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十二章 付蘇寶 文 / 影閃影靚
朱暇的魅影分身這邊,也就是艷花樓寬闊的第一樓。
此刻縱觀整個一樓,都密密麻麻的佈滿了人,他們皆是為了看接下來的比賽而來。個個臉含期待之意,就是為了看朱暇能否作出「驚世駭俗」的詩句來。
差不多在十幾分鐘前,被朱暇氣得昏死過去的文星醒了過來,現在正在休息中,雖然艷花樓那幾名主持的女子在暗中勸他放棄接下來的詩詞遊戲,但文星卻是執意要進行,這不,此刻文星正手端一壺美酒,悠然而坐,閉目沉思。
朱暇已經到了台下,站在了李飴的身邊。
「喂!朱暇,你真的有把握贏得下一場比賽麼?」李飴突然好奇的鼓著腮幫子向朱暇問道,通過先前朱暇在台上的表現,李飴現在也是對他好感大增,稱呼也由原先的「朱暇混蛋」變成「朱暇」了。
一臉悠然的笑意,朱暇應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盡力而為。」
「嗯!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的文采,如果今天你幫我拿到那串風鈴的話,我…我就…我就不打你了。」
「嗤~!」朱暇一個踉蹌,滿臉黑線。這都啥跟啥?這胸大無腦的女人也太那啥了吧?
正在此時,台上屏風後走出了一名白衣女子,只見她如驚鴻般的身姿蓮步走到木台正中央,站定,接著甜美的聲音響起:「各位,文星老師身體不適,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實在慚愧,不過現在文星老師已經休息完畢,可以進行今天的第二個遊戲了,你們有誰要上台挑戰的?」說完,那女子還故意的瞟了一瞟朱暇那張英俊的臉。
白衣女子一番話說完,台下又哄鬧了起來,但都無一人稱要上台挑戰。
當然,朱暇也是悠然站定在台下人群中,沒有發話。然而就在此時,朱暇的後背被人用手指捅了捅,接著朱暇轉過身去。
「嘿,朱暇,你小子怎麼在這裡?先前我正在二樓快活呢,然後聽到下面鬧得厲害,就出來看看,沒想到是卻是你。話說這段時間你都跑哪去了?」朱暇一轉過身,迎面就傳來了一道納悶的男聲。
此人正是朱暇來艷花樓與林雅羽對文那次的微胖白衣男子。這白衣男子名叫付蘇寶,年約三十歲左右,一身打扮倒也顯得闊綽,金絲繡紋的,不過長得卻是那叫一個猥瑣,一看就知道是長期泡窯子的貨,不過這人在朱暇心中也沒什麼反感之意,人雖然是猥瑣了一點,但也算的上是一個實在的人,不虛偽,為人處事豪爽,在道上的朋友也多。正是因為自身的品性深受人們的歡迎,所以才年僅三十歲的他生意做的也大,毫不誇張的說,盛托城的藥材起碼有八層是出自他的手中。
見來人既然是多日不見的付蘇寶,朱暇臉上也展開了令一旁李飴討厭的笑意,說道:「哥們,我們是有好久不見了啊,最近你都在忙什麼呢?」
抹了一把臉上如肥油般的汗水,付蘇寶說道:「還能幹什麼?一有空就來艷花樓唄,你看我這一身汗就是剛才累出來的。不過你小子也挺神秘的啊,我去你們家找過你幾次都說你不在,是不是發現比艷花樓更好的窯子獨自去享受了啊?」付蘇寶呲牙猥瑣的笑了笑。
捶了付蘇寶一拳,朱暇罵道:「去你娘的,哥以前雖然是喜歡泡,但也是守身如玉啊!不過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了,嘿嘿。」
反捶了朱暇胸口一拳,付蘇寶沒好氣的說道:「吹吧你!少在爺面前裝蒜了。」說到這,付蘇寶又遲疑了一下,接著猥瑣的笑道:「朱暇你看台上那妞,聽說第二名的獎勵就是在台上那幾名女子中隨便選上一個玩一夜,我這心兒啊,那是砰砰直跳的啊,可惜我不愛讀書,大字兒不識幾個,所以也只有望塵莫及了。」摸著胸口,付蘇寶神情顯得黯然。
撇了撇嘴,朱暇說道:「既然你今天遇上了我,那爺就做個順水人情,幫幫你。」
「真的?!」付蘇寶當即呼道,黯然的神情轉變為喜悅。
朱暇沒有說話,進而將頭湊近了付蘇寶的耳邊,嘀咕了一番。
少許,付蘇寶一臉滿意的笑容,連連拍著朱暇的肩膀說道:「好!我相信朱少!就這麼定了。」
「嗯。」笑著頷首,進而朱暇轉身上了木台。
朱暇一上台,場面頓時哄鬧了起來,皆在為他上台而歡呼。
見到朱暇上台,文星本來滿臉自信的神色微微變化,不過也不是太明顯。只見他從身旁取出一壺酒,對著朱暇平靜說道:「今天的題目就是以酒作詩……」然而,文星話還未說完便被朱暇打斷,只聽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朱暇咧嘴笑道:「你是想讓我用酒作一首詩吧?既然這樣那我就開始了,你不用多說。」
事情到了這裡,朱暇也想起了這文星在盛托城不僅是文采超群,而且也是酒中騷客,對酒的認識、理解也是博采非常啊,但這些朱暇都是渾然不為在意。
文星話被朱暇打斷自然是氣得他菊花亂顫,但又無言以對,朱暇說的就和他要說的一樣,以酒作詩,自己能反駁什麼呢?
