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備戰前夕 文 / 五塊錢
朝堂之上出了獨孤驚鴻本身提攜的人外,這兩年也有了心的血液注入,其中郭染便在。不過暫時是一個四品戶部的小官,是獨孤驚鴻驚鴻特意的將他留下來的。
獨孤驚鴻在安排事宜的同時也觀察著郭染的表情,郭染能夠當官就是冷耳親自推薦的。她也沒有想到向來心思多的冷耳會與郭染拜把子。
的確,郭染本身就是閒人一個,再加上被獨孤調入成都一樣成為了閒人的冷耳,自然是時不時的相聚一番,從開始的防備,到後來越聊兩人便越近。最後一激動就給拜了把子。
「有事上奏,無事退朝!」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後,蕭容很有眼色的開始叫道。見半響沒有人出列,高喝一聲,「退朝!」
獨孤驚鴻在蕭容的參扶之下,走了下去。
「陛下,你真的讓我去對付浩國?」冷耳似是無骨一般斜跨的坐在椅子上,帶著一絲不宜察覺的狡黠。
「怎麼你不願意?」獨孤驚鴻接過蕭容遞過來的茶,抿一口便笑了,這茶是季澤言親自泡的。
「不是不願意,但是…」說著將那明晃晃的聖旨拿了出來,「上面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您是要我將夏家將軍活捉了,這很難為我啊!」
「是麼,本來還想將冷雲大哥調回來,看來現在沒有用了…」
「什麼你調他回來?」冷耳一聽立馬坐的端正,「陛下,不就是活捉夏家的人麼,如果加上冷雲將軍定然是沒有問題的!」
「很好,那麼現在就去準備吧!」獨孤驚鴻說著朝著冷耳揮揮手。
冷耳一見立馬精神奕奕的走了出去,看的蕭容嘖嘖出聲,疑惑的問自己的主子,「陛下,您什麼時候下了命令讓冷雲將軍回來?」
「沒有下過!」獨孤驚鴻說的是想,而不是已經讓他回來了。況且安國正在關鍵的時刻怎麼可能讓冷雲回來。
「啊!」這一聽蕭容摸著手中的拂塵,唉!冷耳將軍算是被騙了。
一月後,冷耳果然沒有負了獨孤驚鴻的希望居然活捉了戰場上的夏侯煜。獨孤驚鴻本欲前去查看一番,不過讓他人心驚的事情發現了。哪知被冷耳運送回京的途中,夏侯煜不知為何被人殺了。而捉到的殺人兇手居然是辰國跟隨冷耳的一個副將。
獨孤驚鴻緊著跪在地上請罪的副將,瞇了眼睛,冷氣直冒,雖然自己沒有對她有什麼感情,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堂姐,夏千尋一聽也嚇了一跳,現今優思過度,「你為何要殺她?」
「她既然敢當著臣的面侮辱陛下,真是我不能容忍的,而且句句都是難聽至極。但是我也是一時瞇了心智所以才…」說道這裡那女子頭磕在地上那個不起,「陛下要怎麼懲罰甚至與殺了臣,臣都無話可說!」
這副將可是冷耳的得力手下,跟隨著冷耳一路拚殺的人,她也沒有料到她會動手殺了夏侯煜。現在因為夏侯煜的事情,激起了夏家的人充滿著仇恨的心思。在加上浩國的郭杉居然趁著這個時候揭露獨孤驚鴻的真實身份。
對於獨孤驚鴻其實是浩國的皇女,讓不少的人嚇到了,他們的陛下是浩國的女兒,居然讓他們仇視著浩國,她們的陛下能是好人麼?至現在一環扣這一環,原來是衝著獨孤驚鴻的民心而去。民心一旦散亂,獨孤驚鴻的聲望也會降低,而辰**人的士氣會受到巨大的打擊。好在冷雲已經帶來了好消息。
「陛下,這件事是她做錯了,只能殺了她!」冷耳對於這個跟隨自己的副將又不得不重新的認識一番。先前她就是看中了她的忠心敢拚,愛國的心思才讓其跟在了身邊,這人也救過她的命,而且絕對會服從命令,根本就不會向她說的什麼激怒,她又不是七十八歲的小孩子,沒有判斷的能力。
「不!」獨孤驚鴻看著悔恨之心非常的懊惱的副將,繼續說道,「相信趙愛卿真的是為了那些侮辱性的語言出頭!」
「陛下!」趙池點頭忙同意獨孤驚鴻的話。
「趙愛卿請起,這件事朕會澄清!」獨孤驚鴻眼神深邃幽暗讓人看不出裡面的心思,使得跪在地上的趙池有些把不准她真正的心思,主子不是說她會殺了自己的麼?
