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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發燒生病 文 / LJQ蟲蟲

    法院那邊,一家族的人情緒低落。在馬蕭的住處,眾人也沒有面露勝利的幸喜感,反而和法院內被判了刑陌氡一樣面有菜色。馬蕭陰沉著臉和其他人圍坐在一塊總結這次涉險設陷的結果。

    陌曉美逃過一劫,而他們這群心機費勁的傢伙,整個勞心又勞力的過程只徒然為自己樹立了一個對頭。(因為這件事,陌家大房以陌高博為代表和陌曉雨、陌北他們算是徹底的撕破臉,發誓與他們勢不兩立。)

    把陌氡做目標一起拖陌曉美下水,卻把陌高博推到了陌曉美這頭。這種結果馬蕭考慮到過,不過權衡探討了一下他和陌曉雨一致認為,陌高博不過一個年歲和經歷都年輕的要命的毛頭小子,而大房權勢不過是陌楠活著時施捨的,現下所剩光鮮門面內部空空如也。

    這樣的棋子捨棄掉便捨棄掉,不會照成什麼致命的結果。無所謂。

    但目標人物和自己兩敗俱傷,作為主要攻擊對象的陌曉美卻全身而退。有種隔山打牛打空了的落空感,實在令人非常的不爽。

    不爽透了!!

    在馬蕭裝修豪華的專門會客廳內,眾人都皺著眉頭不爽。開始總結到底是哪一步走錯了?哪一個人出錯了?因為他們需要一個人來承擔錯誤,需要百般跳出一個人來承受大伙的怨氣。

    室內中央空調和加濕器將溫暖和濕度調在人體最舒適的度數。一人屁股底下一張昂貴厚實的真皮座椅,彷彿一人一張救生筏各自為陣。「昂貴的救生筏」兩邊長著弧線形的紫檀扶著扶手。長著它特有的自然紋路。厚實的真皮靠背靠上去就不想再起來,舒服到不行。

    可是沒有人在享受,所有人的視線忽閃忽閃的劃過對面和周圍的人。一邊防守,一邊為自己的找攻擊對象。

    沉默了一會兒,陌林芝最先沉不住氣先發動了攻擊:「陌曉雨設計的這招隔山打牛的計謀是不錯。只可惜貌似力度不夠,給陌曉美來了個隔靴搔癢實在是有點……丟然顯眼。」先抑後揚的攻擊,語氣滿滿的都是不屑和嘲諷。

    攻擊對像為與自己同輩的陌曉雨,這樣的選擇理所當然。同是後輩,陌林芝只能選唯一與她同輩的人。才不管上面主意是不是真的出自陌曉雨的腦子。且原本對陌曉美懷有的莫名嫉妒,現在似乎全部轉嫁在了陌曉雨身上。

    她就是故意的。

    為什麼這樣同樣的年歲,同樣的不打眼。同樣的長相平凡,她卻能馬蕭這麼看重。這個後加入者一進來幾乎成了他們這個臨時隊伍的核心人物?突然的就有出頭出彩的一天?那個人為什麼不是她陌林芝呢?

    對陌曉雨的嫉妒比對天生優越陌曉美的更勝。

    陌林芝緊繃著身子,眼睛直直的看向陌曉雨挑剔:「是你下手太輕了,心不狠。半途而廢。果然還是太年輕不頂用!」

    嫉妒。是陌林芝性格中最大的缺陷。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小孩,一嫉妒就顯得十分小心眼,無氣度、不睿智、不可愛。有時小小的嫉妒是生活動力,但是過量的嫉妒卻是生活的阻礙。因為他們把所有的力氣用在了嫉妒他人身上,眼睛赤紅盯著別人的生活,忘了自己的。

    這樣的人永遠成了不了大事。他們自己卻不自知。

    很少說話、似乎永遠不帶情緒的陌北重重的哼了一聲,斜眼看著陌林芝,怒極反笑:「還不夠狠?你的大伯都要坐牢了。你還要下多狠的手?」判決三年。要是他們不依不饒把手上所有的證據遞上去,火上添油。而不是就此放手。陌氡就可以直接老死在監獄裡了。

    陷害和鬆手都通過全體的同意。沒有人反對這個時候也不能將過錯全都推倒某個人頭上。但有一點,陌北是叔叔,是長輩。眼看著自己的兄弟進了班房原本心裡就膈應的。

    一個侄女還沒心沒肺的在他面前說什麼「不夠狠」,不由的就讓人聯想到自身自然生氣起來。

    陌林芝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四叔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之所以收手並不是他們突然大發善心,而是因為即將累及自身。公司裡的不利於他們的流言蜚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散播出來,再被抓住一點尾巴,對他們是十分的不利。所以即使不甘心的罷手而已。

    「也並不是全部白費功夫,警醒我們對陌曉美不能掉以輕心。」

    當她先一步奪了你的董事長之位時,你就不該掉以輕心。陌林芝在心裡默默的諷刺到。

    又一次的不歡而散。

    那日之後,陌曉美的感冒越發的嚴重了起來。

    第二天強撐著上了一天的班。第三天連床都起不來了。咳嗽伴隨發燒、出冷汗。陌曉美只覺全身無力很不舒服。中午勉強睜眼喝了一口粥,吃藥,然後在藥力和病體的雙重作用下,癱倒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個白天。

    病來如山倒,身體強壯如牛的陌曉美一下子被擊垮,斐聞自然要在家好好照顧女朋友。電話給陳和國,對方拍著胸脯保證:公司即使沒有你在也出不了亂子的。

    「要是這班小兔崽子敢搗亂,我一手敲死他們。」陳和國在電話這頭撩袖子。

    「我們才不會搗亂,老大之所以打電話給你是因為他擔心你會亂來啊,二老闆。」後面一群人瞎起哄,聽聲音應該是於笑和蔡力揚他們「不知安分守己」的一朝元老。背景鬧哄哄成一團,然後突然就斷了通訊。

    收了電話斐聞把手機放回到自己房間,想了想又改成了震動。然後去把陌曉美額頭上的毛巾換了一條,從額頭上剛攥下來握在手中的時候毛巾還是溫溫的。腋下的體溫計抽出來一看,燒是比早上的退了一點,但還是比正常的體溫高出一點。

    轉成低燒了。

    斐聞不自覺的皺眉,他在考慮是否要帶陌曉美去醫院看看,但考慮的出門吹風不利於病情,於是決定忍耐到晚上再看看情況。

    不知不覺窗外揉上了一層蜜色,已是下午五點了。中午的白粥太過清淡,陌曉美才吃了幾口就搖頭不肯吃。斐聞準備晚上煮皮蛋瘦肉粥,皮蛋和瘦肉都切成小碎丁,放在滾開的、白白的、泛著米香的白粥裡,蓋上蓋子再煮上十五分鐘。

    樓底下是放學回家孩子大聲說話奔跑的聲音。

    手頭無能為力的悠閒和內心的焦急一起煎熬著斐聞,一天的時間裡他做完了所有的家務,並把陌曉美照顧的十分妥帖。現在只要耐心的等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陌曉美逐漸退燒。

    斐聞打開電腦辦公卻集中不了精神。索性什麼都不幹,坐在床邊干看著床上的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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