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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一絲端倪 文 / 影閃影靚

    此時正是傍晚時分,天邊還鋪墊著迷人的火燒雲。

    朱戰傲寬大的別院中,此刻,爺孫倆正在下著圍棋。

    「啪。」將一顆白色的棋子放入盤中,響起清脆的聲響,朱戰傲抬眼望向朱暇,臉色不滿的說道:「龜孫子,這半個月你都跑哪去了?」

    此時朱暇正處於下棋的心境當中,和那副表面上的流氓無賴像截然相反,和顏悅色的應道:「有事去了。」

    搖了搖頭,朱戰傲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像是響起了什麼事情,對著朱暇壞笑了兩聲,說道:「上次的事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今天既然主動跑來了。」

    「喲?」朱暇臉上趣意一升,當即豎起中指對著朱戰傲搖了搖,蹙眉不屑的說道:「爺爺,不是我吹,現在的我是你能那麼隨便就能虐的嗎?」蹙眉打趣道,隨即朱暇又一臉玩味的打量著朱戰傲。

    既然朱暇都這麼說了,朱戰傲還能咋辦?除了忍氣吞聲就是不發一言。老臉憋的通紅,朱戰傲將頭扭向了一邊。想起上次被朱暇虐的情形,朱戰傲心中那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立馬就撲上去虐待朱暇,但,畢竟實力為尊嘛,正如朱暇所說的,現在的他不能隨便就能虐待朱暇了。

    見朱戰傲臉上這幅模樣,朱暇更加覺得快意,挑眉笑道:「呵呵,爺爺,我就是這麼一個實在的人,嘿嘿,不服氣咱們又來啊,你的五行拳不是很厲害嗎?」

    面對朱暇進一步的挑釁,朱戰傲原先通紅的臉色此時轉變為紫紅色,但卻是沒有發作,雖然上次吃了一粒養骨丹才得以讓自己脫臼的骨節復原穩固,但還是不能做太劇烈的動作,哪怕是怒火攻心也一樣能令他舊傷復發。

    過了少許,朱戰傲似乎是想通了,恢復臉色,對著朱暇搖了搖手,歎道:「唉~~!罷了罷了!老子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

    輕笑兩聲,朱暇食指與中指夾起一顆黑色的棋子放入盤中,響起清脆的聲響,並未說話。

    過了少許,朱暇突然說道:「原來我沒想到,盛托城既然還存有一些神秘的勢力。」

    朱暇突兀的一句話,勾起了朱戰傲的興趣,當即正色問道:「神秘的勢力?是什麼?」

    放下一顆棋子,朱暇怡然自若的說道:「嗯,比如說艷花樓。」說到這,朱暇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通過很多細節,我發現艷花樓表面上是一個娛樂場所,但實則卻是在打探各類情報,然後將這些情報提供給有用的人。通過上次我在斯塔萊家的事,我就發現了一絲端倪,而這半個月我也正是在探尋這件事。」

    朱暇的一番話說完,朱戰傲也陷入了沉思當中,左手托著下吧,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不過就是說不出具體的在那裡。以前我也對艷花樓有過查探,但都無功而返,不過我也發現了一點端倪,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呵呵,發現有端倪卻是說不出來,就說明一定有問題。」放下棋缽,朱暇起身笑道。

    「可能,你實力暴露的事就是艷花樓干的,如果真是這樣,那你準備怎麼辦?」朱戰傲起身一臉嚴肅的問道。

    仰頭望了一望蔚藍的蒼穹,朱暇不語,對著朱戰傲微微一笑,說道:「爺爺,你老了身體不便,就在家裡待著,這些事我會自行去考察的。」

    沉思了良久,朱戰傲對著朱暇搖了搖手,歎道:「唉~!想我年輕的時候,和王室明爭暗鬥,可最終,這個小王國還是王室的。龜孫子,你的路,不止是在這個小小的盛托城,你要像你父親當年一樣,踏出東域。不要像我,努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連這個小小的盛托城都不能主宰。不管那艷花樓是什麼地方,你都要以自身為重。」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與斯塔萊家還有杜家的爭鬥已經元氣大傷,王室會不會在這個時候出手?」來回踱著步,朱暇說道。

    輕歎一聲,「我現在確實是老了,不想再有所爭鬥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他敢來,我就敢殺,不管是什麼勢力。」語言雖然平靜,但確實深深的透露出了一種屬於王者殺伐果斷的氣勢。

    輕笑一聲,朱暇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邁步向朱戰傲別院外走去。

    一出了朱戰傲的別院之後,朱暇則是直接來到了海洋的小城堡。如今兩人的關係也可謂是親密無間,當然是要住在一起,但兩人在一起的事除了白笑生一人知道外,其它人都不知道。

    獨自一人坐在窗台上,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

    在這半個月當中,朱暇正是在盛托城各處奔走尋找有利的信息,而其原因就是想知道斯塔萊西在死之前口中所說的查探出他情報的到底是誰,或者說是什麼勢力。身為殺手,一直以來都是在暗中調查別人,怎能允許被人在暗中查探?這對於朱暇來說是大忌,任何能對自己造成危險的人和事,都必須要抹去。

