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二章 關在茅廁裡打 文 / 影閃影靚
「嗯?耐哥,你覺不覺得這酒的味道有點怪?」王威蹙起眉頭淡淡的問了一句。
王威話音剛落,突然!兩人神色一變,繼而扭頭對望一眼,一股反胃感油然而生,異口同聲的吼道:「媽的!這是尿!」吼完,兩人蹲身乾嘔了起來。
尿和酒混合在一起是一種毒,但這種毒並不致命,只是會立刻拉肚子而已。兩人乾嘔了半天也嘔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在此時,「咕嚕咕嚕!噗嗤噗嗤!」房間中屁聲連連,王威當即兩步一跳的跑衝出了房間,向著茅廁奔去。
狠狠的瞪了付蘇寶與朱暇兩人一眼,王耐捂著肚子、臉色烏黑的說道:「你兩個混蛋,等會要你們不得好死!」說著,王耐也急忙衝出了房間。
王耐兩人衝出去後,房間中頓時變得安靜下來,但是稍後不久,「啊哈哈哈啊哈哈哈!」付蘇寶駭人的大笑聲響起。
「朱暇,這他娘太好玩了!哈哈哈。」付蘇寶捂著肚子狂笑。
朱暇蹙眉望著付蘇寶,突然踹了他肥肥的大屁股一腳,問道:「你敢不敢殺人?」
經朱暇這麼一問,付蘇寶也停止了笑聲,說道:「當然敢!雖然老子沒殺過,但老子早就想宰了這兩個混蛋,放心吧,我可不是孬種。」付蘇寶拍著胸脯自信一臉自信的說道。
抿嘴陰陰一笑:「那好,讓他們死在茅廁裡也不失為一件快事啊,哈哈哈……!!!」說著,朱暇率先跑了出去,隨後付蘇寶也緊跟其上。
茅廁在王耐寢宮的北面,兩人來到茅廁後都是極有默契的捏住鼻子,隨後付蘇寶不知從哪提出了一根嬰兒大腿粗的木棍。
關閉著的茅廁門內,怪聲不斷,聽的朱暇兩人連連不禁蹙眉。
「付胖子,交給你了,我用靈氣禁錮住他們。」突然,捏著鼻子的朱暇向一旁的付蘇寶說道,顯然,朱暇是畏懼了。
「好!」爽快的應了一句,付蘇寶當即一個箭步掠向前,一腳踹開了茅廁門,進而手中木棍對著蹲在茅坑上的人一陣亂舞。
……
「媽的!看爺爺今天不打死你們!敢在老子頭上動土…!」
「啊!付胖子,你…你怎麼出來了,啊!哎喲!你不是被綁著的嗎?哎喲哎喲!」
一聽到「綁」這個字,付蘇寶怒氣更盛,氣沖斗牛的罵道:「還好意思說,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王耐這兩人無疑是憋屈至極,此刻正在蹲著拉屎,行動困難,而且朱暇的靈氣也禁錮住他們倆的身體,更不能動,根本就無法反抗。
夜本就安靜,此時王耐兩人的大叫聲和付蘇寶的大罵聲以及木棍打在他們身上傳出的擊打聲混雜,很快,王耐這個寢宮中就變得燈火通明起來,進而各自都下床向聲音發源地匯聚而來。
「好了付胖子,他們已經差不多了,出來吧,我要動手了。」忽然,在茅廁外面的朱暇說道。
付蘇寶正在撒氣,哪會在乎朱暇的話?兩人被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到了付蘇寶也依舊沒有停下的舉動,隨後還是朱暇用靈氣裹住他將其給托了出來。
「別打了,有人來了,我們走,這個茅坑就當他們的墓地吧。」神秘一笑,進而朱暇右腳猛然向地一跺!
「轟!」頓時,地面以朱暇雙腳下為中心快速的龜裂起來,隨後眼前的茅廁整個轟塌而下,碎石斷梁將已經奄奄一息的王耐兩人埋在了茅坑中。
可謂是真正意義上的遺臭萬年。
隨後,朱暇脖子上的紫晶凌風巾紫光流轉,一把抓住付蘇寶的肩膀後,兩人射入天際,消失不見。
……
第二天,王室的人在王耐寢宮茅廁的塌方中找出了兩具不像人樣的屍體,乍一看,原來是王耐與王威這兩人。
這件事,無疑是驚動了一國之主的王柏,並且也很快在盛托城傳開。兩個王子死在茅坑裡了!這是何等大事啊!