於是大殿之內瀰漫著一絲的神秘的壓抑色彩,但是最後趙池忙謝了恩。等到她離開的時候冷耳實在是憋不住了,「陛下你可知道你這次造成的名譽損失會給以後帶來什麼代價?」
「朕自然是知道,這不,放長線釣大魚,不過是缺少證據罷了,朕心中早就知道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如果她猜的沒有錯的話那應該是郭杉做的,想不到對於為她賣命的夏侯煜的能下殺手,或者這一切就在她的計劃中,故意分裂夏家。「現今冷雲,春,夏,秋,冬均已經到達了浩國與辰國的邊際。早晚一戰,她以為這樣就能挑撥我國戰士的心?」
「呵呵呵,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了,猜到了告訴我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希望到時陛下讓我來處理那個副將。」將她騙了的人,向來是不好過的,「唉,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了,我還要去看看冷雲將軍去了,陛下臣告退!」
獨孤驚鴻衝著她點點頭,「鴻一已經派人跟上了麼?」
「回主子,已經跟上了,等到倆個人再次接觸的時候便一網打盡!」
獨孤驚鴻搖頭,「不會這麼快接觸的,最少過幾天,等她鬆懈了,覺得安全了,才會去見她身後真正的人。我們要耐心的等!」
「我知道了!」鴻一點頭。
「母皇!」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短腿的身影一溜便從大門口溜進了殿內,在一閃便看到了那個小人蹬著小短腿使勁的朝著獨孤驚鴻的座椅上爬去。
最終還是身高的特點,蕭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忙恭敬的將孩子抱在了龍椅之上。
「你怎麼來了?」獨孤驚鴻擦擦她因為跑路而留下的汗水。
「我剛剛從爺爺的院子中出來!」小傢伙水靈靈的看著獨孤驚鴻,然後一把捉住她腰間的純白色的玉珮,等到獨孤驚鴻卸下給她的時候她又不要,朝著獨孤驚鴻的其他物件看去,獨孤驚鴻便知道她不是喜歡這玉珮而是要粘著獨孤驚鴻。
「爺爺又有什麼事情要說?」
「嗯?」獨孤傾城聳拉著小腦袋,瞪大著眼睛,「母皇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皇爺爺有話要告訴你?」隨即瞪了眼身後的小太監及宮女,「一定是你們亂嚼舌根讓母皇知道了。」
宮人們有些好笑的盯著那小不點,他們可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邊,哪有時間告狀啊!
獨孤驚鴻摸著他的小腦袋,「別管朕是如何知道的,告訴朕爺爺說了什麼?」
「爺爺說讓你小心郭杉!」獨孤傾城撓撓自己的頭,她真的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獨孤驚鴻微微一笑,夏千尋很相信自己。與小傢伙聊了會兒之後,便讓人帶她先離開。
等到七天之後,獨孤驚鴻的暗影果真捉到了與暗衛接頭的趙池,直接交給了宗人府查辦,同時邀請百姓旁觀,這些事情獨孤驚鴻均是暗中操作,並沒有與百姓見面。
等到真想大白的時候,辰國的百姓才反應過來,均罵浩國不是人。
郭杉盯著朝堂中跪著的一眾大臣,玩著手中的毛筆,臉上依舊一片祥和,彷彿如天上的白雲一般,「怎麼你們怕朕殺雞取卵?還是怕朕過河拆橋!」沒錯現在的郭杉早在一年前便登基為帝,原因便是郭襄的叛變。這是她沒有料到的。而那個時候正是安國皇子郭荀中了獨孤驚鴻的詭計死了之後發生的。
