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不要命,死要錢 文 / 麼麼
在東臨城待了一段時間的莫小小,對於東臨城及附近蔚藍之洋的情況也有所瞭解。海月閣霸佔著蔚藍之洋上的第三大島嶼「海月島」,是人類在蔚藍之洋上的三大勢力之一。
海月閣分為海濤閣和明月閣,海濤閣和明月閣的閣主都有著元嬰期的修為,所以他們才能霸佔著海月島。
聽到海之龍說他是海月閣的人,還是海月閣閣主的兒子。荒羅上人立刻對著王勝一說道:「海月閣勢力太強,不能磨蹭了,我們要速戰速決。」
王勝一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他身上的劍意直衝雲霄,天空的幾朵白雲都被他的劍意沖得消散開來。
王勝一的長劍劃出一個一個的圓圈,這些圓圈中爆發出大量的劍氣。他現在發出劍氣的密集度比剛才多了一倍,威力也強了一倍。一時間漫天都是細如髮絲的銀色劍氣向海之龍等四人圍了上去。
而荒羅上人也放出三道紅色的飛劍對著海之龍等四人狠狠的刺去。
本來海之龍等人就被王勝一一個人壓制得無法還擊,現在王勝一突然爆發,他們支撐的數道防禦罩紛紛被銀色的劍氣打得破碎。
海之龍身旁的二名皮膚黝黑的大漢喊道:「少爺你快走,我們來擋住他。」
這二名大漢各自拿出一枚紅色散發出辛辣氣味的丹藥一口吞下。吃下紅色的丹藥後,這二名大漢同時發出一聲淒慘的嚎叫,他們黝黑的皮膚下發出血色的紅光,他們的身體憑空漲大了一圈,他們身上的肌肉也膨脹起來。
本來只有金丹期後期修為的二名大漢,這一刻他們爆發出無限的接近元嬰期修士的氣息。
這二名大漢嚎叫著,對著王勝一衝去。
細小的銀色劍氣打在他們身上發出如中敗革的聲音,只在他們身上留下一條條細小的血痕。
這時,海之龍身邊的一名侍女也喊道:「少爺快走,記得給我們報仇。」
這名侍女也衝了出來,她放出兩把黑色的魚叉纏住了荒羅上人發出的三把紅色飛劍。
看到自己身邊的人都衝出去擋住了王勝一和荒羅上人的攻擊,海之龍腳下的靴子冒出一片小小的雲霧,海之龍腳踩著雲霧化作一道流光向遠處飛去。
但是海之龍剛飛出不到十丈,荒羅上人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黑煙追上海之龍,他身上的道袍突然飛起,變成一件巨大的道袍對著海之龍罩了下去。
面對衝過來的兩名大漢,王勝一怒喝一聲「十方十字殺」。他的銀色長劍發出兩道十字交叉的光芒,細長的十字型銀色劍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過了二名大漢的身體。
撲過來的這二名大漢突然定住,他們身體上出現了一個十字型的細小傷痕。這個十字型的傷痕漸漸變大,以這個傷痕為中心,二名大漢的身體內部爆發出無數道劍氣,他們的身體被劍氣切割成一堆碎塊。
緊接著,王勝一身劍合一如同一道銀色的匹練斬向被道袍擋住的海之龍。
海之龍手上的玉如意發出大量水波擋住道袍,但是後面身劍合一的王勝一追了上來。
只見銀光驟然一亮,海之龍手上的玉如意瞬間破碎,碎裂的玉如意把他的手割出幾道長長的傷口。同時銀色匹練繞著海之龍一轉,他的頭顱瞬間飛起。
這時,旁邊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名侍女也被荒羅上人發出的紅色飛劍攔腰砍成兩段。
就這麼一晃眼的功夫,海之龍等四人全部被殺死。王勝一和荒羅上人一起搜索著這四個人的身上的東西。
莫小小看到王勝一從海之龍手上的儲物手鐲中拿出一個古色斑斕的金屬圓球,正是莫小小在東臨拍賣會上看到過的丸劍斑斕龍光劍。
王勝一對著荒羅上人說道:「找到了。」
「嘿嘿。」荒羅上人怪笑兩聲說道:「這小子的聲音這麼有特色,我就知道我不會認錯人的。」
「拿到斑斕龍光劍了,這是最適合無色劍訣的飛劍。我們速度離開,被海月閣發現我們殺了他們閣主的兒子,又是一件**煩事。」
荒羅上人快速的清理了一下現場,他把所有的屍體碎塊堆在一起,往上面灑了一點綠色的粉末,然後王勝一和荒羅上人快速的朝遠處飛去。
莫小小看到,這些屍體碰到綠色的粉末就快速的化成一灘血水。
等他們走遠了,莫小小才換了一個方向朝蔚藍之洋中的普拉島飛去。
普拉島是距離東臨城最近的一個大型島嶼,這座島距離東臨城有三千多里,整個島嶼有呈梭子狀,長三百多里島嶼最寬的地方有八十里寬。