王室的王殿中,年約五六十的王柏穿著一身霸氣的金蛇紋袍坐在龍椅上,殿下,則是一群半跪著的文武百官。
「刑部尚書,這件事就交給你查辦了,務必要查出兇手。」突然,坐在龍椅上的王柏開口說道,花白的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披散在腦後,頭上一頂黃金龍冠,隨便的一言一行就顯得霸氣四溢,不過,更顯一種流氓氣。
「王上,微臣認為這件事不用再查了,因為我在去王耐殿下寢宮的時候,其中有幾個妃子已向我說明了一切。」刑部尚書江陽拱手說道。
「嗯?但說無妨。」王耐輕揮袍袖淡淡的說道。
遲疑了少許,江陽像是在整理言辭,隨後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王耐殿下不知什麼時候將朱暇與那個付蘇寶帶進了寢宮,然後朱暇這兩人就在殿下的寢宮中胡作非為,幾個妃子都遭到了這兩人的迫害,雖然沒有人知道兩位殿下的死是怎麼回事,但鐵定與這兩人有關。」
王柏蹙著眉頭,所有所思,「朱暇?如果真是他幹的該怎麼辦?以他那副紈褲脾氣,能幹出這種事也合乎情理,看來,我得親自到朱家走一趟了。」心中暗道,隨即王柏口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親自去一趟朱家,退朝!」
……
朱暇,海洋的小城堡中。
此刻朱暇與海洋正依偎坐在窗台欄杆上閒聊。朱暇發生的這些事,海洋都知道,不過她也沒指責朱暇什麼,況且,朱暇也沒做錯什麼,壞事全是讓付蘇寶給干的。
「對了臭流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突然,海洋檀口輕張,含情脈脈的向一旁吊兒郎當的朱暇問道。
洒然一笑,朱暇說道:「還有二十幾天就要參加東域青年大賽了,到時我要去會一個好友,然後嘛,給爺爺建立一個國家,我看的出來,他很想當一個國主,再然後嘛,遊走大陸,去所謂的魔域看看,不過在之前我會修煉三重羅生門。」
聽到朱暇說要修煉三重羅生門,海洋俏麗不禁一變,說道:「修煉三重羅生門要達到魂羅級才可以修煉,你有把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破到魂羅級?」
「嗯。」朱暇的回答只是簡單的一個字。
正在此時,一道聲音在遠處的房屋頂上響起:「少爺,族長要你馬上去大殿一下。」一名朱家的弟子呼道。見朱暇既然與那神秘的海洋長老依偎在一起,那名弟子也是悚然一驚,暗歎朱暇強悍,泡妞技術果然不凡。
「好!」應了一聲,隨即朱暇扭頭望向海洋,刮了刮她那可愛的小瑤鼻,說道:「女流氓,我先去了。」
「嗯。」海洋話音剛一落下,朱暇就躍下了窗台,向著大殿方向躥去。
……
朱家大殿。
朱戰傲與王柏兩人共坐一桌,此時正在交談些什麼。
雖是一國之主,但王柏卻是一個很直接的人,剛一來朱家,王柏就向朱戰傲說明了他今天所來是為何事。
「什麼!?」朱戰傲一拍桌面大喝道,酒杯顫抖。
「什麼什麼!?朱戰傲你個老匹夫,你孫子在我王室惹了事,你心裡應該有數,別在這裡給我裝了。」王柏是個典型的滾刀肉,說起話來那是絲毫不留餘地,這和他在王殿上那副姿態簡直是判若兩人。
「哼!」冷哼一聲,朱戰傲會軟?他本就打心底看不慣王柏,這個盛托城,有一半是他們朱家的,有一半是他朱戰傲打下來的,雖然江山不大,但依舊是自己親手打下來的江山。想到這些,朱戰傲臉色突然變得冷冽起來,冷冷的道:「就算是這樣?你想怎辦?」
「你!…」王柏火冒三丈,但也無語,只有對朱戰傲怒目而視。是啊,他能怎麼辦?朱家怕你王室?大不了老子就帶著朱家造反。
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各個房屋頂點過,很快,朱暇就來到了大殿。剛一進大殿,朱暇就看見了正在爭吵的朱戰傲與王柏兩人,當然,朱暇心中也大概的猜到了王柏今天來朱家是為何事,不過也可以見得他並不敢對朱家怎麼樣,若果是一般的家族,他這個做國王豈會親自出馬?