那個時候郭襄很是心痛,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喜歡郭荀,但是就是忍不住的想忍不住的痛心。她想要報仇,曾經派人刺殺過獨孤驚鴻,但是貌似沒有絲毫的作用。所以後來將目光再次望向了浩國的皇位,只要有了它,她便有了與獨孤驚鴻抗衡的能力,但是最終還是失敗了,而這個將她止住的居然是百里逸風。這也是她沒有料到的。
當時的郭杉笑得很得意,自認為百里逸風對自己敞開了心扉,裡面聽從了他的話直接坐上了皇位。
底下的眾人聽到了郭杉不疼不癢的話,沒有人不敢放在心上,「陛下,臣等不會如此的想,陛下是英明的國君!」
「哦!英明?」
「是的,陛下不僅英明而且聰明,是辰國的那些吃飽了沒有事做的人亂嚼舌根侮辱陛下。陛下如此的仁慈怎麼可能派人殺夏侯煜將軍。定是那辰國的百姓為了包庇他們的國君,而顛倒黑白!」陳皓宣直接出列,現今她的官位依舊是不大不小。雖然沒有陞官,但是在郭杉的身邊總是能夠說上一兩句話。
呵呵呵…聽到了陳皓宣的話之後,郭杉帶著冷笑。這件事情沒有傷到獨孤驚鴻,反而給了她一個新的身份,同為郭家血脈,自然是有很多的人更加的信服獨孤驚鴻。看起來她吃了大虧。看了眼陳皓宣,陳皓宣見到郭杉難得的陰暗的眸子盯著自己,頓時冷汗直冒。
「說說你有什麼好的處理方案!」郭杉將手中的毛筆放下,轉而摸著茶杯。
「這…」陳皓宣汗流滿面,朝著周圍看了一番,貌似沒有人幫助自己,當看到了一聲清冷之色的夏曦之時,目光微閃,立刻計上心頭,「夏侯煜不敵辰國冷耳,被俘!本身便預示著她的死亡。但是臣可是沒有看到夏家是有多麼的悲憤。」
夏曦一聽,在隱忍的人也爆發了,「陳大人,你什麼意思?她可是我的親姐姐的,我們不傷心還有誰會為她傷心?」說著目光明顯的看了眼郭杉,眼中閃著一絲恨意。他就說叔叔和驚鴻姐絕對的不會傷了自己的姐姐,好在她們在段時間內查出了兇手,否則,他要真的要請命對付辰國,畢竟殺姐之仇不共戴天。
「傷心?你既然傷心就該為夏侯煜將軍報仇才對,自動請命對付辰國!」陳皓宣總算是說出了心裡的話,相信郭杉也應該很樂意看到夏家相殘。特別是對付獨孤驚鴻,彷彿越是卑劣的手段郭杉越是喜歡一般。
果然郭杉只要遇上獨孤驚鴻的事情便格外的看重,她就是不喜歡獨孤驚鴻,「夏將軍你有什麼話說?難道你也懷疑夏侯煜愛卿是朕派人所殺?」
夏曦不能說,也不敢說,一旦說了正個夏家便完了,他相信心胸狹隘的郭杉絕對會針對夏家。
「怎麼夏將軍不說話就是承認了是吧!」陳皓宣忙接過郭杉的話。
氣的夏曦牙癢癢,不過將頭低下,「不,臣自然是相信陛下!」
「很好!」郭杉點頭,「聽說辰國正在聚集兵馬想要攻打我們浩國,這夏將軍也曾為我們浩國掙過不少的土地,戰功赫赫,那就讓夏將軍與眾位將軍一起抗敵!」郭杉說完看著出來的幾位武將微微一笑,「愛卿們中數孟老最長且行兵多年,這三軍令便交由孟老!」
一個百花頭髮,但是看上去精神耀耀,中氣十足的女子出列,雙手微顫,可見其激動,「臣接令!」
所謂的三軍令其實是一個雕刻著老虎的印章,除了虎符持有者之外,能夠讓軍營中的各個同等官位的將軍為其待命。
郭杉看了眼失落的陳皓宣,她不是沒有腦子的人,之所以留下陰狠的陳皓宣其實是想讓她提出哪些陰損的事情,就算是站在夏家那邊的官員聽到了也不會怪罪於她。頂多是將這件事情安在陳皓宣的頭上,她依舊是聖明的君主不是麼?
陳皓宣自然不知道郭杉心中的想法。
獨孤驚鴻在後宮享受著天倫之樂,絲毫沒有兩方已經磨刀霍霍對壘的緊張之感,而是想著等到接回了白琳逸風,他們便一起歸隱,做一個閒散的人!這是她上輩子及這輩子的願望,不過到時候就要辛苦了自己的孩子!