普拉島上長著很多熱帶的植物,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綠色的島嶼。
普拉島就像是羅蘭大陸在蔚藍之洋的前哨一樣,這裡有著各個大型勢力設立的店舖和補給點。久而久之,普拉島中央就形成了一個熱鬧的街道。
很多進入蔚藍之洋的修士都在這裡交易或者補給。也有很多修士在這裡發佈一些臨時組隊的消息,邀約一些同伴一起進入蔚藍之洋。
莫小小在普拉島待了二天,他只有融合期的修為,沒有一個隊伍看得上他。
莫小小正無所事事的在普拉島閒逛著,他在想如果再找不到隊伍,他就一個人去蔚藍之洋中探險。
突然他看到,王勝一和荒羅上人從遠處走來,莫小小趕緊躲進旁邊的一家店舖。他心裡想到,「怎麼這麼巧,又碰到王勝一和荒羅上人了。難道他們也準備進入蔚藍之洋嗎?」
普拉島上的植被很豐富,這裡氣候宜人,很適合熱帶植物生長。莫小小的靈識連接上周圍的植物,偷偷的跟蹤著王勝一和荒羅上人。
王勝一和荒羅上人很快就穿過街道,走進街道尾部的一座偏僻的院落裡。
荒羅上人一進門就喊道:「老不死的,在嗎?」
突然一個石墩子從後院砸了過來,荒羅上人一揮長袖,把石墩子托住,說道:「老不死的,你就這樣招待老朋友嗎?你如果不說清楚,為什麼使用萬里傳音,萬里迢迢的讓我趕過來,我要你好看。」
院落中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說道:「你個老白臉,這麼長時間不見,你口氣倒是大了不少。我就是騙你過來的,看你怎麼給我好看。」
「嘿嘿。」荒羅上人一邊乾笑著,一邊走進後院,說道:「以前你們二個人,我打不過你們。現在我也是二個人,怎麼著?要不要先幹一場啊?」
莫小小的靈識依附在院子裡的一顆椰子樹上,觀察著這個前後二進的院子。
後院裡的石墩上坐著一個乾癟的老頭,拿著一個大煙桿正在抽著煙。他看到荒羅上人走進後院,說道:「喲,老白臉竟然帶了一個小白臉過來。難怪口氣硬了不少。」
「老白臉,這個小白臉不會是你的兒子把。這麼多年沒見,你兒子都這麼大了。」院子裡的一個躺在椰子樹下方的躺椅上,手上還拿著一個金色的算盤的人說道。
「老白臉不是做道士了嗎?做道士的怎麼能有兒子,這小白臉肯定是他拐來的。」乾癟的老頭趕緊說道。
聽到乾癟老頭的話,荒羅上人暴跳著說道:「什麼做道士的不能有兒子,我只是這身打扮,我又沒真個出家做道士。」
「感情這還真是你的兒子?」乾癟的老頭撇了撇嘴說道。
「來,勝一,給你介紹一下。這二位為老不尊的東西。拿煙桿的是張大叔,叫做不要命。拿算盤的是張二叔,叫做死要錢。」
「他們二個合在一起,就是不要命,死要錢。」
王勝一謙遜的對著院子裡的二人行了一禮,說道:「勝一見過張大叔,張二叔。」
「老白臉,我怎麼就成叔叔輩的了。我記得我比你要大幾歲的吧。應該叫我張大伯才對。」乾癟老頭說道。
「你結婚了沒有啊?你有孩子了沒有啊?沒結婚,沒孩子,不管你是不是比我大,你都排在我後面。叫你一聲大叔,那是看得起你。」荒羅上人說道。
「別在這裡扯東扯西的。首次見面,也不見你們給點見面禮。」
「老白臉,這次又不知道你帶了兒子來,我們還真的沒準備見面禮。不過這次喊你來是有正事的。只要把事情辦好了,別說見面禮,就是你兒子結婚的彩禮都有了。」拿著金色算盤的『死要錢』說道。
「哎喲,你死要錢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你一毛不拔的個性,竟然說我兒子的彩禮你都準備了。」荒羅上人說道。
「看來你們喊我來,真是有大事了。」
「確實是有大事發生了。看你兒子也有著金丹期的修為,他功夫怎麼樣?光有修為可不行,這次的事真的很危險。」乾癟老頭『不要命』說道。
「勝一的功夫怎麼樣,你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荒羅上人嘿嘿笑了一下,轉頭對著王勝一說道:「勝一,等會他們試你功夫的時候,你悠著點,別讓這二個老傢伙太丟臉。」
「事情太危險,我們是為你好,免得你兒子到時候掛了,你就絕了後了。」死要錢對著王勝一說道:「小子,準備好。我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