一走近,朱暇就向王柏說道:「王上,王耐和王威確實不是我殺的,但我們欺負了幾個妃子這是事實。」朱暇顯得很是沒有禮貌,面對一國之主如街上行人。
「不是你?哪還有誰?」王柏轉頭望向朱暇,冷聲問道。
悠然一笑,朱暇說道:「你可以去問問李飴公主。」
朱暇的話,無疑是給了王柏一個台階下,王柏也不是笨蛋,與朱戰傲僵著很難下台,既然有一個下台的機會,當即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待我回去問問李飴。哼!」說著,王柏一揮袍袖,揚長而去。當然,欺負幾個妃子對於王柏來說可謂是不值一提,為了這點事就和朱家鬧,不值得,不過王子死於非命,這個做父王的再不重視的話那怎麼向別人交代?這樣的話堂堂一國之主豈不是會被人看為軟蛋、軟柿子。
而朱暇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昨天晚上李飴遇到危險的事件。悄悄潛入王室的黑衣人不止一個,而是有兩個,一個是在樹林中被朱暇所殺,另一個則是在李飴的寢宮中被殺,兩人都是被朱暇所殺。這兩個艷花樓的餘孽悄悄潛入王室只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想報復李飴,第二,則是拿那一串價值不菲的晶核風鈴,而朱暇在閒逛的時候便第一個就發現了潛入李飴寢宮中的那個黑衣人正欲去取那串晶核風鈴,並順手將其殺了,而此時李飴已經被第一個黑衣人引開了,所以朱暇隨後才追了上去,在樹林中殺了另一個黑衣人。
李飴的寢宮中應該還有一具黑衣人的屍體,之所以朱暇要王柏回去問李飴,就是想利用這件事矇混過去。
王柏走後,朱戰傲面色不滿的向朱暇問道:「龜孫子,真是你幹的?」當然,他並不是對朱暇不滿,而是王柏。
咧嘴一笑,朱暇問道:「你猜呢?」
說完,朱暇則是出了大殿,留下一臉疑惑的朱戰傲,然後向著朱家後山飛去。
朱暇離去後,朱戰傲望著大殿門口,目光狠戾:「哼!王室!老子一定要將你從盛托城抹去,這個小王國,本就是老子當年帶領朱家打下來的,隱忍了數年,現在是該造反了。」
……
朱家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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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潭後邊的洞穴中,朱暇盤膝而坐,而臉色卻是凝重非常。
頓了頓,朱突然向白笑聲說道:「師父,我要融合第二個羅魂了。」
「嗯?」白笑生疑惑的聲音在朱暇腦海中響起,進而他又向朱暇說道:「你要融合什麼?」
沒有絲毫猶豫,朱暇吐道:「承影劍。」
「啊!什麼!?你瘋了!?那種超過神器的東西你也敢融合?」白笑聲大驚失色,呼道。
「當然,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上次融合天魂獸眼珠都被我挺過來了,這次也能。」朱暇臉帶笑意,自信的說道。
「你…!」白笑生想罵朱暇將自己生命當兒戲,但又無從罵起。
過了少許,白笑生做下了決定,歎道:「罷了罷了,你融合吧,反正有我在,你不會死的。」
那種痛苦,白笑生自認是自己生前也不能挺過來,而朱暇,則是能,或許這也是他同意朱暇融合承影的原因吧,朱暇這個妖孽,讓他也感到了恐懼,要是將來成長起來,定是大陸上呼風喚雨的人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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