抱住轉身壓在了身後的床榻上。
「嘶嘶…!!!」他粗魯的撕開了她的羅衫,露出裡面緊裹著酥胸的褻衣,潔白光滑的沒有一絲暇癖的小腹一覽無餘。
「咕嚕。」嚥下一口唾液,朱暇將寬大的手掌伸進了霓舞的褻衣內捏玩起來,而與之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伸向了霓舞芳草幽幽的蜜處。
霓舞那裡早已氾濫成災,緊緊夾住朱暇已經伸進自己蜜洞的手指,緋紅的臉頰盡顯春意,「朱…朱暇,輕點,聽說第一次很疼的。」
不說不要緊,這一說,朱暇頓時如發狂了般的扳開了霓舞芊芊**,露出下身的堅挺,緩慢的探了進去。
當往裡面探進了一段距離後,朱暇感覺到了那裡有「啊~!」霓舞一聲高呼,身體痙攣的緊緊環抱住朱暇。
「沒事,等會就不疼了。」溫柔說著,朱暇緩慢的抽動起來,帶出一絲絲晶瑩的*以及微紅的落紅。
一開始,霓舞只覺疼痛,沒有任何快感,待朱暇抽動了十幾下後她才漸漸的感到了那無上的快感。
呻吟聲、喘息聲不斷,這個房間中頓時間充斥著濃濃的春意。
待一切恢復平靜後,時間已然過去了兩個時辰。
摟抱著霓舞溫軟的嬌軀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醒在朱暇前面的霓舞早已為他做好了豐盛的早餐。
「霓舞,你就不用參加大賽了,這個狗屁大賽根本沒什麼意義。」一邊吃著飯,朱暇一邊向霓舞說道。
「也罷,反正這次我就是被家族派來的,根本就不是我的本意。」霓舞莞爾一笑,溫柔的道,進而給朱暇加菜。
「嗯,況且,我這次來天景宗也不是參加什麼大賽,而是來殺人的。」朱暇語氣顯得輕描淡寫。
「殺人?誰?」霓舞俏麗滿是疑惑。
「豈虎。」朱暇淡然的道。『
「啊?」霓舞俏麗一變,玉指輕捂嘴唇,「豈虎?你要殺他?」
對著霓舞一笑,「怎麼了?」
頓了頓,「沒,我也沒有見過豈虎,但我卻是聽說過關於他的事跡,記得他好像是天景宗上一代的老宗主,不過在幾十年前他就突然的消失了,變得杳無音訊,所以知道他的人現在已經很少了。」
「呵呵。」冷冷一笑,朱暇雙眼冷冷的望著前方,「我就知道他,而且我還惹了他,殺了他兩條狗。」
說著朱暇不等霓舞答話,放下手中筷子,站起身向房外走去,「我們走吧,今天就是天景宗的末日了。」
朱暇的話,深深的昭示著他無上的傲。
霓舞俏麗含著溫柔的笑意,跟在朱暇後面出了客房,在她的臉上,能深深的看到自豪,那是她對她男人的自豪。
……
兩人出了客房後則是直接來到了四合院之中的大壩上。
此刻,大壩上已然熙熙攘攘的佈滿了人,輕拉著霓舞的手,朱暇直線走穿過人群向院外走去。
不知是怎的,這些人在看到朱暇後都下意識的避開了,給他讓出一條路,仿若朱暇身上有種無形的威壓,或者說是那無上的傲氣,仿若這些人不配與他站在一處。這種傲,是與生俱來的傲。
一出院門口後,就有幾名身穿天景宗
宗宗服的青年弟子跑向朱暇這邊。
「閣下,請跟我到天景城,預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講話的這名弟子語氣顯得很是客頷首,朱暇帶著霓舞跟在了這名弟子身後。
路上,這名天景宗弟子帶著朱暇兩人左繞右拐,路經一個大花園,一泊小湖,然後才見到那矗立在天景宗之中的城池。
隔得老遠,朱暇就能見到城牆裡面巍峨的建築物,「對了這位兄弟,你們天景宗舉辦這幾年一度的青年大賽意欲何為?」走在路上也閒著無聊,朱暇開口向為他和霓舞帶路的天景宗弟子問道。
親切的一笑,這名弟子說道:「呵呵,我叫寶天,去年剛成為天景宗的內圍弟子,你就叫我小天吧。」自我介紹一番之後,小天接著朱暇的問題向他解釋道:「是這樣的,天景宗之所以舉辦青年大賽,就是為了招納各處稍微有些天賦的年輕羅修者,以豐厚的獎品激勵他們參賽,並且在大賽上得到一定名次的人還可以自行選擇加入天景宗。」
小天所說的與朱暇大致想的一樣,說白了天景宗屹立東域千百年而不倒的原因就是這樣一批一批的搜尋天賦異稟的年輕羅修者加入,進而成為宗內的中流砥柱。
遲疑了少許,朱暇蹙眉問道:「小天,那你是怎麼加入天景的呢?難道是上一屆青年大塞後加入的?」
搖頭笑了笑,小天加快前進的步伐,回道:「不是的,像我這種天賦是能進入天景宗的人麼?而且還是內圍弟子,我之所以會是天景宗的原因那便是我的父親原是天景宗的人,他為天景宗死後,他的兒子自然也會受到天景宗的照顧。」
「呵呵,原來如此,這樣倒也說的過去。」淡笑應了一句,旋即朱暇又問道:「上次大賽的第一名是誰?我聽說是你們天景宗的人。」
聽朱暇說到這,小天臉上突然泛起一種自豪的神色,說道:「當然,他就是龍凌晨師兄。也是天景宗的大弟子。」
聽到這,朱暇頓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臉上不由泛起了幾道黑線,心中暗道:「龍凌晨?那個在山腳下遇見的傻叉?看來被世人說的神乎其神的天景也不咋樣嘛,大弟子既然是那種愛在女人面前裝熊的貨色。」
見狀,小天急忙上前一步,問道:「閣下怎麼了?難道你也認識大師兄?」
「呃…呵呵,不認識不認識,聽說過而已!」訕訕應了一句,旋即朱暇不敢再與小天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