怒哼一聲,文星也不再多說什麼,因為他有了自知之明,知道再多說那就相當於是自討沒趣了。
雙手負在腰後,朱暇踱著步沉思了少許,進而一副詩人模樣的朗聲道:「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壺百甕花門口。道傍榆莢仍似錢,摘來沽酒君肯否?」念完,朱暇則是一副文人騷客的樣子打量著文星,繼而又吐道:「此詩名為戲問花門酒家翁,所表達之意不言而喻,如你能體會此詩,說明你也不枉這文人之名,反之,你則是…垃圾。」說完,朱暇又欠扁似的笑了起來。
然而此刻,全場眾人包括文星在內都安靜了下來,都在深深的體會這一首詩。這首詩乃是朱暇前世所知曉的一首詩,出自唐代詩人岑參,其表達之意便是將美好的生活用酒與畫表達出來,聽了這首詩句,就如同看見了一副美妙的畫,頗帶意境之感。
眾人深深的體會著這首詩,皆在為朱暇文采嘖嘖稱妙!都在感慨:「原來他也有這等情趣,果真不愧為盛托城年輕一代的魁首才子啊。」
文星此刻也沒了先前的表情,臉上滿是真摯的欣賞之意,似乎被這首詩帶入了美妙的生活場景,而詩中所描繪的人和自己卻是相差無幾啊,這他媽讓文星硬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少頃,文星臉上滿是納悶的神色,想到朱暇作的詩,他就是蛋疼非常,本想針對他專門挑毛病,但又無從可挑,他相信,就算侵*酒數十年的自己也不能將酒與畫還有生活結合在一起作出一首詩,但如若是耍賴吧,又有這麼對人在場,這他媽該如何是個妙?然而想到那價值不菲的晶核風鈴馬上就要被朱暇給奪去,他心中就是一陣不爽,由此可見,這滿口大雅之道的文星其實內心深處和那些陰險小人也是相差無幾。
不過這次,文星則是徹底的怕上了朱暇了,當下,文星滿臉溫和笑容的拍手稱妙,「呵呵,妙啊,妙啊!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啊,沒想到那個不能成為羅修者的你既然還有著如此文采,不錯不錯。」
文星雖然是滿臉的讚賞之意,但他說的話傻子也能聽得出來他這是在利用提出朱暇不能成為羅修者的事來諷刺朱暇,也就相當於是做最後的反駁。
朱暇自然是聽得文星話中明顯的諷刺之意,但也是不以為然,臉帶笑意的向文星說道:「聽說文星老師對酒的領悟那可是登峰造極啊,晚輩不才,倒是想見識一番。」
「咦?」文星臉色一變,頓時來了興致,要說是酒這方面的領悟,多少文人墨客也曾在他手下落敗,然而聽到朱暇說要見識下自己對酒的領悟,文星怎會放過這個反擊朱暇的好機會?當即應道:「如此甚好,那我就指教你一番。」
話說文星也不臉紅,直接說出要指教別人一番的妄言,這丫的不是擺明了的說看不起朱暇嗎?
然而文星心中則是這麼想的:「既然你小子不肯急著要獎品,要向老子論酒,那老子就奉陪到底,找回被你掃去的顏面,加倍奉還給你。」
朱暇從始至終都是一副悠然姿態,文星這些小心思他怎會不知?只不過這些對於他來說只不過是兒戲罷了,用朱暇心中的想法來說,那就是:「老子今天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和你扯淡的,既然你裝b,那我也沒法,中國的酒文化,豈是你們這些垃圾能比擬的?」由此也可以體現朱暇那顆深深的炎黃之心在異世依然炙熱!
「這是老朽親自釀造的酒,名喚醉芙蓉,世間只有我一人得知釀造配方。來,你來嘗嘗老朽這絕世美酒。」說著,文星向朱暇伸出了手中酒壺。
然而聽到文星這麼一說,頓時,朱暇心中便升起了強烈的退卻之意,「夥計,這就是你說的論酒麼?何為論酒?你丫的全然不知嘛!老子他媽的都不好意思和你論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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