    斯塔萊家族的長老斯塔萊西在他手中而死,在死之前,他所說的話無疑是給了朱暇一點線索。

    「憑那一縷紫發?」回想並咀嚼著斯塔萊西死之前說的話,朱暇又聯繫到了林雅羽的身上。第一次遇見林雅羽那是在艷花樓,並且兩人素不相識,當時也是以對文的身份,並未展示出自己屬於羅修者的實力,可是第二天,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這是為什麼?如果說林雅羽本身算是一個刺客,那找到朱暇這個人還有的可想,但是,他為什麼要盯上上朱暇?並且不管怎樣厲害的刺客也是需要情報的,沒情報,他們就找不到刺殺的目標,而光憑一次對文、一次見面,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當然,找到朱暇這個人很簡單,因為朱暇並沒有隱藏自己是朱家少爺的身份,但是,他卻是隱藏了實力、隱藏了自己成為羅修者的事,而林雅羽第二次剛一見面就知道了朱暇是羅修者,不敢與之對戰,這是為什麼?這讓朱暇費思不解。

    當然朱暇也知道林雅羽找自己那次,乃是受杜家的托付,但杜家根本就不知道朱暇的身份、不知道朱暇就是在杜家搗亂的那個刺客,所以唯一存在懷疑的便是艷花樓,第一,林雅羽一開始就以賣藝女的身份隱藏在艷花樓,第二,艷花樓的後台從未在盛托城露過面。

    懷疑歸懷疑,但朱暇更相信的是自己的第一直覺,身為殺手,對任何事物的判斷都有著第一直覺,但殺手的第一直覺和普通人的第一直覺不一樣,因為殺手是經過多次類似的事情才有了著無比精妙的第一直覺。雖然這種毫無頭緒的第一直覺在別人看來是無稽之談,但對於朱暇來說,自己的第一直覺就是對一件事物的肯定。

    很快朱暇就理清了這些頭緒,但想這些問題對於朱暇來說並不覺得燒腦,想通之後,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朱暇手握一把折扇,身著一身華麗的貴族長袍,屁顛屁顛的朝著煉藥師公會行去。

    今天來艷花樓,不為別的,就為看看霓舞。

    煉藥師公會大殿門前大大壩上,依舊是人來人往、擦肩接踵,個個來自城外的商隊、傭兵攜帶著大量的藥材與器材礦石進入大殿內。

    當然,煉藥師公會明面上的負責人蒲依則是向往常一樣忙的不可開交。

    和蒲依打了一聲招呼,朱暇在眾人驚艷的目光下直接進入了內殿,朝著霓舞的別院走去。

    「靠!那個小子是誰?怎麼這麼隨意的就進入了內殿?」一個身著皮甲的中年傭兵望著朱暇離去的方向不滿的對著一旁的同伴說道。

    他同伴還未來得及回答,只聽後面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怎麼?不服?他是我們家的少爺。」只見一個中年壯漢帶著四人出現在了剛才那名說話的傭兵背後,其中一個聲音顯得沉厚的中年男人說道。

    這幾人正是朱家的五個護衛,以朱大為首,被朱戰傲專門派往跟隨保護朱暇。當然,憑朱暇如今的實力是不需要護衛跟隨的,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朱暇還是同意幾人跟在自己身邊,其目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隱藏自己的實力,讓別人依舊以為自己是那個不能成為羅修者的怪胎。

    見到朱大,那名傭兵當即躬身問候,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如果說盛托城認識朱暇的人佔大多數,但朱暇這一年來也幾乎也是足不出戶,所以很多人也只是聽說過朱暇這個名字,並未見到這個人,但朱家五個護衛,那是經常在大街上走的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望也沒望那個傭兵一眼,朱大五人徑直走到了大殿門口等候朱暇。

    見朱大五人離去之後,那名傭兵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靠!原來是朱家的人,幸好剛才我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不然就完蛋了。」

    此時在旁的另外幾名傭兵也是一臉擔驚受怕的神色望著朱大五人離去的方向。如今朱家在盛托城的地位,已然超過了王室,杜家與斯塔萊家都被朱家抹去,由此可見,朱家對於這些平民百姓來說是何等高的存在。

    ……

    霓舞別院。

    此時朱暇臉色嚴肅淡定,與霓舞對身而坐。

    「什麼!?你也盯上了艷花樓?」霓舞滿臉驚色,呼道。

    「嗯,你我從小相識,我告訴你這些也無妨,既然艷花樓果真是查探情報的,那麼就必須得從盛托城抹去,並且,我還可以幫你殺王柏。」沾了一口酒,朱暇挑眉笑道,似乎說起殺人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

    檀口輕張,霓舞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說道:「你為什麼要幫我殺王柏?」

    「呵呵,我朱暇做事,不需要理由,我想幫的人,哪怕是他不要我幫,我依舊會不要臉的去幫,我不想幫的人,哪怕是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幫,這或許就是理由。」洒然一笑,朱暇說道。

    輕撫垂至耳邊的流蘇,霓舞笑道:「呵呵,你還是那種性格啊。」搖頭歎了一聲,霓舞站起了身。

    饒有情趣的望了朱暇一眼,霓舞繼續說道:「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將我來盛托城殺王柏的目的告訴了你,但那時你都是不以為然,到如今,我以為你早已忘了,沒想到你還記得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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